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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女含恨惨死,重生后大杀四方结局+番外

荼蘼青 著

历史军事连载

魏宁瑶一抬眼,便看到一道婀娜聘婷的身影踩着莲步朝他们走了过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魏家的“嫡长女”魏安意。魏安意喊完魏宁瑶,才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发现了七王爷,连忙福身向他行礼,“安意见过七王爷。”魏家的大公子魏有壑,以前到宫里当过皇子们的伴读,和几位皇子交情都还不错,尤其是七王爷。七王爷一年里总会来上魏府几趟,他对魏安意自然也并不算陌生。“魏大姑娘不必多礼,起来吧。”裴鸿烨摆手道。“谢七王爷。”魏安意起身。接着她目光又落到了魏宁瑶身上,“二妹妹,我方才一直在找你,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同你说说,现在可方便?”“抱歉,不怎么方便,有什么事等我有空再说吧。”魏宁瑶很直白的回绝。她急着去见那位她想见的人。刚刚被裴鸿烨缠住,她已经很不耐烦了,这会儿...

主角:魏宁瑶裴墨程   更新:2024-11-24 1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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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宁瑶裴墨程的历史军事小说《相府嫡女含恨惨死,重生后大杀四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荼蘼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宁瑶一抬眼,便看到一道婀娜聘婷的身影踩着莲步朝他们走了过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魏家的“嫡长女”魏安意。魏安意喊完魏宁瑶,才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发现了七王爷,连忙福身向他行礼,“安意见过七王爷。”魏家的大公子魏有壑,以前到宫里当过皇子们的伴读,和几位皇子交情都还不错,尤其是七王爷。七王爷一年里总会来上魏府几趟,他对魏安意自然也并不算陌生。“魏大姑娘不必多礼,起来吧。”裴鸿烨摆手道。“谢七王爷。”魏安意起身。接着她目光又落到了魏宁瑶身上,“二妹妹,我方才一直在找你,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同你说说,现在可方便?”“抱歉,不怎么方便,有什么事等我有空再说吧。”魏宁瑶很直白的回绝。她急着去见那位她想见的人。刚刚被裴鸿烨缠住,她已经很不耐烦了,这会儿...

《相府嫡女含恨惨死,重生后大杀四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魏宁瑶一抬眼,便看到一道婀娜聘婷的身影踩着莲步朝他们走了过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魏家的“嫡长女”魏安意。


魏安意喊完魏宁瑶,才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发现了七王爷,连忙福身向他行礼,“安意见过七王爷。”


魏家的大公子魏有壑,以前到宫里当过皇子们的伴读,和几位皇子交情都还不错,尤其是七王爷。


七王爷一年里总会来上魏府几趟,他对魏安意自然也并不算陌生。


“魏大姑娘不必多礼,起来吧。”

裴鸿烨摆手道。


“谢七王爷。”

魏安意起身。


接着她目光又落到了魏宁瑶身上,“二妹妹,我方才一直在找你,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同你说说,现在可方便?”


“抱歉,不怎么方便,有什么事等我有空再说吧。”

魏宁瑶很直白的回绝。


她急着去见那位她想见的人。


刚刚被裴鸿烨缠住,她已经很不耐烦了,这会儿更没什么耐性跟他们继续纠缠了。


语罢,她也没去看魏安意的脸色,直接抬脚大步往前走了。


这次裴鸿烨倒也没再阻拦了,目送魏宁瑶的背影离开。


“咳咳咳。”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虚弱的咳嗽声。


裴鸿烨收回目光,看向魏安意,见她拿帕子掩着嘴咳着,脸色似乎有些苍白,关心的问了一句:“魏大姑娘,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魏安意摇摇头,“前几日我不小心被毒蛇咬了,又忽然搬到了陌生的院子,夜里没怎么睡好,没什么要紧的,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搬到了陌生的院子?”

裴鸿烨不解。


他记得这位魏大姑娘的母亲可是出自清河聂氏,聂氏故去后,她直接住在聂氏的院子,听说那是魏府最好的院子。


魏府所有人也都是捧着她,怎会忽然让她搬院子?


魏安意目光微闪,将魏宁瑶以给她解毒为筹码,抢了她院子的事情简单同裴鸿烨说了一遍。


她本以为,她说完之后,七王爷会同情她,然后谴责魏宁瑶的嚣张跋扈。


却不想,七王爷不仅没有谴责魏宁瑶,反而笑了起来,“你二妹妹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儿,挺有个性。”


魏安意脑袋里一轰,不自觉的拧紧了手中的帕子。


她搞不明白七王爷为何会是这样的反应!



