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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傅明月顾则淮结局+番外

咩咩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傅明月主仆二人刚在花园逛了逛,就见着傅玉晴气冲冲朝这边走。傅玉晴虽是个草包,是个炮仗,可也知道世上最疼她的人就是傅二太太了,见着自个儿娘亲被傅明月气的直抹眼泪,也不管傅明月是要嫁到梅家还是花家了,“傅明月,你这个小贱蹄子,当真是有娘生没娘养!”“我娘可是你二伯母!你这样的人,就算是嫁到梅家去了又如何?”“哼,人家梅家还没来提亲了,你张狂个什么劲儿?”“就算是真嫁进去又如何?我娘与我说了,梅家和扬州陈家不一样,梅家人多口杂,规矩又没养起来!”“那梅家老祖宗又一心想要攀高枝,就算是你嫁过去了,只有受人磨挫的份儿!”......她越骂,傅明月却是越笑,到了在最后只有轻飘飘的一句话——哦?既然梅家这门不好,当初镇南侯替我...

主角:傅明月顾则淮   更新:2024-09-23 2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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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月顾则淮的现代都市小说《掌娇傅明月顾则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咩咩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傅明月主仆二人刚在花园逛了逛,就见着傅玉晴气冲冲朝这边走。傅玉晴虽是个草包,是个炮仗,可也知道世上最疼她的人就是傅二太太了,见着自个儿娘亲被傅明月气的直抹眼泪,也不管傅明月是要嫁到梅家还是花家了,“傅明月,你这个小贱蹄子,当真是有娘生没娘养!”“我娘可是你二伯母!你这样的人,就算是嫁到梅家去了又如何?”“哼,人家梅家还没来提亲了,你张狂个什么劲儿?”“就算是真嫁进去又如何?我娘与我说了,梅家和扬州陈家不一样,梅家人多口杂,规矩又没养起来!”“那梅家老祖宗又一心想要攀高枝,就算是你嫁过去了,只有受人磨挫的份儿!”......她越骂,傅明月却是越笑,到了在最后只有轻飘飘的一句话——哦?既然梅家这门不好,当初镇南侯替我...

《掌娇傅明月顾则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傅明月主仆二人刚在花园逛了逛,就见着傅玉晴气冲冲朝这边走。


傅玉晴虽是个草包,是个炮仗,可也知道世上最疼她的人就是傅二太太了,见着自个儿娘亲被傅明月气的直抹眼泪,也不管傅明月是要嫁到梅家还是花家了,“傅明月,你这个小贱蹄子,当真是有娘生没娘养!”


“我娘可是你二伯母!

你这样的人,就算是嫁到梅家去了又如何?”


“哼,人家梅家还没来提亲了,你张狂个什么劲儿?”


“就算是真嫁进去又如何?

我娘与我说了,梅家和扬州陈家不一样,梅家人多口杂,规矩又没养起来!”


“那梅家老祖宗又一心想要攀高枝,就算是你嫁过去了,只有受人磨挫的份儿!”


......

她越骂,傅明月却是越笑,到了在最后只有轻飘飘的一句话——哦?

既然梅家这门不好,当初镇南侯替我指了亲事之后,我怎么就听说你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宿,第二天眼睛肿的像核桃似的?


说着,她还觉得不够,“就算是真的受摸错,可我还有这个受人磨挫的资格,你了,连这个资格都没有了!”


也是可怜她芯子里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却要同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争嘴。


傅玉晴气的边哭边骂人,可她倒好,转身就走了。


傅玉晴气得不行,只绕开她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了,就算是多走几步路,她也不想和这个人同路。


殊不知在不远处的墙上趴着一个面色黝黑的哥儿,看着她们吵嘴,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一旁的小厮低声道:“大少爷,您可别笑了,若是让大太太知道了,可是要罚您的!”


