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折山沈绾梨的历史军事小说《背靠九千岁,罪女成为人上人魏折山沈绾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九汐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过三更,行人渐少,但燕京城中的纸醉金迷繁华地才花灯初上。沈暮玠悄悄从小门出府后,就直奔南烟馆。他一定要验证一下,仙女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南风馆老鸨一见沈暮玠的衣着打扮,便知他非富即贵,当即扬起脸扭着腰走来,笑得谄媚:“贵客要找哪位公子作陪?我们南风馆新来了位柳叶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堪称绝色,贵客可要一见?”沈暮玠被她身上的脂粉味呛得后退半步,“不见。我问你,浏阳郡主在哪?”老鸨脸色微变,皮笑肉不笑:“客人说笑了,浏阳郡主那多金尊玉贵的人物,我怎知在哪?”沈暮玠平日里混迹赌场,没少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知道这样的人就没有不见钱眼开的。他直接从袖里掏出来一叠银票,在手上拍了拍。老鸨笑容顿时真诚了许多,她接过银票数了数,揣兜里,压低...
《背靠九千岁,罪女成为人上人魏折山沈绾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夜过三更,行人渐少,但燕京城中的纸醉金迷繁华地才花灯初上。
沈暮玠悄悄从小门出府后,就直奔南烟馆。
他一定要验证一下,仙女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南风馆老鸨一见沈暮玠的衣着打扮,便知他非富即贵,当即扬起脸扭着腰走来,笑得谄媚:“贵客要找哪位公子作陪?
我们南风馆新来了位柳叶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堪称绝色,贵客可要一见?”
沈暮玠被她身上的脂粉味呛得后退半步,“不见。
我问你,浏阳郡主在哪?”
老鸨脸色微变,皮笑肉不笑:“客人说笑了,浏阳郡主那多金尊玉贵的人物,我怎知在哪?”
沈暮玠平日里混迹赌场,没少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知道这样的人就没有不见钱眼开的。
他直接从袖里掏出来一叠银票,在手上拍了拍。
老鸨笑容顿时真诚了许多,她接过银票数了数,揣兜里,压低声音说:“二楼正东边绘有海棠花的屋子。
郡主今夜已有人陪了,但公子好相貌,若是温柔些,想必也不难把郡主哄回去,可千万别搅了郡主雅兴,我们可担待不起。”
沈暮玠脸色黑了黑,这老鸨竟然把他堂堂侯府二公子,与那些青楼小倌相提并论。
但眼下,他顾不上收拾这老鸨,快步就朝二楼跑去。
他原本只是想用银票诈一诈那老鸨,想着问不出来就算了,可没想到竟然还真诈出来了。
南风馆与寻常秦楼楚馆不同,楼内皆是浓妆艳抹搔首弄姿的少年,来客男女皆有,男客也不全是断袖之癖,也有些猎奇心强的,而戴着幕篱遮遮掩掩的多是深闺寂寞的贵妇人。
楼内丝竹流响,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沈暮玠无心欣赏,他快步跑到了海棠花纹的客房外。
隔着门,房内传来了猫叫般的声音。
他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回应,但叫唤声不停,反而更为高昂了起来。
沈暮玠额角青筋微跳了跳,这是把他当作给他们助兴的一环了吗?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踹开了房门。
房间活气生香,床上红纱浮动,隐隐可见人影。
那女子自纱帐间露出个脑袋,鬓发散乱,簪钗横歪,眉眼胭脂绯红满是媚态。
若非亲眼所见,沈暮玠也难以想象,这竟会是燕京城中人人皆夸赞端庄守礼的浏阳郡主萧胭。
看到闯入屋中的人是自己的未来夫婿沈暮玠,萧胭也依旧不慌不乱,而是歪头笑了下,“是你啊,沈暮玠。
要一起么?”
沈暮玠整个人仿佛石化在原地,都快要裂开了。
他别开头,拳头攥紧,“郡主,你若不满与我的婚事,大可以求太后退婚,何必如此羞辱于我?”
“羞辱?”
萧胭黛眉微挑,笑得花枝乱颤,声音却忽地冷了下来,“沈暮玠,别不识抬举。
我乃宗室贵女,忠烈王府在世唯一的子嗣,你不过是臣子之子,一介白身,先君臣后夫妻,难不成还要我为你守身如玉?
