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岚变了脸色,她嘤嘤地又了哭起来。
凌鹏程心疼得看着她:“别急,我一定不会让凌若微参加选拔的!”
江鹤也冷冷地盯着我,仿佛我又欺负了谢岚一般。
我暴躁地抓了一把头:“烦死了哭哭哭!”
“众生皆平等,平等啥呀,你们现在可是三个人对线我一个,我问你们,平等吗?”
江鹤的薄唇冷冷地吐出:“粗鲁不堪!”
我给气笑了,顺手抢过凌鹏程手上拿着的戒尺就往三人身上招呼,一边打一边骂:
“江鹤,最虚伪的就是你,整天拿着一串佛珠装模做样,实际上蠢钝无耻,一个小小的保姆的女儿略施小计就能拿下你!”
“你的下限可真低!”
江鹤躲闪不及,狼狈地逃窜,纵使这样,还是被长长的戒尺打了好几下,疼得他皱起了眉头。
凌鹏程呆呆地站在那里,或许他在震惊为何我的变化如此之大,我看着他就来气,戒尺往他屁股上,手臂上打:
“凌鹏程,你也是贱得很,怎么的!
有个当站街女的亲生妈妈还不够,还上赶着要娶一个坏透了保姆的女儿是吗?”
凌鹏程龇牙咧嘴地逃窜出两米远,他面上带着十足的愤怒:“你有病吧,这样很痛!”
我冷笑,原来他也会知道痛呀。
上辈子,只要谢岚跑去跟他告状,这把戒尺可是往我身上随意打的,我傻里傻气地忍着,其实伤痕会痛得我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想到这里,我用足了力气把戒尺往他的皮肤上打,戒尺碰到肉体清脆的响声让我癫狂地大笑。
“疯了疯了!”
江鹤大声吼道。
谢岚哭着在一旁想要劝阻,却也被我打了好几下。
我把戒尺舞得密不透风。
凌鹏程嚎叫着挣扎着挣脱我,他向门外逃窜。
而江鹤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