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凡李酒罐的现代都市小说《经商日记:总有女孩找上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城市过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先去陪着,需要点哪些小姐上台?我安排人去宿舍喊她们。”为了这份收入不菲的工作,郝梦平时对张副总这位顶头上司,一直采取能忍则忍的态度。虽然凭借红牌妈咪这张名片,张副总有所顾忌,没敢权利压她发生实质关系,但也经常被这个色狼副总揩过不少油。郝梦看到张副总催得急,又不自觉离开,现在心中有了惦念,心里开始拒绝再让张副总见到她换衣服这些场景,故意借口道:“我身上来‘亲戚’了,难道你还想看我换卫生巾吗?”“又不是没有见过,等你换了衣服,我们一起走。”张副总还恬不知耻地抽出一支烟点上,睁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就想欣赏郝梦换衣服的样子。虽然厌恶张副总这副无赖的样子,可又不能随便得罪他,郝梦只得当着他面,快速换上酒店定制的西服搭配筒裙,连化妆的心情都...
《经商日记:总有女孩找上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先去陪着,需要点哪些小姐上台?
我安排人去宿舍喊她们。”
为了这份收入不菲的工作,郝梦平时对张副总这位顶头上司,一直采取能忍则忍的态度。
虽然凭借红牌妈咪这张名片,张副总有所顾忌,没敢权利压她发生实质关系,但也经常被这个色狼副总揩过不少油。
郝梦看到张副总催得急,又不自觉离开,现在心中有了惦念,心里开始拒绝再让张副总见到她换衣服这些场景,故意借口道:“我身上来‘亲戚’了,难道你还想看我换卫生巾吗?”
“又不是没有见过,等你换了衣服,我们一起走。”
张副总还恬不知耻地抽出一支烟点上,睁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就想欣赏郝梦换衣服的样子。
虽然厌恶张副总这副无赖的样子,可又不能随便得罪他,郝梦只得当着他面,快速换上酒店定制的西服搭配筒裙,连化妆的心情都没了,就随同他来到酒店。
宿舍楼就在酒店后面,妈咪和小姐同住一栋宿舍,只是待遇不同,小姐是六个人一个房间,妈咪两个人一个房间。
走进大门,看到陈老板已经带着他的司机兼保镖,已经坐在酒店大厅等她了。
梳着大背头的陈老板,名叫:陈安龙,台湾人,在东莞境内投资了三家达丰鞋厂,总共在职员工十余万人,总厂建在虎门白沙二村工业区。
他可是合家欢的贵宾级顾客,每月在酒店消费少则三五万,多则十几万。
无论是对服务员,还是妈咪、小姐,出手都极为大方,酒店所有工作人员,每天都希望见到这位财神爷。
曾经,郝梦刚做妈咪的时候,为了扣住他这位金主,可是费尽心思。
喜欢到处留情的陈安龙,怎么甘心被一个女人拴住,钱色交易,两人做了一段时间露水夫妻,陈安龙又背着郝梦找其他妈咪和小姐出台,两人就再也没有联系。
气不过的郝梦,背地里就给他取了老色鬼这个绰号。
陈安龙这一次专程找郝梦,还是缘由前天晚上见到蒋凡身手不凡,想经过郝梦笼络到他。
好色男人的本性,都喜欢别人碗里的东西,已经厌倦了郝梦的陈安龙,看到她挽住蒋凡手臂那一刻,当着自己司机兼保镖的面,嘴里不承认郝梦和蒋凡是情侣,心里却承认了这样的身份,所以对郝梦又重新产生了兴趣。
陈安龙希望笼络到蒋凡,还希望侵占他的女人,感觉这样的三角关系才够刺激。
郝梦走近,陈安龙当着张副总的面,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抓,说道:“手感不错,还是这么紧实。”
酒店这样的地方,嫖客在妈咪小姐身上,免费揩油暧昧一下纯属正常。
虽然心里对陈安龙有怨恨,但是看在银子份上,郝梦也希望陈安龙能经常帮她订房。