还是说,只许你们男人三妻四妾,便不许本郡主偶尔拈花惹草?”
沈暮玠气得满脸通红,甚至红了整个脖子,依旧是别着头,咬牙切齿:“萧胭,你不要脸!
我连个通房都没有,何时拈花惹草了?”
“啊?
你连个通房都没有啊?”
萧胭轻掩朱唇,杏眼瞪大,像是惊讶,“那侯府二公子可真是纯情呢~”
随后她又像是装够了似的,挪开手掌,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沈暮玠感觉她像是在嘲讽自己,皱着眉:“你堂堂宗室贵女,更当以身作则为燕京女子表率,怎可如此自轻自贱!”
萧胭神色慵懒地披上衣裳,笑得依旧没个正形,“沈暮玠,你忽然这么正经,我还怪不习惯的。
其实你这副容貌,我一向是喜欢的,只可惜......”
说到这,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略带遗憾。
沈暮玠皱眉:“可惜什么?
可是我或者襄平侯府何时得罪了郡主?”
萧胭眸光微深了几分,语调依旧轻快,“不,只可惜,本郡主是不会为了你这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的。
天下美男无数,凭什么你们男子便可荤素不忌肆意采撷,我浏阳郡主如此尊贵却要身受桎梏。”
沈暮玠:“没想到郡主是这么想的,那平日里郡主的端庄守礼都是......”
萧胭点头,“对,都是装的。
既然被你发现,那我就不装了。
沈暮玠,其实各玩各的也没什么不好的。
你娶了郡主光耀门楣,我嫁给你也得以自由,两全其美。”
沈暮玠从未遇到过如此离经叛道的女子,甩了甩袖,转身道:“不必了。
烦请郡主禀明太后,退掉这门婚事,彼此顾全些颜面。”
萧胭:“我若是不呢?”
沈暮玠觉得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子,“我亲自去退。”
他一刻也不想在这多待,丢下一句话后便摔门跑开了。
待他离开后,萧胭身后的床上才翻身下来一个容色姣好的女子。
她只穿了里衣,但动作干练,不像是烟花女子,跪在地上的姿势也身子板正挺直。
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郎也从床上下来,跪在一旁。
少年抬眸,轻声说:“郡主,退掉襄平侯府的亲事于我们百害无一利。”
萧胭抬起玉足轻挑了挑他下巴,语调略带玩味:“我知道,但是玉笛,你舍得我嫁给那草包吗?”
她又轻捏了下地上女子的下巴,笑道:“还是鹂儿舍得?”
鹂儿:“我都听郡主的。”
玉笛皱了皱眉。
萧胭无奈摊手:“再说如今这情况,沈暮玠铁了心要退婚,我有什么办法。”
玉笛:“郡主刚才明明可以不那般......故意挑衅他。”
“那这事怎么圆?
一群人约见在南风馆这个地方,却不做那档子事,岂不是摆明了告诉旁人,我们在这是为了在掩人耳目?
别忘了,他可是襄平侯之子。
若是让他知道我们的身份,玉笛,你觉得你能活着走出燕京吗?”
萧胭说到这轻笑了声。
“娘,侯府的事情和我敏儿也听说了,念娇虽不是侯府血脉,但到底是我们宠着长大的,我们也见不得她受委屈。
若是侯府有人容不下念娇,我和敏儿打算将念娇接到国公府,当国公府小姐养着,她的几个表姐都很喜欢她。”
陆航说这话的时候语调温温和和,但明显是在为沈念娇撑腰,看向沈绾梨的目光带了些不怒自威。
沈念娇心底很是感动。
果然爹爹最宠她了。
沈敏说话则直白多了,对沈绾梨的厌恶也毫不掩饰:“没错,娘,念娇风寒,还不是沈绾梨嫉妒心强,这种心术不正的侄女我可不认,我只认念娇。”
沈敏和陆航的态度在沈绾梨意料之中。
上辈子她还觉得委屈,觉得这明明是她的姑姑和姑父,却不管她如何讨好,他们都只护着沈念娇,对她冷漠嫌恶。
但是这辈子,沈绾梨只觉得好笑。
卫国公当然见不得沈念娇受委屈啦,毕竟那可是他和心上人的亲闺女,只是沈敏就好笑了,竟然把自己丈夫和外室生的女儿当侄女宠着,啧啧
沈敏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
念娇怎么可能会是她丈夫和外室生的女儿?
