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原吃得正香,一抬头嘴边还黄糊糊的一片。
后果就是我们俩被罚跑一万米。
跑步的时候我还是开口问他了:“温原,你是不是喜欢我?”
温原的脸都涨红了,不知道是不是跑步的原因。
他一张口,嘴里呼出大团的白雾:“是......不明显吗?”
哪里明显了?
是反方向的杯盖明显吗?
还是翻墙的烤地瓜明显吗?
正常的女生应该都不会和这种木头谈恋爱。
但是我不正常。
我贱得慌。
于是我们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在一起了。
教练管翻墙买烤地瓜的行为,但是并不管谈恋爱的行为。
只要不影响正常训练,教练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何况半年前我们就分手了。
(三)
温原他们回国的时候,机场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那些举着手幅的迷妹还有长枪短炮的记者的时候,我真的很想一个大跳离开这个机场。
但是我走不了。
球队的其他后勤人员,还有青年队的小队员都来接机了。
我手里还扯着红底白字的横幅的一角,站在接机的人群最前面。
温原拖着箱子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看过来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应该是被记者们的反光灯照得。
“温原队长!
欢迎回家!”
“温原!
温原!”
“温队长看这边!”
我撇撇嘴。
我一向不喜欢这种吵闹的环境,左看右看没有我的什么事,就溜回大巴车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我身上披着一件运动服外套。
洗衣粉味混合着淡淡的汗味,感觉应该是现脱的。
虽然知道是谁的衣服,但我还是把它放在了训练总部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