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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最后三个月,妻子疯狂出轨报复我全局

江北 著

游戏竞技连载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如果不是因为奶奶与那父母最后的念想的话其实我就已经活不下去了。我不想也不愿在生命的倒计时再去招惹一个极好的姑娘,我甚至有的时候想要咒骂,她真的是瞎了眼看上我这样的人。只是我刚一出门没走几步就被医生拦了下来。“是祥恒先生吗?您现在还暂时能离开。”我看着医生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无非就是我已经脑癌晚期了只剩下两个多月之类的话题,一般这种话是不能直接告诉病人的,但是很可惜我早就知道了,也早就坦然接受了。我向医生道了声谢,随后转身就要离开。“祥恒,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秋然静静的站在病房门口给我一种莫名的死寂一样的感觉。我的脚步仅仅只是顿了一下随后便大步流星地离去,即使我听见了身后传来的抽泣声我的脚步也没...

主角:祥恒林婉   更新:2024-09-29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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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祥恒林婉的游戏竞技小说《生命最后三个月,妻子疯狂出轨报复我全局》,由网络作家“江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如果不是因为奶奶与那父母最后的念想的话其实我就已经活不下去了。我不想也不愿在生命的倒计时再去招惹一个极好的姑娘,我甚至有的时候想要咒骂,她真的是瞎了眼看上我这样的人。只是我刚一出门没走几步就被医生拦了下来。“是祥恒先生吗?您现在还暂时能离开。”我看着医生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无非就是我已经脑癌晚期了只剩下两个多月之类的话题,一般这种话是不能直接告诉病人的,但是很可惜我早就知道了,也早就坦然接受了。我向医生道了声谢,随后转身就要离开。“祥恒,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秋然静静的站在病房门口给我一种莫名的死寂一样的感觉。我的脚步仅仅只是顿了一下随后便大步流星地离去,即使我听见了身后传来的抽泣声我的脚步也没...

《生命最后三个月,妻子疯狂出轨报复我全局》精彩片段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如果不是因为奶奶与那父母最后的念想的话其实我就已经活不下去了。


我不想也不愿在生命的倒计时再去招惹一个极好的姑娘,我甚至有的时候想要咒骂,她真的是瞎了眼看上我这样的人。


只是我刚一出门没走几步就被医生拦了下来。


“是祥恒先生吗?

您现在还暂时能离开。”


我看着医生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无非就是我已经脑癌晚期了只剩下两个多月之类的话题,一般这种话是不能直接告诉病人的,但是很可惜我早就知道了,也早就坦然接受了。


我向医生道了声谢,随后转身就要离开。


“祥恒,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秋然静静的站在病房门口给我一种莫名的死寂一样的感觉。


我的脚步仅仅只是顿了一下随后便大步流星地离去,即使我听见了身后传来的抽泣声我的脚步也没有一丝停留。


我没有关心此刻的林婉在哪里,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在陪刘洋。


即使我已经昏倒,即使我被别的女人带走,她也依旧如我所料那般陪着刘洋。


我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明明已经不爱我了还不放我离开,反而拿着我所珍视的东西来威胁我将我绑在她身边。


我想奶奶了。


这种感觉在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流逝的时候变得格外强烈。


我叫了一辆前往市中心医院的出租。


我的奶奶一直在市中心医院接受有关于眼部的治疗。


没错治疗的钱来自于林婉,甚至医生都是林婉亲自安排的,为此她还专门投资了市中心医院成了股东之一。


不过这都是过去了,想想刚刚结婚的那一两个念头,真的是很幸福啊!


可是现在,一想到林婉我的心就像被一只大手握住一样,喘不过气。


我看着窗外,似乎是这样能够好受一些。


市中心医院距离这里并不远,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我就到达了这里。


我有些吃力的爬上高高的阶梯,越过阴冷的走廊。


就在我将要到达奶奶的病房的时候,一个人影让我意外了一下,是林婉。


我有些好奇她来这里做什么?


总不能刘洋也和我一眼晕倒了吧!

我笑了笑无所谓的就要离开。


“祥恒?

你怎么在这?

秋然不是说你有点低血糖在打点滴吗?”


