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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失踪三年,傅爷全球疯找!无删减+无广告

杜若君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幽暗的地下室内密不透风,空气稀薄,潮气和霉味让人无法呼吸。程筝已经在这里跪了将近十个小时。看管她的佣人轮换了好几次,在这里呆久了身体会出现不适。程筝胃里空空,眩晕恶心,四肢无力,还有股窒息感。但她仅是仰倒在地板上,佣人就上前提醒道:“少夫人,夫人说了,您要是坚持不了跪家法,就把您交给老傅先生派来的人。到时候会怎样,就不知道了。”程筝双手撑着地,咬牙爬起来接着跪。昨晚,当傅砚洲的爷爷派来的人说,要把她接到傅家老宅学三个月规矩时,她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古代。高衍兰见她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幽幽道:“傅家和高家都是传承下来的大户人家,你以为在跟你开玩笑吗?你以为洲儿是什么人,你想打就打?”程筝差点忘了,就是他们这些人毁了她最好的十年,虞湘湘...

主角:苏沫陆宸琛   更新:2024-09-23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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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沫陆宸琛的武侠仙侠小说《夫人失踪三年,傅爷全球疯找!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杜若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幽暗的地下室内密不透风,空气稀薄,潮气和霉味让人无法呼吸。程筝已经在这里跪了将近十个小时。看管她的佣人轮换了好几次,在这里呆久了身体会出现不适。程筝胃里空空,眩晕恶心,四肢无力,还有股窒息感。但她仅是仰倒在地板上,佣人就上前提醒道:“少夫人,夫人说了,您要是坚持不了跪家法,就把您交给老傅先生派来的人。到时候会怎样,就不知道了。”程筝双手撑着地,咬牙爬起来接着跪。昨晚,当傅砚洲的爷爷派来的人说,要把她接到傅家老宅学三个月规矩时,她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古代。高衍兰见她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幽幽道:“傅家和高家都是传承下来的大户人家,你以为在跟你开玩笑吗?你以为洲儿是什么人,你想打就打?”程筝差点忘了,就是他们这些人毁了她最好的十年,虞湘湘...

《夫人失踪三年,傅爷全球疯找!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幽暗的地下室内密不透风,空气稀薄,潮气和霉味让人无法呼吸。


程筝已经在这里跪了将近十个小时。


看管她的佣人轮换了好几次,在这里呆久了身体会出现不适。


程筝胃里空空,眩晕恶心,四肢无力,还有股窒息感。


但她仅是仰倒在地板上,佣人就上前提醒道:“少夫人,夫人说了,您要是坚持不了跪家法,就把您交给老傅先生派来的人。

到时候会怎样,就不知道了。”


程筝双手撑着地,咬牙爬起来接着跪。


昨晚,当傅砚洲的爷爷派来的人说,要把她接到傅家老宅学三个月规矩时,她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古代。


高衍兰见她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幽幽道:“傅家和高家都是传承下来的大户人家,你以为在跟你开玩笑吗?

你以为洲儿是什么人,你想打就打?”


程筝差点忘了,就是他们这些人毁了她最好的十年,虞湘湘顶替她上大学至今都神不知鬼不觉,她被傅砚洲强迫的后果就是她要逼着自己嫁给欺负了她的男人。


她的牙齿开始打颤。


“程筝,我可以不把你送去老宅,但你要守傅家的规矩,去跪家法,以此赎罪。”


程筝不堪屈辱,红着眼问:“什么叫跪家法?

现在是人人平等的时代!”


“哼。”

高衍兰冷笑,“时代是变了,那我就跟你讲讲道理。

程筝,你打了人算不算犯法?

你打人,人家不能打你吗?

洲儿可曾伤过你一根头发丝?

你打我的儿子,问过我了吗?”


程筝咬住嘴唇,哑口无言。


身上时冷时热,热汗与冷汗交融,这股滋味不致命,但致命得难受。


眼皮越来越沉,大脑发胀,一片漆黑,她不知自己还要坚持多久。


门外传来年轻佣人的议论声:

“湘湘小姐又住院了,听说是被少夫人当众训斥,吓得心悸,医生说免疫力降低,恐怕要住院好几天。”


“傅先生守了一夜了,一定很心疼湘湘小姐,湘湘小姐可是夫人帮忙带大的,跟傅先生二十几年的感情了。”


“是啊,要不是里面的那个勾搭上了傅先生,傅先生肯定要跟湘湘小姐结婚的。”


“造孽啊。”


程筝今天旷工了,白越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她的作风,更何况昨晚刚刚完成了那么重要的采访。


他给她打了一天的电话,都无人接听,此时白越断定——出事了!


