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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侯府!侯门夫人重生不装了全文

槿花一日 著

历史军事连载

阿芜想到当时的场景,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钻出。“且不说阿絮姐姐的为人,就论表小姐来阿絮姐姐房里搜查,把我们院里的人全部扣下了,谁知道是不是她让奴婢放进去诬陷阿絮姐姐的!”姜宁彻底沉下脸,眸子浸了寒霜,她看向阿芜,冷声道:“带着院子里的人,跟我走。”一行人快速来到卫姝的院子。门口卫姝的人被姜宁带来的小厮尽数扣下。刚进门,只见阿絮浑身是伤倒在地上,面前还有个碎了的瓷碗,生死不明。姜宁心口微颤,快速走过去扶起阿絮,冷冷看向一脸得意的卫姝。“看来你还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让阿芜和奴婢们带着阿絮回院子找大夫,姜宁随手拿起一块地上的瓷片,站起身,走到卫姝面前,白皙指尖把玩着口子锋利的瓷片,眸子冷得如淬了寒冰。“你如今还只是一个无名无分的外人,我...

主角:沈辞2云歌阿絮   更新:2024-09-24 0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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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辞2云歌阿絮的历史军事小说《惨死侯府!侯门夫人重生不装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槿花一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芜想到当时的场景,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钻出。“且不说阿絮姐姐的为人,就论表小姐来阿絮姐姐房里搜查,把我们院里的人全部扣下了,谁知道是不是她让奴婢放进去诬陷阿絮姐姐的!”姜宁彻底沉下脸,眸子浸了寒霜,她看向阿芜,冷声道:“带着院子里的人,跟我走。”一行人快速来到卫姝的院子。门口卫姝的人被姜宁带来的小厮尽数扣下。刚进门,只见阿絮浑身是伤倒在地上,面前还有个碎了的瓷碗,生死不明。姜宁心口微颤,快速走过去扶起阿絮,冷冷看向一脸得意的卫姝。“看来你还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让阿芜和奴婢们带着阿絮回院子找大夫,姜宁随手拿起一块地上的瓷片,站起身,走到卫姝面前,白皙指尖把玩着口子锋利的瓷片,眸子冷得如淬了寒冰。“你如今还只是一个无名无分的外人,我...

《惨死侯府!侯门夫人重生不装了全文》精彩片段

阿芜想到当时的场景,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钻出。


“且不说阿絮姐姐的为人,就论表小姐来阿絮姐姐房里搜查,把我们院里的人全部扣下了,谁知道是不是她让奴婢放进去诬陷阿絮姐姐的!”


姜宁彻底沉下脸,眸子浸了寒霜,她看向阿芜,冷声道:

“带着院子里的人,跟我走。”


一行人快速来到卫姝的院子。


门口卫姝的人被姜宁带来的小厮尽数扣下。


刚进门,只见阿絮浑身是伤倒在地上,面前还有个碎了的瓷碗,生死不明。


姜宁心口微颤,快速走过去扶起阿絮,冷冷看向一脸得意的卫姝。


“看来你还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让阿芜和奴婢们带着阿絮回院子找大夫,姜宁随手拿起一块地上的瓷片,站起身,走到卫姝面前,白皙指尖把玩着口子锋利的瓷片,眸子冷得如淬了寒冰。


“你如今还只是一个无名无分的外人,我才是侯府主母,你若还是学不会安分守己,我就算将你打杀了丢出去,旁人也奈何不了我。”


姜宁将瓷片抵住卫姝的脖颈,稍稍用力,刺痛立刻传开。


卫姝僵硬着身子,瞪直眼睛道:

“你,你敢!

表哥不会放过你的!”


姜宁冷哼一声,再度用力,猩红的血已经从卫姝白嫩的脖子上溢了出来。


“你觉得,为了你一个身份不明的表小姐,侯爷会舍下家底殷实对他大有助益的侯府主母吗?”


