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长脸罢了。
可是在我出生时，爷爷知道我是个女孩，在病房外大骂我妈妈没本事，一串污言秽语，气得妈妈大出血，差点危及生命。
我小时候他们除了要钱，更是根本不上我家来。
尤其是我爷爷，花钱的一把好手，一年十二个月，恨不得十三个月都在外面旅游。
吃的要最好的，酒店也要最好的，至于钱？
我爸这个冤大头给呗！
甚至我小时候，我爸创业最艰苦那几年，我家连肉都买不起，只能一块猪肉吃半个月，爷爷还是照常花钱，不然就来撒泼打滚大闹特闹。
我六岁时，一次在老家过年，奶奶把我堵在厨房，朝我手上倒了一整碗刚出锅的热汤。
幸好我当时反应快，及时一躲，用袖子挡住了大部分的热汤。
但还是被烫得十分严重，连夜被送到医院。
我妈崩溃质问，奶奶却说：“她是撒谎！”
“小小的孩子就会撒谎，真不知道她妈怎么教的！”
邻居们也站在奶奶那边，说她是一个慈祥的老太太，肯定是小孩子打翻了汤不敢承认，撒谎说是奶奶泼的！
更有甚者说是我妈欺负我奶奶，骗我说出诬陷她的话。
没有人相信我。
奶奶慈眉善目地站在人群中央，朝我讥讽地笑。
我家凭什么出钱给他们长脸？
我说：“没钱。”
奶奶瞪圆了眼睛：“怎么可能？
你家公司倒闭了？”
“没有。
但奶奶你隔三差五要三万要五万，我家流动资金就那么些，怎么会还有余钱？”
我直接道。
“唉，本来还想给你大伯借十万，”奶奶恨道，“你们就不能争点气！
开着公司不赚钱，趁早倒闭！”
“对了，老三，你把这个文件签了。”
奶奶掏出一沓纸摔在爸爸面前。
爸爸问这是什么，奶奶一脸不耐烦：“我是你妈，我还会害你？
快签了吧！”
“担保？”
我爸看了一眼，惊呼，“这怎么能随便签？
担保，还是一千万，大哥借一千万干什么？”
“好啊你，连帮帮你大哥都不愿意啦？”
奶奶瞪眼，“不就是签个名字吗？
你签不签？”
“妈，我要是签了，大哥还不上的话，就要我还了啊！”
我爸尽力放柔语气。
“你还是应该的！”
奶奶大声说，“你们是一家兄弟，一荣俱荣！”
“你大哥还不上钱，你还一下怎么了？”
14“说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