魏宁瑶不知晓自己离开之后,魏安意和七王爷之间的这番交谈。


她穿过了几条廊道,终于在一处海棠树下见到了那抹她想见到的人的身影。


他安安静静的坐在轮椅里,容颜清俊,眼如墨玉,满身矜贵。


一眼看过去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裴墨程,我们又见面了。”

魏宁瑶低喃一句。


原本微微低头的男子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忽然抬头,与廊檐下的女子四目相对。


他心中闪过一抹讶异,那女子的目光,好生奇怪!


裴墨程一直知道,自己的皮囊尚能入得了几分眼,他见过不少的目光,有惊艳的、痴迷的、热切的......

但从来没有谁的目光如廊下的那女子一般复杂的,像是透过他的脸,在回忆什么事情一般。


裴墨程正奇怪着,肩膀忽然被人从后边拍了一下,

“三哥,你怎么一个人待在在这儿?”


裴墨程回头,见来人是五王爷,轻启薄唇道:“没什么,我到这儿静一静。”


裴墨程一向不喜热闹,断腿之前就是如此。


五王爷自然是知道他的性子,因而没说什么,只道:“那边快开席了,三哥,我推你过去吧。”


“不必,我叫啸东过来就行。”

裴墨程拒绝道。


五王爷也没坚持,笑着道:“那行吧,那我就先过去了,咱们待会儿在席上好好喝几杯。”


五王爷一走,裴墨程回过头去看廊下,廊下已经没有任何人影了。


不知道为何,裴墨程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有一瞬间的空落。


当然他也没有多想,喊了自己的贴身随侍啸东过来。


魏宁瑶其实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了旁边的一根廊柱后。


裴墨程一走,她从廊柱后走出来,目送他的背影远去。


“裴墨程,咱们一会儿见。”

魏宁瑶勾起唇角,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

半个时辰后,宴席上还在推杯换盏,裴墨程皱着眉头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眼皮子越来越重。


他已然意识到,自己中招了!


但他想不明白,自己已是这副残躯,谁还要费尽心思设计他?


而且还是在这魏老夫人的寿宴上!


想到这里时,裴墨程眼中的重影已经越来越厉害,最后脖颈一软,趴倒在了桌上。


他们这些贵客被安排在最里的一个堂屋,每个人都是单独的一个桌子,旁边还有人侍酒。


见他已趴下,旁边的侍酒小厮连忙喊他,“三王爷,您可是醉了?

小的带您到客房休息一会吧......”-

后院一间客房里,带裴墨程过来的小厮刚关上门离开,一道身影便从暗处走了出来。


她来到床边,看了看床上那张双眼紧闭,微拧眉头的睡颜,从袖中取出一粒药丸喂进他口中。


接着抬手在他的额间抚了抚。


不待她收回去,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忽然以极快的速度将她的手腕给拽住了。


魏宁瑶毫无防备,被他这么一拽,直接就跌倒在了他的身上。


“唰”的一声,那双墨玉般的眸子忽地睁开,幽沉沉的看着她。


“是你!”


“你是什么人?”

他的声音很冷沉,不带任何温度。


魏宁瑶没料到他会这么快睁开眼睛,错愕的愣了一下,加之自己压在他的身上,两人靠得极近,呼吸都似乎交融在了一起。


魏宁瑶唰的便红了一整张脸。


已经六年了。


虽说前世,他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重生后,她已经有六年没和他这么亲近过了。

到底是有些陌生了。


“那个,能不能,先放开我?”

魏宁瑶红着脸开口。


裴墨程依然是皱着眉头的,他当然也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很不妥。


迟疑了一下,他最终松开了她的手。


然而,压在他胸膛上的女人却并没有起来!


不仅没有起来,反而好像还压得更紧实了一些!


“你......”裴墨程脸黑得像炭,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给本王起开!”



