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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逆袭之路长顺秦承颂结局+番外

不游泳小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是......”昨儿个爷就没进主子的房,今儿是第二天,若爷还是没来,姑娘肯定会遭人笑话,小香儿现在是真心为默言着想了:“那奴婢服侍主子梳洗吧。”以姑娘的容貌,就算不上妆也极好看,但梳洗整齐点还是妥当些。默言也不解释,由着小香儿施为,用过晚膳,春喜替默言拿来书籍,默言看了会儿书眼皮就发沉,打着呵欠,小香儿不时往外看,还让小玲儿在穿堂守着,但守到酉时也没见人来,小香儿很失望,又怕默言伤心,安慰道:“爷......最近都很忙,可能又被什么事给绊住了,姑娘你......”默言笑道:“无妨的,男人嘛,当然以事业为重,我先睡了。”秦承颂把自己泡在浴桶里,一身酸软如同大战一场后的疲惫倦怠,靠在桶壁闭目养神,脑子里却乱成一团糟。初遇时,她还只是...

主角:长顺秦承颂   更新:2024-09-24 12: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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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顺秦承颂的其他类型小说《妾室逆袭之路长顺秦承颂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不游泳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昨儿个爷就没进主子的房,今儿是第二天,若爷还是没来,姑娘肯定会遭人笑话,小香儿现在是真心为默言着想了:“那奴婢服侍主子梳洗吧。”以姑娘的容貌,就算不上妆也极好看,但梳洗整齐点还是妥当些。默言也不解释,由着小香儿施为,用过晚膳,春喜替默言拿来书籍,默言看了会儿书眼皮就发沉,打着呵欠,小香儿不时往外看,还让小玲儿在穿堂守着,但守到酉时也没见人来,小香儿很失望,又怕默言伤心,安慰道:“爷......最近都很忙,可能又被什么事给绊住了,姑娘你......”默言笑道:“无妨的,男人嘛,当然以事业为重,我先睡了。”秦承颂把自己泡在浴桶里,一身酸软如同大战一场后的疲惫倦怠,靠在桶壁闭目养神,脑子里却乱成一团糟。初遇时,她还只是...

《妾室逆袭之路长顺秦承颂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可是......”昨儿个爷就没进主子的房,今儿是第二天,若爷还是没来,姑娘肯定会遭人笑话,小香儿现在是真心为默言着想了:“那奴婢服侍主子梳洗吧。”


以姑娘的容貌,就算不上妆也极好看,但梳洗整齐点还是妥当些。


默言也不解释,由着小香儿施为,用过晚膳,春喜替默言拿来书籍,默言看了会儿书眼皮就发沉,打着呵欠,小香儿不时往外看,还让小玲儿在穿堂守着,但守到酉时也没见人来,小香儿很失望,又怕默言伤心,安慰道:“爷......最近都很忙,可能又被什么事给绊住了,姑娘你......”

默言笑道:“无妨的,男人嘛,当然以事业为重,我先睡了。”


秦承颂把自己泡在浴桶里,一身酸软如同大战一场后的疲惫倦怠,靠在桶壁闭目养神,脑子里却乱成一团糟。


初遇时,她还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温婉娇丽,却极有主见,既使在一堆姑娘小姐中间也那样醒目,有人笑她家没儿郎,会成绝户,她理直气壮的分辨:“说什么混话,有儿郎就了不起吗?

没见天底下败家的大多是不争气的儿郎吗?

女儿家又怎么了?

招个上门女婿,一样可以延续香火,还不用嫁出去受公婆妯娌的气,能在家侍奉自个儿的父母双亲,比你们出嫁当少奶奶强多了。”


“招上门女婿,哈哈哈,你做梦吧,谁家的好儿郎会愿意去你一个六品小吏家当上门女婿?”


被姑娘们嘲笑,她气得粉脸通红,傲气道:“等着瞧,我偏要招一个样貌家世人品才学都好的儿郎当女婿......”

立志招上门女婿的顾家二姑娘后来成了京城笑柄,当真没有人愿意。


他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与她会有交集,更没想到,她竟然会逃婚,让自己变成京城笑柄......

“爷,水凉了。”

长福拿着衣服在门外道。


水确实凉了,差点睡着。


秦承颂起身,长福进来服侍他更衣:“蓉娘一口咬定,那药是托人从外面买来的,府里并没有她说的那个人,桂妈妈也不知情......”

“我不管府里如何,芜湖院里不该有这些东西,桂妈妈呢?”


“桂妈妈怀疑,是顾二姑娘......”

“爷——”长顺回来了,不是说明日才回的么?


秦承颂穿好衣服出去,长顺风尘仆仆:“爷,出事了。”


却说小香儿等默言睡下非要值夜,春喜道:“你今儿也乏了,还是我来吧,主子觉轻,夜里不能有声响。”


小香儿脸一红,自己睡觉会磨牙讲梦话,看来主子是知道了,遂不再坚持。


出了卧房,小香儿往偏房去,就见最左边的屋里还有灯,有人说话,便走了过去。


“这种骚货,死不足兮,太下作了些,只是机关算尽到头来自个却没了性命,倒便宜了刚进来的这位,听老何家的说,大中午的,书房里动静可大了。”


“不过也有意思,要说样貌,蓉娘也不差,爷怎地就没同她......还有啊,这位怎么就正好过去了呢?

