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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春娇谢四郎谢初夏完结文

唯一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常朔倒是无意去为难一个小女娘。可常夫人却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姚家。侯府又如何?这满京城的权贵多如牛毛,还差了一个小小的侯府?他们常家是文人世家,虽无爵位,但权力却是实打实的。真要是闹起来,他们常家占理,便是请圣人来评判,也不心虚!常夫人冷静下来之后,不气也不急了。“此事不急,咱们就先拖着。反正急着攀高枝的是姚家,又不是咱们!”这话说得有几分幸灾乐祸。常朔原本想劝母亲退婚便退婚吧,但又心疼母亲在姚夫人那里受了委屈,所以便想着由她去吧。“阿娘,旁的事也就罢了,只一点,那谢家四娘子可是个好的,而且今日谢七郎已经对我明言,因着中间有姚家这一档子事儿,所以他们并无意与咱们结亲。”常夫人一听,也是有些沮丧地叹气。若是两相比较,当然还是谢家四娘...

主角:谢四郎谢初夏   更新:2025-05-19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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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四郎谢初夏的穿越重生小说《念春娇谢四郎谢初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常朔倒是无意去为难一个小女娘。可常夫人却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姚家。侯府又如何?这满京城的权贵多如牛毛,还差了一个小小的侯府?他们常家是文人世家,虽无爵位,但权力却是实打实的。真要是闹起来,他们常家占理,便是请圣人来评判,也不心虚!常夫人冷静下来之后,不气也不急了。“此事不急,咱们就先拖着。反正急着攀高枝的是姚家,又不是咱们!”这话说得有几分幸灾乐祸。常朔原本想劝母亲退婚便退婚吧,但又心疼母亲在姚夫人那里受了委屈,所以便想着由她去吧。“阿娘,旁的事也就罢了,只一点,那谢家四娘子可是个好的,而且今日谢七郎已经对我明言,因着中间有姚家这一档子事儿,所以他们并无意与咱们结亲。”常夫人一听,也是有些沮丧地叹气。若是两相比较,当然还是谢家四娘...

《念春娇谢四郎谢初夏完结文》精彩片段

常朔倒是无意去为难一个小女娘。


可常夫人却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姚家。


侯府又如何?


这满京城的权贵多如牛毛,还差了一个小小的侯府?


他们常家是文人世家,虽无爵位,但权力却是实打实的。


真要是闹起来,他们常家占理,便是请圣人来评判,也不心虚!


常夫人冷静下来之后,不气也不急了。


“此事不急,咱们就先拖着。

反正急着攀高枝的是姚家,又不是咱们!”


这话说得有几分幸灾乐祸。


常朔原本想劝母亲退婚便退婚吧,但又心疼母亲在姚夫人那里受了委屈,所以便想着由她去吧。


“阿娘,旁的事也就罢了,只一点,那谢家四娘子可是个好的,而且今日谢七郎已经对我明言,因着中间有姚家这一档子事儿,所以他们并无意与咱们结亲。”


常夫人一听,也是有些沮丧地叹气。


若是两相比较,当然还是谢家四娘子更好。


不仅家世好,而且谢家是出了名的教养好、规矩好,又同为文人世家,真真是再好不过。


只是可惜了,这中间隔了一个姚沁,真要是结亲,谢家定然是不愿意的。


常夫人原还想着让二郎求娶谢四娘子的,如今看来,两家当真是无缘。


常文海也跟冯齐简单地透了一下话,只说定国公若是真地纵容儿子来抢亲,那他也无奈只得上书圣人,请求圣人做主了。


当然,常文海话中还是留了几分余地,比如说,如果冯世子当真与姚二娘子是两情相悦,那也该由姚家主动上门退亲,如此才是正经。


冯齐听得一头雾水,不过既然常大人都这样说了,此事必然不是空穴来风,当天下值后便火急火燎地去找兄长打探了。


如果是真的,那怎么着也不能真地跟常家硬抢呀!


这实在是不占理。


定国公一听这事都傻眼了,没听及夫人说儿子要娶亲呀,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瞒着他?


当下定国公府上下乱做一团。


世子冯啸被找回来,还没说话先被他老子给踹了两脚。


好在冯啸躲得快,倒是没有被伤到,但是身上还是被踹了两个脚印。


“父亲,这事我真不知情。

我是风流,但我什么时候做过强抢民女的事呀!”