魏有书和金季风两个人很快走进了一间包厢。
包厢里,十皇子坐在里边喝着茶水。
看到魏有书和金季风进来,连忙抬手招呼他们过去坐。
金季风同十皇子行了个礼,就找了个位子坐下,坐下之后,他也端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笑着开口道:“据说这次拍卖会的卖品中,有一株名为九幽碧的药草,传闻这九幽碧可解百毒,可愈万物,是非常稀有的珍宝,我今日一定要将它拿下。”
金季风的眼睛里划过一道势在必得的光芒。
魏有书在另一侧的一个座位上坐下,他似乎很能理解金季风为何会对那株九幽碧势在必得。
抬手过来拍拍金季风的肩膀,宽慰道:“你一定能拍到的,有了这株药草,你母亲的病想必就能痊愈了吧?”
金季风道:“希望吧。庞太医说,有了这株药草,他有六成把握能让我母亲痊愈。”
一刻钟后,拍卖会正式开始了。
拍卖品一件件被送上拍卖台,最中落入了拍卖之人的手里。
“下一件拍卖品,是一株珍稀药草,名为九幽碧,可解百毒,愈万物......”
拍卖行的侍者朗声介绍了一遍展台上的拍卖品,然后报了一个底价。
很快,就有人开始纷纷的喊价了。
金季风是在那些喊价声快要断了的时候出声的,他直接出了一个天价数字:“我出两万两。”
两万两银子,就只为了一株药草。
虽说这株药草很稀有,还传闻能解百毒愈万物,但是到底只是一株药草。
会不会真有那么神奇的功效,也很难说。
这个价钱一出,那些想要将这药草拍回去的人直接就偃旗息鼓了。
就在金季风以为这株九幽碧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时,一道清丽的声音忽然响起,“我出五万两。”
这个数字一出,原本安静的会场忽然间小小的骚动了起来。
“这位喊价的姑娘是谁呀?竟然愿意花五万两银子买一株药草!”
“就是,这株药草就算再金贵,再稀罕,也值不了这么多钱吧?我也很好奇这位姑娘是什么人?”
不止其他人好奇,金季风也很好奇,他不止好奇,还很愤怒。
竟然有人跟他抢九幽碧!
他听着那道声音有几分熟悉,但不是很敢确定。
转头看向魏有书,“魏二,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魏有书听到这道声音的时候,也觉得有些耳熟,这会儿听金季风问他,他点了点头,但语气不是特别确定,“有一点像我那个二妹妹。”
金季风脸色顿时沉了沉,握了一下拳头,“我看就是她!她肯定是听出了我的声音,知道我想要那株九幽碧,故意跟我作对!”
金季风气坏了,那株九幽碧是他今天势在必得的,但五万两银子实在是太多了,他没有带这么多银钱来。
但金蟾楼的规矩,是成交之后需要立即付钱,否则,他身上所有的银钱都需要上交,所拍的东西还不能给他。
除此之外,还有可能会被金蟾楼列入黑名单,日后再也无法进入金蟾楼任何一个分行。
金季风就算是想先把东西拍下来,再回府去筹钱,也是不成的。
一旁的十皇子听着他们二人的交谈,忽然疑惑的插话,“魏二姑娘拿得出来这么多银子吗?”
是整整五万两,不是五十两,更不是五两!
五万两,别说是金季风,就是十皇子,手里也没那么多。
十皇子这句反问,让魏有书和金季风两人都愣了一下。
金季风看着魏有书,开口问道:“你二妹妹能拿得出来这么多银子?”
魏有书脸色很沉,开口道:“她一个野丫头,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银子?估计是连金蟾楼的规矩都不知道,在那里瞎喊的价。”
听魏有书这么说,金季风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让人将这家拍卖行的负责人叫过来。
拍卖行的负责人被叫过来之后,金季风连忙问他,“请问刚刚那名姑娘拍下那株九幽碧后,可有付钱?”
如果没有付钱,他就还有机会跟拍卖行把九幽碧买下来。
然而那负责人却告诉他,“已经付过钱了。”
听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听的,金季风只觉得脑子一轰,完全不敢相信。
魏有书当然也是同样不敢相信的,不过他比金季风还是要平静许多。
他朝那名负责人又问道:“那位拍下九幽碧的姑娘可是叫魏宁瑶?”
那负责人微微弯腰道:“抱歉,我们金蝉楼有规矩,不能向他人透漏客人的任何信息,所以我无法告知你。”
“几位客官还有事吗?若是没有其他事了,在下先走了。”
“拍卖会还没有结束,接下来还有一些不错的拍品,几位客官可以慢慢等候。”
语罢,那名负责人转身离开了。
魏有书看了眼金季风,见他紧紧的皱着眉头,于是出声宽慰他道:
“金世子,别灰心,我刚刚注意了一下,拍下九幽碧的人貌似是二楼东面的甲字三号房。咱们可以过去盯着,看看待会儿出来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个野丫头。”
“如果是她,咱们逼她交出来。”
“如果是别人,我们也看看能不能说服对方让出来。”
金季风听了魏有书的建议,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
魏宁瑶今天来金蟾楼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株九幽碧,因而,她出价拍下它,并非是故意要与金季风作对。
当然,她更不会把到手的东西让出去。
拍下九幽碧之后,魏宁瑶没有急着离开拍卖行,而是继续在包厢里喝着茶水,直到所有的拍品都展示完了,拍卖会场里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走出包厢。
金季风一直在等着甲字三号包厢里的人出来,等得他快没脾气了,才终于看到包厢里的人姗姗走出来。
定睛一看,还真的是魏宁瑶!
金季风二话不说冲了上去。
一脸怒容的瞪着魏宁瑶,“没想到真的是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魏宁瑶没想到自己刚一出包厢就被人堵住了路,她皱了皱眉头。
金季风捏着拳头,质问道:“你刚刚是不是看到我想要九幽碧,故意跟我作对,抢走了它?”

