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槐绿裴观臣的女频言情小说《嫁给残废老公后,黑心女主赢麻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茂才眯眼瞧着凌槐绿,眼睛已经将她浑身上下剥了个精光。从这个表妹到家那天起,他就无时无刻不在幻想这一天,今儿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他咽了咽唾沫,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他伸手就要去抱凌槐绿,却被凌槐绿给躲开了。凌槐绿从背篓里拿出一个玻璃瓶给他:“这草扎人,你先脱了衣服,我铺地上!这个是我一早灌好的糖水,你先喝两口!”“好!好!”赵茂才双眼冒绿光,扭开瓶子看都没看一眼,咕噜噜一口气就给喝光了。雷公山高还大,他爬了这么久,早就渴的不行。他喝完水,就开始脱衣服,心里那滋味别提有多美。刚把裤子褪到小腿,还没脱下去,就觉得背心一凉,随后一阵剧痛袭来。“凌槐花,你....你敢伤我!”呼!臂粗的木棒,接二连三落在了腿上。咔嚓!赵茂才听到了自己小腿骨裂的...
《嫁给残废老公后,黑心女主赢麻了小说》精彩片段
赵茂才眯眼瞧着凌槐绿,眼睛已经将她浑身上下剥了个精光。
从这个表妹到家那天起,他就无时无刻不在幻想这一天,今儿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他咽了咽唾沫,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他伸手就要去抱凌槐绿,却被凌槐绿给躲开了。
凌槐绿从背篓里拿出一个玻璃瓶给他:“这草扎人,你先脱了衣服,我铺地上!
这个是我一早灌好的糖水,你先喝两口!”
“好!
好!”赵茂才双眼冒绿光,扭开瓶子看都没看一眼,咕噜噜一口气就给喝光了。
雷公山高还大,他爬了这么久,早就渴的不行。
他喝完水,就开始脱衣服,心里那滋味别提有多美。
刚把裤子褪到小腿,还没脱下去,就觉得背心一凉,随后一阵剧痛袭来。
“凌槐花,你....你敢伤我!”
呼!
臂粗的木棒,接二连三落在了腿上。
咔嚓!
赵茂才听到了自己小腿骨裂的声音。
更为可恨的是,他浑身软绵绵的,压根爬不起来。
“凌槐花,你....你给老子下毒?
你等着,看老子不....不弄死你!
你个婊子,我....我要把你玩烂,再卖给山里老光棍,让你这辈子狗都不如!”
砰!
这一棒重重砸在了他的腰上。
接着又是两棒子砸在了他的双臂上。
凌槐绿眼神凶狠似山中恶狼,她丢下木棒,捡起赵茂才臭烘烘的裤头,塞进了他嘴里。
“唔~”赵茂才眼神惊恐,这一刻,他终于怕了。
凌槐绿是真的想杀了他。
凌槐绿起身,重新抡起了木棒,这一次,是朝着赵茂才双腿之间去的。
“啊!”
天空打了个闷雷,压住了赵茂才痛苦的闷哼之声。
长年累月干农活练出的力气,在这一刻派上了用场。
凌槐绿将他下身砸的稀烂,连带头骨整个敲碎,才将人拖到了天坑边缘,直直扔了下去。
这世上很多事,干的多了,就会变得很熟练。
譬如,杀人!
她将现场清理干净,迅速下山,走到半山腰,将柴火背上,豆大的雨滴就落了下来。
前世,凌槐绿杀了人会恐惧仿徨如惊弓之鸟。
后来,她就慢慢学会平复紧张,心平气和的处理案发现场,尽可能不留一丝破绽。
她哼着小曲儿,走在湿滑的山道上,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凌槐绿家里条件不差,爸爸是公安,妈妈是老师,双职工家庭长大的她很幸福。
可后来,妈妈去羊城帮姨妈进货,途中,遇到抢劫,姨妈为了救妈妈死了。
妈妈回来之后,一直埋怨自己对不起姨妈。
愧疚之余,便将姨妈生的一儿一女都接来城里照顾。
孩子多了,就不怎么顾得过来,妈妈就把她送回了外婆家。
“小绿,等你哥哥姐姐大一些,爸妈能挪开手了,就把你接回来好不好?”
