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时颂潘细妹的其他小说小说《没带嫁妆,我被婆家针对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喜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章嫂子分家周时颂爹娘的确没说什么,可是他嫂子潘细妹不乐意了。周家也同我家一样是三兄妹,周时颂排行二,除了大哥周时礼,底下还有个年幼的妹妹周歌。周歌是老两口老来子,周时颂告诉我家里宝贝得紧,比上我爹疼我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时重男轻女比较严重,少有家里会对女娃这么上心,我倒是高看了他爹娘一眼。酒席一散,潘细妹就趁着全家人围在里屋烤火聊天喝茶提出了分家。大概事发突然,大哥周时礼也愣了一下。只是他侧头撇到潘细妹的眼神低下头没说什么。爹娘是老实的庄稼人,潘细妹管家多年家里大小事务一向都是她做主,老两口欲言又止的却终究没有出声阻止。六间二进的老木楼被分成了三份,我和周时颂占最左边的两间,原因是新房恰就布置在这边。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左边两间最...
《没带嫁妆,我被婆家针对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第二章 嫂子分家
周时颂爹娘的确没说什么,可是他嫂子潘细妹不乐意了。
周家也同我家一样是三兄妹,周时颂排行二,除了大哥周时礼,底下还有个年幼的妹妹周歌。
周歌是老两口老来子,周时颂告诉我家里宝贝得紧,比上我爹疼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时重男轻女比较严重,少有家里会对女娃这么上心,我倒是高看了他爹娘一眼。
酒席一散,潘细妹就趁着全家人围在里屋烤火聊天喝茶提出了分家。
大概事发突然,大哥周时礼也愣了一下。
只是他侧头撇到潘细妹的眼神低下头没说什么。
爹娘是老实的庄稼人,潘细妹管家多年家里大小事务一向都是她做主,老两口欲言又止的却终究没有出声阻止。
六间二进的老木楼被分成了三份,我和周时颂占最左边的两间,原因是新房恰就布置在这边。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左边两间最是破旧,楼上该栈成房间的地方连木板都未装上。
更何况大门开在右边,我们进门还需要穿过她家的廊道。
爹娘自说是跟着大哥大嫂生活惯了,还想继续跟着他们,周歌尚在念书自然也一起,爹娘的那一份便一并给了大哥大嫂。
潘细妹也是个麻溜的,三下五除二便分完家。
说是分家,其实就是分了房子、坎上的两间猪棚和几块耕地,山林是没有分开的。
而我们就连猪棚也是捡了破的那个,耕地自然是又偏远又缺肥力的。
周时颂在汉阳的部队当医疗兵,这次回家也是为了成亲。
成完亲只待几日便回去,家里属于他的东西很少。
没一会儿,潘细妹就催促着周时颂将他的用具一并打包好送到我们自己这边屋子。
夜里,我躺在周时颂怀里,轻声问他,周时颂,嫂子是不是因为我没有陪嫁这才急着分了家?
周时颂在我背上轻轻拍着,又在额头落下一吻。
他安慰我,没有,你别多想。
我嫂子早就看不惯我,分家的事提过多回了。
以前是因我还未成家爹娘不同意,如今我娶了你她只算是旧事重提。
我将他抱紧了些,窝在他怀里点头。
房里突然沉默下来,就在我以为周时颂已经睡熟时,他悠悠地开口说道:春红,三日后我就得回部队了,把你留在合村我实在舍不得。
我咯咯笑他,那你是想将我也打包带到部队里去吗?
周时颂在我腰间轻轻掐了几下,要是能这样倒好了。
我被他闹得身体发软,推攘着将他不安分的手拨开。
他哑着嗓子喊我,声音越来越喘,呼吸也逐渐加重,只一想我便明白了,脸上发烫,像火烧一样。
他见我未作声又抱上来,又亲又挠的。
我脑中浆糊般混作一团,整个人似死了又活过来。
周时颂将我折腾了整宿,我浑身发酸第二天实在爬不起来。
等我睁眼时已经日上三竿,周时颂端了肉粥给我。
堂屋里潘细妹见了一脸酸味,镇上的姑娘就是金贵阿,做了儿媳也不知道早起给爹娘好好做顿早饭,还等着自己男人服侍。
我听了她的话手里的肉粥一下就没了味儿,心里堵得慌。
周时颂去厨房又给我拿了干萝卜丝,朝着门外的潘细妹回道:嫂子,我不是一早就给端了一盆过去么!