林婉突然叫住了我。


我忽然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原来秋然并没有把昏倒的真相告诉林婉啊!


似乎好像也不错,就这样让我一个人慢慢走向生命的终点也没什么不好。


“婉姐,你在和谁说话?

医生说我妈的病可能需要一百万来寻找肾 源。”


就在我自己和自己对话的时候,刘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顿时我有些恍然了,原来林婉来这里是为了陪刘洋给他妈妈看病啊!


挺好的。


似乎我们当年也做过这样的事,只是那时要看病的人是我的奶奶。


我自嘲一笑脚步一动就要离开,我没有兴趣去看我的妻子和一个小三在我的面前秀恩爱。


“这是我的卡你先拿去用,密码六个八,我现在有事要和别人说。”


林婉从挂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了刘洋随后朝我走来。


此刻我的余光清晰的看见刘洋的眼神变得阴沉,尤其是在林婉走向我的时候,那眼睛好像都能化作刀锋。


“祥恒,你还没有回答我,难不成你是在吃刘洋的醋过来看看?

别多想,你只是低血糖,而他的奶奶是肾衰竭,孰轻孰重你应当知道。”


林婉离我只有一两米的距离,可说出的话语让我觉得陌生无比。


就好像我们并不是亲密无间夫妻,而是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的朋友,只是口头上关心一下而已。


“我知道的,我分得清,我来这里只是想看看我的奶奶。”


我故作轻松的说着不疼不痒就连我自己都分不清真假的话语。


“那就好,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奶奶吧!”


林婉好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用不带多余情感的口吻继续说道。


“不用了。”


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松了口气,但我并不想和她一起去看望奶奶,那会让我情绪骤然失控,我可能会抑制不住的想起曾经我和她之间的样子。


我的回答多少是有些伤人的,因为它足够的简短且没有丝毫情感。


林婉似乎被我这样的回答弄得措手不及,她的脸色瞬间就从面无表情变得阴沉。


“祥恒,你就是在吃刘洋的醋,你真的太不懂事了。”


懂事?


我内心嗤笑了下,我还不够懂事吗?


知道碍着你和刘洋的眼主动退去还不够懂事吗?


那我还应该怎样懂事?


鼓起双手双脚赞成我的老婆和别人出轨?


我真的没那个癖好,更做不到!


“林婉你想多了。”

我直接转身离开,走进了距离这里不远的奶奶的病房。


“哎呦,是祥恒来了啊!

快过来让我看看。”


我刚一进去,就看见奶奶坐在病床上慈祥的看着我。


其实我知道,她老人家是看不清的,只能隐隐约约判断进来的是护工还是别人。


基本上除了护工无论进来的是任何人,我的奶奶都会叫我的名字。


我的鼻头一酸,慢慢来到奶奶身边坐下强打起笑意道:“奶奶,我又来看您了,最近有配合治疗吗?”


“你这孩子,放心,你奶奶我最配合了,对了有一段时间没看见婉儿了,今天她来了吗?”


奶奶的话语犹如一颗石子投进湖中荡出一片片涟漪,让我的内心轻轻微颤。


“奶奶,最近公司的事情比较忙,林婉她说过两天来看您。”


我轻咬着嘴唇说下谎言,丝毫不敢将我与林婉的事情说出来告诉她老人家。


她老人家年龄大了受不得这种刺激。


“奶奶,祥恒骗你的,我已经来看您了。”


就在我话音刚落下,林婉就推门进来了。


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甚至说着最温柔的话语,可我只感到遍体生寒。


林婉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现在就想毁了我的一切吗?



我不断地用眼神示意想要询问林婉想干嘛,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此刻她和奶奶聊的正欢,一如曾经我与林婉感情还没有破裂的时候。


我沉默了,我本以为她会向奶奶将一切都全盘托出以此来达成对我的折磨,但没想到一切都恰恰相反。


我有些读不懂这个女人了。


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与我奶奶 交谈,因为我插不进去任何嘴。


直到一个小时后,我才找到机会与奶奶讲了两句。


“你到底想干嘛?”

刚一离开奶奶的病房我就对着林婉质问道.

