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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君缠上身苏清渊张有德 番外

苏二喵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你猜呢?”苏清渊没有否认,眼神轻蔑玩味。看来他果然是故意的!不等我开口,苏清渊嗓音慵懒中透着几分疲倦,又道:“本座真身被封禁,暂无实体,每次化形出现的时间不能太久,需得妖元滋养才能恢复消耗的灵力。”“既然本座的妖元被你吸纳,那本座就暂时屈就,栖身在你体内。”“若你性命受到威胁,本座自会出手。”“不过,枯河村的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最好别再牵涉其中,带着你的奶奶早早离开这里方能保命。”说完,苏清渊也不管我愿不愿意,直接化作一缕白光钻入我的胸口不见了。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心口的位置,除了他刚进入的那一刻,有种被什么东西隔空撞击的感觉,其他倒是没什么不适。此时天边初白,已经有了亮光,我心里惦记着奶奶,不敢耽误时间,赶紧在皮子沟寻找出路。原路...

主角:苏清渊张有德   更新:2024-09-24 0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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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渊张有德的武侠仙侠小说《妖君缠上身苏清渊张有德 番外》,由网络作家“苏二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猜呢?”苏清渊没有否认,眼神轻蔑玩味。看来他果然是故意的!不等我开口,苏清渊嗓音慵懒中透着几分疲倦,又道:“本座真身被封禁,暂无实体,每次化形出现的时间不能太久,需得妖元滋养才能恢复消耗的灵力。”“既然本座的妖元被你吸纳,那本座就暂时屈就,栖身在你体内。”“若你性命受到威胁,本座自会出手。”“不过,枯河村的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最好别再牵涉其中,带着你的奶奶早早离开这里方能保命。”说完,苏清渊也不管我愿不愿意,直接化作一缕白光钻入我的胸口不见了。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心口的位置,除了他刚进入的那一刻,有种被什么东西隔空撞击的感觉,其他倒是没什么不适。此时天边初白,已经有了亮光,我心里惦记着奶奶,不敢耽误时间,赶紧在皮子沟寻找出路。原路...

《妖君缠上身苏清渊张有德 番外》精彩片段

“你猜呢?”

苏清渊没有否认,眼神轻蔑玩味。


看来他果然是故意的!


不等我开口,苏清渊嗓音慵懒中透着几分疲倦,又道:“本座真身被封禁,暂无实体,每次化形出现的时间不能太久,需得妖元滋养才能恢复消耗的灵力。”


“既然本座的妖元被你吸纳,那本座就暂时屈就,栖身在你体内。”


“若你性命受到威胁,本座自会出手。”


“不过,枯河村的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最好别再牵涉其中,带着你的奶奶早早离开这里方能保命。”


说完,苏清渊也不管我愿不愿意,直接化作一缕白光钻入我的胸口不见了。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心口的位置,除了他刚进入的那一刻,有种被什么东西隔空撞击的感觉,其他倒是没什么不适。


此时天边初白,已经有了亮光,我心里惦记着奶奶,不敢耽误时间,赶紧在皮子沟寻找出路。


原路折返肯定是不行的,一来断崖太高我爬不上去,二来,我担心陈大龙他们还在山上守株待兔。


思来想去,我记起来村口外面有一条枯竭的河道,从方向上来判断,那应该是皮子沟的下游,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只要沿着干枯的河道往下走,就能到枯河村的村口。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只能赌赌运气,大胆一试。


河滩比我预想的还要难走,我又累又饿,快到中午的时候,终于看到了熟悉的村落。


看来我的运气也不算太差。


但我不敢就这么回村子,窝在河滩内侧的草堆里歇到了天黑才悄悄的冒头。


到了月上中天,家家户户基本上都已经睡下,乡下的村子格外的安静。


我借着月色,抄一条自己熟悉的小路往家里赶。


天边不知何时起了云雾,笼罩在月亮周围,雾蒙蒙的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


这在我们那边叫做毛月亮,是很不吉利的征兆。


说是毛月亮的晚上出门,容易遇到不干净的东西。


我担心奶奶的安危,也顾不上那么多,不觉加快了脚步。


到了家,屋里没有光火,不知道奶奶是还在昏迷当中,还是已经睡下。


谨慎起见,我还是在外面游荡了将近一个小时,确定周围确实没有人埋伏才从厨房后面悄悄的跑了回去。


“奶奶......”

