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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商日记:总有女孩找上门蒋凡李酒罐 全集

城市过了 著

游戏竞技连载

社港村就在郝梦工作的新联村对面。郝梦对社岗村并不熟,她带着蒋凡来到一家位于莞太路边,外部看上去比较规矩的小旅店。这旅店是一栋修建于八十年代的三层小楼房,门口灯火通明,外墙贴着白色瓷砖,看起比较顺眼,内部环境却相差甚远,每间屋子都是用木板隔成大小不一的小房间,根本没有隔音可言,洗漱冲凉上厕所都要去公用卫生间解决。住宿价位分为5块、10块、15块三个档次。5块一晚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单人床,10块的是一米五的大床,而房间里除了一米五的大床,还放了梳妆台的房间,15块一晚。不光如此,聪明的老板还设置了临时房,临时房只能呆一个小时,房费半价,也称钟点房。旅店一楼是用于接待、堆放杂物、清洗床上用品的地方,二楼三楼用作住宿,一共22个房间。这样简陋...

主角:蒋凡李酒罐   更新:2024-09-30 0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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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凡李酒罐的游戏竞技小说《经商日记:总有女孩找上门蒋凡李酒罐 全集》,由网络作家“城市过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社港村就在郝梦工作的新联村对面。郝梦对社岗村并不熟,她带着蒋凡来到一家位于莞太路边,外部看上去比较规矩的小旅店。这旅店是一栋修建于八十年代的三层小楼房,门口灯火通明,外墙贴着白色瓷砖,看起比较顺眼,内部环境却相差甚远,每间屋子都是用木板隔成大小不一的小房间,根本没有隔音可言,洗漱冲凉上厕所都要去公用卫生间解决。住宿价位分为5块、10块、15块三个档次。5块一晚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单人床,10块的是一米五的大床,而房间里除了一米五的大床,还放了梳妆台的房间,15块一晚。不光如此,聪明的老板还设置了临时房,临时房只能呆一个小时,房费半价,也称钟点房。旅店一楼是用于接待、堆放杂物、清洗床上用品的地方,二楼三楼用作住宿,一共22个房间。这样简陋...

《经商日记:总有女孩找上门蒋凡李酒罐 全集》精彩片段

社港村就在郝梦工作的新联村对面。


郝梦对社岗村并不熟,她带着蒋凡来到一家位于莞太路边,外部看上去比较规矩的小旅店。


这旅店是一栋修建于八十年代的三层小楼房,门口灯火通明,外墙贴着白色瓷砖,看起比较顺眼,内部环境却相差甚远,每间屋子都是用木板隔成大小不一的小房间,根本没有隔音可言,洗漱冲凉上厕所都要去公用卫生间解决。


住宿价位分为5块、10块、15块三个档次。


5块一晚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单人床,10块的是一米五的大床,而房间里除了一米五的大床,还放了梳妆台的房间,15块一晚。


不光如此,聪明的老板还设置了临时房,临时房只能呆一个小时,房费半价,也称钟点房。


旅店一楼是用于接待、堆放杂物、清洗床上用品的地方,二楼三楼用作住宿,一共22个房间。


这样简陋的旅馆,却是薪水比较高的打工夫妻或情侣才有能力消费的,专门用于临时解决生理需求的地方。


当然,同床共枕的也可能是露水情人和偷情男女。


旅店条件简陋,但生意好得很,经常满员,如果遇上周边工厂放假,不提前预定房间还可能开不到房。


两人到的时候,只剩下一间5块,一间10块的两个房间。


郝梦开了间10块一晚的。


走进房内,蒋凡看到一米五的床上,床褥凌乱。


不明就里的蒋凡,傻乎乎地向郝梦问道:“隔壁房间怎么这么吵,还怎么睡觉,旅店老板是怎么做生意的啊!”