我实在不相信她愿意与我一同配合在奶奶面前演戏没有任何目的,想来是想要以此警告我。


“你说我想干嘛?

她可也还是我名义上的的奶奶啊!

祥恒!

以后请注意你的言辞,要是哪天惹得我不高兴了。”


林婉似乎很享受我这遍体鳞伤的表情,冷笑着离开了。


我有些窒息的扶着墙。


我实在是受不了林婉这种变态的掌控欲了,我真的好想要搬出去一个人,可在那之前我应该好好想想该如何安置我的奶奶。


可是光是那高昂的医疗费用与优秀的医师资源就足以让我望而却步。


我本以为我会因为这个从而一直被关在那暗无天日曾经却装满爱的房间里,直到一个我认为永远都不会再出现的人出现在我面前。


那是一个工作日,林婉并不在家,我像往常在家学习作图,结果门铃响了。


我本以为是刘洋有什么东西没拿抑或是林婉有什么叮嘱,结果等我开门后看见的是一位中年大叔。


“二叔?

!”


我惊讶的看着他,甚至感觉到了一丝不可思议。


我并不知道他的姓名,只知道他让我这样叫他。


可我确信我的父亲并没有兄弟,所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谁又和我有着怎样的关系。


我们的第一次相识是一个下着小雨的时候,时间大概是林婉父亲刚刚出事的时候,他突然找到了我。


告诉我跟他离开,他可以帮助林婉站稳脚跟,并且东山再起。


我答应了,我似乎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甚至没有过多怀疑就跟着他离开了。


就这样,我被带到了国外,也与林婉分了手。


分手的那几年他对我很好,什么都依着我可唯有一点,不许我与林婉有任何的往来。


直到几年前我回国与林婉成婚他才消失在我的世界,现在他又出现了。


“后悔吗?”

他的眼睛是那样的深邃,说话的时候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似乎是想要看清我真实的情感。


“我......”

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话题。


无论告诉他后悔还是不后悔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他看出了我的纠结,带着我去咖啡屋里坐了一个下午。


我们什么都没有谈只是静静的坐着。


那一刻我清晰的记得我的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临行前,他递给我一张卡片,上面只有他的联系方式,他告诉我:“路是自己选的,就是再苦也要自己走完。”


说完他就离开了咖啡屋,而我则握着那张卡片久久无言。


隔天,我就收到了奶奶被从病房移到国外的消息,而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需要我签字。


我知道这可能是二叔做的,我由衷的感激他,并毫不犹豫地在知情单上签了字。


我彻底地自由了,再也没有人能够因为这个威胁我了,我从心底地有一种愉悦。


我开始收拾东西,打算搬出去一个人独居。


可就在这个夜晚,林婉她死死地将我抵在墙上。


“是谁帮你转走地奶奶?

是秋然吗?”


“不是。”

我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只有带着一抹喜悦的淡然。


可林婉并不相信,她疯了一样的拍打我的胸膛。


即使并不疼,可次数多了我还是觉得呼吸有些不畅。


后来,她好像是累了,蜷缩在我的胸口如同一只小猫一样失神的问我:“祥恒,你就这么想要逃离我吗?”


“是!”

我回答的斩钉截铁,甚至连多余的犹豫都没有。


“好,好,好,我给你!

滚!

你给我滚!”


林婉将我收拾好的行礼像垃圾一样踢开,对着我大吼大叫。


我有些陌生的看着她,总觉得她是不是反应有些过激了。


我一言不发的将行礼拿上朝着夜色而去,依稀记得那晚耳边传来林婉的哭声,无助彷徨。


我当时笑了一下,我的离开怎么可能会让林婉无助?

她应该是想给自己立一个深情的人设吧!


新家我选择在了云龙湖边。


其实就是一片郊区,房子也很简陋但是胜在房租便宜。


我用之前剩下的一点钱付了押金和租金就正式的开始在这里入住了。


犹记得第一个入睡的夜晚,我睡得格外香甜。


我过了几天的清闲日子,我本以为我可以一直这样直到死去。


直到刘洋的到来,打破了我精心营造的舒适。


“恒哥,你怎么到这来了?

