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月谢长翎的现代言情小说《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沈昭月谢长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我不困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日,未曾知晓她姓名。夜里翻来覆去,失神难眠。尤是那几声女子嘤咛,时不时就闯入耳中。如玉公子立于人前,一身气度浑然自成。谢长翎拱手作礼,端的是为人子侄的谦然之态。四夫人抬眼一看,饶是她也痴望了一番,愣了神。若是晚生个二十年,她怕也要如京中女子,迎风策马观少年,失神错丢怀中帕。闻声见到来人,沈昭月敛下了目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刚才谢长翎多看了自己一眼。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是自作多情了。“已大好了。”四夫人答道。“听闻四婶母前些日子病了,不便见客。才未曾去叨扰,还望四婶母见谅。”此话说得不着边际,谢长翎是成年郎君,自是不用来内院拜见。就是见,也只当见四爷才是。“不妨事,你初回府,自然忙些。往后,多是见面的机会。”四夫人应合了一句,今日二郎...
《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沈昭月谢长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日,未曾知晓她姓名。
夜里翻来覆去,失神难眠。
尤是那几声女子嘤咛,时不时就闯入耳中。
如玉公子立于人前,一身气度浑然自成。
谢长翎拱手作礼,端的是为人子侄的谦然之态。
四夫人抬眼一看,饶是她也痴望了一番,愣了神。
若是晚生个二十年,她怕也要如京中女子,迎风策马观少年,失神错丢怀中帕。
闻声见到来人,沈昭月敛下了目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刚才谢长翎多看了自己一眼。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是自作多情了。
“已大好了。”
四夫人答道。
“听闻四婶母前些日子病了,不便见客。
才未曾去叨扰,还望四婶母见谅。”
此话说得不着边际,谢长翎是成年郎君,自是不用来内院拜见。
就是见,也只当见四爷才是。
“不妨事,你初回府,自然忙些。
往后,多是见面的机会。”
四夫人应合了一句,今日二郎居然与她客套起来,也算奇事。
然而,得了一句讨好。
四夫人很是受用,毕竟这就算是圣人钦点的探花郎,还不是要尊称她一句婶母。
往日里,去各家赴宴,人人也得因此给她半分薄面。
谢长翎的指尖轻点掌心,视线转向了一侧,似是随意瞥了一眼,又似随口一提,问道:“这位是?”
谢长翎的目光太过端正,即便沈昭月有落雁之恣,四夫人也没在意,拽着沈昭月的手,往前拉了一下,继而随口一答:“她啊,是我在沈家的表侄女,沈昭月。
二郎若不嫌婶母托大,合该唤你一声二哥才是。”
沈昭月。
昭昭明月,朗朗乾坤。
这名字,取得倒好。
心下流转,谢长翎不冷不淡地回了句:“哦。”
哦?
仅这一字,沈昭月猜测他是不喜自己。
也对,若是换了自己被人瞧见那般窘态,也会心有芥蒂。
然而,四夫人却是热情道:“快,喊声二哥哥,都住在一个府里,不必太生分。”
话被推上了舌尖,沈昭月没法子,只能往前走了半步,双手搭在腰侧,微微俯身见礼,轻轻喊了一声:“二哥哥。”
柔声入耳,如丝如弦。
昨夜梦中徘徊的嘤咛之声再度响起,谢长翎眼底眸色涌动,只觉得耳尖发痒,神色却是不变,沉沉地望了一眼沈昭月后,冷了语气,回了句:“祖母请我过去,便先行一步了。”
沈昭月愣在了原地,听他有些不悦,这人真是奇怪,又不是她自己非要喊的,何必对她摆脸色?
不过说到底,这也没什么,她可不管谢长翎高不高兴,她只管哄着四夫人就好。
而谢长翎没有应这一声二哥哥,也是让沈昭月松了一口气。
在这府中,她不愿有什么哥哥,她自己就很好。
望着谢长翎离开,四夫人耸了下肩膀,“这就走了?
无趣。”
而后望了眼沈昭月,如此绝色都留不住他的脚步,别是不喜欢女子。
如此想了一瞬,四夫人轻“啧”了一声。
残荷紧跟在主子身后,她虽不如白芍那般日日伺候着谢长翎,可到底是从小服侍过,刚刚二公子突然的搭话,已然震惊了她半晌,更别提还多瞧了那如花般的女子两眼。
王家姑娘送上门来,二公子是连看一眼都嫌,如今怎还故意问人姓名?