因为订房多,安排小姐坐台的人数就多,不但可以收取每位小姐20元的坐台费,陈安龙这样大方的嫖客每次给订房妈咪的小费真不算少。
今天,当张副总告知她,陈安龙已经帮她订房,郝梦没了曾经的喜悦,现在看到他习以为常的揩油,心里还滋生出厌恶,但是没有表现在脸上。
张副总完成任务,提前离开了。
郝梦陪同陈安龙和他的保镖一道进到预定的包房,她没有像以往那样与陈安龙开些荤素不一的玩笑讨好他,而是刻意坐到距离他有半米远的沙发上,问道:“陈老板,今天晚上又和那些朋友约的酒局,我好提前帮你们把心仪的小姐留下。”
合家欢接待的多数都是台湾客人,陈安龙这样阔绰的老板,无论是他的生意合作伙伴,或许是长期在一起喝酒的狐朋狗友,酒店的妈咪大多认识。
陈安龙色眯眯地看着郝梦,把自己比作帝王一样说道:“我们好久没有亲热过了,今天没有约朋友,只想好好宠信你。”
酒店上至总经理,下至服务员,每个人都把他当大爷一样伺候着,在他的钞能力下,想和那个妈咪发生点什么,截止目前,还没有人拒绝过他。
曾经有一段时间,陈安龙把目光盯上了服务员和酒店前台,感觉这类人比妈咪小姐清纯,被他盯上的服务员或前台,多数都沦陷,以至于有些妈咪调侃说,合家欢就是他的后宫。
听到陈安龙想带自己出台,郝梦犹豫了一下道:“陈老板,今天我身上不方便,还是给你选个漂亮点的小姐伺候你,如果耽误了你‘快乐’的美事,我可背不起这样的罪过哦。”
在合家欢第一次被妈咪拒绝,陈安龙颜面有些挂不住了,他有些怒意道:“怎么?
害怕我给不起钱吗?”
“真不是,不信你摸吗。”
郝梦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张副总下午到宿舍要求她晚点上班,本身还没有来月事的她,却故意垫了一片卫生巾。
她很清楚,踏入风尘,躺下容易,站起来很难,可是自从认识蒋凡以后,潜意识里,她还是希望尽量让自己身子干净一些。
听到郝梦敢让他摸,对女人月事还是有些忌讳的陈安龙没有继续强求,而且切入正题道:“前天晚上,我看见你和一个男仔在一起,那是你男朋友吗?”
“前天晚上?
你看见过我们?”
郝梦惊讶地问道。
“我不但看见了你们,还看见了那个男仔替你打架。”
“火车上认识的,不是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你们怎么会那么亲热挽住。”
“我一个女人,刚遭遇了抢劫,肯定害怕,挽住一个男人的手,心里会踏实一点,这很正常,你想多了吧!”
心里是希望与蒋凡有感情交织,可是不可能给一个嫖客诉说自己的情感世界,郝梦再次否认道。
身处尔虞我诈,银子最大的欢场,郝梦练就不露声色的本领,真骗过了老奸巨猾的陈安龙。
信以为真的陈安龙开门见山道:“什么时间,帮我把他约出来一下,我想认识他,当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曾经希望扣住陈安龙,完全是看重他口袋的银子,并不欣赏他的做人方式。
“你也知道,从事我们这样职业的人,不好意思留联系方式给别人,我只知道他是过东莞投靠朋友,还没有固定地址,前天分开,我们都没有留任何联系方式,你的好处费,我可能无福消受哦。”
正当郝梦给陈安龙打着太极的时候,酒店妈咪王芳敲门走进房间,先是热情给陈安龙打完招呼,然后对郝梦道:“酒店对面士多店老板让我给你带个口信,有一个本地口音的女孩子打电话找你有急事,老板让她一刻钟以后再打过来。”
中巴车里挤满了人,在崎岖不平没有路灯的107国道上行驶着,除了偶尔路过的车辆灯光照耀,车里一片昏暗。
大腿上坐着美女,在这样的氛围给了蒋凡很大的勇气。
蒋凡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对着她坏坏讪笑,辩解道:“我是人不是神,这是正常反应。”
郝梦精致的面庞紧靠着蒋凡健硕的胸膛,听着他扑通扑通逐渐加速的心跳声,已经是情场过来人的她心里痒痒的,十分好奇蒋凡阳刚是否覆盖到那里。