这人就是梅家的嫡长重孙梅睿了,这梅家人都生了一副好皮囊,梅睿虽差点些,可勉强也能算上玉树临风,但和细皮嫩肉的梅家人比起来还是要差点的。


想必是他常年守在宫门口的缘故,皮肤黝黑,不笑的时候略带着几分凶相,一笑便露出一排白牙来,爽朗大方,“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我来看看我未来的媳妇的,得瞅瞅她长什么样子才是!”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点点头,“我瞅着这傅家七姑娘倒是有些意思,长得也好,嫁给我,我也不算委屈!”


听听,这叫什么话!


可他的随从已经习惯了他每日胡说八道,低声道:“谁说您要娶傅家七姑娘了?

老祖宗,老太太和大太太那边都还没发话了,您啊,怎么能娶傅家的姑娘,到时候咱们的大少奶奶可是要当宗妇的了......”

“什么宗妇不宗妇的,你还真当咱们家是那等百年望族了?

搁在十年前,恨不得一家人一年到头做不上两身新衣裳,如今哪里来的这么多讲究?”

梅睿瞪了他一眼,继续看向傅明月离开的方向。


“我瞧着这位傅七姑娘比之前礼部尚书的闺女有意思多了,嗯,这门亲事我就勉强答应了。”


别看他年纪不大,想的还是很明白的,这些世家贵女从小熟读《女戒》,言行举止都是一样的,猛地一看,恨不得连样子也差不多,他娶媳妇,那就得和别人不一样。


这傅明月长得就像是带刺的娇花儿似的,他喜欢!


那小厮是叫苦不迭,怎么劝他也听不进去,只丢下一句——反正老祖宗是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梅睿见着那身影不见了,这才拍拍手道:“你当你家爷傻?

你都能知道老祖宗不答应,难不成我还能不知道?”


“放心,我去找三表叔,这门亲事是三表叔帮我定下的,他既然开了这个口,就得帮我把媳妇娶进门才是!”


他口中的三表叔就是顾则淮了。


那小厮一听更是吓坏了,“您还是别去了,您这三五日就去一趟镇南侯府,侯爷哪里有时间见您?

您又不是不知道,侯爷忙得很!”


“之前老祖宗和您说的那些话您都忘了,说要您少打扰侯爷,说您简直把镇南侯府当成了自家花园子似的。”


“老祖宗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又想咱们家和三表叔亲近,又怕我们打扰了三表叔,三表叔烦了我们了!”


“我看三表叔一点都不恼我了,前两日我去找他讨教兵法,他还赏了我一筐子桂圆了!”

梅睿最大的优点就是自我感觉良好,就说顾则淮赏他的那筐子桂圆吧,那是因为他的话实在太多了,他说上一刻钟的话,顾则淮才淡淡敷衍一两句。


到了最后,顾则淮都觉得他聒噪,用了一筐子桂圆将他打发出去了,那个时候他还想要再说上几句,可顾则淮都已经走远了。


那小厮可是个机灵的,哪里看不明白?

不过他仔细一想,若说这梅家上下谁最得镇南侯看重,好像也就大少爷了,连老祖宗都不敢在镇南侯跟前这样说话。


想到这儿,他又有一些释然,“可小的听说侯爷这段时间忙的很,说是有个很重要的人不见了,叫小的说,您还是别往侯爷跟前凑,当心真惹恼了侯爷......”

梅睿可不管这些,他已经决定了,先回去探探老祖宗的口风,要是老祖宗不答应,他就直接抱着镇南侯的大腿哭,哭到他答应为止。


他不要脸,傅玉晴更不要脸,哭倒在傅二太太怀里,哭的傅二太太心都碎了,连骂几句“贱娼妇生的”、“小贱蹄子”,傅二太太都舍不得斥责,只一个劲儿搂着她哭,嘴里说着心肝儿之类的话。


哭了好一阵,傅二太太这才停下来,“......那傅明月又不是嫁到镇南侯府去了,张狂个什么劲儿?

那梅家能及得上江南陈家?

等你姐姐这难关过了,你且瞧着吧,娘自有办法收拾她!”


“收拾?

拿什么收拾?

到时候她都嫁到梅家去了,您哪里有这个胆子!

可别诓我了!”

傅玉晴蠢,也没蠢到这个地步。


傅二太太说不上话。


傅玉晴哽咽道:“娘,我是哪儿比傅明月差了?