傅砚洲接到白越的电话时,听筒里劈头盖脸来了一句——“砚洲,我找一下筝筝。”


他冷笑,现在挖墙脚都嚣张到通知正主了?


可下一秒,他察觉到了不对。


“程筝没去上班吗?”


没想到白越反声呛他:“你妻子有没有出门上班,你不知道吗?”


傅砚洲皱眉。


病床上的虞湘湘听见他叫程筝的名字,眼下闪过一丝不悦。


她开口,弱弱地问:“砚洲,程筝怎么了?”


白越听见虞湘湘的声音,气愤地把电话挂了。


傅砚洲抿着唇,眉头紧锁,抬起脚步下意识朝门外走去。


虞湘湘急了:“砚洲你去哪儿?

过会儿你要陪我做检查!”


傅砚洲这才回神,在门口留下一句:“虞家的阿姨就在门外,我让她陪你。”


就匆匆离开了。


他竟然那么焦急?

为什么但凡是程筝的事,总能让他乱了心神?


虞湘湘不甘心,湿眸中载满愤恨,用力捶打病床。


司机从没见过他家总裁一边打电话一边跑着下台阶,人还没靠近就直接吩咐:“回家。”


司机奇怪,家里发生什么大事了?


傅砚洲一天一夜没有回亚澜湾,家里的气氛凝重得让他神经绷紧。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高衍兰冷着脸坐在客厅,傅砚洲站在入户走廊上给陈妈使个眼色。


陈妈悄悄走过来说:“昨晚老傅先生派人来了,要把少夫人接到老宅学规矩......”

傅砚洲眸色一变:“什么时候走的?”


“没,少夫人没去。”


傅砚洲沉下一口气,心道幸好。


“可是,少夫人......”

陈妈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里面的高衍兰突然高声说道:“砚洲,你进来!”


陈妈身体一抖,不敢再吱声。


见此,傅砚洲落地的心又高高悬起,大步走进去。


“妈,筝筝呢?”


他目光锐利,语气急促又带着冷意。


他的锐利和冷意是冲着高衍兰的,急促是为了程筝。


是以,高衍兰更加面若寒霜。


“你先看看这个吧!”


一张照片被甩在茶几上!


傅砚洲烦躁地弯腰拿起,看清后,一股火气从心口涌向胸腔。


是昨天晚上,白越送程筝回来,两人笑着相拥的画面。


幸福、美好,仿佛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咬紧后槽牙,把照片捏成一团。


“妈,我再问一遍,程筝呢?”


“你不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你的婚姻让你妈我觉得很荒唐!”


“程筝人呢!”

冷厉的声音响彻整个别墅。


高衍兰不敢相信地看着傅砚洲,嘴唇颤抖,指着他说:“我把她关在地下室跪家法呢!

怎么,你要为了她忤逆你妈是吗?”


一听“地下室”,“家法”这样的字眼,傅砚洲气得一脚踢歪了那昂贵沉重的金丝楠木茶几,转身朝地下室奔去。


高衍兰第一次见她儿子发这样大的火,竟然还做出这样粗鲁的行为。


“克星!

冤家!

绝对不能再让那个女人继续祸害我们傅家!”


傅砚洲踢开地下室的门时,里面那道文弱的身影正努力地跪正。


她的礼服都没来得及换,铺开在地板上,上身纤细,肩膀单薄,一向挺得笔直的脊梁骨忍不住弯了下去,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枝坚韧却无可奈何的幽兰。


她脸色苍白,碎发被冷汗粘在长颈间,整个人快要碎了。


偏偏佣人的手还扯着她的手腕,强迫她直起身。


傅砚洲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到,心猛地一抽,像被掏出来剖开般!


他上前一脚踹在了佣人的心口上!


“啊!

傅先生!”

佣人痛呼!


“滚!”


程筝本已经感受不到周围的动静了,一天一夜不曾进食的她,胃部极度绞痛。


可她虚浮的身体被大力揽进熟悉的怀抱,耳边沉重的喘息声和狂烈的心跳不容她忽视。


她仰起头,看到一双充满惊慌无措的眼。


“筝筝,你哪里难受?

