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娇晏凝霜的玄幻奇幻小说《穿书后我抱上了反派的大腿全文》,由网络作家“鸡蛋炒鸭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个瘫子,又不是咱们晏家的人,只不过脱了小姐母家的福气才能留在盛京,逢年过节,怎么可能有机会出现在大家面前。”虽然千叮咛万嘱咐,但大多数明珠还是忘记改口,得亏慕淮现在不在身边,要是被他那个小鸡肚肠记恨在心的性子听见了,肯定会在她头上狠狠记上一笔,有朝一日他一飞冲天,就是晏府大难临头之日。除了晏凝霜,晏家的人他可是一个都没放过啊。关爱反派身心,从里至外感化他。他一个身无旁亲的孤氏,别人大年三十其乐融融,愈发衬得他形单影只,晏娇一拍手:“这样,今天不是还要守岁吗,你去找两个灯笼,咱们也热热闹闹地同他守岁去。”明珠拗她不过,只能同意。等主仆二人提着一众东西赶去偏院,果然不出所料,慕淮的院子凄凉极了,什么红条灯笼一概没有,只有屋里一盏油灯...
《穿书后我抱上了反派的大腿全文》精彩片段
“那个瘫子,又不是咱们晏家的人,只不过脱了小姐母家的福气才能留在盛京,逢年过节,怎么可能有机会出现在大家面前。”
虽然千叮咛万嘱咐,但大多数明珠还是忘记改口,得亏慕淮现在不在身边,要是被他那个小鸡肚肠记恨在心的性子听见了,肯定会在她头上狠狠记上一笔,有朝一日他一飞冲天,就是晏府大难临头之日。
除了晏凝霜,晏家的人他可是一个都没放过啊。
关爱反派身心,从里至外感化他。
他一个身无旁亲的孤氏,别人大年三十其乐融融,愈发衬得他形单影只,晏娇一拍手:“这样,今天不是还要守岁吗,你去找两个灯笼,咱们也热热闹闹地同他守岁去。”
明珠拗她不过,只能同意。
等主仆二人提着一众东西赶去偏院,果然不出所料,慕淮的院子凄凉极了,什么红条灯笼一概没有,只有屋里一盏油灯光线稍亮,从外面还能看见那摇曳可怜灯火。
晏娇推开门,慕淮这回没坐在凳上,那张轮椅就踩在他脚下,闻声抬眼,无波无澜,对她的出现不意外也不喜悦,只冷冷地看她。
晏娇注意到他身下倒是燃了一小盆火,整个屋子都是冷意满满,那一点小炭火也不过杯水车薪,勉强有点暖意,桌上的茶水也凉了,支起来的窗台簌簌往里灌着冷风。
晏娇有些乐。
看来这人还挺聪明,知道烧炭要通风,不然明天死在了这里,恐怕都无人知晓。
一路走过来,晏娇的小脸都冻的通红,她现在对慕淮倒是没多大恐惧,大概是年纪小,又是坐着,虽然眼神冷,但也没多大压迫感,有种骑在老虎头上作威作福的窃喜,面上又不敢表现出现,小大人叉腰走过去:“你点这一盏小灯,看的清字吗?”
目光挪到慕淮手上看的那本书上,竟然是中庸。
晏娇看了一眼,那字密密麻麻,还是繁体,一看就头疼。
慕淮将书一合,没什么表情的眸子倒印出她红彤彤的一张小脸:“你有事吗?”
晏娇呼出一口白气:“我来和你一起守岁啊。”
“和我守岁?”
慕淮声音有些讽意,眼皮子冷冷一掀,寒意逼人,“我不需要,你回去吧。”
得亏晏娇是个脸皮厚的,根本不在意,自己解开大氅放在一旁,搓了搓手才道:“你这也太冷了吧,我不是给你送了细炭,若是不够我再送来。”
慕淮没说话,只看着她,眼神倒是没刚才那么冷了。
晏娇也不指望他会回答自己的话,现在的她就像一块牛皮糖,只能死死黏着慕淮靠着死缠烂打能让他对自己稍微多那么一点好感。
不免感叹主角金手指就是好用,若是晏凝霜,只是一句温言细语,就被慕淮奉之为光,巴巴地贴上去。
要是她这边好不容易做出点成就,到时候晏凝霜跑出来露个脸,功亏一篑怎么办?
晏娇想想就头疼。
“我给你带了两个灯笼。”
晏娇不分由说就推着慕淮就想朝门外走去,慕淮下意识按住木轮想阻拦,不知怎么的就松了力气,任由晏娇将他推了出去。
不知道她一个女孩子,力气怎么这么大。
絮絮叨叨的,唠叨极了:“你这人,我每次来看你,你都待在门里,也不知道出来看看风景,外面下雪了你不知道吧,我给你找个地方,你看着现在替你挂灯笼。”
下雪了?
