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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浑浑噩噩上了一周课,打算和好gay蜜柳澄去酒吧放松一下,
却被一张好看的手挡住了去路。
一抬头,苏白黎那张盛世美颜哐哐撞进我的心里,
死鱼眼,我家送你出国留学,这么多年书白读了?
我爸和我都联系不上你,你装什么失踪?
怎么没死了?
无语,还是无语,我对他没什么好说的,
有的,这么多年也早就活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不等我回他,柳澄迎上去:哎,姓苏的,张口闭口就是死,你以为自己活阎王啊,要死也得你先死,不是你说不管做什么都得你优先吗?
他俩一直不对付,这次起了冲突我却没有阻拦,
只是......他身上还留着徐若若最喜欢的香水味道,十分刺鼻。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管他的,反正我是真的快死了。
如苏白黎的愿,我母亲癌症去世后第三年,
我也确诊了癌症。
没想到,这玩意也遗传。
小时候苏白黎就天天诅咒我们娘俩不得好死,
终于要如他所愿了。
面对死亡时,恋爱脑好像自动痊愈了,
现在没什么比我自己的日子和生活更重要了。
我挽住柳澄的手绕开苏白黎就往前走,
他被我的无视彻底惹怒了。
青筋暴起,暴跳如雷,
余庆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有惹你吗?
我们苏家哪里对不起你?
留个学就不认识我们了?
信不信我断了你生活费!
随便。
我继续往前走,留下他在原地凌乱和气急败坏。
毕竟,这种无所谓的样子完全不像曾经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舔狗赎罪“妹妹”。
他也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懂我究竟怎么了,
算了,反正我都要死了,管不了他怎么想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