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折山沈绾梨的游戏竞技小说《背靠九千岁,罪女成为人上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九汐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绾梨和谢芳林都诧异地看向沈晋安。沈绾梨真诚建议:“爹,听说水牢那种地方不是人待的,姨娘一介弱女子受不了那样的苦,还是给她个了断吧。”沈晋安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你给我......”他本想让沈绾梨闭嘴,可一想到在沈绾梨的印象里,他上辈子冤枉她杀了她,又觉得心虚,说不出重话。于是只能忍气吞声:“你给我回凉月阁待着!我自有决断。”沈绾梨:“哦。”渣爹和老糊涂祖母不愧是母子,连说的话都差不多。凉月阁那破地方,到处都是虫蛇,下雨天还漏水,除了方便翻墙外,有什么好待的沈晋安、谢芳林:???翻墙?女儿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们不知道的?谢芳林对女儿愈发愧疚,女儿回来,本属于她的芸烟阁被沈念娇霸占着,自己却要住在年久失修的凉月阁。沈晋安也觉得要补偿下...
《背靠九千岁,罪女成为人上人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绾梨和谢芳林都诧异地看向沈晋安。
沈绾梨真诚建议:“爹,听说水牢那种地方不是人待的,姨娘一介弱女子受不了那样的苦,还是给她个了断吧。”
沈晋安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你给我......”
他本想让沈绾梨闭嘴,可一想到在沈绾梨的印象里,他上辈子冤枉她杀了她,又觉得心虚,说不出重话。
于是只能忍气吞声:“你给我回凉月阁待着!
我自有决断。”
沈绾梨:“哦。”
渣爹和老糊涂祖母不愧是母子,连说的话都差不多。
凉月阁那破地方,到处都是虫蛇,下雨天还漏水,除了方便翻墙外,有什么好待的
沈晋安、谢芳林:?
?
?
翻墙?
女儿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们不知道的?
谢芳林对女儿愈发愧疚,女儿回来,本属于她的芸烟阁被沈念娇霸占着,自己却要住在年久失修的凉月阁。
沈晋安也觉得要补偿下这个女儿,振了振袖子,将身上仅剩的几两银子都甩在了餐桌上,对沈绾梨说:“这些银子拿去花吧。”
虽然没多少,但沈绾梨从前在南村用的都是铜板,从未见过银子,想必眼下见到也会惊喜吧。
沈绾梨略为嫌弃地撇了眼,转身离开,“还是爹自己留着吧。”
笑死个人,这点银两都拿的出手,打发叫花子呢,沈暮玠去赌场输掉的零头都不止这么点了
这话谢芳林倒是深以为然,让寒梅从嫁妆匣子里拿出一沓百两银票,对沈绾梨说:“喜欢什么就去燕京城里买,不够娘这还有。”
沈绾梨笑眼弯弯:“谢谢娘。”
沈晋安则是暗暗咬了咬后槽牙,但脑子里想着的却是二儿子沈暮玠。
他在累死累活地凑军费造装备,一两银子恨不得掰成二两用,沈暮玠那混小子,比他有钱也就算了,竟然还背着他赌博败家!
他非打死那臭小子继承他的赌资不可!
众人退下后,谢芳林皱眉看向沈晋安,恶声恶气问:“你还杵这做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应葭葭关进自己的地盘,就是以防别人插手,想要袒护她。”
沈晋安按了按太阳穴,“夫人,我好不容易从军营回来一趟,你非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还不是因为你......”
谢芳林的话一顿,她想起,绾梨前世的那些事情都还未发生,如今的沈晋安,也不知道他未来会冤枉绾梨,杀了绾梨。
沈晋安叹了口气,“事到如今,我也不瞒夫人了。
其实应葭葭与我并无夫妻之实,我纳她为妾,原也只是为了给她和徐柬的遗腹子一个归宿。”
从前是他不知自己与谢芳林之间有误会,同她呕气,才不肯坦白应葭葭的身世。
但听了沈绾梨的心声后,他不想与谢芳林误会至死。
若是从前,谢芳林听到沈晋安这样的解释定会嗤之以鼻,完全不信。
可她刚听完女儿的心声,对此倒不算意外。
“夫人可还记得,几个月前的我惨胜昭国、重伤归京之事?
