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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日子没过多久,圣旨传我与皇叔一起去北境御敌。
开什么玩笑?
小白故作苦脸过来找我:小姐,我能不去吗?
我理解,小姑娘弱不禁风的,去了也没有用,却仍想逗逗她:
小白,枉我那么疼你,你竟要与我大难临头各自飞!
小白狗腿道:不是啊!
小姐。
我只是想着万一你回不来了,我还能打扫打扫王府卫生。
我气结:有你这么诅咒人的吗?
我命比天高懂不懂。
最后,小白还是跟我一起去了。
我与小白打闹之时,皇叔进了马车。
男女授受不亲。
我提醒皇叔。
哦。
那小白你下去。
皇叔意有所指。
我不是女人吗?
?
但我知道皇叔或许有事要找我,便没有再多言。
你又不是我侄女,叫什么皇叔,叫我凌今即可。
好的今今。
果不其然,凌今脸又黑了。
钟束,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端庄而坐:好的今今。
这样正经吗?
凌今估计懒得理我了,直接说:我驻守北境之时,调查到安北侯的死因了。
是不是丞相暗害呀?
画本子里形容的奸相,都是想要一家独大,暗害忠臣之辈。
我恨恨说道。
凌今止言又欲。
钟束,少看画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