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胸口的那块缺玉,咬牙点头。
既然配不上,那就不配。
没开玩笑,我就是要离婚!
一晚上没睡好。
等天亮,我就带着几十个土鸡蛋,敲开了隔壁邻居的房门。
离婚这个词,还是我从她口中听说的。
邻居女人气质很好,也不怪我清早打扰,客客气气的请我坐下。
我小心的咨询离婚的事儿。
她也把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心中牢牢记着,一定要带身份证,民政局的路线怎么走?
该坐哪一路车?
一边念着,我一边回到家。
打开门,秦昭坐在空荡荡的餐厅前,面色不好。
儿子秦霄也带着媳妇儿孙子来了。
他看见我开口,“妈,你一大早去哪儿了,早饭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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