郝梦闻言慎了一下,并未立刻接话,她先是帮蒋凡拍了拍打架时滚到地上,沾到衣服上的尘土,之后又掀开蒋凡的衣服,检查了一下他挨了一棍的后背,看到除了一道淤青,没有什么大碍,才终于放下心来。


做完这些,她瞅着蒋凡憨样,回道:“傻瓜,老板真管了,就没生意了,不懂就别瞎打听。”


蒋凡疑惑道:“旅店安静不好吗?”


“别多话,赶紧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去厕所冲个凉,再换身干净衣服。”


说完,郝梦开始整理床铺,握在手里的被子还留有余温,确定就在她俩来之前,这个房间刚退房不久。


“哎,这老板真是随便,光知道收钱,至少也应该打扫一下卫生吧。”


明知这样的旅馆都会出现这类场景,但要睡在这样的床铺时,郝梦还是忍不住唠叨埋怨了两句。


她把床上用品全部翻了个面,把地上的卫生清扫了一下,看到房间稍微舒心一点后,长舒一口气,转头看到灰头土脸的蒋凡还傻站着,于是细声调侃问道:“怎么?

还要我帮你脱?”


被左右邻舍肉战发出声响吸引住的蒋凡,回过神来,看到房间只有一张床,腼腆的近乎呆傻的毛病又犯了,他小声问道:“就一张床,怎么睡嘛。”


看到在中巴车上已经有些开窍的蒋凡,又变回榆木疙瘩,郝梦顿时头大,还有些无奈,她略带嫌弃道:“就这个条件,我一个女的都不怕,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什么?

难不成我还能把你吃了?”


听到郝梦这样说,蒋凡憨憨地扣了扣后脑勺,辩解道:“我这不是怕冒犯你嘛!”


郝梦白了他一眼,催促道:“我都没计较,你怕个屁,坐了两天火车,又连夜坐大巴,我已经累得不想动了,赶紧去冲凉,好早点休息。”


虽然是小寒季节,但广东的天气并不怎么寒冷,除了湿度大了一些。


蒋凡提包里除了在火车上已经脱下的破棉袄,只有一件三个衣兜的蓝色涤纶布衣服,以及一条涤纶布裤子,外加一套秋衣裤,连条换洗的裤衩都没有。


身上穿着的裤衩,还是他母亲用穿破的衣服改的,蒋凡已经穿了三年多。


涤纶布的衣裤是李酒罐买来自己过年穿的,蒋凡离开学校时什么都没拿,李酒罐就把自己的新衣服送给了他。


看到蒋凡出门在外就这点行头,郝梦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同情地问道:“只有这一身外衣吗?”


她本想问蒋凡怎么没有换洗的内裤,考虑到男人的面子,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蒋凡指了一下身上穿的秋衣,还有提包里一套秋衣和蓝色涤纶布衣裤,傻乎乎地辩解了一句,“三套。”


“秋衣是穿在里面的,不算外衣。”


郝梦拿起提包里的蓝色涤纶布衣裤解释,忽然看到提包的底层,放有一枚北京某重点大学的校徽。


“你居然还是大学生?”


蒋凡看到曾经熟悉又光荣的校徽,心里是五味杂陈,眼神有些落寞地回道:“前两天是,现在不是了。”


郝梦拿起校徽,羡慕地端详了很久,疑惑问道:“怎么现在就不是了?”


蒋凡没吭声,从她手里拿回校徽,没再说话,带上换洗的衣服默默出了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刚才说错话了?”


被蒋凡夺走校徽,一脸不解的郝梦手还愣在半空中,自言自语道。


在公用卫生间里简单冲了个澡,蒋凡把沾满尘土的秋衣翻过来当浴巾擦干身子,面无表情地回到房间。


不想在这样环境下冲凉的郝梦,已经换好睡裙躺在床上。


半透明的丝质睡裙勉强遮住她挺翘的臀部,两条白净如玉的纤细大腿交叉在一起,这番场景立刻给蒋凡带来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痴愣地看着郝梦,一时不知该不该爬上床去,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傻愣着。


郝梦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神情妩媚地挑逗道:“怎么还害羞呀,不是挺硬气的么?