婉姐很想你,你要不回去看看?”


刘洋一改往日的张狂和对我的奚落。


他在脸上勾勒出最擅长的谄媚笑容,只是这次是对着我。


我有些疑惑甚至觉得不解的停下手头制图的工作。


“林婉会想我?

刘洋你这是又玩的那一出?”


我有些讥笑的看着刘洋,完全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过来打扰我,我明明已经将自己放到了尘埃里,低的不能再低了,他还想要找上门来踩我一脚吗?


刘洋有些讪讪,欲言又止,最后掏出手机打开了一条花边新闻放在我的眼前。


我一看上面的标题:设计界最强女总裁与不明男子出入酒店且非以往任何一个。


我突然就有些理解刘洋了。


这几天我并没有关注外界所以对此一无所知,可没想到最先着急的居然是刘洋这个曾经的小三。


“所以呢?”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弄懂了刘洋的意图,那拿捏他不就很容易了吗?


我无所谓的笑着。


“恒哥,你知道的,婉姐对你不一样,我想......”

“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我打断了刘洋的话语,淡淡的说了一句看起来有哲理实际只是想让他难堪的话语。



傅然淡笑着好似没有任何压力。


可我却我知道一切并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傅然作为设计总监,公司里的每一份设计稿都需要他亲自过目,如果他请假了很多项目都要暂时停滞,怎么可能只要补个请假条这么简单?

尤其是在林婉这样的大公司内,即使是傅然这样留学高材生也应当如履薄冰才是。


我没有揭穿他,我知道这是他的一番好意。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好意我却从心底觉得有些发酸。


一个儿时的玩伴,甚至平常交流很少都可以关心我到这种程度,而那个自诩爱我或者说是我爱的人却对我默不关心。


我觉得我的脖子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抓住,提气,甚至喘不过气。


可很快我就平复了下来。


我相信这对我而言如同地狱一样的婚姻我迟早会逃离出去的。


这一整天,我都在傅然家中,我当时并没有注意到手机已经关机了。


因为我忙着学习和阅读傅然家中书柜上有关于设计的书籍。


我是懂得一些设计制图的,可这些仅仅只能赚一些零用钱。


我想要赚的更多一点,搬出去一个人或者说去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我要去看看这外面的世界是否如我所想,一路生花。


等我打开手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当时傅然叫我吃饭,我向平常一样下意识地想要看一眼手机时间才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了。


我向傅然借了个充电器,给手机续上就去吃饭了。


我真的饿的不行了。


虽然当时醒来的时候就觉得饿的胃疼,但我没有告诉傅然,怕他麻烦更怕他刨根问底的担心。


傅然家里就他一个人,他时常喜欢犒劳自己做上一桌子菜。


味道居然难得的可口,比我做的还差点。


因为我可是专门为了林婉去钻研过的。


那个时候她从公司回来总是一脸疲惫,而我也尽力想要给她一种家安心。


于是我没日没夜的研究菜品变着花样的做给她吃。


最开始的时候效果真的很不错,她笑得一如曾经那般动人心扉。


只是后来......

没有后来了,因为后来她已经开始带着各式各样的男人回家,而我精心去做的菜品都被当做垃圾扔进了垃圾桶。


还好的是,外面有一只流浪狗,每次都被它吃的精光,一段时间后它竟然胖了不少。


饭后,已经八点,算是比较晚的一个时间点了。


我拿上充上了不少电的手机和傅然告别。


这里再好,终究不是我的家,我的世界再差,可我总要去面对。


我在满是担忧的傅然眼中踏入夜色消失不见,一如一只轻舟泛进大海显得那样孤独与惊心动魄。


路上我下意识地给手机开机,结果刚一开机就看到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林婉的,我犹豫再三还是按下了接听。


“你不在家?



去哪了?”


