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白商怀民的穿越重生小说《商早陈知白商怀民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顾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三章(4)“什么味儿,怪难闻的。”说话的女子坐在皇后下首第一张椅子上,满头点翠,富丽堂皇。“不知道本宫不能吃姜吗?刚才送茶的是谁?”我连忙跪下:“娘娘恕罪。”“你是哪里来的,如此不懂事,贵妃娘娘身怀有孕,姜是热性的,孕妇吃了容易上火,加剧胎儿躁动,不利于安胎。”她身边的大宫女斥责我道,“你们做事竟如此不小心。”“娘娘恕罪。”虽然我记得......但我知道,这时不要去寻根究底,认罪最为重要。“罢了,你就去屋外的院子里跪上半个时辰吧。”沈贵妃看都没看我一眼,一双白嫩的手只顾拨弄着她头上那名贵的步摇。屋外还在下雨。雨水顺着发丝流下来,滴入衣衫。不消多时,我已是浑身冰冷。蓦地,头上的雨消失了。我抬头,看见一把明黄色的伞。“犯了什么错,大雨...
《商早陈知白商怀民大结局》精彩片段
第三章
(4)
“什么味儿,怪难闻的。”
说话的女子坐在皇后下首第一张椅子上,满头点翠,富丽堂皇。
“不知道本宫不能吃姜吗?
刚才送茶的是谁?”
我连忙跪下:“娘娘恕罪。”
“你是哪里来的,如此不懂事,贵妃娘娘身怀有孕,姜是热性的,孕妇吃了容易上火,加剧胎儿躁动,不利于安胎。”
她身边的大宫女斥责我道,“你们做事竟如此不小心。”
“娘娘恕罪。”
虽然我记得......但我知道,这时不要去寻根究底,认罪最为重要。
“罢了,你就去屋外的院子里跪上半个时辰吧。”
沈贵妃看都没看我一眼,一双白嫩的手只顾拨弄着她头上那名贵的步摇。
屋外还在下雨。
雨水顺着发丝流下来,滴入衣衫。
不消多时,我已是浑身冰冷。
蓦地,头上的雨消失了。
我抬头,看见一把明黄色的伞。
“犯了什么错,大雨天在这里跪着。”
他的声音很好听,听着像春日的风,完全不像外面说的那样。
“回皇上,臣女做事不当心,受罚也是应当的。”
我低头,额头靠在石板上,因为跪久了,又加上淋了雨,此时,一阵眩晕,差点倒下去。
他伸手扶住了我,将我扶起。
“你是商怀民的女儿?”
“回皇上,是。”
“你叫什么?”
“我叫商早。”
“陈知白与我提过你,他似乎不是这样称呼你的。”
他认识陈知白?
我抬起头来,撞进一双幽深的眸子里。
“回皇上,陈公子与我熟识,平时叫惯了小名罢。”
“你小名叫什么?”
“阿央。”
他还想说什么,长了嘴,却又忍了回去。
抬脚往里面走,走了两步,回头来看我:“贵妃娘娘脾气不好,你日后躲着她点。
去换身干衣服,别杵在那里了。”
我看着他走进了正殿,听见里面的女人们纷纷问安。
我还在想他的那一双眼眸,还有他与我说的那么多话。
陈知白,昨日陈知白到底为什么失约呢?
但我没那么多时间去想。
因为换好衣服,我还要继续去前殿伺候。
前殿别宫的娘娘们已经散了,只帝后坐在窗前闲话。
皇后看见我,笑着叫我去。
“商姑娘刚来就受委屈了,本宫......”她说到这里,略略停顿,看向皇上。
皇上却不接话,只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手上的信。
过了许久,皇上阴沉沉地说了一句:“沈于瑾是活腻了,他们沈家都活腻了。”
语气平常,就像在说这只蚂蚁活腻了一样。
我猜,他手中的那封信一定是某个眼线送来的密报,大概是沈大人在登州如何目无法纪,或是如何口出狂言。
皇上这就动了杀心,全然不顾沈贵妃还怀着身孕。
我突然意识到皇宫的可怖,帝王的可怖。
方才雨中伞下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消散全无。
(5)
就这样,我在宫中的日子,像无波的古井,一日日地过。
母亲来过信,说父亲知道了我进宫的事,说他会想办法求皇上放我出宫的。
我对这皇宫,从起初的厌恶,抵触,害怕。
渐渐的变成了熟悉,万物都不再有什么新奇,寻常了。
后宫中女子多,到了花朝节这一天,平时死寂的后宫一下子热闹起来。
陈妃李妃早早就跟着皇后去御花园里祭拜花神了,还有淑嫔她们。
就连平时嚣张跋扈的沈贵妃,也带着小宫女们去了御花园,说是摘些新鲜好看的拿回宫去,就算是对花神的敬重了。
话很离谱,但没人敢反驳。
未央宫里只剩下我一人。
入画回来取皇后的披风,看见我在我那小角屋外的廊下摆了一张凳子坐着看书,高声叫我一同去凑个热闹。
我摆手:“前几日吃坏了肚子,疼了好几天了,入画姐姐饶了我,让我偷个懒休息休息吧。”
“就你会偷懒。”
入画笑骂,“那你少在日头底下看书,没得看坏眼睛,将来你老了,可不得了。”
“那我便不老,永远不老,永远都这么大。”
“呸。”
入画走后,宫中又只剩我,还有两个扫地的小黄门。
我勾着身子继续看书。
忽然,光线被人遮住。
我以为是那两个小黄门,正要埋怨。
抬头一看,却是皇上。
“皇上恕罪。”
我扑通跪下,膝盖生疼,也只能忍着,不敢呼痛。
他抬手:“你起来吧,上回见你就是跪着,这回又要跪,怎的,你是喜欢跪?”
我不敢反驳,只是低着头。
“你这会儿有别的事没有?”
“臣女无事。”
“来,陪朕下一局棋。”
他叫人将棋盘摆到外面来。
外面光影斑驳,微风习习,他与我对面落座,难得地笑了一笑:“你父亲回回不给朕面子,让朕输的一败涂地,朕今日定要在你这里找回场子来。”
我给他沏了一壶茶,我也笑了笑:“必是父亲年纪大了,皇上让着他,否则皇上这般英明,若真愿意,自是能杀他个片甲不留的。”
他笑着看着我,不说话。
“你倒不像你父亲那个火爆脾气,是个好说话的。”
他不知道,我原先在家时,也是风风火火的,动辄呼天抢地,要么就是大哭大闹。
可是就在他下旨要我进宫的那一天,我知道我要和以前的自己告别了。
我必须和以前告别。
他的每一着棋都是凌厉的,他凝神细看,分析棋路的时候,不像个帝王,倒像是茶馆里那些消磨时间的读书人。
他长的很好,尤其是一双眼睛,像是能洞察人心。
“商早,你大胆,这么看着朕做什么。”
话虽是斥责,声音却带了几分笑意,“你看什么呢?”
“回皇上,臣女只是好奇,想细看看真龙天子长什么样。”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他将最后一子落下:“你输了。”
我看了一眼棋局,站起来屈膝道:“输给皇上,并不丢人,不是吗?”
他挑眉,满脸得意,拍拍手掌,朗声大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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