定国公气得胡子都被吹起来了:“你是没强抢民女,你是直接跟常家对上,想要抢威信侯府的二娘子了!”


冯啸人都傻了,“什么时候的事?

不是,我几时抢人了?

你们可不能因为我做了一些风流事,就将所有的黑锅都往我头上扣呀!

那姚二娘子长的是圆是扁我都不知道,我几时就要抢她做我的妻子了?”


“你真不知道?”


冯啸都快急哭了,是他惹的风流债他自然认,可如果跟他没关系,他是死也不能认的。


如此一来,事情完全朝着佳宁县主和姚琛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等定国公夫人上门怪罪之时,佳宁县主都快要气疯了。


“冯夫人稍候,我已经让人去唤我家二娘子了,若此事当真是误会,我们必然上门赔罪。”


冯夫人也不急着见那位姚二娘子,只是冷着脸问道:“听说上个月淑妃娘娘还召见你了?”


提及此事,佳宁县主倒是不怵,因为她是真地被淑妃娘娘叫过去说话的。


“确有此事。”


冯夫人的眉眼稍暗,不冷不热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娘娘当真向你施压了?”


佳宁县主既然敢说这话,自然就不怕有人再过来寻她对证。


“你们都下去吧。”


连何嬷嬷都下去了,屋内立时便安静下来。


“冯夫人,娘娘的确是提及了咱们两家的婚事,不仅如此,听闻冯家三郎也是中了进士的,可喜可贺,听闻为此娘娘还在宫里头摆了宴庆贺。”


冯夫人立马觉得手上的茶不香了。


冯三郎是庶子,却又与其它庶子不同。


冯三郎的生母也是官宦之女,且还是与定国公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


“姚夫人有话不妨直言。”


佳宁县主笑了笑:“冯夫人,世子爷天生富贵命,无需科举,不必埋头苦读。

可世子爷至今还没有一份像样的差事呢。”


冯夫人皱眉,此事也一直让她颇为头疼。


奈何国公爷向来不愿意徇私,且冯啸又的确是有些不成体统,时常令国公失望。


长此以往,只怕这世子的位置也未必能保得住。


“娘娘是冯家人,不管是哪个兄弟得力了,都肯定是要扶持娘娘的,不过娘娘到底还是最心疼同胞弟弟,世子爷年幼贪玩一些倒也没什么,都说儿郎当成家立业,这自然是成家在前,立业在后。

二娘子对世子一见钟情,我们做长辈的又能如何?”


这话看似是什么都没说,又似乎是什么都说了。


冯夫人原本来问罪的心情,此时也明显不同了。


“可姚二娘子与常家的婚事早就定下了,此事怕是不易。

况且都闹到国公爷跟前了,难不成还要让我们家啸儿担一个强抢别人未婚妻的名头?”


佳宁县主见她言语间已然松动,便笑道:“冯夫人多虑了。

此事定然会圆满解决。

先前我母亲也特意问过了,她也很喜欢世子呢,既然世子喜武,冯家又是武将出身,日后在御林军中谋个差事,也不在话下。”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冯夫人看向佳宁县主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佳宁县主的母亲,可是京中有名的福成郡主,那是圣人的堂姑姑。


而且福成郡主的郡马当年曾救过圣人,仅凭着这份功劳,福成郡主的身份就足以同其它的长公主们平起平坐了。


福成郡主在圣人面前,向来是说得上话的,而且又极得太后的欢心。


既然她都发话了,想来啸儿的事情能成?


其实冯啸若是一心进取,定国公又怎会不愿意栽培他?


实在是冯啸自己不成器,而且也不愿意被规矩束缚,所以才一直不愿意找一份正经差事做。


定国公以前带他去军营,就是想要好好磨练他,结果却是大失所望。


如今,冯夫人竟然将希望寄于佳宁县主这里了?


不过短短一刻钟,这二位夫人似乎就达成了某种共识,哪里还有先前问罪的意思?



