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进门后,我随手将打包的炒饭放在桌上。
祁墨房间传来激烈的游戏枪声。
梦梦小心,走在我身后走,我保护你。
见他正上头,我直接拿了衣服洗澡。
他和梁梦还有他们几个同事常一起玩这款游戏。
我也一起玩过,但操作不熟练总也得不到乐趣。
常常落地成盒后只能等着他和梁梦继续打半个小时。
为了和他有话可说。
我私下苦练,到后来枪法虽还是不及祁墨但至少胜过梁梦。
我本高兴着这样也算多了解了他一点。
可只要游戏中梁梦一死,他便退出重开。
几次下来,我不免心中郁气横生。
他却先摔了耳机。
难道要她干等着吗?
太没游戏体验了吧。
再说了你玩的也很菜啊,你干等的时候舒服吗?
又不是我求着你来玩的。
记不得那次冷战了多久。
总归是我先低头。
我从浴室出来时,他还没打完,我直接进了卧室。
半夜的灯光刺激得我用被子蒙住了头。
祁墨拥着被子抱住了我。
月月,今晚回来怎么不叫我,我现在有点饿,你起来给我煮个面吧。
不是给你带了吗,就在桌上。
我脑袋莫名的重,昏昏沉沉不肯睁眼。
可那都冷得不行了,而且我又不爱吃炒饭。
以前不都你煮吗?
那你自己点个外卖吧。
...
你这段时间好忙都没怎么理我,正好明天周末,你起来陪我聊聊天。
哄了几句我没回应,祁墨开始变得不耐烦。
你起不起来?
又一阵沉默之后,房间传来彭的一声巨响。
而我扯了扯被子翻身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睡到中午,喉咙像被刀片割过。
我用混沌的脑子反应过来昨晚应该是发低烧了。
好在问题不大。
那晚之后,祁墨一个星期没再联系过我了。
从前这种小事甚至不超过三天我就会道歉哄人。
求着祁墨回来。
如今倒也乐得清闲。
只是他的朋友先给我发了消息。
他的那些朋友对我莫名的不喜。
话里古怪,话外阴阳,贬低一句我抬高他们自己。
如果我生气,便是连个玩笑的开不起,被扫了兴的模样。
祁墨也劝我无伤大雅,要我放开胸怀。
从前我不想撕破脸皮,受了他们不少憋屈气。
接起电话,对面便是命令着我快去酒吧。
我撂下没空两个字,率先挂了电话。
如此两次后,对面终于有了人的态度。
自顾自地说了一通,话里话外还想让我去找祁墨。
可我说忙也是真的在忙。
我忙着找一个房子。
现在租的房子离祁墨的公司近,但我通勤却要花掉一个多小时。
每天早起上班,瞌睡打翻天。
说没怨气,鬼都不信。
再挤着公交下班,回家要上吊了我都懒得甩绳。
看了几天,选中了公司旁边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