隆安十九年,魏丞相府西南边的芳宁轩。
郑嬷嬷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气势汹汹闯进院子,惊起了树上一群正在唱歌觅食的雀鸟。
“都给我进去搜,搜得仔细点,务必把夫人的镯子找到!”郑嬷嬷大声吩咐。
她话音刚落,屋子里便传出一道明丽的嗓音,“我倒是要看看,谁敢搜我的院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重生而来的魏宁瑶。
在魏家的别庄上痛苦绝望断气之后,魏宁瑶没想到自己会有再次睁开眼睛的那一天。
她更没想到,她会重生到六年前,自己刚满十岁的时候。
这时候的她,还没有被接回魏府,还跟着养父住在乡下一个小村镇上。
她没有急着回到魏府去认亲,而是默默的等着。
一晃六年过去,和上一世同样的时间,两个月前,魏府果然派了人过来,说她是流落在外的相府之女,要接她回府。
魏宁瑶捏了捏手中的的一枚祖母绿玉镯,上一世,就是因这个镯子,她被郑嬷嬷带到了祠堂去罚跪。
跪了整整三天三夜,后来夜里受了冻,她病了,发起了高烧。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有人喊她回去,不用再罚跪了,她这才起身往外走。
跌跌撞撞走回自己的住处后,魏宁瑶倒在床上直接就睡了。
然而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她并没有睡在自己的房间,身边还躺了一个男人!
紧接着,一群人闯进来,对着她一番指指点点。
魏宁瑶这才知道,这个男人,是三王爷裴墨程,也是魏安意的未婚夫。
这事一出,魏承荣只能出面请求皇上,退掉裴墨程和魏安意的婚事,改而让裴墨程和魏宁瑶定亲。
魏宁瑶一直以为,那天是她烧得脑袋迷糊了,所以才走错了房间。
她曾经还一度觉得破坏了魏安意和裴墨程的婚事,而对魏安意这个姐姐心怀愧疚。
原来,她根本就不是烧迷糊走错了房间,而是被人算计了!
收起手镯,魏宁瑶起身走出房间。
院中,郑嬷嬷如前世那般,领着一群人,黑压压的站在那儿。
看到魏宁瑶出来,郑嬷嬷上前一步,对着她敷衍的虚虚行了一礼,
“二姑娘,你在呀。夫人近日丢了一个镯子,那镯子是皇后娘娘赏赐给她的,也是她平日里最看重的一个镯子。有下人说看见你拿了那镯子,老奴便带人过来找一找。”
“二姑娘既然在院中,不如你自己交出来,再随我到栖梧院去同夫人道个歉。夫人是你的亲生母亲,定然不会重罚你。”
魏宁瑶抬眸朝她淡淡的扫了一眼,“我若是交不出来呢?”
郑嬷嬷挑着眉头,“你若是不肯交出来,那老奴就只能带人进去找,若是老奴找到的,夫人只怕不会轻饶你。”
魏宁瑶轻轻呵笑了一声,“是吗?母亲要如何不轻饶我?让你把我带到祠堂去罚跪?跪个几天几夜?”
郑嬷嬷闻言瞳孔微微一缩,有些惊讶,魏宁瑶怎会猜中夫人的计划。
不过她倒也没有多想,只想着快些完成夫人交代给她的任务。
她不再多言,朝身后的丫鬟婆子们扫了一眼,再次吩咐:“都愣着做什么?二姑娘既然咬死了不肯交出镯子,都给我进去找!”