简直一派胡言!
可是,她的目光却下意识落在了沈念娇身上。
从前她不曾发觉,现在不知是不是受了那诡异声音的影响,沈敏竟是感觉,沈念娇的眉眼像极了她日日同床共枕的夫君。
你不认我,我还不认你这么蠢的姑姑呢!
你以为你为什么多年无子,胎胎得女?
还不是多亏了你亲亲夫君给你用的生子妙方,哦对,那应该叫生女妙方才对,这等后妃争宠所用的宫闱秘药他都能找到给你,真是煞费苦心了啊
沈敏的心猛地一沉。
陆航确实给过她一个生子妙方,说是宫闱秘药,自她当初一胎得女被婆母奚落之后,他就让她隐秘地用着这药,说定能早日得男。
可是后来,她却连着又生了两个女儿,期间还生了个死胎,听说接生婆说是个男胎,让她很是惋惜。
她从未怀疑过陆航给她的药,毕竟他也一直为她顶着三十无子就要纳妾的压力。
老夫人则是皱了皱眉,她压根不知道这回事,待会私下要问问敏儿。
听到沈绾梨的心声后,老夫人更不想沈敏和她闹得太僵,于是和稀泥道:“绾梨和念娇是有些误会,但远没到心术不正的地步,事后我也已经教训过绾梨了,都是自家姐妹,冰释前嫌便好。”
沈念娇抿了抿唇,并不满意祖母就这么轻拿轻放。
但姑姑肯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然而,沈敏此刻满脑子都是陆航是不是背叛了她,也没心思再理会沈念娇这小事,只是说了句:“既然如此,倒是我误会绾梨了。”
她神色略为复杂地看向了沈绾梨,刚才她脑海中那道声音,从内容来听,显然是这个亲侄女的。
但沈绾梨明显没说话,那她听到的或许是她的心里话吧。
难道真的是祖宗显灵,才借由侄女的心声惊醒她?
可是沈绾梨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东西?
沈念娇不敢置信。
什么误会,沈绾梨都当着祖母的面把她推湖里了,还能有什么误会?
真是心偏得没边!
沈绾梨也有些意外地看了眼老夫人和沈敏,心下却是有些遗憾。
就这样算了?
上辈子沈敏不是为了给沈念娇撑腰,还让陆航把我丢冰湖里泡了一个时辰吗?
怎么不动手了?
最好夫妻俩一起上啊,我把你们全家都丢冰湖里泡泡。
虽然说把孕妇丢冰湖里过于恶毒了,但是,沈敏那胎怀的本来也不是人类婴儿,而是出生便弑母的鬼胎,我要是不小心让她流产了,还算是除了一害,新添功德呢!
饶是风风火火如沈敏,也被沈绾梨这大胆的心声给吓到了,下意识伸手护了下自己的肚子,心下庆幸刚才还好没做绝。
但想到这可能是出生便弑母的鬼胎,她又觉得瘆人,下意识收回了护在肚皮前的手。
老夫人本来听到沈绾梨竟然要这么对待自己的幺女,还有些愤怒,觉得她恶毒,但听到她后面的话,老夫人甚至有点想自己把女儿踹冰湖里让她流产。
毕竟一个鬼胎的性命,肯定是比不上她女儿的生死的!
“夫君,我有些不舒服,想同母亲先回屋歇歇,你帮我去看看,厨房那边的午膳准备好了吗?”
沈敏挽着老夫人的手进了屋,想办法支开了陆航。
陆航在襄平侯府的长辈面前,一向是对沈敏百依百顺的,当下就颔首,“那就有劳岳母多照看敏儿了。”
沈念娇的目光紧紧追寻着陆航,觉得这是个跟父亲独处的机会,当下笑着跟沈敏请示:“姑姑,我也去看看,我近日新学了两道小菜,问了府医说对孕妇有好处,待会做与你尝尝。”
“念娇有心了。”
沈敏有些心不在焉,从前没多想,如今怎么看都觉得,念娇和陆航走得有些太近了,不像是姑父和侄女,说是亲父女也不为过。
待陆航和沈念娇走后,沈敏屏退了满屋子的丫鬟嬷嬷,只留下了自己的陪嫁丫鬟和老夫人的贴身嬷嬷,“你们都退下吧,我与母亲有些私房话要说。”
沈绾梨自觉要走,但老夫人却是忽地握住了她的手,“绾梨也留下吧。”
于是沈绾梨就坐在了老夫人身旁的小板凳上,闲来无事,默默神游。
老夫人满脸担忧:“敏儿,你这一胎可还稳妥?”
