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珠发现自己被蒙骗,气得吐出一口鲜血,看向我时,满是愧疚。
而裴鸿轩吓得面上血色全无,只一个劲儿哭。
太上皇也没急着处置他,时值正午,他让母亲准备午宴。
时隔多年,我再次有了上桌吃饭的权利。
太上皇让我坐在他身旁,又安排裴鸿轩为我布菜。
太上皇对我道:“裴鸿轩的长相,跟他那些手段一样拙劣磕碜。
就他这般下作手段,也能压你这么多年?”
我扯了扯唇角:“您这般耳聪目明的人,当然能一眼看穿他的把戏。
可小人身边都是眼盲心瞎的人,他随便扯几句谎,给我泼些脏水,我家人就恨不得逼我去死!”
太上皇拍着我的肩膀,安抚了好一会儿,问我:“你如今是武安伯,裴鸿轩这般对你是以下犯上,理应受罚。
你想怎么处置他?”
“裴鸿轩那么喜欢让人跪在佛像前祈福,那就把他送去皇觉寺,让他日日抄佛经为天下百姓祈福吧!”
我说。
太上皇点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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