她是信妈妈的,毕竟她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妈妈怎么会舍得一直不见心爱的小绿呢。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从一开始满怀期待,到最后变得麻木。
而爸爸妈妈似乎也忘记了,他们还有一个亲生女儿丢在了乡下。
外婆的嫌弃,舅妈的打骂,这些都不可怕。
可怕的是,赵茂才和赵文兵一直落在她身上,黏糊糊如苍蝇一般的龌龊眼神。
那一天,表妹赵小翠突然拉她去看电影。
乡下人看个电影不容易,每个乡一年也只有几次放映机会。
电影是在野外晾晒场上,宽敞的晾晒场上,挤满了村里的老老少少。
“槐花,我想小解,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晚上,晾晒场周围都是草垛树林,女孩子方便都是几个人一起。
凌槐绿跟着赵小翠,走进了满是草垛的树林里。
“槐花,你不解吗?”
赵小翠蹲下身问她。
凌槐绿想了想,来都来了顺便方便一下吧,不然,一会儿没人陪自己,也不敢一个人出来。
她刚蹲下,赵小翠就跑了。
凌槐绿还在诧异,就被人捂嘴拖进了树林深处。
“小叔,是我妹把她骗过来的,该让我拿钱!”
“不行,我可是你叔,这事必须得我拿钱拿大头!”
两人吵闹了好半天,最后以赵文兵承诺给赵茂才二十块钱,得到了卖她的更多分成。
凌槐绿不知道那一夜是怎么过的,她所有的生机和希望,都在那一夜,被人碾的稀碎。
魔鬼打开了欲望的闸口,就再也关不上。
赵茂才和赵文兵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和理由,在赵家人眼皮子底下将她带出去,利用她做起了皮肉生意。
遇上了特殊时期,赵家叔侄和她都被抓了。
派出所通知了大舅妈和外婆,她们居然骂她是贱人,骂她是勾引人的狐狸精。
要不是她天天勾引,两个大好青年怎么会犯错。
多年不见的亲妈赵秀华赶来,巴掌一个接一个扇她脸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下贱东西。
你个浪蹄子贱货,自己管不住裤裆,还要害的家里人犯罪。
我老赵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
亲爸凌海山失望至极:“你爸是公安呀,你怎么能做这么下贱的事,把凌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尽了。
我凌海山是做了什么孽,才会生出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儿啊!”
她成了整个县城闻名的贱女人,被赵秀华三百块卖给了杀猪匠。
杀猪匠脾气不好,喝点酒就开始骂她贱货,说娶她让他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他用烟头烫,用牙齿咬,用缝衣针在她身上刺下一个又一个的“贱”字。
她在杀猪匠收了一个光棍五十块钱,将她关在房里时,第一次生了杀心。
她将人杀了后回到凌家和赵家。
他们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后要规矩些!”
凌槐绿回忆前世,冒着大雨进了院里。
赵文兵拿着帕子过来:“哎呦,槐花,瞧你浑身都湿透了,来,舅舅给你擦擦!”
赵小翠不乐意:“你快点,我都快憋死了!”
电影放映的光线明明灭灭,凌槐绿眼神也变得模糊:“一定要去吗?
不能再憋会儿吗?”
赵小翠拽着她的手腕就往林子里钻:“都说了急,你咋那么多废话!”
五月天的夜晚,凌槐绿的手冰冷没一丝温度,任由赵小翠将她拉进了黑漆漆、不见一丝光亮的树林里。
走在前头的赵小翠,眼里带着兴奋,手腕处似被什么叮了一下,她也没注意。
“好了,就在这儿方便吧!”
赵小翠蹲下身:“你不小解吗?”
重生后,凌槐绿觉得自己耳聪目敏,在纷乱的电影嘈杂声中,居然听见了有人踩过青草,往这边过来,发出的细碎声响。
甚至,还有因兴奋而急促的呼吸。
她缓缓蹲下了身,双目在黑暗中反射着幽幽亮光。
赵小翠见她蹲下,心中一喜,起身就要跑。
她这一起身才发现,自己双眼发黑,腿脚发软,脚下像是生了根动不了,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
力气像是在一瞬间被人抽走,弯着腰想往前挪动一步都不能。
凌槐绿起身来走到她身边:“小翠姐,你怎么不跑了?”
她的前世,有过太多次的逃亡和被抓,在漫长的躲藏之中,学会了很多生存本事,尤其是条件艰难的情况下,利用身边有限的药物配制出药剂。
她为什么要取得张玉莲信任,因为医院里才有她要的东西。
“槐....槐花....”赵小翠又惊又怕,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觉得今晚的凌槐绿有点邪门,是不是被鬼祟附体。
凌槐绿贴近她耳边,声音幽冷鬼魅:“小翠姐,你不走,我可就不等你了!