慕淮一个恍惚。
雪,对于他并不是什么好的景色。
下雪就意味着天气更冷,他没有厚衣可御寒,也没有细炭可添温,就连温热的饭菜送到身侧也是冷硬难以下咽。
屋外是冷冽的寒风。
慕淮被风雪吹的眯了眯眼,本能地瑟缩了下,裹紧了身上单薄的衣装,没想到下一秒风雪骤然消了不少,原是晏娇站在了他面前,手上拿了件男款的狐毛大氅,讨赏似的抖开放在他面前。
慕淮睨着她,丹凤眼上挑:“这是什么?”
“新年礼物,”晏娇看上去兴致勃勃,将衣服盖在了他身上,“怎么样,这款式是现下最时新的,配你果然好看。”
慕淮没说话。
说起来,面前的少女还要小他两岁。
他的年纪和当初送他来这里的人说的并不一样,只是有意隐瞒,若是日后被晏家人知道他到底是谁的种,不知会不会后悔今日所做之事。
晏娇抱着两个纸灯笼放在她面前,她人矮,根本就够不着上面的挂梁,明珠也是,两人搬了唯一一张凳子踩着,踮了脚也够不上,晏娇最终气馁,拿着灯笼垂头丧气的下来。
慕淮手指在轮椅上扣了两下:“你挑个矮一点的地方挂上,我这不需要这么多讲究。”
晏娇“哦”了一声,和明珠找了个地方挂上了灯笼,又点上了火,灯笼幽幽亮起两道红光,总算多了几分喜庆的气氛。
晏娇拍了拍手,满意地看了眼自己的杰作:“不错。”
然后又推着慕淮进去,打开了带来的食盒,掏出里面的饭菜,不知道慕淮到底喜欢什么口味,辣甜咸口的每道菜都备了一些,还配了糕点,点缀在一起,倒是分外好看。
晏娇打量了一番慕淮,大多数都是夹的竟然是甜口,心里暗暗记下。
原来这小阎王还喜欢吃甜的。
完全看不出来啊。
和表面画风太不一样了。
晏娇好像发现了什么盲点,心里偷偷笑着,面上又不敢表现出来。
“想笑就笑。”
蓦地一道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晏娇惊了一下,连忙回神。
一抬头,慕淮还是没什么表情地低头夹菜,仿佛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晏娇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想了。
这人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吗,怎么每次都能看出她的心中所想?
饭间两人都没说话,晏娇从不是压抑的性子,好不容易等慕淮搁了筷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把烟花放在慕淮面前:“慕淮,咱们去放烟花吧,特别好看。”
慕淮本想拒绝。
但话到嘴边,对上面前姑娘充满期待的目光,莫名一顿,转了个话音,就变成了:“行。”
室内一时寂静压抑,只有他的咳嗽声,牵得晏娇心跳不止。
“我......我没有......”晏娇眼睫轻颤,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是喉咙像被堵住,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晏凝露偏偏添油加醋:“姐姐当然是来看热闹的。
你一个残废也妄想姐姐对你好吗?”
你可闭嘴吧。
晏娇恨不能眼刀剜死她,冷冷拂过去,却见晏凝霜站在她身后,云淡风轻似笑非笑。
晏娇立刻明白了。
这敢情又是晏凝霜唆使的。
“他是我带来的人,没我的允许,我看谁敢动他。”
晏娇语气阴凉。
听闻此言,吴域实在忍不住扑哧一笑。
四周几人笑声不止,吴域全然没把她的威胁当回事:“二妹妹今天又缺了哪根筋?
怎么总和小爷我作对呢?”
他一掌拍在了书案上。
顿时扬尘四起,一张书案在晏娇眼前四分五裂。
晏娇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仍脊背挺直,青丝铺肩,姿态与生俱来的清贵,明明比吴域还矮一头,清明如珠的眸子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吴域被她震住,又看了看慕淮,怒极道:“你瞪什么!”
慕淮手中攥紧书箱碎片,眼眶发热,浑身充斥暴戾的杀意。
眼看着吴域抡起砚台砸过来,他正要迎上去,忽而听到一道清脆如百灵鸟的声音慌乱叫他:“慕淮!”
铿然一声,砚台砸中的不是慕淮,却是晏娇。
晏娇无语地摸了把额头。
嘶,真痛啊。
吴域幽幽说风凉话:“稀奇,向来狗护主子,还没见过主子护狗的。”
晏娇笑死,明明他拿砚台的右手剧烈发抖,他慌得不行好吗。
“慕淮,你怎么样?”