告诉我,别睡!

筝筝!”


程筝脆弱的脖颈如崩裂的长弓般,顺着傅砚洲的手臂垂落下去!


“筝筝!”



程筝的耳垂被男人含住。


她秀眉蹙起,扯了扯被子,拒绝的意味明显。


修长的手指钻进被中,一排保守的扣子让傅砚洲不耐烦,他拉开她全部衣襟,嗓音喑哑,透着不满。


“什么破玩意儿,说了好几次不准买这种睡衣。”


棉质的布料从程筝身下粗鲁地扯掉,扔到地板上。


窗外一场新雨倾盆而至,亚澜湾公馆种了满院的海棠,娇柔的花朵不堪雨水猛烈的拍打,落了一地。


——

暖色的晨曦洒满卧室,程筝动了动,身体酸痛。


她拉开腰间紧箍着的长臂下床,快步去浴室冲洗。


水雾氤氲中,浴室门被毫不避讳地打开,身后贴上一具高大光裸的躯体。


程筝伸手拿浴袍,却被傅砚洲扯了回去。


“泡沫都没冲干净。”


她无奈地任由他摆弄自己,直到两人都清洗干净后,傅砚洲开口了。


“今晚同学聚会,你下班等我,我去接你。”


程筝愣了一下。


擦干眼睛上的水分,淡淡道:“好多年没联系了,跟他们不熟,我不去了。”


“结婚的时候全班几乎都来了,不是见过吗?”


“你想去你去吧。”

她准备离开浴室,却被傅砚洲攥住手腕。


他罩住她圆润的脑壳,嗓音温柔。


“乖,湘湘也去。

她怕你还在怪她,我说了,你已经原谅她了。”


听到那个名字,程筝绷不住了,整个人显得越发尖锐。


“我说我不想去!”

她拉下脸。


“以前他们撕我的作业本、在我杯子里灌胶水、造谣我跟别人开房、还拿烟头烫我......”

她控诉着指向锁骨下,一处淡褐色的圆形疤痕。


“虞湘湘她还......”

“都过去了。”

傅砚洲打断她,黑眸沉下去。

“你答应过我,会好好跟湘湘相处。”


程筝知道,傅砚洲这个人,为了虞湘湘,不会管别人死活。


果然——

“你哥的项目还有40%的投资款没有打,不想让他来烦你吧?”


程筝瞪着镜中的他,甩开他的手,“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因为赌气,她没吃早饭就去上班了。


饭厅内。


婆婆高衍兰不满地扫一眼傅砚洲,埋怨道:“不明白你怎么想的,你跟她高中之后不是没有联系吗?”


傅砚洲拿起餐布擦了擦嘴。


“妈,她现在是您的儿媳妇,别一天说些有的没的。”


“你什么样的找不到?

她连大学都没上过......”

高衍兰话还没说完,傅砚州站起身去上班了,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留下高衍兰生了一天的闷气。


程筝一上午挂了许继远六个电话,以至于他亲自找上门来!


写字楼桥廊上,程筝看着满头大汗的许继远,人前人五人六的他,可是一个亲手把自己的继妹送给别人的畜生。


“找我什么事?

忙着呢。”


许继远不屑道:“你有什么好忙的?

也是,连本科文凭都没有,只能给人打杂,什么都干确实忙。”


程筝白他一眼,转身要进去,被许继远拦住!


“你是不是又惹傅砚洲不高兴了?

别忘了你爸那个小白脸是我妈在养着!

你识相点,否则我就不让我妈给你爸付医药费!

你害你爸中风,现在还想害死他吗?”


程筝看他急得这副样子,讽刺一笑:“许继远,你这么厉害怎么还需要傅砚洲投资你的项目?

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你要不要脸!”


“程筝!”

许继远恼羞成怒,“你别给脸不要脸,能嫁给傅砚洲你还要感谢我!

你还不知道吧,你爸昨天又摔了一跤,现在躺在床上动不了。

你不听傅砚洲的话,遭罪的是你爸!”


程筝变了脸色,心一沉,胸口酸闷。


“要怪就怪你自己没出息!