眼瞧着卫姝白了脸,姜宁收回理智,将瓷片丢去一旁,冷冷盯着她。


“在没有名分之前,摆正自己的位置,否则我不介意亲自清理门户。”


说罢,姜宁正要离开,却见阿芜和两个奴婢着急忙慌赶了过来,眼睛红得不行。


姜宁心下一惊,连忙走过去。


“可是阿絮出事了?”


阿芜红着眼点头,指着地上的瓷片,声音带上哭腔道:

“大夫说阿絮姐姐被喂了哑药,此后怕是说不了话了。”


姜宁冷寂的眼底逐渐爬上猩红,她回头,看了一眼惊惧又露出挑衅的女人,唇角微垂。


“上去,按住她。”


阿芜和两个婢女立刻上前,死死按住卫姝。


“你把我的阿絮毒哑了,那就用你这张脸赔给她,如何?”


姜宁抬起卫姝的下巴,毫不留情落下一巴掌。


瞥见她不甘恶毒的眼睛,没有丝毫停顿,此起彼伏的巴掌声响起,卫姝结结实实挨下。


再打下去,毁容是必然的。


倏地,姜宁的动作被打断。


看着院门外出现的高大身影,卫姝宛如看到了救世主,顶着一张布满巴掌印红肿的脸挣扎着。


姜宁只是转过头,冷冷看着来人,语气冷嘲道:

“侯爷来得可真及时。”


到底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一出事可就着急忙慌地赶来了。


姜宁挥手,让婢女松开卫姝,冷着脸站在一旁。


没了禁锢,卫姝立刻扑到萧衍怀里,娇弱得仿佛没了骨头,呜咽不止,还不忘委屈告状。


“表哥,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嫂嫂,让嫂嫂的婢女对着我言辞不敬,嘲讽我上不得台面,更是偷了我的玉佩,如今人赃并获,我不过是小惩大诫一番,嫂嫂就冲到我院子里,扬言要毁了我的容给那个婢女赔罪。”


卫姝觉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难为她滚烫的泪水划过红肿的脸颊,疼得都龇牙咧嘴了还在卖惨哭诉,指责她御下不严,德行有亏。


姜宁冷笑,轻蔑地扫视着她如今的装扮,眼尾上扬。


“你既是借住侯府,来时又是一身清贫,阿絮在我身边伺候得最久,什么稀罕东西不曾见过?

至于来你院里偷东西?”


卫姝自知理亏,只红着眼看向男人,委屈含泪,咬死就是自己丢了东西。


“表哥,我丢了东西不假,丢的东西是从嫂嫂婢女房中找到不假,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若是不惩治一番,只怕日后在府里,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踩到我的头上了。”


听着卫姝这般颠倒黑白是非的言论,姜宁直接气笑,抬手让阿芜过来,给了姜家的腰牌,冷笑着看向卫姝道:

“清官难判家务事,既然如此,不如就报官,让官府彻查,到底是我院里的人偷了表妹的玉佩,还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枉杀人命。”


阿芜接过腰牌,卫姝此刻眼底终于露出慌乱,下意识攥紧了男人的衣服。


正要出去的阿芜被男人叫住。


萧衍推开卫姝,走到姜宁面前,漆黑的眼睛里一片冷然,出口便是训斥。


“姜宁,你是当家主母,不知晓家丑不可外扬吗?

一点小事,一个奴婢,顶多不过是一条贱命,也值得你喊打喊杀,不顾主母身份吗?”


姜宁抬眸,迎上他不悦的目光,听着他话里明明白白的偏袒与轻视,彻底失望。


萧衍察觉到姜宁眼底的情绪变化,心口仿佛被刺了一下,态度也软了下来。


“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心疼奴婢,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奴婢犯了错,惩罚了也就过了,何必让一家人撕破脸面,宁儿,你......”