沈敏想到鬼胎之事,到底说不出“稳妥”二字,隐忍难言地说:“娘,我这一胎怀得比之前要辛苦,可大夫都说,这胎定是麟儿。”
老夫人见不得自己女儿有半点闪失,眸光沉沉地道:“可娘看你这胎着实不正常,要不还是流掉吧。
实在不行让卫国公纳妾,待生子之后,再去母留子,将人养在你名下便是。”
沈敏却是急了,语调拔高:“不行!
娘,我吃了那么多年药才得了这么个儿子,就是要让奚落我的婆母闭嘴,我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断不能再失去这最后一次机会!”
老夫人刚才就想问了,“你这些年悄悄服了什么药?
拿给我瞧瞧,正好我身边的许嬷嬷颇通药理!”
沈念娇自小养在老夫人身边,和谢氏不亲近,对她还是有些怵的,“女儿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娘应该问问绾梨姐姐的想法。”
柳绣绣也看向沈绾梨,“绾梨,我刚才不该说实话的,我应该向着你,求求你别生我的气了。
你就留下我吧。
我不想再被卖去青楼了。”
柳绣绣丝毫不担心沈绾梨会拒绝。
毕竟沈绾梨一向心善。
但要是有机会,她肯定会留在沈念娇身边。
看看,沈绾梨求情屁用没有,沈念娇一来就有转机了,谁在侯府地位更高一目了然!
谢氏担心沈绾梨心软,眉头微蹙,缓声劝说:“绾梨,这个丫头没规矩,留不得,娘可以帮你选几个更乖巧伶俐的过来伺候你。”
“娘,话不是这么说的,绣绣和姐姐的情分哪是其他丫鬟能比的?
她虽没规矩,但却率真朴实。
何况绣绣也与我有些渊源,姐姐若是不喜她,也用不着这么狠心将人发卖,将人送到芸烟阁便是,多养个丫鬟的事罢了。”
沈念娇惯爱在别人处罚下人时求情,只是动动嘴皮子功夫,不需要付出什么,就能通过别人的狠心显得自己温婉善良,还能在下人们当中拉拢人心。
若是前世,沈绾梨顾忌着与柳绣绣自小长大的情分,也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尖酸刻薄,恐怕早就原谅柳绣绣,执意要留下她了。
但是这辈子,柳绣绣这个白眼狼,就丢给沈念娇吧。
她对谢氏乖巧道:“娘亲,我都听你的。”
柳绣绣不敢置信,尖声质问:“绾梨,你怎么可以抛弃我?
你当了侯府千金就看不上我这个穷亲戚了吗?”
沈绾梨抬手拦住要将柳绣绣拖走的寒梅,对柳绣绣叹了口气,“绣绣,是我没能给你更好的生活,但念娇是你亲表妹,她也愿意收留你,我自然不能拦着你的前途。”
原本还哭喊的柳绣绣眼睛顿时亮了,她原本还筹谋着要怎么算计沈绾梨,把她赶出侯府,之后再调到沈念娇身边享福呢,没想到现在沈绾梨竟然直接同意了!
柳绣绣抹了把鼻涕,急忙道:“绾梨,是我错怪了你。
既然夫人不允许我留在你身边,那我就去芸烟阁伺候我表姐吧。”
沈念娇完全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发展。
她帮柳绣绣说话,要留下她,只是想利用她给沈绾梨添堵。
她可不想给自己添堵啊!
