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杏伏锦的玄幻奇幻小说《重生嫡女名动京华春杏伏锦 番外》,由网络作家“锦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需多费心思,继续查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情。”晏沉修压下思绪,吩咐道。青追应声而去。出了客栈,伏锦的心跳仍是有些快。他倒是一如既往的警惕,险些被他瞧见了,这两日怕是不能再去看了。虽是如此,但伏锦的心情仍是好的。带着抱竹要回府喝酒,却听闻巷子里传来些声响。“今日我看你往哪跑,让你在画临哥哥面前说我坏话,我今日非撕烂你的嘴!”“来就来,谁怕你。就你这样的,我哥哥才看不上。别以为你是知府千金就为所欲为,我可是听闻南江城要来大人物了,那可是晏大人,你敢动我,明日我就让我爹去晏大人面前告你爹的状!”“呦,随口说个阿猫阿狗就想做靠山,还什么晏大人,也不知是哪个狗官呢,我撕了你的嘴,看你怎么去告状!都死了是不是,给我按住她!!!”苏岁幽孤身一人,陆...
《重生嫡女名动京华春杏伏锦 番外》精彩片段
“无需多费心思,继续查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情。”
晏沉修压下思绪,吩咐道。
青追应声而去。
出了客栈,伏锦的心跳仍是有些快。
他倒是一如既往的警惕,险些被他瞧见了,这两日怕是不能再去看了。
虽是如此,但伏锦的心情仍是好的。
带着抱竹要回府喝酒,却听闻巷子里传来些声响。
“今日我看你往哪跑,让你在画临哥哥面前说我坏话,我今日非撕烂你的嘴!”
“来就来,谁怕你。
就你这样的,我哥哥才看不上。
别以为你是知府千金就为所欲为,我可是听闻南江城要来大人物了,那可是晏大人,你敢动我,明日我就让我爹去晏大人面前告你爹的状!”
“呦,随口说个阿猫阿狗就想做靠山,还什么晏大人,也不知是哪个狗官呢,我撕了你的嘴,看你怎么去告状!
都死了是不是,给我按住她!
!
!”
苏岁幽孤身一人,陆珊有备而来,三四个奴婢压着苏岁幽,压得她动弹不得,狼狈之态尽显。
陆珊见状,得意之色掩藏不住,欲上前亲自动手。
巷子外,伏锦脸上无笑意,眸中泛着寒光。
这个姓陆的,无论是对晏沉修的出言不逊,还是与林晚吟一样得意的丑陋嘴脸,无一不踩在她的底线上,让她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她随手捡了墙角的木头,往里头去。
抱竹见此,脚步略顿,随即落后两步,看向四周,替她家小姐放风。
巷子内,苏岁幽冷汗都下来了,暗道自己今儿个时运不济,真的要落在陆珊手里了,未料,突然瞧见一人过来,顿时眼放光芒。
陆珊正欲动手,忽的瞧见苏岁幽的表情,觉得不对劲,立刻转身。
当头就挨了一棍子,疼的她眼冒金花,整个人跌坐地上,鼻尖似有什么在涌动,她伸手一摸,竟然是血!
!
!
压着苏岁幽的奴婢第一时间松开她,去护着陆珊,也没来得及,一人去扶,另外几人向着伏锦过去。
她们只觉得眼前木头在飞,等回过神来时,各个倒地,疼的龇牙咧嘴的,饶是如此,也没看出她到底是怎么出手的,心中一阵恐惧。
苏岁幽看的都呆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伏锦眸光泛冷,弯腰蹲在陆珊的面前,手中的棍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陆珊的身上。
看着力道不大,陆珊却叫的死去活来,像是遭受了极刑。
她身侧的奴婢一开始想护,只伏锦一个眼神,便吓得待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足足敲了三十下,伏锦才停了手,用木棍抬起陆珊的下巴,逼她仰头,声音如寒霜。
“若你口中再出现晏沉修里的任何一个字,我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那冷冽的寒意,眼中的凶狠,皆让陆珊身子止不住的发抖,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畏惧。
伏锦起身离开。
苏岁幽才回过神来,立刻抬步跟上,眼睛里都冒着光。
后方陆珊见着苏岁幽的模样,气得咬牙切齿,一时没能收住情绪。
“你到底是谁?
!
我可是知府千金,识相的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伏锦脚步略顿,嘴角勾起冷笑,转首看她。
“想知道?”
“求我,我也不告诉你。”
众人:......
“啊啊啊!
!
!
我要杀了你!
!
!”
