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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这事我也没报警。
但并以此事为条件,要求我的宠物蛇也一同住进来。
林家父母看着我的宠物蛇大黑,纷纷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林母很害怕,躲在林父的背后。
我凝视着他们的表现,转身就走。
这亲生父母,我也不是非认不可。
对了,从穷山里走出来后,我成为了一个与蛇共舞的舞蹈演员。
后天我还有一场大型表演,我有许多事情还需要准备。
但就在我转身的这一刻,是林父喊住了我。
他面目沉痛,似下了很大的决心:
可以!
但你的宠物蛇只能留在你的房间里。
我点头,替我的大黑感到委屈。
好端端的八百平方米房子,变成了只能窝在一个小房间里。
我把大黑藏回大衣里,并让他们让我去房间。
走上二楼,就见贾芹芹站在某个房间的门口,眼眶通红。
扭扭捏捏,带着哭腔地开口:
这是家里最大的房间,现在我让给你了。
作为我刚才用烟灰缸砸你的补偿。
大黑这时从我的衣服里冒出,把贾芹芹吓得尖叫了一下。
我捂着耳朵,诚心推荐她去应聘下歌手。
这高分贝都能把玻璃杯给喊破吧!
大黑也懵了,缩回到我的大衣里。
待大黑藏好后,我才发现林母和假千金贾芹芹两人抱在一起取暖。
我挑了下眉。
仔细地嗅了下空气,重重地打了大哈次。
你的香水味太重了,不必了。
意思是,你不必装模作样,觉得委屈了自己。
贾芹芹听后,停止了小白兔般被惊吓的瑟瑟发抖。
眼神像把刮骨刀一样,刺向我。
我眨了下眼睛,真诚地向贾芹芹提议道:
你喷的太浓了,你的原母亲,也即使你的亲生妈妈,她有严重的鼻炎,下次你要去见你的妈妈,记得不要喷香水。
贾芹芹气愤地瞪着我,大声叫道:
谁会去看那对穷酸的父母!
说完,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了。
我无所谓地问哪个房间是我的。
林母在那儿轻敲门,哄着门里的贾芹芹宝贝儿,不要气坏了身体。
我听见后嗤笑了一声:
听说她是从国外读名牌大学镀金回来的,我看着这气量还不如一只阿猫阿狗!
贾芹芹可能是一直趴在门板上,打开门骂道:
你说谁是阿猫阿狗呢?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滚出我的家啊!
我对她的愤怒毫不在意,只陈述一个事实:
你是假千金,我是真千金,要不是你的父母买通了人贩子扮作保姆,调换了我们,去大山里吃老鼠野鸡睡山洞的就是你了。
林母听完我的悲惨后,她就嗫嚅着在那,不哄贾芹芹了。
对我露出了怜悯的眼神。
对此,我翻出一个大大的白眼。
拜托,这家人真的有去了解下我吗?
百度百科都可以找到我的人生经历,好吗?
我可是当下最热门的舞蹈团首席,童年是惨,可这几年我活得比他们风生水起不知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