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他们终于分道扬镳,母亲拉着我回到了老家 我不开口,我以为是新的开始…离去的那天,我抬起头,望向母亲,渴望得到哪怕是一点的迟到的温柔。
但她的眼神却在说:你怎么不快点去死…我感觉到心里在隐隐作痛,原来 一切都是我的错啊…
可是,你打的明明比父亲轻的…
可是,我也是小孩子啊…
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幸运的是,我终于得到了明确的答复。
三天前,我开门迎接酗酒的母亲,她没有说话,她掀翻了客厅的桌子,桌上的铁杯被她砸得很响,她一脚踢翻了电视旁的盆栽,泥土弄脏了她新买的高跟,她一脚踹开我的房间门,在我的房间里造就一片狼藉……完成了这些“基本运动”,她走了出来,把地下刚喝完的空酒罐砸向我的头,“你这半死不活的哑巴,能滚多远去滚多远去…”丢下这句话后,她踉跄地走进房间 紧随的是偌大的关门声。
鲜血从我的头部缓缓流出,茫然片刻后 ,我用满是疤痕的手臂擦去,紧接的是收拾这片狼藉,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且无趣啊…
抱歉,麻麻,不能当你的出气筒了…
呃…你一个人要好好的…对不起…
……
“喂!
小屁崽子,在听我说话吗!
好小子,这么对长辈的啊!
这样可不太礼貌啊…”大叔的话将我拉回了现实。
对啊,去哪里呢 ,总要找个地方住下来吧…我拿出那破破烂烂的二手机,低下头迅速地输出,最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