陆珊气死了,然任凭她如何叫嚣,亦无人理会,反倒是伏锦的身侧,像围了一只喜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伏姐姐你好厉害啊。”
“多谢女侠仗义相助,我叫苏岁幽,从今以后任凭女侠差遣。”
说着,苏岁幽还像江湖侠士那般,握拳拱手,做的也是有模有样的。
她一抬头,眼见伏锦走远,连忙又追了上去。
谁知,伏锦突然加快了速度,苏岁幽跟着她拐进了另一条巷子,结果刚进去就傻眼了。
她明明看见人进巷子的,结果巷子里愣是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不信邪的,来回找了找,连杂物堆都没放过,就是没人。
苏岁幽站在原地,单手托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点点头。
“女侠不愧是女侠,厉害!”
*
陆珊是被人抬着进府的,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陆大人不在府中,陆夫人去看时,心疼的眼泪直掉。
陆珊一直叫喊着疼,但谁也看不出她到底哪的伤口,叫大夫来,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唯一有的,就是她鼻子流血了,但眼下已经止住了。
陆鹏在外花天酒地,刚回府就听见这事,横着一身肥肉匆匆走了进来。
“到底谁敢伤你?
你哭有什么用,说出来,我替你报仇!”
陆珊本就疼的不行,听见这话,心中怒火上来,亦口不择言。
“你有什么用!
谁看见你这样子不恶心,你当我不知道,前些日子你也被人打了!”
话没说两句,陆珊又疼的厉害,直往陆夫人的怀里钻,哭的撕心裂肺的。
她未曾瞧见,陆鹏阴鸷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
夜黑之后,陆府后院有两人鬼鬼祟祟,手里提溜着一卷草席,趁着黑夜无人,将人埋在了一处坑里,而后填平。
冷风一刮,吓得二人颤栗,匆匆收拾好便离去。
陆鹏院里,小厮正在汇报白日陆珊所遭遇的事情,陆珊不肯说,但她身边的丫鬟可经不住盘问。
几乎是在小厮说起有个漂亮姑娘救了苏岁幽后,陆鹏便想起了一人,眼中的阴狠更甚。
转瞬,想起自己的布置,神情又好了许多。
他定要伏锦生不如死!
!
!
伏锦刚回府没多久,便有夫人院里的丫鬟过来了。
她揉了揉眉心,懒散的靠在榻上。
“何事?”
来人欠身行了礼。
“奴婢拥雪见过大小姐。”
拥雪与抱竹是一对姐妹花,拥雪是姐姐,比抱竹要稳重一些,便跟在伏夫人的身边贴身伺候。
“今儿个春杏在夫人的饭食里做了手脚,奴婢发现后,利用张嬷嬷‘误打误撞’坏了这事,没让她有所怀疑,但奴婢是怕春杏不死心。”
纵使院里的下人足够多,但谁也不能保证,就不能被人钻了空子。
尤其是春杏,但凡有机会儿,她是一定会害小姐和夫人的。
青追负责晏沉修的安危,怎敢让他用这药,正欲拒绝,却见自家主子收了药后便往伤口上撒,动作迅速急的他脸色都变了。
“公子。”
晏沉修眸光淡漠的瞥他一眼,青追顿时不敢言语,往后退了一步。
“齐贤堂的续骨药,苏公子有心了。”
苏画临翩翩如玉的笑着,并未多说。
青追眼中划过诧异。
上京的齐贤堂,最有名的便是这续骨药,千金难求,这苏公子如何能备着?
那药不愧是齐贤堂的招牌,不过三秒,已是止了血,擦拭过后,那伤口也算不得深,苏财主可算是放下心来。
已到正午,苏财主安排好请晏沉修一块用膳,晏沉修拒绝了,没过多久便从此处离开了,好像就是纯粹因为感兴趣而逛一圈,教人猜不透其心思。
大夫姗姗来迟,连个影都没瞧见。
晏沉修受伤一事让伏锦心烦意乱,自然也没什么玩乐的心思,哪怕是知晓晏沉修没什么大碍,也还是难以平静,将带来的礼送上,没多久便也离开了。
她没从正门走,从后门离开的。
在其前面,一对父子扶持着走,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口里仍是在忏悔。
“爹,对不起,都是孩儿的错,孩儿再也不顽皮了......”
