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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穿成了首辅的炮灰原配全文

浔桑 著

科幻灵异连载

出了锦绣阁,姜妙捏着口袋里的钱一脸满足,这可是她在古代的第一桶金啊!有了钱她就想花出去,尤其想吃肉。她从袋子里掏出十文钱买了一斤肉,肥瘦相间的五花,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香而不腻的红烧肉。肉摊旁扔着两幅猪下水,摊主看姜妙盯着,一文钱卖给她幅猪心猪肝,还搭了两根大骨头。姜妙笑着接过来,摊主心里暗暗摇头,这小媳妇怕是个傻的,猪下水腥臭,谁愿意花钱买这东西。姜妙才不管摊主怎么想,猪下水做好了可比肉好吃。正午的阳光正毒,她沿着树荫快步走回家,老沈家饭已经快吃完了。一条两斤的鱼,最嫩的地方给了沈宴清,其他的部分又都分给了几个男人,女人和孩子都是一碗鱼汤,所幸姜妙放的菜多,浸了鱼汤的菜也好吃的能把舌头吞掉。沈二郎把碗底舔的干干净净,看着实在没汤了才放...

主角:苏箬陆闻书   更新:2024-09-23 2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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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箬陆闻书的科幻灵异小说《穿书:穿成了首辅的炮灰原配全文》,由网络作家“浔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了锦绣阁,姜妙捏着口袋里的钱一脸满足,这可是她在古代的第一桶金啊!有了钱她就想花出去,尤其想吃肉。她从袋子里掏出十文钱买了一斤肉,肥瘦相间的五花,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香而不腻的红烧肉。肉摊旁扔着两幅猪下水,摊主看姜妙盯着,一文钱卖给她幅猪心猪肝,还搭了两根大骨头。姜妙笑着接过来,摊主心里暗暗摇头,这小媳妇怕是个傻的,猪下水腥臭,谁愿意花钱买这东西。姜妙才不管摊主怎么想,猪下水做好了可比肉好吃。正午的阳光正毒,她沿着树荫快步走回家,老沈家饭已经快吃完了。一条两斤的鱼,最嫩的地方给了沈宴清,其他的部分又都分给了几个男人,女人和孩子都是一碗鱼汤,所幸姜妙放的菜多,浸了鱼汤的菜也好吃的能把舌头吞掉。沈二郎把碗底舔的干干净净,看着实在没汤了才放...

《穿书:穿成了首辅的炮灰原配全文》精彩片段

出了锦绣阁,姜妙捏着口袋里的钱一脸满足,这可是她在古代的第一桶金啊!


有了钱她就想花出去,尤其想吃肉。

她从袋子里掏出十文钱买了一斤肉,肥瘦相间的五花,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香而不腻的红烧肉。


肉摊旁扔着两幅猪下水,摊主看姜妙盯着,一文钱卖给她幅猪心猪肝,还搭了两根大骨头。


姜妙笑着接过来,摊主心里暗暗摇头,这小媳妇怕是个傻的,猪下水腥臭,谁愿意花钱买这东西。


姜妙才不管摊主怎么想,猪下水做好了可比肉好吃。


正午的阳光正毒,她沿着树荫快步走回家,老沈家饭已经快吃完了。


一条两斤的鱼,最嫩的地方给了沈宴清,其他的部分又都分给了几个男人,女人和孩子都是一碗鱼汤,所幸姜妙放的菜多,浸了鱼汤的菜也好吃的能把舌头吞掉。


沈二郎把碗底舔的干干净净,看着实在没汤了才放下。


“小婶做的鱼真好吃,要是能每天都能吃到就好了!”


谁也没反驳,沈老爹年轻时候跟着干活的领队去过酒楼,他敢说,镇上的大师傅也比不过老三媳妇的手艺,他咂咂嘴,要是再来杯小酒就更好了,这日子神仙也不换。


“娘,我回来了!”


张婆子正收拾着碗筷,看她进来,胳膊肘指了指厨房。


“你的鱼汤在锅里呢!”


