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裕星翠莲的科幻灵异小说《事业批女帝谁敢虐谢裕星翠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程仙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仰慕将军府的公子多年。可小公子完全不将我放在眼里,转而喜欢上了一个青楼妓子。我第一次惩戒他,将他压在身下狠狠揍了一顿。“哥哥,你最好老实点!”......我是女扮男装身份尊贵的六皇子。年幼时,父皇便对我说,要我日后继承帝位,万不可给任何人泄露了这女儿身。我听从父皇的旨意,从小女扮男装隐瞒了十六年。可是现在,我烦闷极了。将军府的那位娇花小少爷我向来是捧在手心宠着的,从来没有打过骂过。可昨日他私自纳了一个妓子为妾,我心头起火,没有控制住自己。我打了他一顿。听说现在,我视为心尖宝贝的哥哥,被我揍得卧床不起,屁股生脓。真是罪过。父皇叫我择一吉日登门道歉。我心有愧疚,冒着倾盆大雨,领着御医,带了许多珍贵药材去拜访了将军府。谢老将军是先帝亲...
《事业批女帝谁敢虐谢裕星翠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
我仰慕将军府的公子多年。
可小公子完全不将我放在眼里,转而喜欢上了一个青楼妓子。
我第一次惩戒他,将他压在身下狠狠揍了一顿。
“哥哥,你最好老实点!”
......
我是女扮男装身份尊贵的六皇子。
年幼时,父皇便对我说,要我日后继承帝位,万不可给任何人泄露了这女儿身。
我听从父皇的旨意,从小女扮男装隐瞒了十六年。
可是现在,我烦闷极了。
将军府的那位娇花小少爷我向来是捧在手心宠着的,从来没有打过骂过。
可昨日他私自纳了一个妓子为妾,我心头起火,没有控制住自己。
我打了他一顿。
听说现在,我视为心尖宝贝的哥哥,被我揍得卧床不起,屁股生脓。
真是罪过。
父皇叫我择一吉日登门道歉。
我心有愧疚,冒着倾盆大雨,领着御医,带了许多珍贵药材去拜访了将军府。
谢老将军是先帝亲封的“冠军侯”。
他膝下仅这一子,自然宝贝。
可如今却被我日日纠缠,还给打得下不了床。
“六殿下,我只一个爱子,他这年纪要个婢妾哪里为过?
你......你怎么能把他打得连床都下不了?
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腆着脸皮,十分受教地点头:师傅,我自知有错,父皇特意嘱咐我要上门好好赔礼道歉,请让学生进去吧。
谢将军不好拦我。
我轻车熟路,脚步稳健地踏入了谢裕星的院子。
“翠莲,我好疼......那该死的小六!
他昨天真是疯了!”
雨声颇大,却覆盖不住少年叫苦连天的呻吟和辱骂声。
“他好歹也是个皇子!
竟和我爹学得一身蛮力!
真是......他最好别再出现 !
否则我定要他好看!”
“少爷,都是奴婢的错,您是心善之人,是您为奴婢赎身纳奴婢为妾,可是六皇子为何会突然恼怒?
若早知如此,奴婢甘愿在青楼受一辈子苦,也不愿看到少爷您受伤,嘤嘤嘤......”
“翠莲,你别哭,你一哭我就难受......翠莲,你放心,待我与他断交,我就选一个好日子,正式接纳你入门。”
我脸色一沉,对上身侧贴身太监容佑冷淡的眼。
屋内的声音慢慢低了。
雨水如豆般倾斜,我立在院里,两名近身侍卫为我撑着轿伞,贴身的容佑给我提华贵的袍摆。
我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
屋内,少年衣摆翻上去趴在床榻上,屁股用方布巾子遮住,而他伸着一双红肿不堪的手,正由着床边的女子涂抹药膏。
“你......你又来干什么?”
他一抬眼,脸色就变了。
“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我现在伤还没好,有什么事过两日再说!
你出去!”
他捂住方巾盖住的臀,怒气冲冲地瞪着我。
“翠莲,你先出去!
这人是疯子,你别被他伤到!”
“是…少爷,奴婢这就去请老爷过来。”
名为翠莲的妓子惊惧地看着我,也不向我屈膝行礼,反倒直奔出了门。
这个青楼妓子,不知到底是使了什么伎俩,短短几日,就引得少年痴迷不已。
我漠然一笑。
“哥哥,你伤势如何了?”