凭什么阖府上下的人都说她长得好,就连梅家的亲事也落到她头上,明明我才是姐姐!”


是啊!


凭什么!


她的八娘是顶好的!


傅二太太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来——既然傅明月都能嫁到梅家去,凭什么她的女儿不行?


她胆子大,一向信奉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当初若不是她胆子大设计害了她的亲姐姐,如今她怎么会是傅二太太?


她敢想,更敢做,当即就忙着左右走动,到了最后是连娘家的关系网都用上了。


她的家世本就不错,后来又因为在一干姐妹中嫁的算好的,平时只有家里人求她的。


出嫁了的姑娘,就是外人,你求了外人,哪里有不还回来的道理?


如今她是软硬兼施,回娘家哭了好几次,后来还是她祖母发动了所有的关系网求到了梅家老祖宗那去了,光是银子,就已经掏空了傅二太太所有的嫁妆了。


傅二太太想的是极明白,自己膝下就这两个嫡出的女儿,便是银子花光了也不在乎,若是这银子都留下来,反倒还便宜了那些庶出子。


傅二太太想的是先斩后奏,等梅家那边同意了,傅老太太怎么会不答应?


更何况,相比于傅明月,傅老太太明显更偏疼于傅玉晴!


梅家三日后就来人了!


来得比傅明月和傅二太太想象中更快!


来人是梅三太太,是梅家老祖宗底下的庶出孙媳妇,平日里帮着操持着梅家上下的庶务,因能说会道,八面玲珑,很会讨梅家老祖宗欢心。


梅三太太一来就直奔存善堂,殊不知傅明月和傅二太太早就派人盯着这边了。


傅老太太打从听说梅三太太来了,左眼皮就突突直跳,左跳灾右跳财,怕梅三太太来的不妙。


可她不得不否认,梅三太太却是个妙人,想想也是,一个庶出孙媳妇,能得梅家老祖宗看重,着实不简单。


寒暄了一阵,梅三太太却是直奔主题,“......今日是我们家老祖宗要我过来走这一趟的,原本这些话是该老祖宗亲自和您说,可老祖宗这几日身子抱恙,就由我过来了,还请您别见怪。”


傅老太太笑的有些勉强了,“又不是什么外人,何必说这样的和气话?”


梅三太太低声道:“其实我来也是为了前些日子侯爷随口说的那句话,傅家是书香世家,规矩道理比咱们梅家懂得多得多,自古以来断然没有旁人随随便便一指,亲事就定下来的道理,您说对吧?”


傅老太太笑了笑,那叫一个皮笑肉不笑,“若是梅家真的不愿结下这门亲事,老婆子我无话可说,也只能说明两个孩子没有缘分!”


能攀上镇南侯顾则淮最好,若是攀不上,她才不会冒头去得罪!


最开始她只以为这门亲事是板上钉钉的,可狂喜过后仔细一想,却也没这么简单的!


梅三太太道:“咱们梅家是什么情形,旁人不知道,您应该是清楚的,若是由咱们家出面拒了这门亲事,只怕侯爷那边......”

“那老祖宗的意思是,要我们傅家出面回绝了这门亲事?”

傅老太太气的够呛,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打从一开始我们傅家就没往这事儿上想,一切都是镇南侯的意思,如今上门提亲的人都没有,我们傅家就拒了这门亲事,旁人怕是会以为我们傅家太不要脸面了些吧?”


饶是成了精的傅老太太都气的够呛,说话带着些几分怨怼。



“你......”傅老太太只觉得自己的话像事一拳拳打在棉花上,有劲儿使不出来,只觉得自己是作孽了,怎么就生出这样一个棒槌来了?


自己膝下四个儿子,剩下的三个都对自己言听计从,当初自己就该拼死不让步的,若是不将老四养在桂姨奶奶名下,母子哪里会生分成这个样子?


想到桂姨奶奶,傅老太太眸子里闪过精光,呷了口茶才道:“我知道,我的话你向来听不进去,在你心里,只将桂姨奶奶当成了亲娘,不过,这倒春寒冷起来恨不得要了人命似的,也不知道桂姨奶奶在庄子上好不好,身边有没有贴心人伺候......”