姜妙先前吃的饼子早就消化了,她放下篮子,掀开锅盖,热气扑面,张婆子怕鱼汤冷了还给她用柴温着,锅里萝卜居多,但底下还藏着块鱼肉。


姜妙心情有些复杂,沈家人多,她本以为能喝口汤就不错了,但张婆子不仅不怕费柴给她温着,还给她留了块肉。


“娘......”

张婆子端着碗盆进来,就看到姜妙的眼神,她虎着脸,有些不自在。


“这鱼你抓的,也是你做的,本来就有你一份!”


那王氏许氏干活做饭也没见多吃一点,姜妙可算是知道两个嫂子为啥眼红了,她这个便宜婆婆对老三心偏到天上,连她都带着沾光。


“娘,您真好!”

她连肉带汤吃完,胃里暖暖的满足。


她帮着把锅碗瓢盆都刷干净,拿过篮子,内心有些小忐忑。


“娘,我从镇上买了一斤肉回来。”


张婆子手上的活一停,脸色沉下来。


“不是刚吃了鱼,怎么又买肉,你是钱多烧的咋地?”


她是知道这个媳妇嘴馋,但再馋也没有天天吃肉的,老三进京赶考的钱都没存够,就怕这老三媳妇把心养大了沈家留不住她。


“娘,相公读书太辛苦了,我看他鱼汤吃的开心就没忍住.......”

剩下的话不用姜妙说,张婆子也懂了,他们沈家吃的用的都先紧着老三,可毕竟家里穷,再好的东西也不过是白面馒头咸菜疙瘩,老三媳妇想给儿子补补,她这个当娘的能有啥意见呢。


姜妙看张婆子面色缓和下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不怕张婆子,沈家人敢磋磨她,她就直接找机会走人,凭她的手艺,在古代好好活着没大问题,但在沈家一日,还是要跟她们处好关系。


“娘,这是卖帕子的钱。”

姜妙数了十文给她,张婆子迟疑的接过。


“怎么还有钱?”

她知道一条帕子的价格,妙丫之前也都是交十文,这次买了肉咋还能留下十文。


“掌柜的看我绣的好给涨价了,赚的钱就给相公补身子。”

姜妙语中带笑,扬起的小脸还带着小姑娘的得意。


“那下次挣的钱就别乱花了,都给老三攒着。”


要姜妙攒钱不花是不可能的,她赚钱不就是为了吃肉吗。


“娘,给相公补身子怎么能是乱花钱呢,他身体好读书才轻松,还有,娘也瘦了,也该补补。”


“我一个半只脚进土的老骨头补啥,”张婆子嘴还硬着,但脸色已经缓和下来。


“呸呸呸,娘肯定能长命百岁,您把身子养好了就等着享儿子媳妇的福吧!”


姜妙一番话把张婆子说的心软乎乎的,老三媳妇长得好能赚钱,心疼男人,对她也好,比她闺女都贴心。


张婆子现在看姜妙哪哪都顺眼。


“你晌午往书院跑了一趟,下午就别干活了,歇歇脚在屋里绣帕子吧。”


便宜婆婆这是让她偷懒啊,姜妙眨眨眼,男主的大腿没抱上,她婆婆的伸过来了。


“知道啦娘,我待会去后山逛逛,找点草药。”


张婆子蹙着眉,她也不懂妙丫咋又认识草药了。


“山上虫蚁多,你让二郎跟着。”


“知道啦。”



原主经常去镇上卖帕子,也是因为见到了镇上的繁华,才想着逃离沈家。


篮子里的鱼汤香味扑鼻,姜妙肚子饿得咕咕叫,把张婆子临走塞给她的二合面饼子两三口吃完,饥饿感才压下去。


她走的不快,等到了书院,门口已经有不少人。


有和她一样来送饭的,也有摆摊的,姜妙看了一会儿,小摊上卖的多是包子、饼、面一类的,卖相和味道都一般,但分量给的很足。


书院的学生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读书耗神又费体力,分量多了也顶饿。


姜妙傻愣愣地站在太阳底下,正午的阳光毒辣,她拿手遮阴,踮着脚往书院门口张望。


这沈宴清咋还没出来?