姜宁避开他伸出来的手,突然笑了一声,不尽嘲弄。


“事实如何,我相信侯爷心里清楚。”


她睨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卫姝,警告道:

“侯爷是侯府的主人,是非黑白不过您一句话的事,只是我还是得提醒您一句,若是侯爷还想借助我娘家的财力和人脉来打点朝堂扩展人脉的话,就管好自己的枕边人,别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我面前脏我的眼!”


看着姜宁走出别院,卫姝被她最后的话气得不行,腰一扭就又想着装委屈告状,却不想男人阴沉着脸,反手甩了她一巴掌。


这让本就有伤几乎破了相的脸上雪上加霜。


卫姝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眼泪说掉就掉。


“表哥,你打我?”


萧衍想到姜宁看他的眼神,愈发烦躁,再看院里的狼藉,冷着声道:

“留你在府中这么久,还是学不会安分守己吗?”


卫姝瞪着眼睛,满是惊慌,猜到侯爷已经知道了事情真相,扑过去就想委屈辩解。


却又被男人一把推开,“姜宁有一句话说的不错,记着你如今的身份,再张扬惹事,本侯也保不了你!”



听到这里,姜宁总算露出一个浅笑,稍稍宽下心来。


“爹娘做事,女儿一贯放心。”


姜宁朝着二老感激地笑笑,又起身走到书台前,铺开一张纸,笔尖蘸墨,垂眸认真写下脑海里记住的药材名字。


不出片刻,乌泱泱的药材名已经占满了整张白纸。


这些药材是上辈子瘟疫肆虐横行之际,萧衍费尽心思得来的治疗瘟疫的方子。

幸好她当时有看过,也想着日后有用便记下了,这辈子才能提前做好准备。


待到墨迹风干,姜宁将方子放在二老面前,低声开口道:

“这是治疗瘟疫的方子,还是同粮食一样,爹娘务必大量采购,秘密进行。”


姜父姜母看着面前写得满满当当的方子,心下异常诧异,既疑惑女儿何时会的医术,又因女儿坚定瘟疫会来临的态度而心惊。


最终姜父将方子小心叠好放进袖口,看向女儿,认真承诺。


“宁儿放心,爹娘知道怎么做。”


姜宁十分感激爹娘无理由地支持她做的一切,忍不住俯身抱住二老,再三叮嘱他们即使采购物资也要保重好身体,这才离开姜家。


返回侯府途中,姜宁因为考虑着未来发生的事入了神,难得走了一条偏僻的小路。


“贱骨头!

你怎么敢来小爷们的地盘!”


“就是,也不知道你是得罪了哪位达官贵人!

一身血回来,可别是我们的扫把星!”


乞丐们义愤填膺,下手更重:

“你自己不活,也别来连累我们啊!”


打骂声传入耳膜,打断了姜宁的思路,她抬头,只见一群乞丐恶狠狠地对着一个人拳打脚踢,污言秽语和各种辱骂之词不绝于耳。


只见男子面容脏乱,看不清容貌,裸露的手臂还有大小不一的伤痕,瘦弱的躯体在这些乞丐的围殴下蜷缩成一团,捂着胸口的指尖溢出血。


想来必然是受了重伤的。


姜宁不愿意多管闲事,再加上这里偏僻,她又只身一人,本打算绕路离开,却在乞丐们咒骂声中蓦地听到一个名字。


她愣了愣,乞丐们还在破口大骂。


“陆砚辞,你娘就是个勾栏贱人,不知和谁鬼混有了你,老贱人生的小贱人,呸,别来脏我们的地盘!

快滚!

快滚!”


这一次,姜宁听得很真切。


陆砚辞?