林婉的声音是那样的低沉,低沉到让我觉得恐惧。


我下意识地将傅然地事情遮掩过去,因为这会让我暴露今天昏倒的事情。


我不想我昏倒的事情被林婉知道,那样可能会让我陷入新的窘境。


“我去了南湾巷。”


我小声的说着,甚至我的声音有那么一丝颤抖。


我撒了谎,平生第一次对林婉撒谎。


我的心底有一种恐惧,我担心被她发现,然后又要迎接不知道什么样的折磨与羞辱,但我更有一丝难言地愉悦,似乎是对于打破过往一切循规蹈矩地兴奋。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我觉得抗争更好一些。


“南湾巷?



立刻马上给我回家!”


林婉冰寒的声音融化了一丝要求我立马回去,并立刻挂断了电话给我转了两千块钱,应当算是车费吧!

她知道我没钱的。


南湾巷是这座城市西北部的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镇子。


那是我和林婉第一次出去玩的地方,也是第一次我们互诉衷肠的地方。


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晚的星空最亮,南湾的水最静,而林婉靠在我肩时的最美。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十点,对我来说是一个可怕的时间。


那是一个入秋的夜晚,那个时候我和林婉还是大学里的神仙眷侣。


当时快到了林婉的生日,我想要给她一个最为特别而又精致的礼物。


为此,我们白天一起上课,晚上一下课我就偷偷摸摸的跑出去做苦力打零工。


如计划这般直到林婉生日前一天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我被一帮小混混尾随了。


他们将我堵在街角,用石头,棍棒等一切尖锐的物体砸我,用脚踢我。


那一晚我流了很多血,甚至在他们走后我都没有一丝一毫能动的力气。


后来是林婉久久不见我的消息,才担心的出来寻找。


很轻易的她就看见了倒在街角的我。


她清楚的,即使我没有告诉她,但她也同样在期待我的那一份独特的礼物。


只是这一刻所有的期待都化作泡影,她哭的像个泪人。


依稀记得当时她将我送进医院时,那浅蓝色天花板下显示器上的十点整。


从那以后,十点就成了我最讨厌的一个时间。


我甚至立下了十点以后绝不出门的flag,甚至最开始和林婉结婚的时候我都要求她十点之前必须回家。


但是现在,我无所谓的笑笑,敲响了房门。


这次给我开门的并不是刘洋,而是面色冰寒的林婉。


“祥恒,你的胆子真的是太大了,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十点!





难道你忘了曾经的事情了吗?

还是说你在逃我?

想要逃离这个家?

!”


她粗暴的将我一把拉了进去,随后重重地砸上门。


她将我推到在沙发上,然后一步一步地逼近。


我觉得空气有些凝滞,我的呼吸也有些低促。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她逃离这个词语。


因为我这时才惊恐地发现原来今天在傅然家地舒适仅仅是因为短暂地逃离了林婉而已。


我有些干裂的嘴唇无意识的蠕动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可林婉却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扯住我的领子。



我默然不语只是朝着我的小木屋走去。


只要我表现得足够绝情,她就应该知道自己该到了放手的时候,像林婉对我一样。


不,不止我会做的比林婉更好更加绝情。


只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我回去的时候我的余光中好像看到了一辆迈巴赫一闪而逝。


是林婉?

我的脑海中骤然冒出这个念头,可很快就被我甩了出去。


不可能的!


我偷偷的来到这边,林婉怎么会知道?


除非她花费人力物力去搜寻我的足迹,只是那可能嘛?


她总不会为了继续报复我而将精力浪费在这些无聊得事情上吧?


我自嘲的笑了笑,回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就此埋没于我自己给自己找好的墓碑小屋。


我不想再出去了。


秋然,傅然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我不想他们将时间与精力浪费在我这个人烂人身上。


所以我想躲着他们,但是我已经没有多余的钱再搬地方了。


只能整日整日的呆在这个小房间里,尽量让自己哪都不去。


希望自己就这样可以一直享受一个人的独处。


只是隔天我的房间就被人敲响了。


不是傅然,不是秋然也不是刘洋,而是林婉。


我开门看到外面是林婉的时候整个人脑袋都轰地一下炸开,我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女人站在门外用一种平静得眼神看着我。


她似乎对我的惊讶觉得很不满意。


“祥恒,你别忘了我们还是夫妻,不是吗?

