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炮灰就是炮灰,连女主的一丁点光环也沾不到。
一般情况下,要是女主遇到这种事,要么几句话就能将坏蛋骗走,要么在关键时刻会冒出来个男主或男配相救。
“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是有身份的人,惹了我你也活不成。”
“我好怕啊,美人这是软的不成来硬的吗。”
魏禅脱得只剩寝衣,伸手要来解她的衣衫,“就算你是天皇老子,出不去魏府大门,也照样没用。”
“你不要动手动脚,再这样我可喊人了。”
凌音开始慌了,她现在连基本的反抗也无法做到。
她可以被刺客杀死,掉河里淹死,甚至吃东西噎死,但她绝不能接受现在这么屈辱的死法。
“你喊吧,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魏禅一脸得意,他这副嘴脸凌音恨不得上去踩几脚。
她清了清嗓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起来:“走水了走水了!
少爷房间走水路,快来人啊!”
“瞎喊什么!”
啪的一声,巴掌落在脸上,火辣辣的,凌音瞪着眼睛,一口唾沫吐在魏禅脸上。
“我就是死,也不能让你舒心。”
门外响起嘈杂的声音。
“快担些水来,少爷房间走水了。”
“少爷少爷,老奴来了!”
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几个家丁手中提着水桶,盯着内室的方向面面相觑。
“滚出去!”
在魏禅的怒吼下,众人连滚带爬没了踪影。
房间安静了下来,本以为人都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隔着屏风传到了内室。
“烟儿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一道女声略尴尬地回道:“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兄长和嫂子间的玩闹,我们走吧,母亲还等着我们呢。
“也好。”
“母亲最信天命了,道长卜卦这么准,她见了肯定高兴。”
脚步声渐行渐远。
“唔唔!”
萧容尘是我啊,你不要走。
凌音的嘴被魏禅紧紧捂着,发不出半点声音,那种希望就在眼前却如何也抓不住的感觉让她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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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尘随着魏烟走出房间,忽地停下脚步。
“怎么了?”
他眉头微微皱起:“贫道方才隐隐察觉魏公子房间有些不对,就暗中卜了一卦,魏公子可是五月十七亥时一刻出生?”
魏烟有些诧异:“确实是兄长的出生时刻。”
“那就对了。”
萧容尘眉头皱得更紧,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明日魏公子会有血光之灾,若想避免,他需要立即到佛堂清修,一刻耽误不得。”
听到这话,魏烟有些慌了:“我说话他肯定不听,我们这就去找母亲,母亲的话他还是听的。”
二人很快见到了魏氏,魏烟将萧容尘的话一字不差转述给了她。
魏氏上下打量萧容尘:“道长何出此言,老身为何平白无故信一个素昧平生之人。”
“贫道与烟儿姑娘一见如故,自是不想烟儿的兄长出事。”
萧容尘顿了顿,手中折扇合起,“但最主要,还是因为师父从小教诲贫道,无极宫弟子在外要行侠仗义,以道心行人间事。”
魏氏眼中闪过一瞬惊讶:“敢问道长师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