“怎么是你来了?”


姜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转过头,看到来人的瞬间,感觉正午的骄阳都黯淡了下来。


他逆着光,身姿挺拔,俊眉修目,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鸦羽似的睫毛勾勒出上翘的眼尾,芝兰玉树,如清风朗月,十七八岁的少年已初现风华。


她知道男主长得好,但见到真人的冲击力还是有些遭不住,男人靠的很近,姜妙能闻到他身上竹子的清香,本就晒红的小脸更热了。


她这该死的颜狗!


姜妙稍稍退后了一步,平复了呼吸,把篮子递给他。


“我做了鱼汤,给相公补身子!”

姜妙笑的娇甜,嘴角的梨涡像盛了蜜。


沈宴清薄唇紧抿,修长的手指接过篮子,凤眼低垂,掩过一抹厌恶和不自在。


“快吃吧,我亲手抓的鱼呢,炖了一上午,可香了。”

姜妙想到又白又浓的鱼汤,咽了咽口水,她还没吃到呢。


沈宴清眸子闪过狐疑,他又不是没吃过她做的饭,王氏和许氏虽然厨艺一般,但至少能做熟,姜妙做的饭......不说也罢。


“吃啊,”姜妙看他不动,又催促了一句,她还等着他吃完去卖帕子呢。


篮子上的白布被掀开,热气伴着香气扑出来,鱼肉雪白入口即化,配着清甜的萝卜、浸满汤汁的豆腐,喝一口汤咬一口饼子,沈宴清吃的餍足。


旁边的学生吸溜着香味一脸怨念,为啥别人做的饭这么香,他手里的肉包子都索然无味了。


平时张婆子送的饭他只能吃七分饱,这次竟有些撑了。

沈宴清面色划过赧然,把碗递给姜妙。


姜妙看着汤汁都被喝的一干二净的空碗,脸上带笑。


“相公,我做的鱼好吃吧,以后相公想吃什么,我都给相公做。”


她本就长得好看,笑起来像一朵娇艳的花,开在了他心里。


沈宴清心尖又酸又麻,薄唇抿得更紧,手指不自在地捏住袖口。


“嗯。”


“哎,那相公快进去吧,读书辛苦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姜妙拎着篮子脚步轻快地离开,扬起的衣摆像只快乐的小蝴蝶。


沈宴清清冷的眸子有些怔愣,得他喜欢就这么高兴?


要是姜妙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定笑出声来。

男主大腿粗壮,她可得抱紧了,少做多说,让男主记住她的好,以后发达了,也让她这小鸡犬跟着升天。


锦绣阁不大,但五脏俱全。

小到帕子、锦囊,大到屏风、成衣应有尽有。


姜妙打量了一圈,铺子里的绣品虽然全,但刺绣技术一般,样式也有些呆板匠气。


不过也正常,芙蓉镇是小地方,好的绣娘本来就少,原主的绣工都算出挑的,姜妙不知道她跟谁学的,好像天生就会。


“姜娘子来啦。”


锦绣阁的掌柜姓秦,约莫三十多岁,脸白细嫩,未语先笑,长相亲和,听闻夫家在京城,和离了回到镇子上开了这家绣铺。


“我来送帕子,”姜妙掏出怀里的帕子,笑着说道。


“哎,姜娘子的手艺我再放心不过了......”秦掌柜接过来,看到上面绣的花样,眼都亮了。


“哎呦,这蝴蝶可真好看,跟真的似的,我都能闻见花香了!”


“想了些小玩意儿,就绣上去了,掌柜的看如何?”

姜妙对她的反应见怪不怪,她前世学过美术,知道怎么拿捏花鸟虫鱼的神韵。


“好,真好!”

秦掌柜爱不释手,这姜娘子以前的手艺也好,但少了灵气,现在的绣技惟妙惟肖、浑然天成,比之京城的绣娘都不输。


而且她以前傲慢,现在笑盈盈地看着她,秦掌柜心里就亲近了三分。


“以往的帕子两文钱一条,这些我给你算四文,以后绣的都是这个价!”