姜宁回过头,仔细看了一眼被打得惨烈的人,脑海里迅速划过上辈子的记忆。


陆砚辞,未来的三皇子,生母本是京城艳楼第一花魁,皇帝微服私访看上陆砚辞母亲貌美,夺了人家身子潇洒离去。


而陆砚辞母亲也在不久之后发现怀了身孕,因拒绝打胎而被艳楼逐出,流落街头。


皇帝春秋已高,却子嗣单薄,按着前世的记忆,这位三皇子不久便会被皇帝认回,抹去生母身世。


如今他还未被皇帝认回,若是她在此时出手相助,日后于她而言也是一大助力。


言随心动,姜宁分析出利弊,立刻丢了几块银子在地,冷声呵斥道:

“你们若是在京城闹出人命,天子脚下,就是自寻死路。”


姜宁刻意放大了声音,板着脸。


“拿了这些钱立刻走。”


乞丐们被打岔满是不悦,又看向地上的银钱,视线从女人绝美的脸上划过,露出垂涎。


好在有同伴眼尖,看出她梳的妇人发髻,加之身着华贵,猜测她是哪位达官贵人的夫人,收敛了不该有的心思,赔笑着上前捡起银子。


“多谢夫人赏赐。”


为首的乞丐挥手,满意地掂了掂手里的钱,给了同伴一个眼神,丢下男人扬长离去。


姜宁抬步朝着男人走去,他躺在地上,因为身上的疼痛动弹不得,只留有一双眼睛警惕地盯着她。


这双眼睛,倒是好看。


姜宁挑了挑眉,在男人面前蹲下,白皙玉指挑起他的下颚,眸光清冷。


“天家尊贵的皇子殿下,怎可再次受人欺辱?”


女子态度随意,却丝毫看不出轻视。


陆砚辞眼皮动了动,满是泥泞灰尘的指头微绻。


姜宁看了一眼,拿出帕子,慢条斯理替他擦拭着指尖,温声开口道:

“陛下膝下皇子不多,如今年岁渐长更重子嗣,公子只需寻个合适的时机表明身份,便能站在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陆砚辞第一次和女子亲近,身体僵硬得不行,听到她的话,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互不相识,萍水相逢,你为何帮我?”


姜宁站起身,取下装着银钱的荷包放在男人手心,凤眸微垂:

“我知道公子的生父是谁,我也知道公子日后必然前途无量,我救公子,只希望日后若我有需要,公子也能助我一臂之力。”


看到男人慢慢攥紧了荷包,姜宁知道他听进去,站起身朝着男人行了个礼,嗓音清软。


“祝公子此去一帆风顺,得偿所愿。”


陆砚辞用力攥着荷包,看着女子纤细的身影渐渐远去,心底隐隐有了打算。


仅仅一面,他竟愿意相信那女子。


陆砚辞惊讶自己对女子莫名的好感和信任,恢复了几分力气正要站起来,方才离开的乞丐们又折返回来,一脸贪婪地盯着他手中的荷包。


陆砚辞直觉不好,奈何身体实在虚弱疼痛,只能死死攥着荷包,难免又挨了一顿打。


最终银钱被夺去,争夺时荷包被撕扯出一个口子,此刻那些人拿了钱,随手将荷包丢在地上转身离开。


陆砚辞咳嗽着费力往前爬,将荷包捡起来拍干净灰尘,小心翼翼放进手心。


与此同时姜宁回到了侯府,却惊闻噩耗。


是阿絮,出事了!


姜宁脸色冷了下来,指骨微绻,看向急得落泪的贴身婢女阿芜,眸光冷静。


“阿芜,你从头说,是怎么回事?”


阿芜哽咽着开口道:

“夫人刚出门不久,表小姐就带了一众身强力壮的婢女小厮闯进院里,一来就将阿絮姐姐扣下,奴婢们也被小厮拦着,不一会儿,表小姐的贴身奴婢就从阿絮姐姐房里拿了一块玉佩出来。”


阿芜抽泣着掩泪,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愤怒。


“表小姐一看到玉佩,当即就打了阿絮姐姐一巴掌,呵斥她偷盗玉佩,阿絮姐姐否认,表小姐就命令小厮堵住阿絮姐姐的嘴,随后一众小厮对着她拳打脚踢。


奴婢们只能被拦着干着急,眼看着阿絮姐姐被打得只剩半条命,表小姐便强行将她拖拽走,说是带去她院子里等侯爷回府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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