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姨娘,跪满三个时辰后你自己离开便是。”
然后我蹲下身,靠近她的耳畔低语。
“若你聪明些,便该知道你不配同我争。”
看见她指尖深深掐进手心,面色刷的白了下来,我满意的离开。
我要的,就是她的怒火。
一个人只有在不理智的时候,才更容易犯蠢。
虽然她,已经很蠢了。
蠢到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三番两次用她那些不入流的俗套方法,妄图踩在我头上。
赵禹之很快便忘记了宁桐在大婚那日的所作所为。
依旧对她千依百顺,格外宠爱。
每每我出席别家的宴席时,总有人为此用可怜的眼光看我。
连宁桐,也逐渐忘记了她吃的亏。
又开始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起来。
每日的按例请安,不是迟来就是告病。
连一同用膳时,也要呛我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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