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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星后续+完结

春日醉 著

穿越重生连载

消息小范围地流传,贵妇们津津乐道。侯府夫人问我:“白圣手,你可敢做这单生意?”我问:“为何不敢?”侯府夫人说:“贵妃性子古怪,若有差池,可是会掉脑袋的。”我笑说无碍。打从踏入京城,花重金砸出名声开始,我走的就是不归路。侯府夫人向贵妃推举了我。五日后,我被秘密接到了贵妃的长春宫。宫内处处奢华,我一身粗布衣裳,跪伏在地:“草民白榆,叩见贵妃娘娘。”贵妃倚在榻上:“抬起头来。”我依言抬首,和她四目相对。我几乎克制不住地想冲上前,一刀捅进她心窝,为我哥报血海深仇。可我不能。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费力压下心中仇恨,却听贵妃说:“白圣手这张脸,当真是花容月貌啊。”我眼中一慌,忙奉承:“不及娘娘万一。”贵妃冷哼:“嘴甜也无用,陛下时常过来,你顶着这样...

主角:薇薇容妃   更新:2024-09-23 2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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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薇薇容妃的穿越重生小说《沉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春日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消息小范围地流传,贵妇们津津乐道。侯府夫人问我:“白圣手,你可敢做这单生意?”我问:“为何不敢?”侯府夫人说:“贵妃性子古怪,若有差池,可是会掉脑袋的。”我笑说无碍。打从踏入京城,花重金砸出名声开始,我走的就是不归路。侯府夫人向贵妃推举了我。五日后,我被秘密接到了贵妃的长春宫。宫内处处奢华,我一身粗布衣裳,跪伏在地:“草民白榆,叩见贵妃娘娘。”贵妃倚在榻上:“抬起头来。”我依言抬首,和她四目相对。我几乎克制不住地想冲上前,一刀捅进她心窝,为我哥报血海深仇。可我不能。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费力压下心中仇恨,却听贵妃说:“白圣手这张脸,当真是花容月貌啊。”我眼中一慌,忙奉承:“不及娘娘万一。”贵妃冷哼:“嘴甜也无用,陛下时常过来,你顶着这样...

《沉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消息小范围地流传,贵妇们津津乐道。


侯府夫人问我:“白圣手,你可敢做这单生意?”


我问:“为何不敢?”


侯府夫人说:“贵妃性子古怪,若有差池,可是会掉脑袋的。”


我笑说无碍。


打从踏入京城,花重金砸出名声开始,我走的就是不归路。


侯府夫人向贵妃推举了我。


五日后,我被秘密接到了贵妃的长春宫。


宫内处处奢华,我一身粗布衣裳,跪伏在地:“草民白榆,叩见贵妃娘娘。”


贵妃倚在榻上:“抬起头来。”


我依言抬首,和她四目相对。


我几乎克制不住地想冲上前,一刀捅进她心窝,为我哥报血海深仇。


可我不能。


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费力压下心中仇恨,却听贵妃说:“白圣手这张脸,当真是花容月貌啊。”


我眼中一慌,忙奉承:“不及娘娘万一。”


贵妃冷哼:“嘴甜也无用,陛下时常过来,你顶着这样一张脸在本宫身边,本宫不安心。”


“都说你医术高明,那白圣手就先治治自己的脸,治好了,本宫才能相信你。”


不等我言语,两名宫女将我按住,寒光一闪,我左脸多了一条血淋淋的伤口。


我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


我哥在时,我伤得最重的一次,是和邻居家小孩抢红薯,摔了一跤,膝盖蹭破了皮。


哥哥顶着凛凛风雪上山找药,回来一边敷一边皱眉问我疼不疼。


我哭得稀里哗啦,他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摸出焐热的红薯,跟我说。


“薇薇不用抢,别人有的,我们薇薇都会有。”


此时比那时疼数倍,可我早已没了哭的资格。


贵妃明知我的“绝活”是转胎,却还是选择这样的下马威。


我心中恨意更浓。


贵妃抬手在鼻尖扇,满脸嫌弃:“贱民的血就是臭,拖远点。”


我被打发到长春宫最偏僻的地方。


半月后,我再次被带到贵妃面前。


贵妃看着我平滑如初的脸,啧啧称奇:“不愧是白圣手,有何秘方?”