呵呵~”
她的笑声在黑暗中,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赵小翠眼睁睁看着她走远,想叫住她,偏偏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和蚊子没差别。
“凌槐花,你敢这么对我,等我回家,我让我妈和我哥打死你!”
愤怒的赵小翠在心中呐喊,但很快她就被恐惧笼罩。
有人进了树林,还朝着她这边过来了。
“小叔!”
她舌头僵硬,废了好大力气,喊出口的声音含糊不清。
“槐花,你今儿可是我的了,哈哈哈~”
赵小翠闻到了赵文兵嘴里的酒气,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小叔!
你快住手!
我是小翠啊!
可惜亢奋不已的赵文兵,压根听不见她的声音。
淡淡的月光,从树林掠过,照出赵文兵那张猥琐兴奋的脸,却没能照见赵小翠脸上的泪光。
“麻拉个巴子的!”
赵文兵正在想好事,被人狠狠一脚踹在背上,瞬间疼的整个人颤了颤。
“老子的对象,你也敢想?”
三驴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带着个兄弟,将赵文兵一把扯过来,又踹又踢往死里揍。
妈的!
要不是听人说赵小翠跟人钻小树林,他还不敢信这事。
赵文兵被人揍的心口腹部疼的厉害,想喊救命都喊不出来。
赵小翠这会儿才算缓过力气,哭着喊:“三驴儿哥,我.....”
惨白的月光,照着满脸的泪痕,一地狼藉,让三驴儿那火气压都压不住。
、
他一脚狠狠踹赵文兵身上,对身边小弟道:“把这龟儿子拖一边去!”
小弟将赵文兵带走,他蹲下身,一巴掌扇赵小翠脸上:“烂货,你居然背着我,跟人钻小树林?
说!
那奸夫是谁?”
刚经历了巨大恐惧的赵小翠,一时难以回神。
平日里对她那么好,给她买头花,给她买糖吃,还悄悄送她裙子的三驴儿哥,为啥突然变了个人?
三驴儿眼神阴狠盯着赵小翠,厌恶的啐了一口:“妈的,反正都这样了,也不能就便宜那王八蛋!”
“三驴儿哥......”树林再次传来赵小翠的无助呜咽。
凌槐绿隐身在空间里,目睹如前世一般的地狱,只不过地狱里换了人。
她悄无声息再次出现在人群中,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村长家的姑娘赵丹认出凌槐绿:“你怎么没跟你表姐一起?”
凌槐绿眼睛盯着电影:“她刚出去了,我找不到她,担心一会儿回去没人陪着,就想跟丹丹姐一起!”
赵丹高中毕业,复读一年也没能考上大学,如今正说亲。
她不喜欢赵小翠一家人,明明是靠着凌槐绿的父母过日子,还把人家小姑娘成天当牛做马,欺负的不成样子。
“一会儿我带你回家,你表姐最近跟三驴儿走的近,那家伙就是个混子,你离他远着些!”
三驴儿爹死的早,上头有寡母和三个姐姐,打小就被家里人给宠坏了。
除了一张脸油头粉面花花嘴,啥也不是,和赵文兵一样正事不干,一天到晚尽整些偷鸡摸狗的事。
村里人都看不起他,也就赵小翠脑子进水,才会跟他混在一起。
凌槐绿生得漂亮,要不是赵丹爸是村书记,跟赵家也算本家兄弟,不准赵家干那种买卖婚姻的事,估计凌槐绿早就被赵家人换了钱。
赵丹带着凌槐绿回队上,到赵家时,赵文根还在借着月光编竹筐。
“槐花,小翠咋没跟你一起回来?”
凌槐绿小声道:“电影看一半,小翠姐说她要去方便,不让我跟着,再后来我就没见着人了!”
赵丹忍不住补了一句:“文根叔,你看着点小翠,她最近老是跟三驴儿来往,三驴儿是个啥人,咱村谁不知道呢!”
赵文根插竹条的手一顿,脸色有些难看:“这都啥时候的事?”
赵丹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她妈不让她掺和赵老太家的事。
“三月庙会的时候,我就瞅见他俩一起吃麻花了!”
赵文根摸出烟盒:“叔知道了,丹丹你早点回去吧!”
赵丹走了。
凌槐绿跟着收拾院里的竹条竹片。
赵文根吐出烟雾:“槐花,你姐跟三驴儿走得近,这事你晓得不?”
凌槐绿摇头:“大舅,小翠姐不喜欢我跟她身后。”
说话间,张桂芬回来了。
她左右看了看:“小翠呢?
电影散场老半天了,她咋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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