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不染春娘的其他小说小说《屠户春娘谢不染春娘全文》,由网络作家“婆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拔毒晏大夫一晚上被我从被窝里叫起两次,怨念深的像索命无常。“林娘子,你猪杀多了,脑子也成猪脑子了?那可是谢世子!金莼玉粒咽着都嫌糙,你给人吃猪油炒饭?”我一面硬着头皮挨骂,一面提着他和药箱飞奔。唯恐晚去一步,谢不染就要香消玉陨。把过脉,晏大夫略松了口气:“他心中郁结,吐口血也不是坏事。”“那他怎么还不醒?”晏大夫白了我一眼:“累,困,内伤加外伤,还有毒,搁你也醒不来!”“毒?猪油炒饭?”晏大夫又白我一眼:“猪油炒饭倒也担不起这个名声。据脉相来看,应是情毒。而且,下了有一阵子。”我咬牙:“长公主也太不是个东西!”晏大夫恍若未闻,继续摇头晃脑:“拖的时间太长,又全靠硬撑,毒素已深入经脉,只能慢慢拔除。”“怎么拔?”“情毒!你说怎么拔?”...
《屠户春娘谢不染春娘全文》精彩片段
拔毒
晏大夫一晚上被我从被窝里叫起两次,怨念深的像索命无常。
“林娘子,你猪杀多了,脑子也成猪脑子了?
那可是谢世子!
金莼玉粒咽着都嫌糙,你给人吃猪油炒饭?”
我一面硬着头皮挨骂,一面提着他和药箱飞奔。
唯恐晚去一步,谢不染就要香消玉陨。
把过脉,晏大夫略松了口气:“他心中郁结,吐口血也不是坏事。”
“那他怎么还不醒?”
晏大夫白了我一眼:“累,困,内伤加外伤,还有毒,搁你也醒不来!”
“毒?
猪油炒饭?”
晏大夫又白我一眼:“猪油炒饭倒也担不起这个名声。
据脉相来看,应是情毒。
而且,下了有一阵子。”
我咬牙:“长公主也太不是个东西!”
晏大夫恍若未闻,继续摇头晃脑:“拖的时间太长,又全靠硬撑,毒素已深入经脉,只能慢慢拔除。”
“怎么拔?”
“情毒!
你说怎么拔?”
我羞愧垂头。
看看炕上玉人般的谢不染,再看看粗手粗脚的自己。
呵呵!
我要是谢不染,我宁可毒发身亡。
可晏大夫才不在意我的患得患失。
刷刷刷,写好方子,往我手里一拍。
“跟我回去抓药,每日一剂,配合房/事,三剂起效,九剂除根。”
临了还要再交待一句:“不许再给人吃猪油炒饭!”
我低头抠手。
“那该给他吃些什么?”
“龙肝凤脑,鱼翅燕窝,再不济,炖只鸡也行!”
我叹口气,看看床上昏睡不醒的谢不染,心里好生惭愧——
手捧明月,却无处安放,本就是我不配。
谢不染昏睡了两天才醒。
要不是晏大夫赌咒发誓打保票,我早把他那药铺给掀了。
“您可算醒了!
伤口疼不疼?
肚子饿不饿?
我煮了粥,这次绝对不会......”
“春娘......”
修长的手指轻轻掩上我的唇,带着难得的暖意。
“对不起......吓到你了......”
我拼命摇头,奈何眼泪一个劲往下掉。
活到二十四岁,这是我第二次哭,居然是为了一个男人!
哭完之后,还有更头疼的——
晏大夫说那药得配合房/事,这已经耽误了两天......
怀着隐秘的心思我早早收摊,烧了一大锅水,将自己好一顿洗涮。
可就算搓掉一层皮,该黑还是黑,该糙还是糙。
除了更觉羞耻和惭愧,没有任何作用。
而且,我不知道该怎么跟谢不染提。
总不能直接说:“世子您中了情毒,我来替你拔毒,您把我当成解药就行。”
我的确是这么想,可谢不染信吗?