我恭顺低头,言说是不传之秘,没告诉她是蛊虫之功。


贵妃没逼问,转而道:“你通过了本宫的考验,往后,你就是本宫的人了。”


“不过,本宫丑话说在前头,若转胎不成,本宫能划你的脸,也能划你的脖子,懂了吗?”


我跪下谢恩,为她献上转胎的第一个方子。


她没立刻用,而是召来一名心腹御医,确认无毒后才用。


我亲自为她煎了药。


看着她喝下黑乎乎的汤汁,我心底升腾起无限快意。


快了,哥哥,大仇就快得报了,你再等等我。


贵妃喝了两月的药,五个多月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与之相反的是,她的四肢仍然纤细,巴掌脸精致娇嫩,比怀孕前更美。


皇帝下朝来看她,没忍住白日宣了淫,一直闹到第二日。


趁着这个时间,我以“为贵妃采摘露水入药”为由,找到了偷偷祭拜族人的容妃。


她身带异香,冰肌玉骨,是这半年来最受宠的妃子。


她认得我:“你不好好为贵妃办事,来这里做什么?”


我时间有限,单刀直入:“灭族之仇,娘娘忘得了吗?”


容妃葬花的动作倏然顿住。



为死去的族人葬花,这是她们部落的传统。


可她的族人,尽数死在了皇帝的铁骑之下。


因为皇帝看上了她,她的父亲却舍不得送她入宫受苦。


灭族之祸因她而起,她却只能承欢仇人身下。


容妃手指颤抖,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那我能如何?

我能如何?

!”


我将一个香囊交予她:“报仇的机会在这里。”


皇帝与她隔着血仇,与我何尝不是?


若非他昏庸,听信贵妃谗言,我哥哥那样好的人,何至于被生生剥皮。


我的仇人,从来不止贵妃一个。


贵妃侍了一夜的寝,激烈的情爱让她大出血。


她慌乱地抓住我的手臂,面目狰狞:“保住孩子,否则本宫杀了你!”


我从容不迫地给她喂了一颗药丸。


一刻钟后,大出血止住,她却疼得青筋暴起,牙龈都咬出了血。


我解释:“娘娘情况凶险,不得不用虎狼之药,熬过去便好。”


足足两个时辰,贵妃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衣裳湿了一件又一件。


每次她痛苦地嘶吼时,我总能想到我哥被剥皮时的场景。


那时的他,比贵妃痛千百倍。


喊声渐弱,贵妃虚脱地从床上爬起。


我摸她的脉搏,平静地说:“娘娘,孩子保住了。”


贵妃咧嘴,笑意阴森:“做得不错,但你让本宫太疼了,赏你点什么好呢?”


我垂眼:“草民分内之事,不敢求赏。”


贵妃却虚虚抬手,指向床头的一盏灯笼:“那个,赏你了。”


灯笼平平无奇,透光比宫里其他的灯笼弱许多,上头隐约交错的纹路,像是人的皮肤肌理。


我心头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贵妃就说:“那是个人皮灯笼。”


我一震,猛然间明白了什么。


贵妃继续道:“他谋害皇嗣,本宫赏他剥皮之刑,这人皮灯笼摆在长春宫,时刻警示下人。”


我喉头滞涩:“他......是谁?”


贵妃不屑一笑:“一个无足轻重的贱民,忘了。”


“本宫将这灯笼赏你,是要你记住,即便转胎,也不可伤害本宫分毫,如若不然,这也是你的下场。”


我缓缓跪下谢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多讽刺啊,将恩人剥皮做成灯笼,却连他的名字都不曾记住。


可我的哥哥,明明是清溪村远近闻名的“宋大善人”。


灾荒时,他跋涉千里做工买粮,在裂开的土地上搭棚施粥。


疫病时,他节衣缩食为百姓买药,昼夜不歇免费看诊。


可是,我们这样无权无势的贫苦百姓,在他们眼里,不过是贱民而已。


无足轻重。


甚至,不配被记得。


我将哥哥的人皮灯笼带回了住处。


贵妃让我日夜点着,我望着里头燃烧的烛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甚至不敢将皮拆下来好生安葬,因为贵妃派人盯住了我。


只有夜深人静时,我才敢抖着手轻轻触碰:“哥哥,对不起......”

夜风穿堂而过,烛焰微微摇晃。


我想起家里四处漏风的屋子。


也是这样的夜,烛光不如这般明亮,哥哥抱着我凑在微光前,教我读书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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