看了还是个生瓜蛋子,躺过来,如果想做个真正的男人,我教你。”


蒋凡闻言蹑手蹑脚的上了床,像个木头一样躺在郝梦身边,眼角偷瞄着身着性感睡裙的郝梦,昏暗的灯光更加衬托出她娇艳的脸蛋,还有中巴车上郝梦引导他开发过的柔嫩丰腴。


蒋凡喘着粗气,心中骚动急速飙升,心里暗自道:“这次真要从男孩变成男人了?”


他从未想过这一天能来得这么快,躺在床上不断调整呼吸,大脑已经宕机,荷尔蒙占领了所有理智,仅剩下老实巴交的本性,驱使着他按兵不动。


喉结随着吞咽的口水不断起伏,口干舌燥的蒋凡幻想着可能出现的艳艳场景。


郝梦妖媚地盯着蒋凡,轻声道:“我就在身边,又不是不让你看,还用得着偷偷摸摸瞅吗?

有本事就大胆来,如果让你憋坏,我可就成为了罪人。”



“你先去陪着,需要点哪些小姐上台?

我安排人去宿舍喊她们。”


为了这份收入不菲的工作,郝梦平时对张副总这位顶头上司,一直采取能忍则忍的态度。


虽然凭借红牌妈咪这张名片,张副总有所顾忌,没敢权利压她发生实质关系,但也经常被这个色狼副总揩过不少油。


郝梦看到张副总催得急,又不自觉离开,现在心中有了惦念,心里开始拒绝再让张副总见到她换衣服这些场景,故意借口道:“我身上来‘亲戚’了,难道你还想看我换卫生巾吗?”


“又不是没有见过,等你换了衣服,我们一起走。”


张副总还恬不知耻地抽出一支烟点上,睁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就想欣赏郝梦换衣服的样子。

虽然厌恶张副总这副无赖的样子,可又不能随便得罪他,郝梦只得当着他面,快速换上酒店定制的西服搭配筒裙,连化妆的心情都没了,就随同他来到酒店。


宿舍楼就在酒店后面,妈咪和小姐同住一栋宿舍,只是待遇不同,小姐是六个人一个房间,妈咪两个人一个房间。


走进大门,看到陈老板已经带着他的司机兼保镖,已经坐在酒店大厅等她了。


梳着大背头的陈老板,名叫:陈安龙,台湾人,在东莞境内投资了三家达丰鞋厂,总共在职员工十余万人,总厂建在虎门白沙二村工业区。


他可是合家欢的贵宾级顾客,每月在酒店消费少则三五万,多则十几万。


无论是对服务员,还是妈咪、小姐,出手都极为大方,酒店所有工作人员,每天都希望见到这位财神爷。


曾经,郝梦刚做妈咪的时候,为了扣住他这位金主,可是费尽心思。


喜欢到处留情的陈安龙,怎么甘心被一个女人拴住,钱色交易,两人做了一段时间露水夫妻,陈安龙又背着郝梦找其他妈咪和小姐出台,两人就再也没有联系。


气不过的郝梦,背地里就给他取了老色鬼这个绰号。


陈安龙这一次专程找郝梦,还是缘由前天晚上见到蒋凡身手不凡,想经过郝梦笼络到他。


好色男人的本性,都喜欢别人碗里的东西,已经厌倦了郝梦的陈安龙,看到她挽住蒋凡手臂那一刻,当着自己司机兼保镖的面,嘴里不承认郝梦和蒋凡是情侣,心里却承认了这样的身份,所以对郝梦又重新产生了兴趣。


陈安龙希望笼络到蒋凡,还希望侵占他的女人,感觉这样的三角关系才够刺激。


郝梦走近,陈安龙当着张副总的面,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抓,说道:“手感不错,还是这么紧实。”