被多少人觊觎的谢不染,长公主下毒都没能得到的人。
哪怕是只为解毒,也多的是人献身,何至于就便宜了我?
还真以为拜过堂,就是夫妻了?
何况这桩婚事对谢不染来说,应该是洗都洗不掉的耻辱吧......
算了,还是再去问问晏大夫有没有别的法子吧。
“春娘。”
窗扇被敲了两声,谢不染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如鸣珮环。
“外面冷,你头发湿着,小心着凉。”
“......”
好不容易收敛起心思,谢不染只一句话,就让我邪念横生。
“没事儿,我有点热,凉快凉快。”
原本顺滑的头发纠缠成毛躁的一团,我泄愤似的用力梳着,像要梳去自己难以见人的心思。
突然,一只玉雕般的手拿走了我手里的梳子。
“莫心急,我来。”
谢不染的手抚上我的发丝时,我闭上眼,心里只有一句“何德何能”。
顺便庆幸,今天洗涮得足够仔细。
纠结的发丝在谢不染手里格外听话,没一会便顺滑如丝,可谢不染却并未停手。
直到他咳了一声,我才惊觉时间已过了许久。
再顾不上想东想西,匆匆拉着谢不染往屋里走。
“怎么不多披件衣裳?
再冻坏了可如何是好?”
直到重新把人安顿在被窝里,我才松了口气。
一抬头,对上谢不染注视我的眼神,幽幽怨怨,如悲如诉。
“春娘,莫要为难,你能容我安身,为我疗伤,我已无以为报,又怎敢有非分之想?”
说着,做势就要下床。
“前两晚我晕着,平白占了你的床。
现在我醒了,该去外间......”
我只用一只手,就轻易把谢不染摁回到床上。
有非分之想的是我不是他。
是我痴心妄想,觊觎他的身子,爱慕他这个人。
可我不敢让自己的心思泄露分毫。
只能故作镇定装模作样:“您身上的毒,晏大夫说要行/房才能彻底拔除,不知您可有相好的女郞?”
看,粗鄙如我,也是有心机的。
明明心里龌龊之极,说出的话也能这样大度。
谢不染闻言缓缓松了我的手,低垂的长睫让我看不到他眸中的情绪。
“春娘不必费心了,我从前就没有相好的女郎,何况如今......至于身上的毒,忍忍就过去了。”
谢不染总有本事在三言两语间,将我的心片片凌迟,也叫我再也装不下去。
“您说的不对!
全京城就没有不喜欢您的女郎!”
谢不染轻笑:“是吗?
那春娘喜欢我吗?”
“......”
我不敢开口,怕说出心里的实话。
见我半晌不语,谢不染又笑了一声,声音淡的像一缕轻烟,简直要把人心疼碎了。
“罢了,我自知不配,春娘莫要为难。”
“不是的,世子!”
“我,我自然是喜欢您的!
喜欢到恨不能把您含......把您供在心里!”
“但我不敢,我只是个下九流的屠户,我......真的不配!”
“春娘......”
松开的手复又握上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因为可怜我吗?
那春娘能一直可怜我吗?”
我闭了闭眼,俯身将脸贴上谢不染浸凉的掌心,虔诚似膜拜神佛。
我知道,我林春娘在谢不染这里,已万劫不复。
赐婚
我是京城西市唯一的女屠户。
野蛮粗俗,难登大雅之堂。
却得了天大的机缘,蒙长公主赐婚,与镇北侯世子谢不染凑成一对。
洞房夜,谢不染眉头紧蹙,抖如筛糠。
我于心不忍,想要离开。
却不被谢不染一把拉住——
“求你,别走!”
......
我叫林春娘,是个女屠户。
和我早死的爹娘一样,粗鄙,壮硕,不识字。
除了有把子力气,一无是处。
到了二十四“高龄”,仍无媒婆上门。
偏偏就得了天大的机缘,蒙长公主赐婚,与镇北侯世子谢不染凑成了一对儿。
谢不染是谁?