又想到这一别大家便再也没有机会相见,她心一横,放下女孩的娇羞......。
郝梦俏丽的脸蛋咻的一下就红了起来,那表情七分惊讶,还有三分是令人无限遐想的窃喜。
她娇羞地白了蒋凡一眼,故作无知地埋怨:“坏男人。”
终究是女孩,郝梦后面的话还是不好意思出口。
蒋凡尴尬的脸也涨成了猪肝色,浑身僵直,大气都不敢出。
两人各自回味,一时沉默。
汽车行驶在公路上,郝梦的小动作不断撩拨着迷迷糊糊的蒋凡,但蒋凡还是扭扭捏捏不吭声。
不舍的离别总会让人做些难以自制的事来,郝梦看到蒋凡这榆木疙瘩一直不开窍,心道你还想要我怎么暗示。
于是她拿起风衣遮住了周围人群俯视她俩的视线。
而蒋凡大脑空白一片。
东莞到虎门也就三十公里,中巴车快到达虎门路口时,郝梦才终于恋恋不舍地起身准备下车。
“帮我扣一下扣子,扣到最外面的就行。”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蒋凡的手还是有些笨拙。
郝梦捂着嘴偷笑道:“毛手毛脚的,手不要抖。”
当蒋凡帮她扣上以后,她调整了一下肩带位置,整理了下毛衣,又扭过头狠狠吻了一下这个初出茅庐的男人,然后站起来准备下车了。
蒋凡亲昵地拉住她的手,恋恋不舍地说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吧,我送你到地方,明天再去我师兄那。”
年岁并不大的郝梦其实已是情场老手了,但对于这么个腼腆、质朴、善良的纯情少男,她又何尝不想长久陪伴呢。
她很清楚如果一同下车,自己稍加点拨,更进一步的概率很大,可是心里太多顾虑让她十分纠结。
思前想后,她终究还是拒绝了蒋凡护花的心思。
路口有五条岔道,分别通往虎门镇内、长安、厚街、新联村、虎门货运码头五个方向,此时107国道沿线全是泥路,还没有铺上水泥路,更别提配备路灯了。
郝梦孤身一人下了车,蒋凡推开窗户探出脑袋望向她,希望能多看她一会。
不能直达目的地的人,会在路口这里下车换乘。
看到郝梦孤零零一人下车,不远处等候多时的两辆摩托,每辆都坐着两个男人,急速向她驶去。
听郝梦说,东莞的摩托车拉客非常普遍,但后座上分明已经坐了人,那必然不是拉客仔,蒋凡不由警觉起来,立即跑到前面招呼司机停车,从已经驶出两百多米的中巴上下来,提着包大步流星地向郝梦跑去。
但他的百米跑得再快,也没有那两个轮子的快。
此时一辆摩托已经在郝梦身边停下了,另外一辆围着郝梦不断转圈。
转圈的摩托故意捏着离合,加大油门,让摩托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给郝梦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
借着摩托的大灯,蒋凡看到中间的那辆摩托上下来两个身高至少180,面目阴鸷的男人。
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对着郝梦轻佻道:“我们只求财、不害命,乖乖把钱拿出来,我不为难你。”
刀疤男身边一个头发染成了红毛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根钢管来回挥动着,另外一只手勾了勾,意思让她赶紧掏钱。
另外一辆摩托车上的两个男人,身体相对矮小一些,但也在175以上,而且都特别壮实。
后座上的男人腰上高高隆起,看腰带露出来的把手,可能是把土铳。
蒋凡一边跑,一边快速计算处置方式,面对四个比自己魁梧,并且还带着家伙的男人,只能盼着等下搞偷袭先收缴一个钢管才行,不然赤手空拳的胜算太低。
虎门路口是一个圆形的交通枢纽,周边除了道路和正在开发的土丘,没有其它建筑物。
借助漆黑的夜色,蒋凡跑在摩托灯光之外的黑暗里,快到摩托边的时候减缓速度,佯装路人慢慢靠近,在距离他们还有五六米时,他扔掉手里的提包,一个箭步飞身扑向摩托后座的男人。