我们应该是一体的,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的声音平静可我却觉得好笑。


尤其是夫妻,一体这些词从林婉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要笑出来了。


林婉,她何时觉得我们是夫妻了?她不过一直是在用夫妻的这个名分对我实施监禁与报复,尤其是那一句你能逃到哪里去,才真的让我觉得真实。


我很抗拒,我真的不想被林婉亲手抓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名为爱的房间。


而且,不是她将我赶出来的吗?

即使这也是我的本意,可最后是她将我的行礼甩了出来。


我试图反抗,但我失败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她将我推着往里走去,最后一起摔倒在床上。


她低头用嘴唇吻我,用纤细滑嫩的手触碰我。


我沦陷了。


虽然这很丢人,但这确实是事实。


林婉真的很美,而我的身体也很诚实。


我们一起疯狂了数个时辰,最后是她帮我扣好了衣服的扣子,整个人如同一只小猫一样靠在我的怀里。


我试探性的抱住了她,她没有任何异动。


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可我却想起了一件事,那时我觉得无所谓现在却又如一条附骨之蛆一样涌上我的心头。


“林婉,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我结婚最本质的想法。”


我的声音一下子让本来温顺如同小猫的林婉身体猛地一僵,她将我推开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冷冷的看着我。


“是不是谁在你面前乱说了什么?

!”


我佯装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没有,只是想知道真相。”


即使我已经从刘洋那里知道了林婉的目的,可我还是想听林婉亲口承认。


这样我下次再和她谈及什么敏 感话题的时候也有一点主动权。


她的眼光丝毫没有因为我的狡辩而有任何改变,反而是捋了一下头发后问我。


“是不是刘洋说的?”


我否认,她就一直用她那如同能够看穿灵魂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


最后她才冷冷的丢下一句,“不过是酒后胡言罢了。”


很显然,她没有相信我的谎言,一下就看出了我在撒谎,可她也没有否认。


她承认了,哈哈哈,多少年精心编制的一场报复,我最终还是被她拉了回去。


我回到了我和林婉共同的家,但是行礼我并没有拿回来。


我期待着我还有再次逃出去的机会。


我真的向往自由。


其实这样表述不是很准确,应该是我向往逃离林婉的日子。


只是就在当晚,林婉已经将我一切的东西都打包好了带回来。


我觉得有些郁闷,可最后也只能接受现实。


我将我的东西一点一点的重新摆回我的房间。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房间都收拾的十分整齐,就连我的房间也有了新的布置。


是我曾经最喜欢的蓝色,可现在我只觉得有些吓人。


因为我每次在晕倒后醒来看见的都是这种蓝色。


但我也没有闹着说什么重新改变布置,只是觉得很多事情都已经无所谓了起来。


林婉很细心,将我的东西几乎一丝不落的全部带了回来。


只有一点,是我的一个笔记本。


里面包含我曾经做菜时候的心得,以及一些当时的随笔,大多涉及一些我的心情。


比如什么今天里林婉多吃了几口糖醋里脊,下次可以多做,抑或是什么今天林婉的衣服很好看让我心动不已之类的现在看起来有些幼稚的话。


算了,不见就不见了。


也不是什么重要物件,即使承载了曾经的美好,可现在看到多少也是有些扎心的。


在这里住了两三个晚上,我几乎都没用再见过刘洋,甚至每晚林婉都会在十点前准时回来然后陪我。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只是有些事情表面上即使包装的再好,但是内质里的东西是不变的。


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回到曾经那个最美的时候,我的心已经烂的不成样子。


尤其是在这样两三天后,林婉又和过去那样没有回来。


我当时只是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后就一脸哂笑的自嘲。


“人是会变得,但是有些东西不会。”


我沉沉的睡去了,没有如往常一样去等林婉直到深夜。


结果第二天才知道那时林婉在陪着刘洋过生日。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发现林婉就睡在我的旁边,只是在她手上似乎还有一张类似于报告单一样的东西。


我伸手,有些好奇的想要看看那是什么。


结果林婉突然醒了,应该是我的动作幅度太大,惊扰到了她。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但我并没有放弃自己的好奇心,因为我刚才已经瞥见了上面一行较大些的字:孕检报告单。


我的心中一跳,有些不好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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