但转念一想,残荷又觉得应当,毕竟这谢府之中,再也没有比沈姑娘更貌美的女郎了。
“四叔每日还在鼓捣木头?”
谢长翎突然没由来地提了一句。
“是。
三年前搬去了后边的木犀园,说是锯木头的声音太大,远一些不吵人。”
残荷回道。
“四房那处,又如何?”
这一问,比上一问更让人摸不着脑袋。
但残荷隐约觉得,主子是在打探那位沈姑娘的事。
想了两遭,残荷答道:“四房如今是四夫人当家,平日管着谢府的商铺采买之事,九郎年岁太小,现下也跟着在府学启蒙。
那庶出的六郎倒是聪慧些,入秋便要下场参加乡试了。”
话一顿,残荷记得这沈家姑娘与谢六郎的关系不错,两人青梅竹马,就连四夫人都同意了。
想必,这好事快成了。
可今日四夫人的态度,又颇为热情,似是有意将沈姑娘推给二公子。
哎,主子的心思,下人能猜,却不敢点透。
想起白芍如今还被罚在院中禁足,残荷在心底叹了一声,本就是没影的事情,索性不多嘴了。
继而,残荷继续补充道:“那位沈姑娘倒是可怜,幼时没了父母,只能暂居在咱们谢府了。
性子倒是不错,温和有礼,见谁都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笑呵呵?
谢长翎没看过,他每次遇见她,都只能看到她垂下头的颅顶,倒像个鹌鹑。
谢长翎个子高,步子大,走快几步,就已将四夫人一行人落在了后头。
等到沈昭月与四夫人同入端竹院时,宽大的院内花园处以站满了人,谢老夫人正躺在阳椅上晒日光,小丫鬟在一旁生着炉火取暖,炉内烤了地瓜,院内皆是饱腹的醇香气。
七八个年岁芳华的小姑娘侯在一旁,两三成堆,赏花斗鱼。
偶有一些个胆子大的,趁着无人注意时,且小声与同伴说上两句,闲聊一刻时光,只时不时拿起帕子遮住半张脸,而后偷偷瞥向了谢家二郎。
被人窥探惯了,谢长翎虽不喜,但也习惯了。
他神色自若,从盘中插了一口现切好的蜜果,送到了谢老夫人的嘴边,低声道:“祖母今日的院子,也太多热闹了些。”
谢老夫人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为了你,连那种下三滥的招都能中,难怪你在京城混不下去!”
话重了些,谢长翎不敢反驳,毕竟谢老夫人是真心挂怀他,只道:“祖母做主就是。”
大夫人带着王家姑娘落座在了右侧远一些的石亭里,两人都有些心虚,哪里敢往前站。
王嫣见到谢长翎来,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本以为昨夜她就会被谢老夫人一棍子打出府去,谁成想并没有。
谢二郎也未让人传话来,风平浪静之下,王嫣倒是冷静了几分。
然而,她的眼睛仍旧时不时就望向谢长翎,苦于一腔情愫无人听。
“呦,两位姐姐来得早,也怪我,身子不好。
脚程都慢了些。”
四夫人来得最晚,连忙甩着帕子,向各位夫人和老夫人赔罪。
沈昭月怕扰了谢老夫人,独自走到了一颗树下站着,不远不近,形单影只。
她倒是会避风头。
谢长翎吃了一口蜜瓜,汁水在舌尖散开,过于甜腻了些。
顺着长廊往前走,再绕过一座山水园,过了一处竹林,便是谢老夫人的端竹院了。
“你说说你,不就是堵了你几回道,怎还能将人给气哭了!
这王家姑娘好歹是你大婶母的亲侄,你昨日那般,岂不是落了你大婶母的脸面!”
谢老夫人昨日刚刚听了大房儿媳的一顿啼哭埋怨,心里烦着呢。
谢府共有四房,大房谢玉钦、二房谢玉安、四房谢玉书皆是老夫人亲出的嫡子,唯独三房谢戊林是妾室所生。
王氏刚嫁入谢家时,其父王河海升翰林院任大学士,风光一时。
可惜站错了队,被圣人一贬再贬,如今只剩下个徒有其表的史官一职了。
原本大好前途的谢玉钦也因王家受累,仕途不顺,被外派至荆州任了个小小的府令。
反而是看似中庸的二房谢玉安,在京城混得如鱼得水,更养出了圣人钦点的探花郎谢长翎,实在是令人嫉羡。
谢老夫人心里头敞亮,那王家姑娘只是门表亲,何况王家实在也没落了些。
可大房不中用,这算计到二房头上算什么事?