酒店这样的地方,嫖客在妈咪小姐身上,免费揩油暧昧一下纯属正常。


虽然心里对陈安龙有怨恨,但是看在银子份上,郝梦也希望陈安龙能经常帮她订房。


因为订房多,安排小姐坐台的人数就多,不但可以收取每位小姐20元的坐台费,陈安龙这样大方的嫖客每次给订房妈咪的小费真不算少。


今天,当张副总告知她,陈安龙已经帮她订房,郝梦没了曾经的喜悦,现在看到他习以为常的揩油,心里还滋生出厌恶,但是没有表现在脸上。


张副总完成任务,提前离开了。


郝梦陪同陈安龙和他的保镖一道进到预定的包房,她没有像以往那样与陈安龙开些荤素不一的玩笑讨好他,而是刻意坐到距离他有半米远的沙发上,问道:“陈老板,今天晚上又和那些朋友约的酒局,我好提前帮你们把心仪的小姐留下。”


合家欢接待的多数都是台湾客人,陈安龙这样阔绰的老板,无论是他的生意合作伙伴,或许是长期在一起喝酒的狐朋狗友,酒店的妈咪大多认识。


陈安龙色眯眯地看着郝梦,把自己比作帝王一样说道:“我们好久没有亲热过了,今天没有约朋友,只想好好宠信你。”


酒店上至总经理,下至服务员,每个人都把他当大爷一样伺候着,在他的钞能力下,想和那个妈咪发生点什么,截止目前,还没有人拒绝过他。


曾经有一段时间,陈安龙把目光盯上了服务员和酒店前台,感觉这类人比妈咪小姐清纯,被他盯上的服务员或前台,多数都沦陷,以至于有些妈咪调侃说,合家欢就是他的后宫。


听到陈安龙想带自己出台,郝梦犹豫了一下道:“陈老板,今天我身上不方便,还是给你选个漂亮点的小姐伺候你,如果耽误了你‘快乐’的美事,我可背不起这样的罪过哦。”


在合家欢第一次被妈咪拒绝,陈安龙颜面有些挂不住了,他有些怒意道:“怎么?

害怕我给不起钱吗?”


“真不是,不信你摸吗。”


郝梦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张副总下午到宿舍要求她晚点上班,本身还没有来月事的她,却故意垫了一片卫生巾。


她很清楚,踏入风尘,躺下容易,站起来很难,可是自从认识蒋凡以后,潜意识里,她还是希望尽量让自己身子干净一些。


听到郝梦敢让他摸,对女人月事还是有些忌讳的陈安龙没有继续强求,而且切入正题道:“前天晚上,我看见你和一个男仔在一起,那是你男朋友吗?”


“前天晚上?

你看见过我们?”

郝梦惊讶地问道。


“我不但看见了你们,还看见了那个男仔替你打架。”


“火车上认识的,不是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你们怎么会那么亲热挽住。”


“我一个女人,刚遭遇了抢劫,肯定害怕,挽住一个男人的手,心里会踏实一点,这很正常,你想多了吧!”


心里是希望与蒋凡有感情交织,可是不可能给一个嫖客诉说自己的情感世界,郝梦再次否认道。


身处尔虞我诈,银子最大的欢场,郝梦练就不露声色的本领,真骗过了老奸巨猾的陈安龙。


信以为真的陈安龙开门见山道:“什么时间,帮我把他约出来一下,我想认识他,当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曾经希望扣住陈安龙,完全是看重他口袋的银子,并不欣赏他的做人方式。


“你也知道,从事我们这样职业的人,不好意思留联系方式给别人,我只知道他是过东莞投靠朋友,还没有固定地址,前天分开,我们都没有留任何联系方式,你的好处费,我可能无福消受哦。”


正当郝梦给陈安龙打着太极的时候,酒店妈咪王芳敲门走进房间,先是热情给陈安龙打完招呼,然后对郝梦道:“酒店对面士多店老板让我给你带个口信,有一个本地口音的女孩子打电话找你有急事,老板让她一刻钟以后再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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