他首先观察的是石头的光泽。
在阳光下，红石呈现出一种温润的红色，如同上好的鸡血石，却又多了几分通透。
而当他将红石移到阴影处，那奇异的光芒便再次显现，仿佛一颗微弱的星，在黑暗中闪烁。
珠宝商仔细观察着光线的变化，心中暗自惊叹，这石头发光的原理，他闻所未闻。
接着，他开始测试石头的硬度。
他用各种工具在石头上轻轻摩擦，却发现这石头异常坚硬，即使是最锋利的刀刃，也无法在其表面留下丝毫痕迹。
“这到底是什么材质？”
珠宝商眉头紧锁，喃喃自语。
他翻阅着脑海中关于各种宝石的知识，却始终找不到与之相匹配的描述。
他将红石放在放大镜下，仔细观察其内部结构。
透过放大镜，他看到石头内部似乎流动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如同星云般梦幻迷离，却又真实存在。
这让他更加确定，这块石头绝非凡品。
“值亿万钱”的字条在他脑海中闪过，难道这石头真的是传说中的稀世珍宝？
然而，多年的从商经验又让他保持着一丝冷静。
他深知，在这个行业，眼见并非为实，只有经过市场的检验，才能最终确定一件物品的真正价值。
他决定静观其变。
而另一边，留在集市上的年轻僧人法空，则代替法能担起了观察市场反应的重任。
他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密切关注着珠宝商铺前的情况。
第一天，红石在阳光下静静地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却无人问津。
偶尔有客人被其独特的颜色吸引，询问价格，但都被珠宝商以“稀有之物，价格面议”的说辞搪塞过去。
法空心中不免有些焦急，难道这块石头，真的只是一块会发光的普通石头吗？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集市上的人潮渐渐散去，只留下零星几家店铺还在营业。
法空坐在珠宝商铺对面的茶摊，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