以后傅砚洲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惹怒了他,咱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许继远知道程筝心疼程林,给她一记警告的眼神就走了。


程筝长呼一口气。


她是没出息。


不然就不会被虞湘湘顶替她上大学。


她没本事,想要去揭发虞湘湘时,直接被许继远设计送到了傅砚洲的床上。


傅砚洲屈尊降贵娶她,就是要给虞湘湘守住这个秘密。


——

同学聚会在北城有名的会所“夜色”举办。


傅砚洲说要停车,没跟她一起进去。


程筝想,恐怕是不好跟虞湘湘交代吧?

正好,跟他站在一起,她也觉得难堪。


傅砚洲跟那些嘲笑她妈妈跟人跑了的同学都是一伙的,得知他要跟她结婚时,所有人都问:你喝多了吧?

你怎么能娶她?


“呦,学委。”


昏暗的走廊上,有人跟她打招呼。


是个男人,指间掐着烟,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程筝记得,这个梁晖时是傅砚洲的发小,高中时成绩倒数,现在是某局的干部。


这声“学委”,她听着刺耳。


“砚洲呢?

你们不是一起来的吗?”


“噢。”

程筝指了下身后,“他去停车了。”


梁晖时点点头,“进去吧,同学们都在呢。

这几年聚会你都没来,这次托了砚洲的福,把你请来了。”


“你说笑了。”

程筝不咸不淡地扯动下嘴角。


要推包厢门时,她突然有些生怯。


曾经班里五十个人,四十八个孤立她,里面那些都是虞湘湘的死党。


她在心里暗骂。


傅砚洲非让她来,不就是想羞辱她吗?


正当她站在门口做心理建设时,包厢门突然打开了。


“筝筝,你来了。”

女人声音温顺甜美。


一道清瘦纤长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典雅的鹅蛋脸,精致的五官,这个娇气的女孩子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及腰的柔顺长发烫成麦穗卷,白色的无袖连衣裙下是一双笔直的玉腿。


这就是虞湘湘,标准的骨相美人,让多少男人趋之若鹜,也是傅砚洲最爱的青梅。


可越美的皮囊,心肠越恶毒。


她曾是第一个让程筝觉得毛骨悚然的人。


“筝筝,快进来。”

柔弱无骨的玉手牵着程筝朝里面走。


程筝想要避开她。


突然,虞湘湘一下子甩开她,纤弱的身体猛地朝坚硬的茶几撞去!


咚!


“湘湘!”


“程筝你疯了!”


所有人停下拼酒嬉闹,将虞湘湘围了起来!


程筝孤零零站在一旁,不由蹙眉。


众星捧月间,虞湘湘精致的小脸儿惨白,正睁着一双绝美的雾眼受伤地看向她。


“程筝,你?”



餐桌上的氛围融洽,高衍兰夫人难得这样高兴。


程筝也觉得轻松起来,也许她很快就能解脱了。


“不好好吃饭发什么呆?

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光,不然别想出门。”


狗男人把她当孩子般训斥。


程筝看着盘子里花样繁多的西式餐食,愤愤地快速一扫而光。


快点解脱吧!

她想。

在他们傅家寄人篱下,一点自由都没有。


她接收到高衍兰一记嫌恶的目光。


出门时,高衍兰追到门口叮嘱傅砚洲:“今天你去看看湘湘,她昨天受到惊吓了。

这孩子本来身子骨就弱,每天病怏怏的,现在为了事业这么拼命,真让人心疼。”


“知道了,您放心吧。”

傅砚洲揽着程筝坐上了车。


路上虞湘湘又打来电话,车厢内,男人的温声细语没有断过。


“乖,我一会儿就过去看你。”


程筝一直看着窗外,她庆幸自己不是男人,那么多红颜知己,要应付的女人都排起了队。


车子到达卫视大楼,程筝要下去,中控锁却不开。


她回头看傅砚洲,他的话如同碎冰般侵袭她的心脏——

“湘湘的学籍问题我已经打点好了,我可以让你在北视实习,但你要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特别是你的白越,有时候人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程筝白了脸色。


傅砚洲抚上她尖细的下巴,“听见了吗?”


程筝觉得嗓子被什么堵住了,酸痛,发出的声音消沉空洞:“我现在只想好好工作,不想招惹你们。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唔......”

车子隔板升起。


程筝睁大双眼,这是在卫视大楼门前,周围隐藏了无数的镜头!