丫鬟婆子们闻言,连忙蜂拥而上,企图闯进房间去找镯子。
然而刚走上前,站在门口的魏宁瑶忽然抬了一下袖子,朝她们扬了一把粉末。
“啊!啊!啊!好痛!”
粉末刚一沾到她们脸上,剧烈的刺痛让她们纷纷捧着脸痛叫起来。
郑嬷嬷脸色大变,惊愕的看着魏宁瑶,“二姑娘,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魏宁瑶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淡声开口:“本姑娘有点洁癖,怕他们的脏手弄脏弄乱我房间里的贴身用物,给她们下了点药粉。”
“你,你竟然对他们下毒?”郑嬷嬷一脸不敢置信。
魏宁瑶勾了一下唇角,“这么震惊做什么,我不仅对她们下毒,还要对你下毒。”
言罢,魏宁瑶又抬了一下袖子。
郑嬷嬷反应过来赶紧往院门外跑,但魏宁瑶的速度更快,药粉往前一撒,郑嬷嬷只觉得身子一软,砰一声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四肢僵硬完全不能动弹了。
她看到魏宁瑶一步步朝她缓慢走过来,明明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但却让人莫名有一种惊悚之感。
“你,你要做什么?”郑嬷嬷抖着声音问。
魏宁瑶不搭理她的话,手上忽然亮出一把匕首。
在郑嬷嬷惊恐的目光中,那匕首扎进了她的一只手腕,直接将她的手腕从里到外给刺穿了。
不知道为何,郑嬷嬷此刻竟然并不觉得疼痛,但那涌出来的血,却让她感觉到异常恐怖。她知道,她这只手,怕是废了。
“二姑娘,求,求求你放过我!”
魏宁瑶拔出匕首,缓缓说道:“放过你可以,告诉我,镯子在哪里?”
郑嬷嬷瞪大了眼睛,惊慌的摇头,“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吗?”魏宁瑶挑了一下眉头,目光又落到郑嬷嬷另一只手上。未有任何迟疑,干净利落的扎下去。
“再不说,接下来就你的两条腿了。你不想四肢皆废,余生只能躺在床上等死吧?”
郑嬷嬷知道魏宁桃这话不是吓唬她,她是真的会动手,她再不敢再继续敷衍。
连忙开口:“我说,我说!夫人的镯子,在你床下的暗格里。”
魏宁瑶起身,拿出一条白色的帕子将匕首上的血迹擦干。
扫了一眼四周围那些震惊得顾不得喊痛的一众丫鬟婆子,不紧不慢的开口:
“你们都听到了,郑嬷嬷没进屋就知道镯子在我床下的暗格里,这说明镯子恐怕就是她让人放的。”
目光移到郑嬷嬷身上,魏宁瑶脸上故意露出不解:“郑嬷嬷,你为何要陷害我?是因为前天你教我规矩时要拿戒尺打我,却不小心闪到了腰,因此而怨恨上我,要报复我吗?”
“我......”
不待郑嬷嬷多说什么,魏宁瑶再次开口,“来人,把她送回栖梧院去。”
......
一刻钟后,马氏派了人过来喊魏宁瑶去栖梧院。
魏宁瑶刚走进房间,一道冷冰冰的斥骂声便劈头盖脸朝她砸过来,“孽女!郑嬷嬷的双手可是你废掉的?”

