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岁宁祁天逸的其他小说小说《宠妾灭妻?白月光觉醒改嫁反派!慕岁宁祁天逸小说》,由网络作家“香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云宴居高临下,看着探出半个脑袋的少女,“你是问‘人牲案’,还是企图玷污雍王妃一案,亦或是圣上为何要将太子押赴白云山之事?”慕岁宁眸子微微睁大,“你都知道?”“知道一些。”“那......”慕岁宁刚要再问,马车突然一阵颠簸,慕岁宁的头也朝狭窄的窗子磕去。慕岁宁都做好脑袋要多个包的准备了,却不想等磕上去,竟是一片温热柔软。“小心些,这段路不太好走。”祁云宴收回手,却似无意一般轻轻揉了下她乌黑的发顶。慕岁宁微怔,看着祁云宴仿佛真的只是顺手替她挡了一下的模样,不等她的怀疑成形就被下意识打散了。“东宫人牲案,是由一个名叫‘慈溪’的小县城最先爆发出来的,而慈溪县距离边境很近,所以我也有幸知道一些。”“只不过慈溪县令在上金陵告发此事的途中意外暴...
《宠妾灭妻?白月光觉醒改嫁反派!慕岁宁祁天逸小说》精彩片段
祁云宴居高临下,看着探出半个脑袋的少女,“你是问‘人牲案’,还是企图玷污雍王妃一案,亦或是圣上为何要将太子押赴白云山之事?”
慕岁宁眸子微微睁大,“你都知道?”
“知道一些。”
“那......”
慕岁宁刚要再问,马车突然一阵颠簸,慕岁宁的头也朝狭窄的窗子磕去。
慕岁宁都做好脑袋要多个包的准备了,却不想等磕上去,竟是一片温热柔软。
“小心些,这段路不太好走。”
祁云宴收回手,却似无意一般轻轻揉了下她乌黑的发顶。
慕岁宁微怔,看着祁云宴仿佛真的只是顺手替她挡了一下的模样,不等她的怀疑成形就被下意识打散了。
“东宫人牲案,是由一个名叫‘慈溪’的小县城最先爆发出来的,而慈溪县距离边境很近,所以我也有幸知道一些。”
“只不过慈溪县令在上金陵告发此事的途中意外暴毙,有线索说,随他一起进金陵的几个人牲失踪逃来了金陵附近,我如今被调令回京,便负责调查此事。”
慕岁宁听得心惊,“那你可查到了什么?”
“你知道最近金陵发生的叶氏米庄灭门案吗?”
“听说了。”
说是一个与朝廷合作赈灾的叶氏大米庄,一夜之间满门被杀,一家人也被吊死在房梁上。
想到那日下午,祁云宴遮着她眼睛不让她看的画面,抿抿唇,“与叶家有什么关系?”
“不久前,叶氏的商船上,曾出现过一个‘人牲’。”
祁云宴淡淡看她,见她眉心拧紧,才微微一笑,“此事才刚开始查,等有了线索,我再告诉你可好?”
慕岁宁轻轻挑眉,他这语气怎么跟哄孩子似的?
不过能与他合作,的确是她的幸运。
“好。”
马车徐徐行驶,祁云宴侧眸,车帘之下窈窕的身影坐得端端正正,一如她的性子,就算天塌下来,她也绝不会与污泥为伍,折损她皇室郡主的傲骨。
马车在沈府门前停下。
慕岁宁本打算低调的进沈府去找沈步山,刚掀开帘子,一道娇俏的声音便响起。
“表姐,怎么是你?”
慕岁宁抬眸,那被人群簇拥在中心一脸乖巧娇羞的,不是莫穗穗是谁?
还真是冤家路窄!
莫穗穗一脸怯怕又欢喜的要跑过来,还未靠近,一匹骏马慢踢踏着过来,朝着她打了个响鼻,吓得莫穗穗一个趔趄差点失态。
她惊吓抬头,才见马上公子垂着凤眸,难掩桀骜。
“是你!”
“莫姑娘认识我?”
祁云宴问。
莫穗穗脸颊微热,她认得,当然认得,这就是话本里未来将会对她爱而不得,走向黑化的大反派呀!
而且他这张脸,实在好看。
慕岁宁莫穗穗娇羞的脸,和祁云宴一如往常温润如玉的态度,握着车帘的手微微紧了几分,垂着眼眸准备下车离开,就听祁云宴问,“我的马儿不太喜欢你,可否请莫姑娘让让路?”
慕岁宁没忍住,扬起了唇角,什么马不喜欢,就是他不喜欢罢了。
莫穗穗也没料到祁云宴非但不喜欢她,看起来似乎还有些讨厌她。
“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只是......”
“聒噪。”
祁云宴笑容淡下去,眼神也变得漠然,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聒噪的人。
莫穗穗垂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攥紧,勉强撑起一个笑让开位置,就见慕岁宁已经快进府了,忙道,“表姐,你就这样讨厌我,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吗?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跟你争夺逸哥哥的,我还当你是我最好的姐姐呀!”