她猛地推开他,啪!

给了他一巴掌。


傅砚洲冷冷地凝视着她,薄唇泛着血色,胸口起伏,被她的举动惹怒。


除了她,没有人敢动他一下。


而她的巴掌,他有幸不是第一次挨了!


“开门!”

程筝因屈辱带着哭腔,却不允许一滴泪落下来。


最终她稀里糊涂地逃下了车,也顾不上这冲动的行为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她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阴晴不定,上一秒温柔,下一秒又对她这么残忍?


她惹不起,也躲不起,每次表达出想离他们远远的想法,傅砚洲的反应都很大,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拖着沉重的步子上到新闻部,唐多宝抱着保温杯站在门口笑呵呵道:“运气不错啊,差一秒钟迟到。

少一秒浪费,多一秒犯罪,九点整万岁。”


程筝被他逗笑了。


“别杵着了,端茶倒水、扫洒洗涮、复印扫描的活儿都指着你呢。

哎呦,你说干点什么不好,非在这儿打杂。

得了,一天也别白干,经你手的稿子啊资料啊抽空瞄几眼,你说你连个师父都没有,不自己偷着学可怎么办啊。”


唐多宝也不跟她浪费时间,念叨两句就忙去了。


程筝看着他短胖的背影,想起白越的话。


——没学会走呢就想跑?


今天虞湘湘请假,覃飞航、夏楠、方圆刚到就跟着老师外出了,经过她时,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程筝却精神饱满,干活麻利,清瘦的身影穿梭在工位间,毫不拖泥带水。


经过昨天的事后,新闻部的人都知道程筝有背景,不敢再使唤她。

可她却照常打杂,还主动询问是否需要帮忙,忙忙碌碌的,一点架子都没有。

因此,大家对她的印象都有了改观。


“程筝,这份资料帮我扫描一遍,再打印一份出来,谢谢!

下班请你喝奶茶哦!”


程筝把手里的稿子分好,抬头应道:“好的,不用这么客气。”


休息的间歇,白越端着咖啡悄声对她说:“你的笔力是够的,但没有掌握到新闻的写作技巧,稿子达不到发布的资格。

他们让你印的东西你扫两眼,看看人家是怎么找资料、怎么选材、怎么浓缩采访、怎么抓取关键信息的?

公众最关心的又是什么?”


程筝一边装订手里的稿子,一边对他说:“唐主任也是这么告诉我的,让我偷学。”


白越笑了:“老倪通常不按套路出牌,但老唐一向推崇公平公正,竟然会教你偷学,有意思。”


“他说我没有师父。”


“师父?

呵呵,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新闻部的这帮老油条是绝不会倾授什么真本事的。”


忙了一整天,程筝更有干劲了,因为她发现,虽然她没有师父,但正因如此,没有人对她设防,新闻部的每一个人又都是她的师父,她帮他们干的也开始不局限于复印扫描这种杂事。


快下班时倪定梧来到办公区,背着手问:“你们谁有如梦之声交响乐团的人脉?”


原来,明天晚上就是仲夏夜之梦·世界巡回演出的首站,来自世界各地的交响乐爱好者挤破头都抢不到门票,各类名流都会出席。


听交响乐是有钱人的消遣方式,因此乐团也不希望媒体打扰,就连北视这样的主流媒体都弄不到入场券。


可越难曝光的新闻越具有价值。


倪定梧对此势在必得,所以搞到入场券迫在眉睫。


新闻部一片鸦雀无声,其中不乏有人脉的,可有人脉早就尝试过了,根本弄不到门票。


夏楠犹豫着说:“湘湘的父亲是市里的大官,要不让她试试?”


倪定梧波澜不惊,沉吟道:“你给她打电话,别忘了表达一下关怀和歉意。”


“好!”

夏楠跑出去给虞湘湘打电话了。


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倪主任,我也可以试一试。”


所有人都看向程筝。


他们知道,她背后有傅砚洲,傅砚洲背后有代表着财力的傅氏集团,傅谦是北城的市长,傅砚洲的爷爷更处于A国的权力核心。


那么,搞到一张票应该易如反掌吧。


倪定梧松开背后的手,往前走了两步。


“程筝,你有多少把握?”


程筝想了想:“事情本身没多大可能性,但我会抱着必赢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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