魏宁瑶听到那道暴躁的吼声,不紧不慢的从里屋走出来。
然后扫了一眼一脸怒容看着她、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的魏有书,淡淡开口:
“我道是什么疯狗闯进了我的院子,原来是魏二公子啊!”
魏宁瑶一开口,魏有书更气了。
“魏宁瑶,请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丞相府,不是乡野间任你撒野的地方!”
“还有,这院子哪里是你的?阿意妹妹在这里住了十多年了,她才是这间院子的主人!你不过是一个鸠占鹊巢的毒鸠!”
她是毒鸠?
呵。魏宁瑶轻笑了一声。
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毒鸠!
魏宁瑶冷着声道:“父亲昨天可是亲口答应把这间院子给了我的,给了我便是我的,别说她住了十多年,就是住了一百年也是我的了。魏二公子,我这间院子不欢迎疯狗和你,慢走,不送!”
魏有书被魏宁瑶气得牙齿都打起了颤。
这时候,一名丫鬟抱着一堆书轴出来,询问魏宁瑶:“二姑娘,这是大姑娘的墨宝和画轴,里边还有一副大姑娘的画像,要怎么处理?”
魏宁瑶扫了一眼那些墨宝和画轴,这些东西保存得很妥帖,一看就是魏安意平日里很看重的东西。
尤其是那卷画像上缠着的轴线,都是用的珍贵的金丝线。
魏宁瑶勾唇道:“都拿去烧了吧。”
“你敢!”
魏有书当然也知道这些墨宝和画轴是魏安意平日里很看重的东西,其中那副画像还是他去年亲手画给妹妹当生辰礼物的。
魏宁瑶竟然一开口就说要拿去烧了,当即将他气得怒呵起来。
魏宁瑶挑挑眉头,“我有什么不敢的?这些东西现在都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说话间,她上前从丫鬟手里拿起那卷画像,漫不经心的摊开来看了一眼,画像上的女子坐在一簇花丛里,笑得很开心很明媚,模样栩栩如生,比她真人似乎都要美上几分。
“嘶啦”一声,魏宁瑶直接将那画从中间拦腰撕断。
“哎呀,这画的材质怎的这么次,碰一下就断了,也太不中用了。”
语罢,她将断成两截的画扔到地上,一脚踩了上去。
魏有书被气得双眼暴突,再也忍不了了,握着拳头冲上前,“你个毒妇,我今天非把你打死不可!”
然而,他的拳头还没落到魏宁瑶身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他的手一木,整条手臂竟然在顷刻间完全失去了知觉!
“魏宁瑶,你对我做了什么?”
魏宁瑶勾唇淡然的看着他,“你都说我是毒妇了,我便做实了这个骂名。”
“你对我下了毒?”魏有书很震惊,倒不是震惊魏宁瑶给他下毒这件事,而是,他竟然完全察觉不到魏宁瑶是怎么给他下毒的,也辩不出她给他下的是什么毒!
魏有书曾研究过一段时间的毒术,对毒术颇有几分见地。
一般人至少做不到无声无息对他下毒,除非个中高手。
可魏宁瑶不过是一个山野里长大的丫头,虽说她的养父是个郎中,但一个乡野的赤脚郎中,怎么可能懂得这么厉害的毒术?
当然,此刻不是他疑惑的时候。
“魏宁瑶,把解药交出来!”他黑着脸朝魏宁瑶吼道。
魏宁瑶给他丢了一记白眼,看向他的目光宛若在看一个智障。
她既对他下了手,又怎会轻易让他好过?
“想要解药是吗?先跪下来跟我磕十个响头,若是我高兴了,说不定就会将解药拿出来。”
“你......”魏有书气得眼睛都红了,最后憋出来一句:“我让爹和娘来治你!”
语罢,他灰溜溜的出了院子。-
过了一个时辰后,有人过来请魏宁瑶去魏府主院。
魏府主院,赤枫院。
魏宁瑶一入正堂,就感受到了里边气氛的紧张。
主位上坐了三个人,除了魏承荣和马氏,还有一个身穿一件石青色团寿纹褙子,手里捏着一串紫檀木佛珠的老妇人。
她面目威严的端坐在椅上,看向刚从外边走进来的魏宁瑶的目光透着几分锐利。
此人是明日即将要过六十大寿的魏老夫人贾氏。
魏老夫人是故去的先平西王之女,正儿八经的郡主出身。
她是个很重规矩和出身的人,前世,她很偏疼魏安意这位“嫡长女”,对魏宁瑶这位,由妾室扶正的继室夫人所出的次女,态度则一直不咸不淡。
“上不得台面的混账东西,还不过来行礼!你在我面前不懂规矩也就罢了,在老夫人面前也如此没有规矩,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东西?”马氏一开口就是怒骂。
魏宁瑶淡淡扫她一眼,很想怼她一句,我是你生的吗?
当然,她还是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接着她又将目光转向了魏老夫人,敷衍的朝她行了一下礼。
老夫人只是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魏宁瑶便又看向魏承荣,“爹,你找我有事?”
魏承荣鼻子里哼了一下气,面对这个没规没矩的女儿,说不出的厌恶。
他沉沉开口道:“我把你叫过来所谓何事你会不知道?你二哥的手没了知觉,他说是你给他下毒了,还不快把解药交出来!”
魏宁瑶摊摊手,“抱歉,这个毒没有解药。”
“你说什么?没有解药?!”马氏失态的吼出声,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魏老夫人则是皱起了眉头,捏了捏手里的佛珠,她终于开口了,“真的没有解药?宁瑶丫头,书儿可是你的嫡亲二哥,你这是想要废了他的手?”
魏宁瑶眨了一下眼睛,还别说,她还真想让魏有书的手就这么废了。
前世,魏有书和人打马球的时候,不慎落马,一条手臂被马蹄踩碎了经脉和骨头。
是魏宁瑶一点一点帮他拼接起来,用草药巩固治疗,然后教他如何复健,让他的手最后慢慢的恢复如初。
结果呢,他不仅对她没有半句感谢,她被强灌落胎药向几个哥哥求救时,这位好二哥还在那冷漠的说着风凉话,竟说她是自找的!
这么狼心狗肺,不懂感恩的狗东西,如果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她绝不会费那个心思帮他治手。
“瑶儿,你当真没有解药吗?”魏承荣这时候也拧着眉头开口质问,目光锐利的看着魏宁瑶,脸上布着满面的黑云。
不待魏宁瑶说话,坐在下首的魏有书愤怒的用那只能动的手指着魏宁瑶,“她说谎!她有解药!”