男人摸了摸孩子的头宽慰着,脸上是笑得,好似从庄子里离开不是什么难事,只在孩子看不见的地方,面露愁容。
苏岁幽拧紧了眉,吐出一口气。
“张叔一心扑在研究上,现如今到底还是走了。”
伏锦看了一眼,收回目光,与苏岁幽道别。
马车哒哒的,不多时便离开了庄子。
回到府邸,伏锦侧耳对着抱着叮嘱几句,继而进了屋,抱竹连府门都未进,便又离去了。
伏锦心烦意乱,往自个儿的院子里的步伐顿了顿,继而往主院去。
一路绿竹相伴,风一吹,便发出飕飕的响声,带来凉意,院子里没下人守着,进了屋,越过珠帘,才瞧见了八仙桌旁的人。
妇人身着湘色刻丝云纹对襟,头上一支云簪,年过三十,面容却仍如二十出头的少女一般姣好,神色端庄。
“娘。”
伏锦轻唤一声。
妇人闻声抬首,眼中浮起笑意,招她坐下。
赵嬷嬷见状立即去添了一副碗筷过来。
伏锦与伏母坐在一处,二人眉眼有七成相似,一个端庄,一个冷艳,说是姐妹花也是令人信服的。
二人安静用膳,一时寂静无声。
伏母抬眼看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小口吃饭,眉眼动了动,却是没说什么。
饭后,伏锦便离开了。
她回房小憩,却是眉间紧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只得张着眼睛躺在那里。
一闭上眼,他鲜血淋漓的模样便会浮现在脑海,心情越发的烦躁。
明明知道那只是小伤,明明知道不会出事,心底却仍是躁动不安,叫嚣着去见他。
八年,她时常探听他的消息,却强忍着没去看他一眼,如今见了面,反倒是沾了毒一般上瘾。
“小姐,可歇着了?”
门外,赵嬷嬷扬声。
抱竹不在,伏锦不喜院子有人,因而门口连个丫鬟都没有,伏锦起身将门打开,迎赵嬷嬷进来。
赵嬷嬷进屋后,将手里的托盘放下,取出里面的东西。
顿时,一股清淡的香味弥漫在屋里。
“夫人闲着无事做的,让老奴拿来给小姐尝尝。”
泛着香气的莲子羹放在面前,伏锦垂眼,情绪莫名。
赵嬷嬷特地来这一趟,东西送到便离开了。
伏锦吃了一口,顿时口中都弥漫着苦味,她神色未变,不多时便将莲子羹喝了个干净。
寻常人的莲子都是去了芯再做羹,她的莲子羹从来都是不去芯的,格外的苦。
晚膳后,抱竹才从外头回来,伏锦正坐在榻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手里一杯桃花酒,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
“奴婢按照小姐的吩咐安置好了张叔父子俩,也说了小姐的意思,只是张叔似有犹豫,他想见一见小姐。”
桃花酒清香不算醉人,伏锦皙白的肌肤却因此而染上一层粉色。
脑中想的事情太多,她想了一下,才记起张叔为何人,是白日从苏家庄子出来的人,是个有用的。
“明......后日见。”
伏锦从榻上起身,放下酒杯,直接拎着那一坛子的酒往外走。
“陪我出去一趟。”
话落,人已是到了外面,身上仍是那一袭轻便的黑纱,随着风过,身子摇曳,往下是一双赤足,脚踝处似浮现出一抹红。
抱竹看的心惊胆战,连忙提了鞋子跟了上去,直至落在了酒楼的屋顶上,她都没反应过来,小姐究竟醉没醉。
说醉吧,鞋子倒是安分的穿上了,说没醉吧,让她跟着却又不许她靠近。
正恍神间,抱竹忍不住的瞪大眼睛。
眼睁睁的瞧着她家小姐做那梁上君子,揭开屋顶的瓦往下看。
那屋里住着的可是上京来的......晏大人!
几乎是屋顶落人的一瞬间,晏沉修便反应过来,极快的从浴桶里起身,衣服刚上身,头顶瓦片已然少了一块。
与此同时,青追从屋里出来,直接要上屋顶抓人。
抱竹一看坏了,随手用帕子蒙了面,先行出手,将人引开了。
引起这一切的伏锦神色平静的把瓦片移了回去,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他在洗澡。
她又把瓦片给挪开了,拿起身上的黑纱披帛,绑着小瓷瓶丢了下去。
刚穿好衣服的晏沉修,眸色阴沉沉的看着头顶的那一片瓦,看到那白色小瓷瓶落于眼前,甚至抖动了两下,昭示着上头那人的不耐烦。
他眉目舒展开来,狭长眼尾轻抬,嘴角勾起,哂笑一声,将瓶子收下了。
像是能看见似的,那绳子便又给收回去了,隐约一股酒的味道从上方传下来。
晏沉修要上去看看的步伐停顿了下来。
他跟个醉鬼计较什么。
只不过她还真出乎他意料,又是打听他喜好,又是给他送消息,又是给他送药,如今竟又做了梁上君子,她到底想做什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