她连忙去看慕淮,对方咬紧牙关,形容无比狼狈,强撑着从地面上支起身子。
慕淮翻身坐上轮椅,晏娇担忧地看着忍不住搭手,却被他冷冷止住。
“让开。”
他面无表情,声音凉得如一把寒剑。
晏娇扶额,这小阎王又被刺激了。
等慕淮带着满身伤走了,明珠立马上前把晏娇扶起。
这副身子实在太弱,晏娇头昏脑胀,险些要晕过去,却强撑着淡淡笑了,目光扫过吴域和几人:“我晏娇乃是堂堂嫡出大小姐,你在我晏家作乱,还动手伤人以下犯上,你以为晏府能放过你?”
在场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心乱如麻。
吴域顽固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以下犯上了?
我伤的是猪狗不如的贱东西,挑事的是他,要罚也该罚他。”
“怎么,二妹妹心疼他?”
晏娇气定神闲,拨开了遮住额头的乱发:“你脑子真是不好使。
你猜猜祖母看到我的伤口,会怎么罚你?”
晏凝霜和晏凝露都面色一白。
方才晏娇青丝拂乱,才把伤口遮罩住。
这会儿伤口显露出来,渗出殷红的血,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三妹妹,今日也是你撺掇他动手打慕淮的,这事要是传到了祖母耳中,你猜祖母会骂你一顿还是把你关禁闭?”
晏凝露面上微僵,“你、你别血口喷人......”
晏娇无心与她争论。
她这会儿晕乎乎的就要倒下,明珠连忙扶住她:“小姐!
小姐!”
“娇娇?”
晏娇朦胧间看见晏老夫人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双眼一闭,终于恰如其分地晕了过去。
晏娇这具身子极易患病,只是被砚台砸了下,却折腾了好几天。
她在睡梦里仍是昏昏沉沉的,一会儿是和慕淮放灯的大年夜,一会儿是她被杀时的雷雨交加,无数场景走马灯似的来回,最后她抬起灌了铅般重的眼皮,对上一双担忧的眼。
明珠欣喜道:“小姐醒了!”
晏老夫人眼眶微热,当下就把她拢进怀里,哽着声音,“好孩子,好孩子......”
“是我不好,害祖母又担心了。”
晏娇心底软得一塌糊涂,眼圈也开始泛红。
晏老夫人轻拍着她的背,好生哭了一阵,心里又是忧心又是愤怒。
忧心的是她要再晚去一步,指不定会出什么大乱子。
愤怒的是这么大的事情,除了明珠没有一个下人来禀报她,二房三房的人竟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
晏娇楚楚可怜地从她怀里抬起头:“祖母有事要和我说?”
晏老夫人点点头,伸手拿帕子擦去晏娇脸上泪珠,朝帘外吩咐:“都进来吧。”
闻声望去,两人掀帘进来,晏娇顿时愣了愣。
晏凝霜停在晏娇床榻几步外,温柔如水地拂身:“祖母,姐姐。”
不过一敛容,就是弱柳扶风之姿。
晏凝露低垂着头跟在她身后,十指绞紧手中丝帕,沉默地不发一言。
晏老夫人拂她一眼,晏凝露立刻扑通跪下:“祖母,我知错了!”
“错在哪了?”
晏凝露浑身抖如筛糠,却说不出一句话。
“祖母息怒。”
晏凝霜骤然跪下,如寒风中摇曳的花枝,“都是霜儿不好,霜儿平日管教不力,才让妹妹一时犯糊涂。”
晏娇想,她真是朵黑心莲,兴许晏凝露被她当枪使了还巴巴地感动着呢。
“好孩子。”
晏老夫人拉过晏娇的手,缓缓叹了口气,“祖母自恃对你们姐妹不偏不倚,今日受伤的是你,你看看要怎么罚吧。”
“姐姐......”晏凝霜哭得梨花带雨,“姐姐要罚,就罚我一人吧。”
她这是明着给晏娇难处,罚重了显得她不大度,罚轻了她又出不了这口恶气。
晏娇干脆装头疼:“我不怪妹妹们,祖母看着罚吧,孩儿累了。”
说完她就演技精湛地昏了过去。
老夫人最后只罚了晏凝露学习行为举止,一并罚晏凝霜抄了几遍佛经,可晏娇还是乐意的。
她因此事因祸得福,和老夫人关系又进一步,这个消息传遍晏府,最急的自然还是二房。
许如玫在房里焦躁不已,一个不慎便对丫鬟婆子动辄打骂,搅得二房人心惶惶。
“母亲,”晏凝霜婉声,“万万不可心急。”
许如玫叹气:“晏娇那货色都快把我们踩到脚下了,我怎么能不急?”
晏凝霜支颐思索,忽然想到什么,眸中亮了亮。
“母亲可知道,今日她受伤,是为了那个无人问津的残废?
或许我们也可从中入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