那是镇北侯谢家独子,是京城所有贵女的春闺梦里人。
三个月前,他还皎皎如新月,皑皑似白雪。
但凡多看一眼,都会让人觉得是亵渎了他。
可这样谪仙般的人物,却陨落凡尘,与我这最粗鄙不过的屠户拜了堂。
叹口气,我打发走来凑热闹的左邻右舍,又里里外外收拾一番,最后还是要进屋。
镇北侯府早已被抄,谢不染是被长公主的人直接送来我家的。
连把椅子都没有的两间陋室,我都不知道该将他如何安置。
深恐一个不小心,就伤了他的冰肌玉骨。
最后,拿了新弹的棉被又在床上铺了一层,才敢让他落座。
自己则急慌慌避出来,应付这场所谓的“赐婚”。
如今酒终人散,该面对的还得面对。
我涮了三遍茶碗,才沏出一碗茶,端到谢不染面前。
眼前人一身粗绸红衣,依旧掩不住他的出尘颜色。
我若读书识字,便会知道有句叫“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话,用在谢不染身上正正合适。
可我只会杀猪买肉,粗鄙到自惭形秽,只敢站在三步之外向他敬茶。
“谢世子,喝口茶润润唇。”
羽睫轻扇,谢不染睁开狭长的凤眼看向我,眸底暗如深渊。
“多谢......”
谢不染抿抿唇,眉尖轻蹙,似有不适,看得我心尖都在疼。
“我姓林,大家都叫我林娘子,世子也这么叫吧。”
“没有......闺名吗?”
闺名?
那是啥?
谢不染垂眸。
“你我已是夫妻,叫闺名才更显亲近。”
心尖处已不只是疼。
还酸,还麻,还苦!
老天爷!
你是怎么忍心让谢不染落到如今这一步的?
我忍着喉间的哽咽,粗声粗气道:“嗨,我哪有什么闺名,我娘在的时候叫我春娘,世子若不嫌弃......”
谢不染的凤眸弯了弯:“春娘?
好名字,我喜欢。”
从未红过脸的我,被谢不染一声“春娘”叫的面红心热。
险些连手里的茶碗都拿不住了。
我从不喝茶,这茶叶茶碗还是托邻居紧赶着买回来的。
花了我半年的积蓄,我却仍觉配不上谢不染。
但这已经是我能给他的,最好的了。
谢不染又道了声谢,才接过茶碗,缓缓抿了一口。
“好茶。”
热茶滋润了谢不染毫无血色的薄唇,也让他有了一丝人气。
“春娘费心,只是以后万不可再为我破费,与你一般便好。”
怎么可能呢?
莫说这点子破费,如果是谢不染需要,我都想把心掏出来给他。
“我不识茶,您喝着好就行,咱不差这点......”
话未说完,谢不染先呛咳起来。
我顾不得避嫌,赶紧上前接下茶碗,拢着他的肩,小心替他拍抚后背。
手刚挨上他的嶙峋的后背,就发现他身体紧绷,还瑟瑟发抖。
我闭闭眼,退开几步,去外间拧了条帕子。
将帕子放到谢不染手边,又去箱中翻了条旧被出来。
“世子,累了一天,您早些安歇,术上的被子都是新弹的,不脏,晚上盖好,莫要着凉。”
转身欲走时,却被谢不染一把拉住:“你,要去哪儿?”
我笑笑,说了个体面的借口:“晚上要熬猪油,我得守着。”
谢不染垂着眸子,看不出眼中神色,却并未松手。
“春娘,你是不是也......嫌我脏?”
怎么可能?
“世子这是什么话!
谁要敢这么说,我林春娘第一个打烂他的嘴!”
谢不染似被我的粗鲁吓到,抖的愈发厉害。
我只好放下被子细细与他解释。
“世子莫要多想,您与我本就有云泥之别。
我虽是个粗人,但也不会趁人之危污了您的清名。
您且宽心安住,待谢侯爷沉冤得雪,您便可直上青云,我绝不拖累分毫。”
谢不染终于抬眸,眸底一片腥红,唇角却勾着笑。
“春娘,别走,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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