谢修远一连喝了两碗热汤,感觉身子是从里到外都暖和了起来,这才吩咐人驾车回府。
谢初夏看他有气无力的样子,便轻轻摇头,然后抬手搭在了他的左腕上。
原本正在假寐的谢修远睁眼:“我没事,只是有些累。”
谢初夏不理他,专注把脉。
片刻后,她收回手。
“跟我之前料想的差不多,回去后先吃东西,然后把药喝了。”
谢修远皱眉:“我睡一觉就好。”
“哥哥最好还是听话,昨天骤然降温,我连收在箱底的大氅都又拿出来用了,哥哥觉得你在贡院里日子过得比我还好?”
谢修远一噎,论起斗嘴,他永远不是妹妹的对手。
斗不过,就只能听话。
谢四郎和谢五郎都在家中等着呢,一瞧见人回来了,赶忙迎上前,一个扶住他的胳膊,一个赶忙帮他拢一拢身上的斗篷。
“劳二位兄长惦记了,我没事。”
谢五郎拍拍他的肩:“没事就好,听说这会试的科考最是严苛,又不许带棉被进去,你受苦了。这两日也莫要出门,好好在家养着,还得准备殿试呢。”
谢修远好笑道:“榜都未出,五哥就料定我能参加殿试?”
“那是必须的呀!你是咱们锦州府的解元郎,这次会试必然也能拔得头筹!”
谢四郎也是频频点头:“七郎的学问好,尤其是策论更是妙极,我也不说头名,只说这前十定然是跑不掉的。”
谢修远无奈地摇摇头,但愿结果不会让他们失望才好。
七日后就会放榜,接下来的这几天谢初夏也没有出门,每天除了盯着谢修远喝药之外,就是处理一些琐事。
会试放榜,谢府一大早就派了小厮去榜前候着。
只是小厮报信的速度,显然是比不上官差的速度。
等到外头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谢初夏的眼睛都亮了。
“恭喜七郎君,贺喜七郎君,报喜的差爷来了,您中了会试头名!”
谢修远对于这个结果也是有几分意外的,毕竟他虽自认有才,但会试可是聚集了全国各地的名人才子,他能高中榜首,的确是有几分幸运。
“恭喜谢会元!”
一连串的恭贺声响起,谢五郎连忙安排人将赏钱都送上。
谢初夏的眼睛湿润:“恭喜哥哥高中会元!”
谢修远看着年幼的妹妹,想到这些年来兄妹二人所做出的种种努力,一时激动,将她紧紧抱住。
“妹妹,哥哥总算是没让你白费心,没有辜负你为我跪求名师的心意。”
谢初夏的下巴微微抬起,想要让自己的眼泪再憋回去,但是此时此刻,向来将表情控制得很好的她,似乎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定国公府,还有一位淑妃在宫里头呢,可不是不敢得罪嘛。
常夫人这回算是听明白了。
姚家这是又搭上定国公府这门亲了,自然就看不上他们常家了。
国子祭酒又如何?
跟定国公府这样的高门勋贵完全没有可比性!
常夫人此时怒气已生,偏偏这位佳宁县主也不是好得罪的主儿,只能是强咬了牙,将怒气再生咽回去。
何嬷嬷把话说开了,然后再瞄一眼主子,便识趣地退到后头去。
佳宁县主也是一脸为难状:“常夫人,此处没有外人,我也不与你绕弯子。定国公世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您心中有数,我也听说过不止一两回。原本我和侯爷都是推了的,只是上个月宫里头娘娘竟然也召见了我,您说,我们这有什么法子!”
佳宁县主说完,还一脸愁苦地拿帕子来擦眼,毕竟她说的也不作假,定国公世子的名声还真不怎么样。
那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常夫人见她如此,心头的怒火倒是消散一些。
听着这意思,就是定国公府在仗势压人了?
“姚夫人也不必如此,咱们两家是有婚约的,此事全京城人尽皆知,他定国公府再势大,也总不能做出强抢良家女子的事情来吧?况且,就算是我们常家比不得定国公府富贵,但也不是好欺负的。同朝为官,我想定国公也会约束好自己家小辈的。”
常夫人此时还拿不准这门婚事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但她知道,此时退婚也好,换婚也罢,她是万万不能应的。
这等大事,还得回去后再与夫君商议才是。
官宦人家结亲,一般都是讲究个门当户对。
他们常家是文人世家,又得圣人恩宠,如今也算是圣眷颇浓,她就不信,她不应,姚夫人还真敢自作主张了。
果然,她料的没错。
佳宁县主的确是不敢自作主张,只是,这婚事已然是迫在眉睫了,她总得想法子让常夫人点头。
“您说的有理。定国公的人品咱们自然是信得过的,但是那位世子爷向来霸道,又仗着宫里头有位娘娘撑腰,我就怕他再来一些阴损招数,到时候,咱们两家莫说是结亲了,只怕还要成为仇家。”
话已至此,佳宁县主摆明了要退亲的态度,还拿宫里头那位来压人,就是想让常夫人自己识趣一些。
况且,佳宁县主自以为没有亏待他们,不是还将谢家四娘子推出来了吗?
谢四娘子这身份,可并不比姚沁的差。
常夫人脸色阴沉,好一会儿才道:“此事我是做不得主的,当年这亲事也是双方的长辈们一起定下的,我总得回府问过家中婆母才好再做决定。”
见她已经松了口风,佳宁县主便知道这事成了一半。
“我也知晓此事是我们姚家对不住常家,所以我才想着让你见见我的初夏,这孩子样样出挑,不比我的沁儿差。”
这话常夫人听了都觉得厚脸皮!
别看姚家如今是威信侯府,有个爵位,你姚夫人又是县主,那又如何?
什么爵位、世家的,在圣眷面前,什么也不是!"


