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这些话时,我看见她的眼中泛起了我以为是错觉的不甘心。
她停顿了一下,像是不经意地提起:“涔涔,你知道吗?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听说现在男人偷情的手段千方百计,有的会在蚂蚁森林上给偷情对象浇水,如果对方回浇了,那就是可以,如果没有,那就是下次再约。”
我定定地望着她,沈心悦眉尾上挑,嘴角勾着笑,眼中闪着莫名的幽光。
一瞬间,我好像看懂了她此刻藏着的耀武扬威。
她不经意地扯了扯衣领子,露出衣领子下斑驳的吻痕,低声嘟囔一句:“昨晚真累人。”
泪水在我的眼眶中来回流转,我颤抖着声音问:“你男朋友呢?
都交往两年了......” 我的声音卡壳了一瞬,恍惚想起,沈心悦和段轻许就是从两年前开始在蚂蚁森林上给彼此浇水。
我咽下了满腔的苦涩,接着道:“我都还没见过你男朋友呢?”
她脸上的笑容加深:“他又什么好见的,况且他太忙了,忙得整天不见人影,你也忙,没必要见他。”
“都怪他,昨天弄得太狠了,也不知道哪里养得坏毛病,爱咬锁骨,爱啃嘴角,要不是看在他事后做了一顿好菜的份上,我才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我看着沈心悦笑眯眯的模样,喉咙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真巧,段轻许也这样。
5 我独自一人坐在咖啡馆里,神情恍惚。
这几年,我为了赚够可以结婚的一百万,日日工作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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