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一巴掌甩过来,我被打得耳朵嗡鸣,嘴角流血,砰得摔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可裴明珠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顾着哄裴鸿轩:“阿轩,他不思悔改,我替你教训他。
你身体虚弱,不用亲自动手。”
我的亲生母亲也蹙眉盯着我:“你可知罪?”
知罪?
知什么罪?
我十一岁生辰宴上,裴鸿轩被人拐走回来后,就得了怪病。
但凡他身体不适,我就得去佛堂、寺庙为他下跪抄经书祈福。
只有这样,他身体才能好起来。
他让人在跪垫中放了上百根针,害得我双腿险些残废;他给乞丐下药扔进佛堂里,想要让我雌伏一群男人身下,以此折辱我。
他不许下人为我送水送吃食,还锁了小佛堂的门,我差点活生生渴死饿死……这些事层出不穷。
我跟家里告状。
可家人以为我想偷懒,不想为裴鸿轩祈福,才故意这么说。
他们不只不怪裴鸿轩,还帮着他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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