我轻手轻脚的摸进奶奶的房间,没敢开灯,跟做贼似的,生怕弄出什么响动。


可奶奶根本不在床上,房间里也没人。


鞋子好好的摆在床前,平时出门总是随身背着的药箱也放在原来的位置,没有挪动过的痕迹。


我心里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


奶奶肯定不是自愿离开的,甚至有可能是在昏迷当中就被人强行带离了这个房间。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如果我逃出来的消息陈大龙他们已经知道了,那他们会不会丧心病狂到想用我奶奶来威胁我就范?


本来我是打算带上奶奶连夜离开枯河村的,可现在情况有变,我必须先找到奶奶。


从奶奶房间出来,我听到客厅有点响动,浑身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过去一看,原来是客厅的窗户没关好,风一吹“吱呀吱呀”的响。


我走过去关上窗户,可感觉还是有一股阴风,冷飕飕的,直往脖子里钻。


心里正发毛,有什么东西突然撞了我后脑勺一下。


力量不大,但很诡异,像是被人从后面拍了一巴掌。


我下意识回头,可身后空荡荡的根本没人。


难道是我紧张过度,产生错觉了?


我有些纳闷,自我安慰了一下,打算去厨房弄点吃的,赶紧去找奶奶。


可额头猛不丁的又被那东西撞了一下,我有点火大,抬头一看,一双眼熟的鞋子在我眼前像钟摆一样晃来晃去。


我的视线不由得慢慢上移,借着窗外的月光我才看清,我家的房梁上赫然挂着几个人。


那些人都是枯河村的村民,像烤串一样一溜用麻绳挂在我家客厅两边的房梁上。


最前面两个分别是刘小乙和陈大龙,刚才鞋尖踢到我的就是刘小乙。


他们看起来已经死透了,手指粗的麻绳打着活结,死死的勒着脖子,仿佛要把脑袋都拧下来一般......

他们脸色死白发青,嘴巴大张,凸起的眼珠里还定格着临死之前最后的恐惧。


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无一例外的长出了红色的狐狸毛,死状和张有德一家极为相似。


我看到这一幕,头皮发麻,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好半天都站不起来。


陈大龙和刘小乙就这么死了?


还以这么诡异的方式死在我家?


他们都死了,那我奶奶呢?


我奶奶去哪了?


她会不会也......

我浑身发抖,不敢再往下想。


缓了好一会儿,我稍微壮着胆子站起来,把那几个村民的脸都仔细辨认了一遍。


还好,奶奶并不在其中。


这些都是那天跟着陈大龙来我家闹事的那几个。


不用猜也知道,这是胡九干的好事。


他把这些人挂在我家的房梁上,应该算是对我的一种警告吧。


我没有时间沉浸在这恐惧和伤感中,逃也似的从后门跑出了自家院子。


从院子里出来,我还有些惊魂未定,脑海里时不时的闪现刚才看到的恐怖画面,心里又慌又怕。


奶奶没在家或许是好事,可我现在连奶奶在哪都不知道,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就在我失魂落魄的在村里游走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我名字:“湘湘,是你吗湘湘?”


我停下来,有些错愕的回头,就看到刘小乙的爸爸刘福根瘸着腿急慌慌的朝着我这边走来。


“福根叔......”我呐呐开口,下意识的喊了他一句,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他那条瘸腿上。


那天在祠堂里,放火烧我的那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他......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穷,吃不上肉,刘福根去户上给人家杀猪,经常会送一些碎骨头肉或者猪下水过来,对我和奶奶也格外的照顾。


我一直把他当亲叔叔看待。


可,一想到刘小乙,我心里就堵得慌。


以前刘小乙也对我很好,我还掏心掏肺的把他当成我最好的朋友,结果他却想要我的命。


也亏了他,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有了他这个前车之鉴,我不会再轻易相信枯河村的任何人。


“湘湘,你看见小乙了吗?”