六个人你就舀了三碗,不说我和你哥,就连你亲侄子都不得,真是娶了媳妇忘了自家人。
潘细妹话不长,却话里话外阴阳怪气,透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周时颂反驳,春红也是我的家人,况且我们昨晚已经分家,不是你说的各过各?
潘细妹还想说什么,被从里屋出来的周时礼拉了回去,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她刻薄的数落。
周时颂将房门一推,直接关上。
第三章 图你好看
潘细妹在我们这边吃了瘪将仇记下了,当日便不准我和周时颂再走廊道。
不走廊道我们连大门都出不了。
可任爹娘如何劝说,她都一律不听。
吃了饭也不去割猪草,也不找其他姐妹唠嗑,就搬个靠凳抱着胳膊守在中堂里。
大哥试图拉开她,她就躺在地上撒泼打诨,谁都奈何不了她。
周时颂执拗劲儿上来直接翻了窗出去,下午就找来村里的木匠在我们这边开了个门,还将几间房全部换了锁。
其实大哥周时礼就是村里出了名的木匠,只是我们与潘细妹闹的动静太大,也不好再叫他为难。
潘细妹没处发作,扯着大哥的耳朵就在屋里骂。
声音之大,躲在房里的我听得一清二楚,实在为大哥捏了一把汗。
第二日,我一早喊周时颂带我去就近的镇上。
家里缺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不管是油盐酱醋还是菜种肥料都是缺的。
我从柜子底的隔板下拿出了我爹给的存折,心里计划着去取出一百块用作日常开销。
谁知周时颂拦下我,又将存折塞了回去,这是爹给你的陪嫁钱,你自己收着心里有个底气。
说完,他将我拉到床边坐下,从枕头芯里掏出一个布袋子递给我。
当兵多年,除了孝敬爹娘的,贴补哥嫂的,我这还存下一千多,不管是购置家里用品还是你有想吃的想穿的,尽管用。
我将布袋子举在手里晃,微笑着调侃,周时颂,不怕我一下子把你家底挥霍完了?
周时颂对上我的眼睛,认真回我,钱也不多,花完我再攒。
这次回去若是运气好,有机会升干部,到时候津贴也多些,我攒了再给你寄回来。
我被他这番话感动得一塌糊涂,仰着头一把抱住他,周时颂,谢谢你。
他也紧紧回抱住我,是我该谢谢你,愿意嫁给我这么个乡下穷小子。
突然,周时颂挪开身问我,春红,你究竟看上我什么了?
我被他这么一问,顿觉不好意思,撇过头去不敢看他。
他却又伸手掰过我的头,让我与他眼睛对视。
我轻咳一声,垂着眼睛红着脸回答:自然是觉得你长得好看!
绝大多数人都如此十分肤浅,我自不例外。
未出嫁前说亲的媒婆几乎将我家的门槛踏烂,我爹娘也叫我相看了两个。
一个叫严规朗,是我二奶家的亲戚,说是在市里大学当老师,工作稳定又博学多才,我若嫁给他,能在大学里当个宿管什么的,吃穿不愁。
我嫌他说话太酸,又瘦得跟个竹竿子似的,干巴巴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眼珠子都凸得快掉出来,果断拒绝。
另一个叫陈友徳,在县委大院里当书记,人虽比我年长许多,但说能帮我解决工作编制问题。
我读完了初中,考师专时差了两分,但在竹水镇上的女娃中算读书多的。
二哥在县工商局当个小科员,我考师专落榜时他找竹水镇小学的校长聊过,让我在学校里做了一段时间的代课老师。
后来我机缘巧合下知道我每月四十块的代课费有一半竟是我二哥自己出的,一气之下辞了这份工作。
若想要编制,非得是读完师专。
我不知道陈友徳有什么办法,但我见他肥头大耳的,实在不愿意多看他一眼,更遑论嫁给他。
而我和周时颂的初见却似宿命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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