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去看看吧。”
我忽略了方沐云要我给方殷当老妈子的要求，转头打车去了工作室。
这是我和方殷一起开起来的地方，里面的孩子叫了我十多年的师娘。
更何况，我还有股份在里面。
于情于理，我都要去看看。
到了工作室，果不其然，一群人愁眉苦脸在各自工位上摸鱼，没有一个人开工。
看到我后，才勉强打起精神，懒洋洋叫了声师娘。
我把跟着方殷最久的员工小周叫进办公室，细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工作室的单都是以方老师的名义接，却都是底下的学生在完成，”
“这么多年，不管是比赛也好客单也好都是这样，把方老师捧到了高位，底下这么多人却还是在干着枪手的活。”
“更何况这次事情一出，明明是方老师的私生活，却害得工作室一起挨骂。
已经有几个小姑娘被骂到请假在家，一个星期没上班了......”
“其实我们大家是想着，挑个日子集体辞职的。
可又怕闹这么一出，在业内会找不到工作。”
“等等。”
我猛然一愣。
“你是说，这么多年的单子和比赛都是你们在完成？
那方殷呢，他干什么？”
“他每天泡在工作室里，和我说工作忙，忙的原来不是工作，是别的事啊。”
小周看着我怒极反笑的模样，嗫喏良久，递来了两本册子。
一本是以方殷的名义完成的作品，和它们的实际创作者。
一本是方殷这十多年来，设计的女装样式。
没有一件流露到市面上。
我却都在沈婷参加的节目里看到过。
饶是已经和方殷划断关系，我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在翻阅这本册子时抖得厉害。
几乎在椅子上坐不稳。
数千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