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极了我就与姜先生靠着旁边的大树睡觉,树两边都是干枯的杂草,姜先生说它们开花时很漂亮,遍地金黄。
那段日子安心又充实,很快冲淡了我那模糊的百年。
大地炙烤,姜先生只说:人定胜天。
我点点头,那就胜吧。
所以我们一起养活了粟米。
部落的人对我们也越发亲厚,亲如一家。
粟米成熟丰收那天,我们干裂粗糙地手紧紧握在一起,那片金黄的大地成为了我们的见证。
成婚后一年,我们有了女儿姜米。
姜米从小就喜欢黏着部落里的巫师邹,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可姜先生不喜欢邹。
第一次见面,邹就以古怪地目光盯着我们。
口中神神叨叨:泥性,怪哉,非有心也,怎又生情?
后代无命,天命也,吾救乎?
有个手机就好了。
姜先生握着我的手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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