那日我与一队人马被伏击,身陷关外,势单力薄,险些命丧于此,是一个叫徐柬的屠夫,与我身形相似,穿着我的衣衫引开骑兵,让我得以回到军营,带兵打退昭军。
徐柬家中仅有一名怀孕的妻子,那边是应葭葭。
他生前将她托付给了我,我便将她带回了燕京。
原本想要将她安置在外,却被御史弹劾养外室,恐污了应氏清誉,才将她带回候府,给了她姨娘的名分,给她锦衣玉食。”
谢芳林听得认真,她虽是妇孺,却也心系家国天下,“原来如此......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徐柬倒是一位忠烈之士,不枉侯爷为他照顾妻儿。”
沈晋安没想到谢芳林竟然如此通情达理。
谢芳林质问:“可是你为何不告知于我?”
她与沈晋安虽貌合神离,但好歹是他多年发妻,若是早知道有这些事,她哪里会跟应葭葭计较?
“是我误会了夫人。
夫人与兵部侍郎夫人是手帕交,可于战事上,兵部侍郎一向是主和派,襄平侯府是主战派,两相矛盾,主和派不乏盼着我死,免得再兴战事的......我以为是夫人无意泄露了我书房的机密,以至我险些命丧沙场。”
沈晋安此前一直因此事怀疑过谢芳林,对她有些嫌隙,其实直到现在,他都没有证据证明谢芳林的清白。
可是,沈绾梨的心声已经多次得到了证实。
她既然说误会在这,那定然就是如此。
谢芳林微微愣住,原来女儿说的沈晋安对她的误会是这个吗?
她气恼地锤了下沈晋安的胸膛,“你在胡乱怀疑些什么,你我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我怎么也不会害你!
我虽进过你的书房收拾东西,也与兵部侍郎夫人交好,但机密信封一概不曾打开,也不会妄议军事。”
沈晋安垂眸,握住了她的手:“是,夫人,是我错怪了你。
夫人要如何才能原谅我?”
谢芳林感觉被握着的手微微发烫,触电般地收了回来。
想到什么,她忽地定定仰首看着面前的男人,“沈晋安,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们欠绾梨的太多了,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护着她,就算你死,都不能伤她害她,否则......否则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沈晋安耳边仿佛又浮现起了沈绾梨的心声,他愣愣道:“好。
夫人,我答应你。”
想到沈绾梨还曾说过谢芳林前世惨死一事,沈晋安心口阵痛,他哽声道:“夫人,你会长命百岁的。”
谢芳林冷哼:“你少来气我,我就能长命百岁!
还有你那应葭葭,她屡屡栽赃嫁祸的做派,委实不像忠烈遗孀。
连她腹中的胎儿都是假的,也不知她的身份是不是假的,说不准是哪国细作,侯爷还是好生查查的好,可别牵连了候府!”
沈晋安不得绾梨欢心,定然不能像她一样和绾梨心意相通,也只有她才能提醒一下他。
沈晋安煞有其事地点头,“我听夫人的。”
沈暮玠狐疑地看着沈绾梨,难道今天沈绾梨去赌场找他了?
不可能,没有祖母的允许,沈绾梨哪里能出府?
今日她欺负了念娇,祖母不罚她跪祠堂都不错了,怎么可能还让她出府!
他伸手拽沈绾梨胳膊,拖着她走,“沈绾梨,你过来,跟我去芸烟阁和念娇道歉!”
沈绾梨手臂一转挣开了他,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略施法术将他甩飞了出去。
沈暮玠:?
!
!
!
沈暮玠飞出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这是在做梦吧,沈绾梨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将他丢出去?
直到屁股蹲着地,痛得他嗷嗷叫,沈暮玠才回过神来,这他娘的不是梦!
一旁的柳绣绣都傻眼了。
怎么就眨眼的功夫,二公子就飞出去摔到了地上?
沈绾梨没那么大的力气,难道说,这就是武林传说中的轻功?