佳宁县主知道他没跟自己说实话,这也不打紧,她的目的也不是那些产业。
“京中权贵错综复杂,官场之上,我便不多说了,只说这内宅女眷们也是各有各的人情。既然你们在京城长住,那回头让初夏过来同我说说话,我也好将一些长辈介绍给她认识,免得日后她再冲撞了贵人。”
“是,回头孩儿会跟她说的。”
“嗯,如今你和谢四郎都同朝为官,家中事宜也不能完全不理会。初夏年幼,这京城人事复杂,我也是不想她再被人哄骗了。”
又说了几句话后,谢修远起身告辞,佳宁县主还特意让他带了一匣子点心,说是给谢初夏的。
谢初夏只听谢修远开了个头,便知道这位好母亲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这是打量着操纵你的婚事不成,所以便想着从我这里下手?”
谢修远略有些无奈:“你也莫要如此武断,兴许他真的只是想你了呢?”
谢初夏挑眉,眼底俱是笑意:“哥哥这么说,自己信吗?”
谢修远的唇角微僵,转眼又无奈地别开脸。
有这样一个母亲,他又能怎么办呢?
好歹也都是名门,总得讲究点儿脸面吧。
“罢了,话我带到了,去不去的你自己拿主意。不过我听她提到了咱们这一房的产业,莫不是真想帮衬你一二?”
谢初夏撇嘴不理他。
他们的父亲谢宁,曾官至正一品大将军,俸禄自然是不可小觑。
按大雍律,谢宁每年禄米七百石,职田一千两百亩,月俸十一贯钱,力课九十六人,再加上其它一些杂七杂八的好处,那自然是令人眼红的。
只是谢宁后来战死边关,按规矩,所有的这些都当由朝廷收回。
当时文帝还在位,也就是景帝李政的父亲,他感念谢宁忠君爱国的功劳,便只下令停了禄米、月俸,将职田原封不动的都赏给了谢修远兄妹,原来的力课九十六人减半成四十八人,仍然供他们兄妹驱使。
如此隆恩,自然是令诸多臣子们感念圣人之仁德。
力课,其实就是朝廷给拨派过来的免费仆役,主家只需要负责这些人的一日三餐即可。
如今,这四十八人也都跟着他们兄妹到了京城,基本上都安排在前头看家护院。
“她怕是没有这个意思,当年圣上隆恩赐下的职田虽说都在京中,可这点儿田地,县主怕是看不上眼的。什么带我见见长辈,我瞧着是别有居心才对。”
话虽如此,可面子情总要过去的。
而且佳宁县主几天后就派人过来传话,说是请她过去赏画。
佳宁县主当年也是小有名气的才女,而谢宁更是文武双全之儒将。
谢氏一族多以出读书人为主,鲜少出一位武将。
佳宁县主想着借此机会试试谢初夏,她虽信任谢氏对小辈们的教养,但总要亲自验证过后,这心里才有底。
心里有底了,她才好跟国子祭酒那边开口。
谢初夏自出生起,便一直想着过简单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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