“你......”魏有壑面容僵了僵,他没想到魏宁瑶会回绝得这么干脆。
他都说了会让爹娘再给她安排不错的院子,保证不会比这里差,她竟然半点考虑都没有,就一口回绝了!
魏有壑顿时有些理解魏有书对她的抗拒和讨厌了,这个二妹妹,看起来确实不是个好相与的。
“那你要如何才能同意换院子?说出你的要求,我尽最大的能力满足你。”魏有壑耐着性子再次开口。
魏宁瑶却再次干脆利落的拒绝道:“我刚刚说了,我就喜欢这里,就算千金也不换,大哥是听不懂人话吗?”
“你,简直不可理喻!”
魏有壑是彻底被魏宁瑶给气到了。甩了甩衣袖,沉着脸走了。
魏有壑走出欣荣院后,直接去了魏安意现在住的院子,绛雪轩。
绛雪轩也是不错的,但到底远远比不上欣荣院。
“大哥,你怎么来了?”
听到下人通传,说大公子来了,魏安意连忙出来迎接。
看着魏安意的笑脸,魏有壑想到刚刚去欣荣院时,魏宁瑶那张从始至终都没露出过好脸色的脸庞,若说没有任何想法是不可能的。
他心底感叹,魏宁瑶到底是在乡野长大的,和面前的安意妹妹,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妹妹,对不起,我刚刚去了一趟欣荣院,原本想说服二妹妹把院子还给你,没想到她油盐不进,怎么也不愿意。”魏有壑一脸歉疚的开口道。
魏安意连忙摇头,“大哥,您别跟我道歉,这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想过二妹妹会把院子还给我。我先前就说了,二妹妹很喜欢那院子,大哥,算了,您别再为了我再去跟二妹妹讨那院子了,免得伤了你们兄妹二人的和气。若你们因为这事而闹得不愉快,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可你如今住在这里这般不习惯,夜里也睡不好吧?”魏有壑很是心疼。
魏安意笑着道:“我没事,再住几天说不定就习惯了。”
听到魏安意这话,魏有壑心底更加愧疚了,对魏宁瑶也更加没有好感了。
他叹道:“妹妹你真是温柔善良又宽容大度,二妹妹若是有你一半好就好了。”
“大哥别这么说,二妹妹也有她的优点,她会医术,这一点我就比不得她。”魏安意垂了垂眼眸说道。
魏府壑却不觉得这是优点,开口说道:“一个姑娘家,会医术有什么用?学学女红和琴棋书画什么的,日后好好的相夫教子,做个贤内助才是正途。”
魏有壑话音刚落,门外有两名小厮抬了一个沉甸甸的红木箱子走进来。
魏安意诧异道:“这是什么东西?”
不待那两名小厮回话,魏有壑笑着说:“这是我这次去江南巡查时,给你带回来的一些礼物。”
魏安意眉目间顿时染上了惊喜,不过嘴里却道:“大哥你公务忙碌,怎的还给我带这么多礼物?”
魏有壑道,“不多,大多都是江南的同僚们送的,我挑了些适合你们姑娘家用的,看看喜不喜欢?”
“只要是大哥送的,肯定都是我喜欢的。”魏安意眉开眼笑说道。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又开口询问魏有鹤,“大哥,你给二妹妹可也送了礼物?”
魏有鹤是一个月前收到家书的时候,得知魏宁瑶被找回来了。
虽然他对那位流落在外十多年的妹妹没有太多印象和感情,但是得知她被找回来了,他也是十分高兴的。
在给魏安意准备礼物的时候,魏有壑也随手给魏宁瑶准备了一份。
那些礼物,此刻都放在了被抬过来的这个红木箱子里头。
魏有壑原本是准备让人将礼物分开来,单独给魏宁瑶送过去的。
可一想到魏宁瑶的态度,他便没那个想法了。
略微迟疑了一下,魏有壑道:“我没有特意给她准备,你从箱子里挑几件帮我给她送过去吧。”
......
刚用完晚膳,魏宁瑶正在院子里散步消食,魏安意忽然从外边走了进来。
“二妹妹,这里边的东西是大哥送给你的礼物。”
魏安意将一个小方盒递到魏宁瑶面前。
魏宁瑶没有接,却是勾唇笑了一声,“就只有这么一点吗?我听说大哥让人送了很大一个箱子到你的院子里呢,怎么给我的只有这么小一个盒子?大哥未免也太偏心了吧?”
魏安意闻言,抱着盒子的手僵了僵,“大哥他......”
她想替魏有壑解释些什么,不过话还没说完,便被魏宁瑶打断了。
“大哥这是觉得我不过是一个乡野长大的,配不上那些好东西,所以让你拿了些不要的东西送过来给我吧?”
“你拿走吧,我不要。”