刘福根没有察觉到我脸上的异色,喘着气走到我面前,满脸焦急道,“他昨天一晚上都没回来,我把他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还是不见踪影。”


“小乙平时跟你关系最好,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我们村里有句老话:狐狸回头,必有缘由,不是报恩,就是报仇。


我本以为这就是村里老人用来吓唬小孩的,可没想到却在我们家应验了。


我叫白湘,出生在一个偏远落后的小山村,那里的人还保留着重男轻女的思想糟粕,特别是我爷爷,做梦都想着能抱上个大孙子,好给老白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所以,我妈怀孕九个月的时候,硬被爷爷拉着去上坟,说是要让老祖宗保佑肚子里怀的是个带把的。


这是我们那边老一辈的习俗,管不管用不知道,反正我爷爷是信了。


我妈实在拗不过,只好让我爸陪着一起去了。


到了山上,还没来得及祭拜,我家的祖坟就突然塌陷了一半,老祖宗的棺材板都露了出来。


我爸凑近一看,发现坟坑里面赫然窝着两只皮毛铮亮的狐狸。


其中一只狐狸体型硕大,肚子圆鼓鼓的像是怀了崽,见了人也不害怕,一双眸子冒着精光,直勾勾的盯着我妈的肚子。


祖坟塌陷在我们这边可是大忌!


看到祖坟竟然被狐狸给霸占了,我爷爷气炸了,当即一棍子下去,把大肚子的那只狐狸脑袋敲开了花。


另一只狐狸跑得快,则趁机蹿了出去,钻进了旁边的林子,临走之前,它回头恶狠狠的看了爷爷一眼,然后就没了踪影。


祖坟被毁,坟也上不成了。


爷爷唯恐祖宗怪罪,让我爸先送我妈回去,自己一个人留下来修坟。


可下山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山上突然掉下一堆乱石,我爸当场被砸死,我妈躲闪的时候失足掉下了皮子沟。


等村里人找到我妈时,人已经没气了,只有肚皮微微起伏,似乎还有胎动。


奶奶强忍着悲痛,去隔壁村找了接阴婆来给我妈接生。


我出生时,院子门口围了上千只野狐,哀鸣不止,响彻天际,而我爷爷自此失了踪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接阴婆说我先天不足,极易夭折,需得有神灵照拂才能平安长大,于是做主让我认了村尾的老槐树当干妈,还给了我一枚槐树枝做的木钗,让我贴身携带,说是干妈给我的信物。


在我的记忆里,奶奶从来没有带我去山上祭祖,但每年我爸妈的忌日,她都会陪我去老槐树下拜拜,年年如此,风雨无阻。


可是今年出了点状况,隔壁村有人得了急症,非要求着奶奶上门去看病。


奶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赤脚医生,行医多年,经验丰富,一些县城医院治不了的疑难杂症,我奶奶都能药到病除,所以时常有人上门求诊。


本来我爸妈的忌日,我奶奶定了规矩是不出诊的,但得急症的是当年帮我妈接生的刘阴婆,她救了我的命,对我们家有大恩,奶奶没办法拒绝。


隔壁村十里路不算远,奶奶说好了子夜之前一定回来陪我拜干妈,让我在家等她不要出门。


我记着奶奶的嘱咐,一整天都在家待着,晚上做好晚饭就在屋里等奶奶。


许是等得太久,我不知怎么的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我看到有一群人穿着白色的丧服,抬着一口棺材,一蹦一蹦的朝着我走来。


那些人脸上煞白煞白的,没有丝毫的表情,脸蛋画着两块圆圆的高原红,嘴唇抹得猩红如血,脑袋随着蹦跳的节奏一晃一晃,十分的诡异。


抬棺材的八仙个头不高,一个个走路一掂一掂,姿势很不协调。


仔细一看,他们虽然穿着人的衣服,学人走路学得像模像样,可裤脚处却露出一截红色的长毛,活像是某种动物成了精。


眼看抬棺的队伍离我越来越近,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可身体却像是被浇灌了水泥一样,动弹不得。


就在我惊慌恐惧之时,一张惨白没有五官的脸突然伸到了我的面前。


那张脸离我很近很近,几乎要贴到我的鼻尖。


我头皮发麻,呼吸停滞,吓得魂都快飞了。


那张脸在我眼前慢慢变化,三角耳朵,嘴巴尖尖,两腮长出了一层火红的狐狸毛......