她的声音已经带着几分哭腔。
周遭的人见状,对慕岁宁更是不满!
“有什么了不起,东宫都败落了,她还拿着臭架子给谁看!”
“就是,祁世子就是喜欢穗穗,那有什么办法,谁叫她自己讨人厌呢?”
“大家别这样说。”
莫穗穗赶忙上前护着莫穗穗,可她越护着,众人就越讨厌慕岁宁!
慕岁宁神色微凉,却意外瞥见了一群人,心思一动,在祁云宴投来询问的目光时,朝他飞快眨了眨眼,示意他去办自己的事。
方才来的路上,就已经来过几波锦衣卫了,她想他来沈府,绝不仅仅是为赴宴而来。
祁云宴看她狡黠的模样,指尖轻轻捻了捻,总要人保护的小白兔会有厌倦的一日,而旗鼓相当的对手,才有意思!
“秦一,盯着。”
“若是那群人真的疯了,要对嘉和郡主下死手......”
“那就杀了。”
祁云宴淡淡说罢,锁定人群后离开的户部尚书,优雅的迈步而去。
他刚走,一道暴躁的男声便劈头盖脸的骂来,“慕岁宁,太子犯下那等滔天恶行,害死那么多无辜百姓,你怎么还有脸出来招摇过市!”
“你可知那些人牲里,甚至还有两三岁的娃娃!”
“他们被一片片割肉放血,只为满足你父王长命百岁的愚蠢野心,你父王该死,你也该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辱骂的话也越来越难听,他们只恨不得逼得慕岁宁现在就跳河才甘心!
莫穗穗一脸焦急,却‘不巧’的,被人群挤离了慕岁宁身边。
“穗穗,她都那么对你了,你还管她的死活干嘛!”
“就是,走,我娘给我新买了一块翡翠,你帮我瞧瞧能打什么样的首饰!”
莫穗穗望着被愤怒的人群围堵的慕岁宁,无辜的眨眨眼,对不起了表姐,我也不想发生这种事的,可谁让你偏要出来找死呢?
慕岁宁看了眼莫穗穗离去的背影,半晌,举起纤纤小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了最为激愤的那个公子脸上!
啪!
世界都安静了。
“冷静了吗?”
慕岁宁慢条斯理的收回手,看着众人,“我若是没记错,你们一位是刑部周侍郎家的公子。”
一位白净的书生脸一僵。
慕岁宁再看他身侧的黑脸公子,“一位是今年秋试的前三,郎公子。”
黑脸公子眼神一闪。
慕岁宁不疾不徐,看着这群被父王的谋士评为金陵新一代难雕的朽木,但又偏偏爱扎堆一起出入各种场合,幻想有朝一日在朝堂大杀四方的公子哥儿们,冷笑。
“且不提东宫一案疑点重重,便是本郡主没被废,尔等就得敬着,否则,谁一家老小的前程不要了,本郡主不介意去回了皇祖父,好成全你们!”
没多久,就有人送了六千五百两的银票来,一分不少。
不过来送银子的婆子不知存着什么心思,劝道,“世子还是在乎少夫人的,只是被莫姑娘给迷惑住了,少夫人何不想法子重新夺回世子爷的心呢?”
“凭少夫人这般颜色,奴婢相信这绝非难事。”
慕岁宁睨她,虽不知她是何目的,但她绝不能赶走莫穗穗,这二人,这辈子最好锁死!
因为急于去见父王,慕岁宁没有深究,打发了这婆子后,便将银两揣在怀中,翻出压箱底的骑马装。
她心情复杂的看着这海棠色的衣裳,自从入侯府,父王每年都会给她送新的骑马装来,可因为侯夫人和祁天逸不喜欢,她便再没骑过马。
“巧雀,守好院子。”
“奴婢明白!”
慕岁宁搭着梯子,很快翻过院墙,看到等在那儿的白色骏马,朝满是担忧的巧雀挥挥手,戴上帷纱帽,翻身上马。
她没有立即策马而去,十年不曾骑马了,还是上次祁云宴带她一起骑过,她都快忘了怎么御马。
她轻轻马儿长长的鬃毛,抚过它油光水滑的皮肤,感受着它的温热和脉搏,指尖微微蜷缩了下,握紧缰绳。
“驾——!”
一开始她不敢骑快,可渐渐的,十年前被父王的属官抱着、在草场纵马飞驰的记忆浮现出来,她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岁宁,你也大了,骑马多不雅观,以后别骑了。”
“岁岁,我更喜欢温柔贤淑的女子,我相信你是这样的,对吗?”
“郡主,步子别迈的太大,也别扬着头与人说话,要慢声细语。”
“岁宁......”
“岁岁......”
侯府众人那一声声化作枷锁的叮咛不断在慕岁宁脑海翻涌,却随着马儿飞驰的速度,随着拂面的夏风,一条一条被慕岁宁挣脱开!
谁说女子只能温柔羞怯!
谁说她要低下头,做丈夫可有可无的应声虫!
她偏不!
慕岁宁纵马飞驰,越过城门,踏着城外尘土飞扬,畅快的直奔驿站而去!
