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沉宗鸢儿的武侠仙侠小说《望断佳音 番外》,由网络作家“恰逢710”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二十岁那年我嫁给了大我二十二岁的霍总督,成了他的九姨太。人们戳我的脊梁骨骂我贪慕虚荣不要脸。胡说,我明明是图他府上那七个麻将牌搭子!1南京城里有个顶繁华的商市街,商市街里有个顶体面的总督府,总督府里住着北洋军阀顶有名的霍总督。这位霍总督,十年前因为九个战功赫赫有名,十年后因为九房姨太战旗不倒。而我,沈佳音,年二十,是这个即将迎来四十四岁生日男人的第九房姨太太。霍总督看着最多只有三十出头,剑眉星目,宽颌薄唇,看相的说这是官运亨通,但薄情寡恩的相。可谁在意呢,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局里,男人纵是个情种,不能走仕途的,女人跟着他喝西北风去?所以霍总督对看上眼的女人也从没客气过,在我之前,两年连着纳了三个妾室,口味也越来越刁钻,不算我的前八...
《望断佳音 番外》精彩片段
第一章
二十岁那年我嫁给了大我二十二岁的霍总督,成了他的九姨太。
人们戳我的脊梁骨骂我贪慕虚荣不要脸。
胡说,我明明是图他府上那七个麻将牌搭子!
1
南京城里有个顶繁华的商市街,商市街里有个顶体面的总督府,总督府里住着北洋军阀顶有名的霍总督。
这位霍总督,十年前因为九个战功赫赫有名,十年后因为九房姨太战旗不倒。
而我,沈佳音,年二十,是这个即将迎来四十四岁生日男人的第九房姨太太。
霍总督看着最多只有三十出头,剑眉星目,宽颌薄唇,看相的说这是官运亨通,但薄情寡恩的相。
可谁在意呢,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局里,男人纵是个情种,不能走仕途的,女人跟着他喝西北风去?
所以霍总督对看上眼的女人也从没客气过,在我之前,两年连着纳了三个妾室,口味也越来越刁钻,不算我的前八位太太,有出身大商户的,大官僚的,银号的,戏班的......
要把妻妾娘家做的营生画下来,够半幅清明上河图。
后又娶了我,那图上又要添上一笔赌寨勾栏了。
总之霍总督的骁勇之势着实给同僚不少压力,影响是极其恶劣的。
南京城中,姨太太少于五房的军阀,隔三差五便有卖神药的小贩上门献宝。
酒桌饭局上,其他同僚自然拿他妻妾成群说事,霍沉宗只肖说一句,为了传宗接代嘛,那些人的悠悠之口立马被堵上。
只因一件事,这霍沉宗虽然生性风流,子嗣只有一个,还是三太太蓝氏舍了一条命生出来的。
霍沉宗的母亲霍林氏听了庙里的和尚说,霍家子嗣单薄,是霍沉宗年轻时候闯事业,犯了不少杀孽,老太太一日不得安心,从那时就出了家,愿在寺中供奉香火,保佑霍家子嗣昌绵。
霍沉宗是个不迂腐的孝子,三请母亲回家都被拒绝,也不强求,转而投入到娶姨太太,想办法生小少爷的大计上。
北平城中的赌场还专门以此开注,赌霍总督总共会娶多少姨太太,押在、三五十上的注多如牛毛。
谁曾想,娶了我之后,这位霍总督整整三年都没再收姨太太,大有偃旗息鼓之象。
一时间众说纷纭,有说霍总督年事渐高,不精骑术了,有说第九房姨太太来历不明,有些秘术在身上。
对这些说法,我当然不在意。
谁都知道,当姨太太不是光彩的事,不光彩程度跟第几房的数字成正比。
就说前日我走在街上买糕点,有认出我的妇人,拉着她十岁不到的丫头,戳着我的脊梁骨骂——女孩子贪慕虚荣,以后就只能嫁给人家当九房姨太太。
鸢儿听了十分不忿,她是我的丫鬟,转身就要上去理论。
我感动,当街抱住她的腰,同她说:“你待我有这份心我已宽慰许多。”
鸢儿还是气不过,四肢胡乱扑腾,追骂道:“老刁妇,满嘴乱咬,我们主子才不是贪慕虚荣,她明明是贪霍家的七位牌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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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倒也不假,霍沉宗公务繁忙,我为了帮他搞好后院建设,带着家传绝世牌艺,一人教会七人,带着那些深居后院的女人们,那是下午一场,晚上一场,忙得手不沾水。
别的总督回了家,姨太太们争风吃醋,山珍海味、歌舞美姬搞得家里乌烟瘴气,这种情况在霍府绝对不允许发生,大家都在牌桌上挥洒汗水和唾沫星子。
连本该治宅管家的大太太郝氏也不例外,她四十二了,农户出身,性格爽快,霍沉宗还是个小土匪的时候两人就成亲了。
她对宅内大权也不感兴趣,中秋元宵办起家宴来,还不如二太太积极。
下人们私底下叫她“郝小脚”,她生在裹脚废除之际,本该逃过一劫,但农村还笃信缠足才能嫁出去的那一套,硬是给她弄成了三寸金莲。
随着霍沉宗步步高升,这位大太太的脚没少遭笑话,但咱们这位郝太太天生神经大条,不把这些放在眼里,喜欢穿鲜亮的袄子,走路碎步如飞,精气十足。
这院里,只有大太太跟我一样,没有娘家可依仗,许是因为这一点,大太太总是格外疼我。
她忧心忡忡地问过我,是不是人人都觉得她傻乎乎的,我跟她说,人人都有自己的教宗,只是神坛上供奉的东西不同,有人信奉算盘学,锱铢必较,有人信奉糊涂学,放任自流。
她虽然听不懂我的话,但十分宽慰,笑起来大嘴占满了半张脸。
可若是霍沉宗说了过分的话,大太太的刚烈劲也会起来,抄起包袱便要回去种地,混说着“我就是嫁与别人做妾也不吃你霍府半粒米”。
大家都觉得大太太不聪明,吃穿用度在府里,不管事儿也无人敢议论,该多谢老爷这份恩情,何苦恼他,但大太太还总是跟霍沉宗较这一份真。
一般晚上打到九圈的时候,霍沉宗应酬完快回来了,大太太才少有地拿起架子,督促着好歹出个人,去服侍霍沉宗。
没来月事的姨太太们歇了手上的牌,聚到一起抓阄,输了的姨太太晚上去陪霍沉宗,还得把丫鬟留下替打。
在抓阄上,我的手气格外背,十回有三四回轮到我。
我怀疑大太太使诈。
鸢儿现在替我替得赢牌进账远超月俸,我的一些功夫也日渐精进。
霍沉宗只道家养的这些姨太太如狼似虎,行到房事猴急地不行,哪知道是急着回去打十二圈呢。
后来知道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轮到谁就谁,不挑也就不会落得厚此薄彼的口舌。
二太太张氏总说,你们在霍家能过这种日子,是托了那死去的三姨太的福。
当年为他生子而死的三姨太蓝氏,是霍沉宗心尖上的人,人死不能复生,他心里多少有些过不去的坎儿,才把没来得及给出去的好,施舍给旁人。
其中内里,我懒得深究,只知道大太太不管,老太太不在,霍府的日子一日赛一日逍遥。
奴仆们起先还想说嘴,但到谁跟前说去呢,我一个区区九姨太,也不是什么翻江的人物。
没承想,霍沉宗出了家的母亲,因他生辰将近,从寺里回来,打算小住三天,奴仆憋了三年的话,第二天就传到了老太太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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