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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傍晚,妈妈步履蹒跚地回到家。
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毁了大半,露出的肌肤也全是青紫的手印。
爸爸嫌弃地啧了声,提着棍子往外走。
每当村子里新买的女人不听话时,村长就会拜托他去调教。
我拿着外套给妈妈披上,把她扶到破旧的木板上躺好。
妈妈闭上眼睡去,平静地好像只是出门旅游了几天。
破旧的灰瓦房里,刺鼻的霉味无孔不入地钻进我体内。
我忍无可忍地走出家门,却在拐角撞上一个人。
张树根手里拿着内衣。
他看到我后咧开嘴。
你妈的,落我床上了。
我攥紧拳头,缓缓抬手。
张树根伸出舌头舔遍整个上唇,吊儿郎当地走近把衣服递给我。
就在我转身要走的瞬间,他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往他身上压。
他弯腰凑近我,烟酒交杂的呛人臭气喷在我脸旁。
你的什么时候能落我床上,嗯?
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死死忍住犯呕的冲动。
张树根用指节刮了刮我的脸,哼着歌往前走。
我用力搓着被他摸过的地方,直到那块皮泛起刺痛。
我要他死。
我坐在程九安身边双手发抖。
他瞥了眼被关在窗外的直播镜头,趴在我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