日头逐渐升高,慕岁宁赶到驿站时,恰好上百个穿戴着甲胄的官差正押送废太子出来。
数日的磋磨,曾经清朗矜贵的太子殿下,此刻只着一身朴素青衣,满头乌发裹了半数白,可那份风骨犹在,好似风雪永远压不倒的青松!
马蹄声引起众人注意,太子也跟着看过来,再看到慕岁宁时,似喜似叹,最终只化作一声温柔的呼唤。
“岁岁。”
“父王!”
慕岁宁克制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如山洪崩塌,泪如雨下,飞快翻下马飞快跑向父亲。
可还未靠近,就被士兵以长枪拦了下来。
“嘉和郡主。”
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武将走过来,看到慕岁宁出现在这里,微有些惊讶,但眼底没有丝毫动容。
“圣上有令,不许任何人接触太子。
郡主,就不要末将送你回你婆家了吧?”
“我只跟父王说几句话就走。”
慕岁宁将一千两银票拿出来。
要知道,寻常武将的俸禄并不高,像眼前这位,不过是六品的将军,一年上头撑死也就二百两俸禄加米粮布匹。
这一千两对他来说,很多!
但谁叫上头有吩咐呢?
“郡主这是要当众贿赂本将军?”
胡三冷笑,“你可知道,仅凭这一点,末将就能去皇上跟前告你一状!
看在归德侯府的面子上,嘉和郡主还是赶紧走吧!”
胡三冷哼一声,大手一挥,七八个士兵便直接伸手朝慕岁宁拽来,什么郡主,皇上看重的那才尊贵,否则,那也就是个破落户,在这权贵遍地走的金陵城算个屁!
众人毫不客气,直到蹭的一声,雪亮的寒光闪过,一群人差点吓破了胆!
胡三望着拔了士兵的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慕岁宁,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话,“那剑都是饮过血开过刃的,稍稍用力,就能轻易割开你的喉管,叫你当场毙命!”
“我知道!”
慕岁宁握剑的手半分没有松懈,“不瞒将军,来之前我便去信给了太后,说你受我几位皇叔指使,不但要在半路杀死我父王,还要杀了我灭口!”
“我死在这里不要紧,那你呢,你的家人呢,也要为我陪葬吗?
值得吗?”
“你疯了!”
“我没疯。”
慕岁宁将刀更近一步,脖颈直接冒出鲜血,但她语气却温和起来,“我只要跟父王说几句话而已,说完我就走,绝不叫你难做。”
胡三简直要被她气疯了!
简直是个疯子,这样娇弱漂亮的女子,居然也不怕破相!
可万一她真死在这里,难道他还要带着家人给她陪葬去?
胡三气得来回走了几圈,才恶狠狠夺过慕岁宁手里的银票,“老子肚子疼,去趟茅房!”
说罢,气冲冲离去。
慕岁宁心口一松,飞快上前,将带来的各色药材递给跟随父王的老仆高伯,小声叮嘱他里面还放了两千两的银票和五十两的散碎银子,平日可用来打点。
“郡主,您拿这么多银子,侯府能答应吗?”
高伯忧心道。
慕岁宁这才恍然,原来东宫都知道侯府的人有多刻薄寡恩,可因为她喜欢祁天逸,所以父王从未说过,只是年复一年不断给她送银子。
慕岁宁转头就扑到了父王怀里大哭了起来,似要将梦到那话本的惊惧、将深爱十年却被背叛的痛苦和侯府翻脸的凉薄全部哭诉出来!
太子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儿,终究没舍得推开,只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
“父王,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冤枉的!”
慕岁宁没忘了正事,抬头问他。
太子沉默看着她,他自然是冤枉的,可这其中牵扯太过复杂,也太过危险,他知道岁岁是什么心思,所以他更加不该让她卷进这场丑恶的漩涡里来。
“岁岁,听父王的话,回侯府去,与逸儿好好过日子。”
“不。”
慕岁宁咬着牙,“父王告诉我,你是不是清白的,你若不是,女儿这便绞了头发去尼姑庵,一辈子吃斋念佛替父王赎罪!
若是,女儿也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为父王、为外祖父和大舅舅讨回公道!”
小姑娘满眼的泪,却眉目清明,满眼坚毅。
真不愧是他的女儿,谁家的闺秀也比不上!
太子替她擦去眼泪,“你既要查,便先去锦衣卫寻一个人吧。”
“谁?”
“锦衣卫新上任的指挥佥事,祁云宴。”
“他?”
慕岁宁诧异,祁云宴在边关十年,从未回京,父王怎么会与他有来往?
可不等慕岁宁细问,胡三已经回来了。
这一次他没再跟慕岁宁纠缠,直接拔营走人,慕岁宁纵有万般疑惑,此刻也只能压在心底。
“别惦记父王,保重自己。”
太子怜惜又叹息的望着女儿满脸的泪,这一别,或许便是永别了。
慕岁宁目送着父王清矍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才狠狠抹去眼泪,“父王一定要等我!”
我一定会替东宫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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