蓉娘也是蠢,要下药也得让爷过了新鲜劲啊,这位才进的门,爷当然更喜欢鲜嫩的啦。”


小香儿不知道书房里发生的事,听到这里,也了解了个大概,一脚踹开门:“大半夜的不睡觉乱编排什么?

小心烂舌根。”


“你算个什么东西?”

两婆子吓了一跳,回神见是小香儿,很是不屑,其中一个道。


“你们说谁给爷下了药?

蓉娘死了?”

小香儿问道。


“谁下的药?

你不是在服侍那位吗?

这种下作东西,咱们侯府怎么可能有,只有她是才进府的。”

另一个婆子道。


“你胡说,姑娘怎么可能有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再者,就算有,她怎么可能给蓉娘?”


“别吵,你们看......”另一个婆子指着外头,只见一行人提着灯笼正朝芜湖院来。


小香儿立即跑了出去,春喜刚躺下,就听见捶门声,默言也坐起,春喜点灯开门,小香儿慌张道:“主子,主院来人了,蓉娘死了。”


蓉娘死了?

不是让长福带下去审问么?

怎么就死了?


“春喜姐姐服侍主子更衣,奴婢去主院。”

刚才走在最前面的是侯夫人和世子奶奶伊氏,后面还跟着一大帮子丫环婆子,这阵仗一看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得赶紧去通知爷。


默言没来得及梳妆门就开了,屋里一下子灯火通明,虞妈妈一进来就下令:“搜!”


默言向侯夫人行礼,她一身白色中衣,如瀑如丝的黑发披散在肩,睡意惺忪,慵懒中带着一抹娇不胜力的幼弱,这样的容色,难怪阿颂会惦念。


侯夫人斜睨着默言,冷笑:“你倒睡得安稳。”


“夫人,找到好些药物。”

两个婆子抱了一大堆东西自后堂出来,一脸兴奋地邀功。


那是默言自备的药箱,里面有配药的原料和一些成品药。


“这是......草乌......”虞妈妈失声道。


“草乌可是剧毒,顾氏,你真的......”伊月蓉脸色发白,下意识藏到侯夫人身后:“母亲,她......她为何要害蓉娘?”


侯夫人冷声道:“还能为何?

你道她喜欢阿颂?

当初正经下聘都不愿意,如今不得已屈居为妾,自然不甘,一进门就兴风作浪,让侯府不得安宁。”


“顾氏,你进了侯府的门,就是侯府的人,这样做于你何益啊。”

伊月蓉挺着肚子,说话有点气弱,似乎吓得不轻。


“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草乌是药材,但我并未用来害人。”

不用猜也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有人知道自己有药箱,而且药箱里还有草乌,蓉娘可能就是死于草乌。


“事实俱在,狡辩何益?”

侯夫人道。


“我与蓉娘并无仇怨,为何杀她?”

默言觉得很好笑,这种伎俩真的很低劣,一个才进府一天的人,对府里的一切都生疏得很,连路都认不清,怎么可能杀人?


“你要报复,蓉娘的儿子死于你侄儿景乾之后,害他入狱,迫使你不得不入侯府与人为妾。”

侯夫人道。



“真看得起你自己,我告诉你,就你这等货色,给本将军提鞋都没资格。”


默言泄气地瘫坐在地,大颗大颗泪珠滑落,无助地哭道:“你究竟要如何?”


秦承颂拽起她就往里屋拖,一把将她甩到床上,扯住她的衣襟“嗤啦”一声,刚穿好的外衣被撕得稀碎。


默言忘了哭,震惊又惶惧地望着狂怒如猎豹的男人,但只是一瞬她便掩去眼中的惶恐,换上赴死的坦然,本能倦缩抱胸的双臂放开,甚至露出一抹凄然的微笑,竟机械地、一粒一粒解着夹衣盘扣。


她娇柔清丽的小脸上挂着泪珠,唇角那抹微笑极为刺眼,如一朵等待狂风暴雨摧残蹂躏的西府海棠,柔弱、凄美又倔犟。


秦承颂将手中的破衣一团,狠狠砸在默言脸上,转身出了屋子,长福耳朵正贴着门,乍见他出来,吓了一跳,兴奋道:“爷......可是还需要什么?

奴才这就为您准备。”


秦承颂气结:“要块棺材板,把你埋了。”


长福苦脸:“爷恕罪,奴才还年轻,棺材板再过几十年您再赏吧。”


长顺看了眼屋里:“爷......”

秦承颂道:“桂妈妈呢?”


那个男人暴走离开,默言象被抽干了血气,软软趴在床上,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她又不是受虐狂,谁愿意被个疯批男人强、暴啊。


帘子打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带着个小丫头进来。


“是顾二姑娘?”