姜妙心里有数,芙蓉镇一共两家绣铺,秦掌柜给的价不低了。


“谢谢掌柜的。”


“谢什么!

一共十条,四十文收好了。”


“姜娘子这次还绣十条帕子?”

秦掌柜取出十块白布递给她,又添了些绣线。


“这次多扯块布,我想绣些香囊。”

香囊一个十文,熟练的绣娘一天能做两个,挣钱也多。


秦掌柜点点头,又扯了块递给她。


绣香囊用绸缎最好,但她现在穷买不起,只能用最便宜的白棉布。


姜妙欣然接过,除去成本她绣三天就挣了三十文,要知道现在男劳力干一天活才十文钱,虽然看着很多,但离发家致富还远的很呐。



女人长相清秀,穿着一件半新的衣裙,衣服上没打补丁,这在清泉村就已经算是大户人家了。


姜妙记忆运转,认出她是村长的女儿赵秀秀。


赵秀秀面色酡红,硬把手里的果子往沈宴清怀里塞。


“宴哥哥,这是我爹在县城买的果子,可甜了,你快尝尝。”


赵秀秀从小就喜欢沈宴清,即使他有个童养媳,也没阻止赵秀秀想嫁给他的心。


沈宴清紧抿着唇,凤眸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他再次推拒,赵秀秀却像听不明白一样继续缠着他。


然而在姜妙看来,就是郎才女貌,你侬我侬。


姜妙看了一会儿,打算绕道走,她可不能没有眼色,打扰了美女对男主献殷勤。


“姜妙!”

她刚转头想溜走,身后就响起阴恻恻的声音,沈宴清咬着牙,眼里的怒火如有实质。


他就知道姜妙还是嫌弃他,想把他推给其他人。


他瞎了眼才会觉得这女人转了性子!


“嗨,好巧啊!”

姜妙尴尬地脚趾扣地,挤出笑来看向两人。


“还不过来给我拿东西!”


沈宴清面色冷淡,周身的气场发寒,姜妙乖乖地走过去。


沈宴清手里就只有一包点心,倒是她,去了趟镇上买了一堆东西,手里都没了地方。


她费了半天劲儿把东西都捯饬到左手上,就去接沈宴清手里的点心,心里暗骂他不体贴人,没看她拿了这么多东西,还要继续剥削她。


周扒皮!


姜妙气鼓鼓的,沈宴清仿佛看到书院养的那只小猫,生气时也是鼓着脸,眼睛瞪得圆圆的,他手心发痒,想捏一把,可看着周围,还是心思作罢,将她左手的东西接过来。


“你......”手上一轻,姜妙有些愣住。


所以,他叫她过来,是要帮她拿东西?


“还不走?”


“来了!”


听到男人的催促,她赶紧跟上。


“宴哥哥......”

赵秀秀气得跺脚,看着姜妙的背影眼神像淬了毒。


一个随意发卖的玩意儿,还真能让沈宴清娶回家不成,早晚有一天沈家会把她扫地出门。


沈宴清一双大长腿走得飞快,姜妙起初还咬着牙追赶,后面实在是跟不上就索性慢慢走。


沈宴清快到家的时候发现身后没人,扭头就看到姜妙磨磨蹭蹭地比乌龟爬得还慢。


他蹙起眉头,站在门口等她。


张婆子打开门,就看到郎才女貌的两人。


“回来啦,这又是买的啥?”


张婆子看到沈宴清手里的大包小包,脑袋都嗡嗡的。


“相公休沐,我就买了些排骨给他补补身子,这幅下水老板搭的,不值几个钱。”


姜妙从沈宴清手里接过来,往厨房走。


张婆子噎住,那也没有天天补得,她看老三身子骨挺好,看上去都胖了。


沈宴清薄唇微抿,清冷的脸上浮起一片红。


这种话她怎么天天挂在嘴上,也不嫌害臊。


姜妙才不管他,男主现在就是她吃肉的借口,只要把他抬出来,她婆婆就没话说。


进了厨房,姜妙又从怀里掏出十文钱递给张婆子。


排骨没有几两肉,下水更是没人要的玩意儿,张婆子虽然还是看不惯姜妙大手大脚,但也不再说什么,老三媳妇自己能挣钱,这些小钱花就花了。


“我给你烧火。”


“谢谢娘,待会儿第一块肉给娘吃!”