傅德文扬声打断了傅老太太的话,“您别为难她,她年纪大了,又有咳疾,在庄子上根本碍不了您的眼!”


傅老太太觉得有些苍凉,桂姨奶奶年纪大了?

她比自己还小上五岁了!

桂姨奶奶有咳疾,可这个当儿子的压根不知道自己有头痛病,一疼起来是彻夜彻夜睡不着觉。


她的这颗心啊早已被这个儿子伤透了,左右也不会太难过,“想要我不为难她也可以,那和梅家的亲事......”

一边是将自己养大的桂姨奶奶,一边是捧在手心的女儿,傅德文只觉得左右为难。


傅老太太慢条斯理道:“原先你总是说我不喜欢明月她娘,对明月她娘有偏见,可你了?

你连我都不如!

我好歹还愿意见见明月她娘,让她试着当我的儿媳妇,你倒好,连梅家姑娘的面都不愿意见了。”


“你这不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又是什么?

镇南侯府是镇南侯府,梅家是梅家,梅家当初和我娘家是邻居,他们家家教如何,你能比我清楚?

再说了,那梅家大姑娘模样也不差,怎么就配不上你了?”


傅德文如今只长长叹了口气,“不是我觉着梅家大姑娘不好,是我真的没有再娶的打算,就算是真的再娶,也得等到明月出嫁了再说!”


可傅老太太却听出了话中的转机,“牛不喝水都不能按头,更别说你向来是个主意大的了,我也不能勉强。”


“可你也知道,梅家不是我们家能得罪起的,梅家那边你稍微应付应付,若是能够让梅家那边主动放话不结亲,那就是最好不过了!”


“多谢您了!”

傅德文面上一喜,只以为傅老太太是同意了,忙朝着她作揖。


等着他走了之后,傅老太太只闭上眼,乏力躺在贵妃榻上,任由着曾妈妈给自己捶腿。


曾妈妈是陪着傅老太太一起长大的,情分不一般,如今只低声道:“老太太之前不是说与梅家结亲于咱们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怎么就松口了?”


“你觉得我松口了?

老四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向来是吃软不吃硬!”

傅老太太睁开眼,冲着她摆摆手,“这些活计交给小丫鬟做,你我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也不知道还有几年活头!”


说着,她笑了一声道:“要是我没记错,这梅怜如今也是二十又一了,这个年纪的姑娘,还想寻什么好人家?

老四生得好,原先在京城的时候不知道多少姑娘就想嫁给他了,如今这官职也不算小,若是梅家肯出力在镇南侯面前美言几句,前途不可限量,梅家凭什么舍得退了这门亲事?”


“等着到时候梅家真的放出风声去了,老四就算是脾气再硬,也得答应这门亲事!

他就算是不替自己想想,不替傅家想想,也得替他那宝贝女儿想想,要是真的冲撞了梅家,傅明月哪里能寻到什么好亲事?”


曾妈妈一听这话是喜笑颜开,“还是老太太您聪明......”

傅德文哪里猜得透老太太的心思,权当做傅老太太已经答应了,一回来就和傅明月报了喜。


傅明月最开始欢喜了一阵,后来却又觉得不对劲来了,依照着傅老太太那阿谀谄媚劲儿,怎么看着都不像是会轻易放手的样子。


只是,傅老太太又在盘算什么?


她这边又开始愁眉不展了,就连傅六娘来看她的时候都皱着眉头,被傅六娘打趣像个小老太太似的。


傅明月是真的喜欢自己这个六姐,又觉得有些可怜她,在这个家里,她还有傅德文护着。


可傅六娘是遗腹子,傅三太太心里只有过世的丈夫,根本就顾不上女儿,傅六娘的日子,别说替傅六娘操心亲事,恨不得连傅六娘缺什么少什么都不知道了。


所以傅明月对她就更好了,她一来,把自己压箱底的八宝攒盒糕点都拿出来了,“六姐姐可别笑我,我是真的有心事,我对你这么好,你还笑我?