妇人白净严肃,穿着体面,应该是府里有头脸的管事妈妈。


只是外衣被撕碎,中衣还完好,还能见人。


默言点头:“见过妈妈,小女正是顾默言。”


明明脸色苍白,泪痕未干,见到自己应对得体,不失教养,不愧是书香门弟出来的。


“老身是芜湖院的管事桂妈妈,姑娘有事可让小香儿来寻我。”


小香儿就是她身后的丫环,十四五岁的样子,手上托着衣服,闻言上前一步将衣服放在床头柜上:“奴婢服侍姑娘更衣吧。”


默言看了眼托盘上的衣服,簇新的湖蓝色双边银线窄袖夹袄,淡蓝色褙子,湖蓝色同样双边银线束腰拖地百褶裙,这式样......是妇人穿的。


默言又羞又尴尬,竟不知如何应对。


“姑娘不愿意?”

桂妈妈声音有点冷。


能说不愿意吗?

无凭无媒,到底是大家闺秀出身,虽说自请为妾,可怎么着也得走个形式吧,就这样悄么兮兮地成了人家的妾?

顾家祖宗都感到羞惭!


可又能怎么着?

自造的苦果,就是噎死,也得吞下去。


“多谢妈妈。”

默言缓缓拾起衣服,小香儿服侍她一件件穿好,又替她梳头,乌黑的秀发全都挽上,小香儿手很巧,梳了个流云髻,又替她插了枝金镶玉缠枝步摇。


梳妆过后的默言温婉秀丽,明眸皓齿,纤柔娇弱,有股子惹人怜爱、又不失贤良的气韵,如此端丽的容色,难怪爷待她不同。


“姑娘既进了这芜湖院的门,想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想要以后日子过得好,姑娘是聪明人,不用老身啰嗦。”

桂妈妈道。


这是让她认命别闹腾的意思!


在这深宅大院里,没名没份的妾室,地位还比不上桂妈妈这等掌事奴才。


默言道:“知道了。”


从里屋出来,小香儿也一路跟着:“妈妈为何待她客气,她不是惹爷丢脸的那个么?”


桂妈妈道:“你几时见爷屋里有人过?”


小香儿摸着后脑勺想了想,瞪大眼睛:“也是啊,后院的那位可是挤破脑壳也想进去呢。”


桂妈妈气得敲她脑门:“你少编排,小心隔墙有耳。”


小香儿摸着额头憨笑。


前面碧萝红着眼拦路行礼,桂妈妈面色不善:“把你调离内院是爷的意思,你找我也没用。”


碧萝哭道:“碧萝是妈妈一手调教的,又是您将碧萝放在爷跟前服侍的,莫明就调离了,是碧萝做错了什么事么?

便是给牢里的犯人定罪,也得有个由头吧。”


桂妈妈冷笑:“既是在爷跟前服侍了多年的老人,该知爷的脾性,爷的事,何时许你一个丫头做主了?

里屋的那位,可是当年同爷正经议过亲的,你找身奴婢服给她穿,又把爷当成了什么?”


碧萝脸色大白,跪下道:“是我错了,我气她当年那么对爷,就想故意折辱一二......”

“爷的人,爷自个儿可以打可以骂,几时容得你个下人来轻贱?

老实去外院当差吧。”

桂妈妈说完,绕过碧萝往前去了。


一等大丫环,一下子贬为外院三等,碧萝瘫软在地失声大哭,小香儿心惊胆战,转身就往回跑,桂妈妈失笑:“你干什么?”


小香儿苦着脸:“奴婢还是赶紧回屋服侍那位吧,保不齐她将来就成了芜湖院的新主子。”


桂妈妈道:“知道就好,你老子娘是个老实本份的,你也该学着老实本份,踏实当差,别学些捧高踩低钻营奉承的伎俩,爷不喜欢。”


小香儿的脸一阵发热,桂妈妈将她指派给顾二姑娘,她就该守在跟前服侍,可她也同碧萝一样,不怎么瞧得上新来的这位。


“多谢妈妈教诲,奴婢这就回去。”


桂妈妈办事很麻利,下午就收拾了间院子让默言住进去。


“姑娘以后就住这间院子吧,有不便的,差小香儿同老身说一声。”


“以后就由奴婢服侍姑娘,姑娘尽管差遣。”

小香儿也上前见礼。


秦承颂这是同意自己的条件了?

那应该会放了景乾吧,默言忐忑的心稍安。


未时许秦承颂回来了,见她一身打扮连连冷笑:“你如此迫不及待自荐枕席,本将军若不成全你,真对不住你这颗不知廉耻的心。”


不是你逼的吗?


默言愤怒地瞪他一眼,很快垂下眼眸沉默以对,任他嘲笑。


见她服软,秦承颂反而觉得没意思,冷冷道:“想见陈景乾就跟来吧。”


默言大喜,紧跟他往外去。


阴暗潮湿的牢房中,默言跌跌撞撞跟在秦承颂身后,他腿长,一步能当她三步,她只得小跑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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