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发现无论我有多难受我的父亲每晚九点钟一定会出去办事,有一次我拖着病殃殃的身子去窗口假装看风景,却发现他一直没有出门,他每晚九点到底去了哪里?
然后我意识到我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中国人,就连我的保姆林姨都是泰国籍,这样想来我的老师们好像也没有哪个教我超过半年的,而且他们似乎也都来自于很遥远的城市。
一个可怕的年头冒了出来,他们是想要隔绝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可如果他们想让我与世隔绝,为什么不直接把我养在国外呢?
又为什么给了我那么多的爱和钱呢?
这样一想我又开始头痛难忍,母亲一直在我身旁读报,一看到我难受赶紧端了一杯牛奶过来。
“艾瑞克,起来喝点东西吧,喝完会好一些”。
说实话,我现在对他们拿来的东西都表示怀疑,可为了不漏出马脚我还是喝掉了那杯牛奶。
“爸爸去哪了?”
“你爸出去办点事一会就回来,我的小可怜,再睡会吧”
我的脑袋又开始变得昏昏沉沉,朦胧间我似乎听见有个女孩一直在喊我的名字“艾瑞克”、“艾瑞克”。。。
他们对我的怀疑是从我生病的第三天开始的。
因为他们不知从哪请了一位老中医过来,医生给我把过脉之后告诉我的父母我是惊吓过度引起的神经衰弱,因为思虑过重还引起了肝气郁滞,吃几副药就会有所好转,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保持心情愉悦。
趁他们去送人的功夫,我迅速地想好了说辞,却没有等到他们回来的身影,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片混沌,我睁大眼睛,却发现周遭都是浓的化不开的黑雾,我想喊叫,却发现我的嘴巴似乎被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