一双阴冷可怖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我,仿佛一个巨大的深渊,随时都能把我的魂魄吸进去。


“滚!”


耳边响起一道男子冷呵的声音,无形中似乎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震慑力。


眼前的诡异画面顷刻间如同粉末一般被风吹散。


我闻声回头,鼻息间嗅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冷香,一个美如妖孽的银丝长发男子映入我的眼帘。


男子肤似寒冰,鼻峰高挺,五官轮廓深刻分明。


剑眉之下,一双细长的狐狸眼中透着冷厉肃杀之气。


他薄唇轻扬,低沉而轻蔑的嗓音响起:“就是你,私藏了本座的东西?”


东西?


什么东西?


我愕然困惑,下意识的张了张嘴,可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还敢在本座面前装不知?”


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扼住我的下颌,逼着我正视他的目光。


那灿金的眼眸里像是一个巨大的深渊,能活活将人吞噬。


我惊恐万分,本能的想摆脱男子的掌控,可身体还是动弹不得。


“乖乖交出来,本座尚能留你一具全尸。”


“不然,本座不介意活撕了你!”


男子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危险气息。


我浑身僵直,大气不敢出,满脑子的疑惑。


他让我交什么东西?


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




男子见迟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复,耐心似乎耗尽,灿金的眼眸顿时阴森摄人,狂肆的笑意噙在嘴角突:“好!

很好!”


“冥顽不灵!”


“那本座便自己来取!”


话音落下,我看到男人食指的指甲慢慢变得细长,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泛着寒光,压在我胸口的位置缓缓的施加力道......

我瞪大眼睛,巨大的恐惧宛如潮水一样将我吞噬,胸口同时迸发出一道强烈白光。


不......

不要!


“啊——”

我一下子惊醒,猛地从床上做起来,后背阵阵发寒,额角全是冷汗。


原来刚才只是一场梦。


这梦境也太真实了,我微微喘着气,只觉得心脏突突直跳,莫名有些发慌。


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奶奶还没回来。


我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压压惊,突然听到后院的有些窸窸窣窣的响动,好像是从鸡窝那边传来的。


难道家里进贼了?


我顿时警觉起来,拿了根烧火棍慢慢摸了过去。


到了后院一看,满地的鸡毛,十几只老母鸡齐齐被咬断了脖子,四下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阴暗的角落里,一个嶙峋的身影背对着我蹲在地上。


他手里扯着一只麻黄鸡,脑袋一伸一伸,咯吱咯吱的撕咬着鸡脖子。


我头皮有些发麻,听说过偷鸡贼,但没见过生啃活鸡的。


偷一只两只也就算了,竟然把我家的下蛋鸡全都给霍霍了,这也太缺德了!


“别动!

放下我家的鸡!”

我呵斥一声,用烧火棍指着他。


对方好像根本听不我说的话一样,继续埋头哼哧吭哧的啃鸡脖子。


“我让你放下!

你再不放下我可喊人了!”

我用烧火棒怼了他肩膀一下,想看看这偷鸡贼到底是谁。


对方似乎被我的行为激怒了,猛地回过头来,满脸满嘴都是鸡血和鸡毛,一双眼仁凸起的眼珠子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用手电筒照着他的脸,有些难以置信:“张,张叔?

怎么是您?”


眼前的偷鸡贼竟然是我们村的老裁缝张有德。


张有德跟我家的关系还不错,平时对我挺照顾的,我怎么也想不到偷鸡的人竟然是他。


不过,在我的印象中张有德一直白白胖胖的,脸上都是横肉,怎么才半个月没见就瘦成了人干?


咋一看就像是骨头架子上面裹了一层人皮,背也弓了起来,仿佛老了几十岁。


“张叔,您没事吧?”

我看张有德的状态不太对劲,关切的问了一句。


张有德没说话,一双眼珠子盯着我身后的方向,瞳孔蓦的震了震,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他惊惧的东西。


我心中疑惑,忍不住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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