拦住魏宁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魏有书。
魏有书刚刚远远地看到魏宁瑶凑到魏安意耳旁说了什么,然后魏安意脸色便有了变化。他第一时间便觉得魏宁瑶欺负了魏安意,下意识的便冲了过来。
听了魏有书的质问,魏宁瑶只觉得好笑,她翻了个白眼,“你脑子是有什么问题吗?”
“你......”
魏有书一噎,捏紧了拳头瞪着魏宁瑶。
这个野丫头,为什么嘴巴这么毒?一开口就说出如此难听的话!
魏宁瑶淡淡的扫了一眼魏有书捏紧拳头的手。
“你想做什么?”魏有书见魏宁瑶看向他的手,下意识的便连忙将手往身后藏去。
魏宁瑶没接他的话,只是抿唇笑了笑,紧接着抬步朝前走去,再没给他们一个多余的眼神。
魏有书厌恶的瞥了一眼魏宁瑶的背影,收回目光后,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关心的朝魏安意开口道:“妹妹,魏宁瑶有没有欺负你?”
魏安意摇摇头,看到魏有书对魏宁瑶那么厌恶,对她却这么关心爱护,她的心情立马变好了不少。
她出声劝道:“二哥,二妹妹也是你的妹妹,你对她不要那么凶,和气一些。”
魏有书鼻子里却冷冷的哼了一下气:“她是我的妹妹?她算我哪门子的妹妹!一个乡下长大的粗鲁野丫头罢了!她不仅差点废了我的手,还那般羞辱我,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对她和气!”
他望着魏安意目光更温和了一些,叹道:“还是意妹妹你最好,你才是我唯一的妹妹!”
“妹妹,恭喜你终于和三王爷退婚了,以后你一定能嫁一个更好的男人。”
听到魏有书这句恭喜,魏安意不由想到方才魏宁瑶在她耳旁说的那番话。
她神情严肃了几分,“二哥,刚刚二妹妹跟我说,三王爷的腿能治好......”
“三王爷的腿能治好?”魏有书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摆手道:“这不可能!三王爷的腿当时伤得那么严重,能够坐起来,太医们都感叹说是奇迹了,怎么能治好呢?”
魏安意说轻抿着唇线说道:“可刚刚二妹妹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她似乎很自信的样子,说不定......说不定二妹妹真能治好三王爷的腿呢?”
“她能治好三王爷的腿?”魏有书忍不住一阵嗤笑,“她的养父不过是一个乡野郎中,就算她魏宁瑶再厉害,跟着一个乡野郎中学的那点皮毛医术,比得过宫里那些累世医学家族出来的太医?”
魏有书是一点都不信的。
顿了一下他又说,“就算她真的治好了三王爷,让三王爷能成功站起来,三王爷应该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行走。”
听了魏有书这样说,魏安意脸上的神色又缓和了一些。
魏有书说的对,三王爷就算真的能够成功站起来,应该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样了。
魏安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她转移了话题道:“二哥,我听说大哥快要归府了?”
听她说起大哥,魏有书脸上的笑容便多了几分,他点头道:“是啊,大哥明日应该就能回到府里了。”
魏家的大公子魏有壑也算得上是年少有为。
他十七岁高中状元,进了户部。由于能力出众,短短数年,便从一个户部的都拘辖司,晋升到了如今的工部侍郎。
且他还深得皇上器重。
三个月前,皇上亲派魏有壑去江南巡查地方州府的税务等事务,近日回的京都。
原本他是计划赶在魏老夫人大寿之前赶回来的,无奈半途连降了几天大雨,有一处山路滑落挡了路,耽误了几天。
魏安意和魏有书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大哥魏有壑的事情,两人对于魏有壑的归府都充满了期待。
“大哥平日里最疼你了,这次去了江南,定会给你带很多礼物回来。”魏有书笑着说道。
魏安意却道,“大哥这次去江南是有公务的,估计很忙碌,哪里有时间给我买礼物?礼物什么的我并不在意,只要大哥能平平安安的回来就好。
魏安意的懂事善良,让魏有书对她更加的刮目相看。
在他看来,魏宁瑶那个恶毒的女人,连阿意妹妹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
一天很快就过去。
魏有壑是在次日天黑之前回到魏府的。
回府后,他先去拜见了魏承荣和马氏,接着去给魏老夫人请安祝寿。
给老夫人请安祝寿完,他又回到了正堂。
魏安意和魏有书这时候已经得到消息过来了。
“大哥,你总算回来了,这段时间可还顺利?”魏有书一见到魏有壑,连忙上前和他说话。
“还算顺利。”魏有壑笑着回道,他抬手拍拍魏有书的肩膀,“这段日子家里可都还好?我听说父亲和母亲已经将二妹妹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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