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急不慢喝着茶,听她数着魏丞相生前为朝廷立下的汗马功劳,圣上如何宠眷他们一家。
终于是说累了。
“丞相夫人,府中是箫从做主,您再等等,他也快回来了。”
我说完起身行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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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她那跟魏萋萋一个样尖锐的嗓音,叫喊着。
“果然就是妖孽!
一副狐狸精模样!”
这样话我听得多了,但敢在我面前说的,她是第一个。
晓月说,箫从回来时不知跟丞相夫人说了什么,总之她笑容满面出的将军府。
自从进了将军府,我很久没有杀过人了。
魏萋萋的皮肤娇嫩,普通的匕首轻轻划过便可留下一道血痕。
城中疯传,丞相夫人和千金惨死家中。
除了脸,身上没有一处好地,口中被填满了桂花。
“青鸢,是不是你?”
箫从攥紧了拳头问我,是我,但我不会让他知道。
“箫从,我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敢,更何况杀人。”
我看向箫从的双眼饱含泪水,言语中满是委屈。
“晓月跟我说的时候,我也被吓坏了。”
说罢,我扑向箫从的怀里,轻轻抽泣着,他轻拍我的背,安慰我。
我在箫从怀中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边境祥和,胡人与我朝有了生意来往,城中冒出了许多家妓院。
头牌多是边境女子,眉目深邃,很是勾人魂魄。
箫从今日下朝,身旁带着一女子,与魏萋萋不同的是,这女子是他主动带入府的。
女子叫夏荷,本是我朝平民,后来跟随母亲改嫁胡人。
母亲去世后,胡人欺辱她,受不住折磨便逃回我朝,在春月楼做端茶的姑娘。
这是箫从说的,他觉着女子身世可怜,在春月楼端茶总被老鸨打骂,看不过去便带了回来。
箫从说让夏荷做我的丫鬟,随便干点粗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