谢裕星臀部和手心被我用棍子打得挺重,那帕子挡住了,还有血色印出,也不知是真打得流脓了还是怎的。
不过他的屁股挺翘,倒是不错。
“让我看看” ,我走到床边。
他一见我就脸色难看,身子僵硬,仿若我是什么毒蛇猛兽似的,急匆匆放下袍摆,忍着剧痛也要翻身坐起。
少年疼得脸色瞬间煞白,额头沁出汗水,却还装腔作势,对我怒目而视。
“你滚!
我不想看到你!”
我观着他的神色,挥挥手,屏退了旁人。
外头雨声哗哗作响,屋内寂静异常。
“哥哥,你从前自己说的,我是你最喜欢、最亲近的那个人。”
“哥哥”
我眼中含着泪光:“我们应该永远在一起的,你怎么能不信守承诺。”
我记得,我还是稚童时,便经常被宗族子弟们排斥忌惮。
那时,我过得小心翼翼,除了奶嬷嬷和父皇,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但大皇子身边的伴读——谢裕星却和我一样,也不受皇兄们待见。
缘由不是他太无能,反而是他心高气傲,飞扬跋扈。
他被迫指给大皇子作伴读,却惯受不得气,让他天天对大皇子低头行礼,都是挺为难他的。
放眼那么多世子伴读,就他一个人最张扬。
也只有他,软硬不吃,宁愿挨打,也不愿与任何皇子交好。
所以我将他诓了过来。
我卖萌讨巧,想尽可能讨他欢心。
他唯独就吃我这一套,与我熟稔。
少时,他便揽着我的脖子与我拜把子。
后来,他说过,我是他最喜欢、最亲近的人。
“你不要胡说!
我只是说你是我最亲近的六弟而已!”
少年急忙解释。
“那也是最亲近的,哥哥,你为何还要与我断交?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因为我偷亲了你,你才故意纳那个妓子为妾,急于和我撇清关系?”
“才不是故意!
我本就喜欢翠莲!
我和你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我和你交好是因为你是皇子,而我是伴读而已!
我们只是玩伴!”
少年脸色涨红,咬牙切齿:“亲我的事,你还好意思说!
我们同为男子,你!
你简直不知廉耻!
你不要脸!”
“当初我就不该和你结交,要不是看你最好欺负,鬼才愿意和你这种不男不女的人一起玩!
你偷亲我之事,日后不要再提!
真是恶心!”
我坐在床沿上,嘴角苦涩。
我本就是个女扮男装的假皇子。
因为容貌越发昳丽,少了阳刚之气,皇兄皇弟们皆取笑过我,还怀疑过我的真身就是女子扮的。
只有谢裕星挡在我面前,反驳那些取笑我的人。
他以前从不说我不男不女,只说我相貌有些阴柔,生得好看。
如今,竟也那样说我了。
2
当我手刚想触及少年的手时,他脸色涨红,“啪”地一下扇开了我的手背。
“你别碰我!
你现在装什么愧疚?
我这伤不是你打的吗!
你们果然都虚伪,你离我远点,你别碰我......”
我眼中黯然:“对不起,我昨日真的不想那样......”
“你走开!”
我咬唇,泫然欲泣:“哥哥,你原谅我好不好......”
往日我每次做了让谢裕星不满的事,只要我哭着向他道歉,他都会原谅我的。
“你少这样看着我!”
他皱起眉头,用手将我的脸往远推:“你这人,最是阴险,把我打成这样,你还觉得我会原谅你?”
我却抱着他推过来的手,越发可怜。
“哥哥,对不起,你知道的,我是真地…把你当做哥哥。”
我像以前那样缠着他。
少年微怔,直到我的脸像是小猫一样蹭着他的手背,他才反应过来。
“你在干什么!
走开!”
他再次甩开我,却不小心戳疼了我的眼睛。
可只要他不再像昨日那样,拉着那翠莲的手说要纳妾,说他要和我断交之类的鬼话,我都不会生气的。
昨日我没忍住掐着他的后颈将他摁在地上,没忍住抄起旁边的戒尺打了他几十大板,是我不好。
如今望着他一身伤躺在床榻上,我心头愧疚极了。
我捂着有些疼的眼角,热泪不住地淌下,在少年面露心虚时,我又朝他咧嘴一笑。
“哥哥,眼睛疼,你给我吹吹吧。”
“......不愿意也没关系,你牵牵我的手。”
谢裕星对上我含情脉脉发红的眼,脸色铁青。
“你真是个......恶心的断袖。”
谢裕星开始厌恶我,我清楚。
可我又不是真的短袖。
他始终没有将我们之间的龃龉与外人说,他一直很在意我,不是吗?