姜妙嘴甜,哄得张婆子喜笑颜开,看她放糖放油都没舍得唠叨。


前几日捉的鱼还活蹦乱跳,姜妙做了个鱼汤,又做了个凉拌猪心。


排骨切成小段,锅中倒油放糖,装盘后姜妙还撒了一把张婆子种的芝麻,一道色香味全的糖醋小排就做好了。


沈二郎和大丫守在门外,嗅着香味不舍得走,张婆子大骂他俩没出息。


“去看你爷他们回来了吗?”


等沈老爹他们从地里回来,姜妙的饭也做好了。


三个肉菜加一盘子二合面馍馍,香的口水都要流出来。


沈家这段日子吃得好,张婆子也没再分饭,每个人都能吃饱,现在都胖了些。


沈老爹一口肉一口酒,眯着眼惬意的不行。


自从老三媳妇掌勺,这家里气氛都变好了。


沈宴清最喜欢那道糖醋小排,酸酸甜甜,肉香不腻,他都多吃了半个馍馍。


其实不只他,其他人也都吃撑了,这在普遍都吃不饱的农家已经是奢侈了。


许氏月份大,胃口也好,吃得最多,看盘子里还有最后一块小排,伸出筷子就要去夹。


张婆子眼疾手快,拿起筷子就往她手上打,许氏被打的生疼,手也缩了回去。


“饿死鬼投胎呢,这桌上都没你一个人吃得多!”


“娘,我这不是双身子吗,我怕饿到你孙子。”

许氏嬉皮笑脸的,为了一口吃的连未出生的孩子都搬了出来。


“我呸!

以前粮食少的时候也没饿死你!

这块排骨是妙丫的,你们谁也不准抢。”


姜妙正小口喝着鱼汤,看饭桌上张婆子和儿媳打嘴炮,眼里都是笑意。


张婆子把排骨夹起来放到她碗里,姜妙有些怔楞。


“妙丫多吃点,你看你瘦的,多吃肉才能长得白白胖胖。”

以后也好给他们老沈家多生几个孩子。


剩下的话张婆子没说,老三科举在即,怕两人圆房让他分心,但身体可以先养好,妙丫哪都好,就是太瘦了,看着不好生养。


“相公读书辛苦,这块肉给你吃。”

姜妙已经吃饱了,她转头夹给沈宴清。


“娘给你的,你吃就好。”

沈宴清淡淡出声,以前没觉得,现在才发现姜妙过于瘦了点,比起自己,她更需要补补。


要是姜妙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定嗤之以鼻,自己这叫完美身材,原主腰细腿长,该长肉的地方都长肉,想到第一次洗澡脱衣,她一个女人都不禁脸红。


一块排骨被她啃完,张婆子一脸欣慰,老三夫妻俩终于有了过日子的样。


以前横眉冷对的,她看了都发愁。


两个女人想得多些,老三家的天天做这么多好吃的,她娘也愿意,难道是她发财了。


王氏和许氏对视一眼,心中有了计较。



“妙丫,起来啦。”


张婆子正在喂鸡,家里养了十几只鸡,每天都能有十几只鸡蛋,这些都是张婆子的宝贝,别人碰都不让碰。


看到姜妙,她直起身从鸡圈出来。


“锅里给你留着饭,快去吃吧。”


“这是给娘做的香囊,您快戴上试试。”

姜妙把一个白色荷花状,打着青色穗子的香囊递给张婆子。


张婆子用腰间的围裙擦了擦手,小心翼翼地接过来。


“这......给我的?

