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偶尔出去看看展，也算是给自己放松一下。”
沈溪点头回应。
两人就这样聊着，一开始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像是久未见面的老朋友叙旧。
可渐渐地，话题转向了他们之间未曾解开的那部分——过去的感情。
“沈溪，”苏季忽然认真起来，目光直视着她，“上次我们分开之后，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我没有那么快抽身，事情会不会有不同的结果。”
沈溪心里一震，她没想到苏季会这么直接提起过去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其实，分开对我们来说，可能是最好的选择。
那时候我还没有准备好面对现实，你也不该被拖进我的情绪漩涡里。”
苏季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或许是吧。
但我很高兴看到你现在这样，看起来你已经走出来了。”
沈溪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也笑了：“是啊，我确实走出来了。
过去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在试图用你去替代程瀚，但我现在明白了，那是不对的。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应该成为别人的影子。”
苏季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欣赏：“你比我想象中更坚强。”
“谢谢。”
沈溪轻轻一笑，语气变得轻松了些，“不过也没你说的那么厉害，只是终于学会了接受现实而已。”
两人聊了一会儿后，沈溪忽然发现，和苏季的相处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紧张感。
她不再需要在他面前假装，也不再把他和程瀚混为一谈。
他是他，程瀚是程瀚，而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
临走前，苏季忽然问道：“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去的展览吗？
有一幅画，你当时特别喜欢。”
沈溪笑着点头：“当然记得，‘日落下的湖泊’那幅画，我到现在还记得它的感觉。”
苏季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怀念：“那是我拍过最喜欢的一张照片。”
沈溪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原来那幅画是你拍的！”
“对，那是我旅行时拍下的，我当时一直没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