我亦是无比庆幸我皇子的身份,纵使他对我避之不及,我都能畅通无阻地登门找他。
借着父皇的口,我顺水推舟在将军府小住了下来。
我终究没忍住,呵退了那个总挡在我跟前碍眼的妓子。
她被吓得不轻,身子颤抖,却还敢赖在少年床边哭得梨花带雨。
我虽也是女儿身,但她和我很是不同,她懂得做小伏低,惹人怜香惜玉,更会学着勾栏式样,极尽可能地展露自己的娇媚。
饶是见惯了后宫嫔妃用各色争宠的我,望着她这副楚楚动人姿态......
我紧紧皱起眉,垂眸定定瞧着她,心中愈发戒备。
“小贱蹄子!”
我学着那些娘娘的语气骂她。
可我这一骂,竟惹得少年捂着屁股踉踉跄跄地下床,护在她面前,神色不快地叫我出去。
我撇起嘴,很是委屈,却见他气得身体不稳,左右摇晃,我不想再惹他生气,神色恹恹地出了门。
曾几何时,他照护的那人从来都是我。
傍晚,我又特意从皇宫里带了糕点返回。
“哥哥,这是御厨做的樱桃酥,你尝尝,可香甜了。”
我捧着热乎的樱桃酥,讨好地喂到他跟前。
他喜甜食,以前我端着糕点献殷勤时,他总会喜滋滋地一口包下我喂到他嘴边的糕点。
“这么会照顾人的小六,以后不知道会便宜哪家的少女!”
那时我会大着胆子同他也开开玩笑,摸摸他俊俏的脸:“这么俊的哥哥,如果以后能嫁给我就好啦!”
少年觉得我脑子不清醒,还知道纠正我的口误:“小六,哥是大男人,不能嫁给你的。”
怎么不可以?
日后待我成了女帝,他就是我唯一一个皇后。
我开蒙尤其早,懂得比他还多。
谢裕星扭头躲开我送到嘴边的樱桃酥,明明我就在他跟前,他却故意将点心喂给远处立着的翠莲。
“翠莲,你过来尝尝。”
娇俏的女子紧张地看向我,一副惧怕我的模样。
“你没吃过这个吧?
好不好吃?”
“少爷,奴婢不敢打扰,还是出去吧。”
我哼出冷笑,正想叫她识相点麻溜点滚。
谁知少年不在意地瞧了瞧我,冷冰冰的几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你出去。”
没关系......我向来都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没关系,哥哥只是现在这样,他不可能一直偏袒她,一直不在意我。
我静默地立在了门口,听着屋内类似打情骂俏投喂的声音,掀了掀眼皮,目光渐凉。
少年还没消气,我隐忍不发,等他消气。
可有些事并非我想控制就控制的了。
谢裕星我看顾了这么多年,一时没防住让他纳了妓子是我疏忽。
如今少年伤势未愈,因为屁股的伤,腿都站不住。
我没想到,那妓子竟然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爬床!
我卧在隔壁的院子,因为向来浅眠,所以当谢裕星的屋内发出茶杯砸地碎裂的响声时,我听得分明。
“殿下,许是世子起夜,碰到了什么,您若不放心,奴才去看看。”
我唯一的贴身太监容佑知我所忧,他守在我的床边,给我掩了掩被子。
“不,我和你一起去。”
我草草裹了一件宽大外袍,容佑打着灯,去了隔壁的院子。
“翠莲,你…你下去…不能这样…”
幽暗的屋内,传出谢裕星有意压低地声调。
我拜谢将军学了好些年武功,如今我耳力灵敏,仿若还听到了少年的喘息声。
“少爷,您如果真的垂怜贱妾,就要了妾吧。”
我呼吸一紧,身边的容佑便已经一掌打开了从里面拴住的门。
房门木栓断为两截,发出嘎吱一声巨响,而我拿过灯盏大步进屋,便见一娇艳女子酥胸半露,坐在少年的腰上,她身下,少年的寝衣松松垮垮,虽是未褪,但脸颊上却印出好几个唇脂印来。
“放肆!”
......我心沉了沉,二人还未行房,可我却觉得自己珍爱之物被沾染了。
“殿…殿下!”
翠莲当即就骇住了,夜半三更,她以为我本该睡得香熟。
今日少年亲自喂食,待她比往日亲近了许多,她觉得时机已到,今夜还特意闩了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