巨大的惯性使得两个歹徒连同摩托一起带倒在地,蒋凡在落地一瞬间,左手肘卡住后座男人的脖子,右手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鼻梁上,顺势夺走了他别在身后腰带上的土铳。
后座上的男人被摔得七荤八素,大脑还没反应过来,鼻梁骨就已经被蒋凡打断,他满脸是血,痛苦地捂住鼻子在地上打滚。
蒋凡一个鲤鱼打挺快速起身,对着前排的骑车男小腿狠狠一枪托,寂静的夜晚被清脆的腿骨断裂声打破,骑车男被巨大的疼痛两眼一翻,晕了。
而后,蒋凡也不忘雨露均沾,捡起掉落的钢管对着后座断鼻男的腿上也补了一钢管,避免这人再留下战斗力,对自己造成风险。
轻松快速解决两人,蒋凡刚放心地喘了口气,精神有些松懈,只听得背后“砰”的一声”,被人狠狠砸了一钢管。
一个滚地爬,他踉跄躲开那人接下来的攻势,他忍着剧痛看向对面,原来是先前朝郝梦勾手指头的那个红毛偷袭了他。
好在身体结实,没有伤到筋骨,蒋凡没有顾及疼痛,倒拎着土铳铆足了劲狠狠打在了红毛腰间。
长期习武的力量,普通人肯定无法比拟,他铆足了劲的一钢棍,红毛的肋骨至少折了两根,倒在地上痛得打滚。
蒋凡看了看手里枪管变形的土铳,嫌弃地扔到一边,然后抄起地上的钢管深呼一口气,看向仅剩的那个刀疤男。
郝梦身边的刀疤男惊讶地看着身手敏捷的蒋凡,能让三个同伙人均骨折,看来肯定是个练家子,吓得他连别在身后的钢管都不敢拿,跨上没有熄火的摩托车就准备溜走。
蒋凡见状快步上前,一脚踹倒了还没启动的摩托车,对着倒地的刀疤男的小腿就是几记钢管。
已经被抢劫犯吓傻的郝梦,看清来人是蒋凡,他像天兵神将一样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危机,因惊恐而狂跳不止的心终于平复下来,心中喜悦无以言表。
她拉住了还想继续对四个抢劫犯补棍的蒋凡道:“赶紧走,不然被巡夜的联防抓住,我们就麻烦了。”
“我们这是惩恶扬善,有什么好担心的。”
被学校含冤开除,无奈选择远走南方,蒋凡的心里有太多憋屈,正想趁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发泄一番。
“你懂什么!
赶紧走。”
郝梦把手里的行李箱递给蒋凡,帮他捡起丢在地上的提包,挽住他的手臂,加快步伐朝她工作的新联村相反方向走去。
他们走的时候路过了一辆停着的皇冠车,那车没开灯,紧张的二人并没有发现车内坐着两个男人。
等蒋凡和郝梦走远了,皇冠副驾上一位五十来岁,用摩斯梳着大背头的胖子对二十来岁的开车小青年幽幽道:“打架的这男仔你有没有见过?
如果你和他上手,有绝对取胜的把握吗?”
“没见过,看阿梦和他这么亲密的样子,应该是她男朋友。
刚才他属于偷袭取胜,并不算真本事,如果要和我动手,他应该走不过十招。”
小青年理的是小平头,外形看似特别干练,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已经从蒋凡刚才显露的几手中,确定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为了守住这份收入不菲的工作,他损人利己地吹着牛皮,对大背头回道。
“男朋友?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她那么现实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这么土里土气的男仔,最多只是临时床友罢了。
倒是这个男的,看来是有些身手,这两天抽空去合家欢找阿梦打听一下来路。”
大背头男人从汽车倒视镜里,瞅着远去的郝梦二人,带着一腔闽南语的普通话轻蔑地回道。
此刻,他对郝梦挽着的蒋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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