可这会儿柳绣绣已经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她了,那只刚抹过鼻涕眼泪的手还紧紧抓着她的烟罗广袖,让她很是恶心。
可话在前头,沈念娇自是不便直接拒绝的,只能斟酌着道:“娘,我已经霸占了姐姐很多东西了,不想再抢走姐姐在府中最信任的人。”
沈绾梨翻了个白眼,“你抢走的东西也不差这一件了。
而且我尊重绣绣的选择。”
柳绣绣点头如捣蒜:“没错没错,表姐,我选你。”
谢氏冷淡地瞥了眼沈念娇和柳绣绣姐妹俩,一锤定音,“既然如此,那便把人带回你的芸烟阁吧。”
沈念娇如鲠在喉,“我听娘的。”
她走的时候以手帕掩唇轻咳了起来。
沈暮玠当即关心了起来,“念娇,你怎么了?”
“还不是大小姐,把二小姐推冰湖里......”
“青芜,不许多嘴。”
沈念娇轻声呵斥,之后又低咳了几声。
沈绾梨在旁边看着直翻白眼。
再不许多嘴,也是等丫鬟说完后再说,啧
正欲对沈绾梨发怒的沈暮玠,脑海里骤然响起这话,不由一愣。
一旁的谢氏也是愣住。
刚绾梨都没张嘴,她怎么听到了她的声音?
是她病糊涂了吗?
不过这话倒是说得实在。
谢氏皱眉将沈绾梨拉到了身后,对沈念娇道:“你既染了风寒,便早些回去歇着,莫要把病气过给别人。”
沈暮玠不满谢氏偏袒沈绾梨,“娘,你没听到吗,是沈绾梨害得念娇感染风寒的。”
胡说,分明是沈念娇自己故意摔到湖里的,一个个都眼盲心瞎看不出来她陷害人的手段
沈暮玠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
!
念娇温婉善良,怎么可能会设计陷害沈绾梨?
难道他真的误会了沈绾梨,仙女才警醒他?
谢氏则是看了眼身侧的沈绾梨,目光动容。
她的女儿,流落在外受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回家了竟然还要被人陷害!
而且沈暮玠这个当哥哥的,竟然还站在冒牌货身边指责自己的亲妹妹!
谢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怒喝:“绾梨有没有推沈念娇我没看到,但沈暮玠,刚才你推倒绾梨,却是我亲眼所见的!”
沈暮玠觉得冤枉:“娘,我真没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沈绾梨,你陷害我!”
他怒瞪向沈绾梨。
“你还敢凶你妹妹?”
谢氏从旁边湘竹篱上折下根细长竹枝,就朝沈暮玠腿上打去,“在外面赌博撒泼,砸了赌场闹到官府也就罢了,回家竟然还欺负自己妹妹!
看老娘不打死你!”
沈暮玠痛得嗷嗷叫,边躲边喊:“娘,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啊!”
“你还敢躲?
暖桃,给我按住他!”
沈绾梨抱臂在旁看热闹,心下冷笑:是啊,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就一定为实了吗?
沈暮玠,这种被人冤枉,无人相信的滋味,不好受吧?
沈暮玠逃窜的动作忽然间就停住了。
他愣愣地看向了那边静立在旁的沈绾梨。
他这个妹妹长得瑰姿明艳,便是略施粉黛便美得盛气凌人,但此刻,她眼含泪光,鼻尖泛红,看起来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沈暮玠的心忽地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下。
是啊,仙女说得对,娘亲亲眼所见都未必是真,他听府中的人说沈绾梨推了念娇之事,就一定是真的吗?
母亲觉得沈绾梨不可能陷害他,就一如他觉得念娇不可能陷害沈绾梨一般......
推己及人,沈绾梨被三皇子训斥,被祖母责罚,还被他不信任,该有多委屈。
细长竹枝打在身上,沈暮玠感觉后背小腿都火辣辣地疼,但却不及此刻胸口的沉闷阵痛。
谢氏鞭打了沈暮玠数十下,就已累得气喘吁吁,于是将他驱之别院:“滚去跪祠堂!
以后再去赌坊,再欺负你妹妹,老娘打死你!”
沈绾梨幸灾乐祸:活该啊活该,沈暮玠,你未婚妻浏阳郡主在南风馆夜夜笙歌,你却只能跪在冷冰冰的祠堂里,啧啧
沈暮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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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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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他和郡主青梅竹马,郡主说非他不嫁,怎么可能背着他夜会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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