这点心是爹爹前两日才托人从如意斋里买回来的,别人我都舍不得给她吃了!”


“别人?

哪个别人?

可是八妹妹?”

傅六娘也就在傅老太太和傅三太太跟前是一副温文尔雅懂事的模样,实际上不过是十六岁的小姑娘,哪里不喜欢说说笑笑的。


再加上这个家里头,她没了爹,傅明月没了娘,每次看到傅明月,总是会生出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觉来,“这如意斋的点心虽难得,可只要你一句话,要多少四叔不给你买多少?

可别想诓我!”


说着,她便去捡里头的点心吃,攒盒里有八味点心,装玫瑰酥的那一盒没剩几块了,想必是傅明月爱吃的,她的手在玫瑰酥那一盒顿了顿,却去拿旁边的一口豆沙酥去吃。


若换成了小明月,自然是看不明白的,可这身子里却装的是一个活了二十多年的芯子,怎么会看不明白。


叹了口气,傅明月老气横秋道:“那我就不瞒着六姐了,祖母是铁了心想要我爹爹娶怜姑姑的,你可知道?”


傅六娘一愣,“那日祖母态度强硬,我就猜到了几分,不过就算是梅家大姑娘年纪大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寻个人嫁的,那梅家因着有镇南侯在,眼高于顶,一般人哪里看得上?

说不准人家怜姑姑压根就不愿意结这门亲事了。”


只是话音刚落,她却觉得自己这个四叔也不是一般人,年纪轻轻就位居从五品的金陵知州,生的又好,走在外头不说,旁人根本就看不出他已经有了个十多岁的女儿,“可这种事儿,你是你操心就能有用的,得看祖母和四叔的意思,叫我说,你什么都别管!”


可她心里也是心疼傅明月的,有了后爹就有了后娘,若四叔像她娘似的,凡事对她不上心,到时候后娘进门,傅明月也没什么伤感的,可凡事就怕比较。


傅明月越说越伤感,看着一盒子点心,却是半点胃口都没有。


叹了口气,她又道:“那六姐,你知不知道祖母最听谁的话?”


傅六娘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咱们家是祖母最大了,祖母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听旁人的话?”


顿了顿,她又道:“不,也不是祖母最大,还有长房老太太在了!”


她这么一说,傅明月也想起来了,这傅家还有个长房老太太在了,他们这一房是四房,多年前早已分家,因着二房和三房都是庶出,回了金陵老家,所以当初傅家的宅子一分为二,长房和四房只隔了一堵墙。


说来也奇怪,长房和四房如今好像半点来往都没有,不,也不能这么说,是长房不愿意搭理四房,像傅玉晴经常屁颠屁颠往长房跑,傅老太太见了,却也没拦着。


傅明月这才有心思去捡杏仁酥上头的松子去吃,“那长房老太太的话,祖母会听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这几年,祖母和伯祖母好像没什么来往,去年过年的时候你不在,说是祖母派人送过去的年礼都被长房退回来了!”

傅六娘并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儿,在他们心里,四叔还年轻,总是要续弦的,“我娘也说了,要我不要去长房,免得惹了伯祖母不高兴。”


不过为什么,她娘却是没说,她也不好多问。


话都这样说了,傅明月总不好去长房求长房老太太,她心里也清楚,估计求了也没多大用。


到底是隔了一房,长房老太太的话又能有多少分量?


傅明月只觉得自己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没了,送走了傅六娘,眉头蹙的倒是更厉害了,就连念星端来了做好的梅花糕,她也是半点兴致都没有。


松迎见傅明月晚上只吃了半碗饭,急的像是什么似的。


可傅明月是真的吃不下去了,只能勉强再用了半碗汤。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没过两天梅家老祖宗又邀傅老太太一起去白马寺赏桃花,更是说因为去年寒冬,京城到处都是流民,不大安全,最好要家中男子相送。


傅明月听到这话只觉得好笑,这梅家老祖宗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连借口都不会找了?


不过她越发觉得这形势不对,这天儿还没放晴几天,白马寺后山的桃花怕只有花苞子,赏个什么桃花?

可见是真的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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