沈暮玠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快步冲到了沈绾梨面前,“沈绾梨,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本想伸手推沈绾梨肩膀一下,但想到刚才那股诡异的力道,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然而,面前的沈绾梨却是直接坐到了地上。
沈暮玠:?
?
?
就在这时,花墙那头传来了女子暴怒的声音:“沈暮玠,你在做什么?”
那女子挽了妇人发髻,衣着华贵却沉稳,颇有当家主母的气势,只是那英姿绰约的眉目略带了憔悴病容,训斥声也带了几分嘶哑,显然身体不好。
“娘,我什么都没做......”
沈暮玠正欲解释,就见地上的沈绾梨竟已飞扑到侯夫人谢氏怀里。
沈绾梨紧紧抱住谢氏,眼泪骤然涌出:“娘亲!”
前世今生,对她最好的除却师父,便是她的亲娘。
上辈子,侯府所有人都偏爱沈念娇,对她百般厌恶,唯独她娘亲,始终站在她这边。
只可惜上辈子,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娘亲惨死而无能为力。
那种感觉何其绝望。
自认回女儿后,谢氏怕将病气过给她,还从未与她有过如此亲近的时候。
她一时间有些无措,但感觉到衣襟漫开的湿意和女儿一抽一抽的啜泣,她也感觉到了此刻女儿莫大的委屈。
谢氏用手帕擦了擦沈绾梨眼角的泪水,“绾梨,你放心,娘亲都看到了,娘会为你做主的。”
沈暮玠捂着摔疼的屁股蹲,瞪大眼:“不是,娘,你都看到了什么啊?
沈绾梨她是装的,我刚才被她甩出去老远,从这,到树那边,你怎么不为我做主啊?”
谢氏冷冷看向沈暮玠,看了眼他指的两个方向,问:“你的意思是,绾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把你甩到一丈地外?”
沈暮玠百口莫辩,但还是觉得憋屈:“娘,我知道这很离谱,但这是事实啊!”
一旁目睹全程的柳绣绣见状,觉得这是个博得沈二公子好感的机会,当即上前道:“夫人,我能证明二公子说的是真的,刚才绾梨真的把二公子甩到了那边。”
沈暮玠激动地道:“对啊,娘,连沈绾梨的丫鬟都能帮我作证,你相信我,我没推沈绾梨,是她把我甩出去了。”
然而,谢氏却是瞥了柳绣绣一眼:“丫鬟背主,寒梅,将她发卖了。”
柳绣绣整个人都傻眼了,她已经被她爹卖过一次了,可不想再被卖第二次啊,当下腿软了,“夫人,我不是丫鬟啊,我是绾梨的朋友,我还是念娇的亲表妹。”
说着她当即看向了沈绾梨:“绾梨,你说是吧?”
沈绾梨:“娘,绣绣说的是真的,虽然她的卖身契还在府里押着,但她确实是我的朋友和沈念娇的亲表妹。”
谢氏:“签了与侯府的卖身契,那便是奴籍。
寒梅,将她发卖了。”
柳绣绣气恼,沈绾梨这蠢货,哪壶不提提哪壶,求情就求情,说卖身契做什么!
寒梅当即捂住柳绣绣的嘴,将她拖走。
柳绣绣绝望地看向沈绾梨和沈暮玠,然而都没有人为她求情。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被丫鬟扶着走来,身姿如柳、气质如兰的沈念娇。
柳绣绣飞快挣开了寒梅,扑到了沈念娇面前,抱住了她的腿,“表姐,你救救我啊!
我是你亲表妹,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发卖啊!”
沈念娇是听说沈暮玠回来帮她找沈绾梨出气,特意赶来添油加醋的,没想到刚进院子,就又被柳绣绣这个狗皮膏药给黏上了。
她强忍着将柳绣绣踹开的冲动,将她扶了起来,然后看向谢氏:“娘,绣绣与姐姐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为何要将她发卖了?
可是她惹姐姐不喜了?
那训斥一顿便是了,发卖出去也太残忍了。”
谢氏斜了她一眼,“是我要发卖她,你说我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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