我一个老婆子哪用得上这么好的东西,给老三戴吧。”

她手擦了好几遍,就怕把香囊弄脏了。


“相公有呢,娘每天忙里忙外的多辛苦,戴个香囊还能防蚊虫。”


姜妙给她系上,张婆子左看右看喜欢的不行,连脸上的皱纹都深了几条。


“娘知道你孝顺,下次还是拿镇上去卖掉,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被咬两口不妨事。”


张婆子节俭惯了,有好东西都不舍得用,姜妙好说歹说她才收下。


“孝顺娘不是应该的,谁让娘疼我呢!”


张婆子被哄得心里别说多熨帖,听到姜妙要用炉子,眼都没眨给了她一斤炭,让她随便造。


沈家一共就十亩地,几人把地里的庄稼收完,沈老爹带着两个儿子去镇上找活干。


王氏一早就抱着脏衣服去了河边,许氏身子重在屋里编福气结,张婆子一走,这院里就剩下姜妙一个人。


她拿出昨天在药店买的东西,又把剩下的干花分门别类放在旁边。


姜妙看着手里的蜂蜡,心里有了主意。

香囊里装的是干花,别人看看就知道怎么做的,现在就是图个新鲜,不是长久之计。


听昨日那个小娘子的意思,熏香在古代还是很名贵的东西,她前世正好喜欢捣鼓这些东西,脑子里有许多香珠方子。


半块蜂蜡,姜妙做出了十颗香珠,五颗玫瑰香,五颗兰花香,她分开装进香囊里,心里想着有时间去定做些盒子,不仅好看,香味保留的时间也更长。


针线筐里放着打算给沈宴清的香囊,姜妙一锤脑袋,昨晚同处一室的尴尬都让她忘记抱大腿了,这怎么能行!


姜妙拿着香囊进了厨房,张婆子正在给沈宴清装午饭。

今天是王氏做的,二合面馍馍跟一碗白菜豆腐,没放油,清汤寡水看着就寡淡。


“娘,我去给相公送饭吧。”

她正好把香珠送去锦绣阁。


“刚下过雨,你路上慢点。”

张婆子多塞给她一个馍馍,怕她走一路饿了,小夫妻俩感情好了她比谁都开心。


沈宴清听了一路徐子文的叽叽喳喳,昨晚本就没睡好,脑袋嗡嗡的疼。


“这香囊啊,别说还真管用,自从昨天戴上我就没被蚊子咬过,我这个妹妹从小就贴心,有好东西就想着她哥哥.......”

徐子文说不够似的,见人就炫耀,沈宴清实在受不了了,快步往门口走。


“哎,别走啊......”他还没说完呢,徐子文伸出尔康手。


以前他只有羡慕沈宴清的份儿,现在终于能扳回一城。


哼,一定是嫉妒他有个好妹妹!


姜妙到了书院就看到沈宴清被同窗拉拉扯扯,他脸上有些无奈却不见恼意,一看两人就关系很好。


“相公,吃饭啦。”


沈宴清挣脱那人,接过了篮子,看到里面的饭菜,眼中的光黯淡了下来,但下一瞬就恢复正常,快的姜妙怀疑自己看错了。


他暗暗鄙视自己,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吃过了姜妙做的菜,再吃别的都味同嚼蜡。


“相公,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香囊,里面装了药包可以驱蚊虫,你戴上这个夜里读书就不会被蚊虫叮咬了!”


姜妙等他吃完,把袖子里的香囊递过去。


沈宴清猛地抬起头,他的眼底有片青黑,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明显。

他的目光如炬,姜妙有些被吓到。


“怎.......怎么啦?”


“无事,辛苦你了。”

沈宴清垂下眸子,鸦青的睫毛掩住眸底的晦暗看,骨节修长的手碰到她的指尖,姜妙浑身有瞬间酥麻。


“不辛苦的,只要相公好我做什么都愿意。”


怎么会辛苦呢,反正你以后都要还的!


沈宴清看着女人娇俏的笑颜,脸上有些热,昨夜那把火又在心里烧起来。


他紧紧捏着手里的香囊,白色的香囊上绣着青色的竹子,廖廖几针就把竹子的高雅勾勒出来,握在手中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


沈宴清蹙着眉,他是病了吗,要不然怎么浑身不对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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