还想给谢长翎塞个王家人,再蹭上几分运道不成?
谢老夫人都看出来的事情,谢长翎自然省得,但若是真揭开了脸皮,闹一场。
只能是两房都不讨好,谢老夫人这才出来打个圆场了。
可今日瞧着谢长翎这张面无表情的脸,谢老夫人只觉得来气,这性子真是随了他爷!
爷孙两个都是个犟种。
“是孙儿说重了话。”
谢长翎性子犟,但在谢老夫人面前,惯会认错,“待下回遇见了王姑娘,孙儿说话前,必然多斟酌斟酌。”
“哎,你。”
到底是自家的孙子,谢老夫人埋怨了两句,却也不会真动气,可谢长翎迟迟不定亲这事儿,实在让她烦忧,“你既是辞了官,那就安安心心定下来。
下旬,陆家有个宴席,你去看看。”
陆家乃鼎鸣钟食之家,与谢家可谓是二分广陵,两家若能结亲,也是件好事。
“祖母发了话,孙儿自当去。
只是孙儿的婚事,怕是孙儿自己也做不了主。”
谢长翎将栗子糕切成小块,插上了竹签,递到了谢老夫人面前。
“婚姻大事,急不得。”
“得得得,你们大了,我一个老太婆,可管不住你们了。”
谢老夫人吃了口糕,语气中满是无奈,她知谢长翎回广陵定是另有缘由。
何况她家孙儿是圣人钦点的探花郎,就算是辞了官,那也自有出头日,这么一想,谁家高门显贵的女儿娶不得?
哎,可她年纪大了,膝下却连个重孙都没有,实在是眼馋。
她不就是想抱个重孙嘛!
谢长翎陪着祖母闲聊了一会儿,又哄着谢老夫人喝了药,正准备要走时,却听到了一句“老夫人,七公子来了。”
门外有人来报。
谢长翎眉头轻皱,未曾言语。
谢老夫人借着喝茶的功夫,看了眼他,见其无话,而后道:“进来吧。”
“乡试在即,你闲在家中无事,也帮着看顾些弟弟们,这谢家终究不能只靠你一人。”
谢家子嗣虽多,但实在是没几个顶用的。
世家想要枝叶繁盛,这根就要扎得深,扎得多。
一语毕,屋外已来了人。
“孙儿给祖母请安了。”
谢长岚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全无刚才见沈昭月时的欢喜模样,如今是真被说中了,他刚被母亲训斥了一顿,就被赶来了老夫人的院子听教诲。
等到谢长岚进了门,谢老夫人打开了话头,“七郎,来得正好。
今年的乡试,你也下个场。
不求个名次,就当是历练也好。”
这事,谢长岚刚知晓了。
这乡试的名额是大夫人特地求来的。
“是,孙儿必当尽力,不负祖母期望。”
说罢,谢老夫人又点道:“正巧这探花郎回来了,你也多跟着二哥学学。
兄弟之间,平日里多些走动是应该的。”
听到此话,谢长岚更是心下不甘,凭何只单点他一人?
六哥、八弟、九弟,他们怎就不来?
但在谢老夫人面前,他只得陪着笑脸,答道:“那是自然。
只是弟弟愚钝,还望二哥不嫌弃得好。”
“无妨。”
谢长翎回了一句,冷淡至极。
不过,既是接下了这活,那必然是要做好的。
谈话间,谢长翎先简单考校了几道经书里的注解之题,然而谢长岚往日最不喜背书,哪里能记得?
磕磕巴巴,一个都未曾答对。
“孺子,难教也。”
这一句话,让谢长岚羞红了脸面,恨不得在祖母面前找个地缝钻进去。
“难教,那就好好教。”
谢老夫人打了个哈气,她这把老骨头是管不动了。
“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
谢长岚终于松了口气,与谢长翎一前一后出了院子。
刚分开走了几步路,一个书童急匆匆跑到了谢长岚身前:“公子,可还去看沈姑娘?”
“不去,不去了。”
今日晦气,谢长岚哪儿都不想去。
沈姑娘?
原是将心思都放在了女子身上,难怪一问三不知。
男女之间,本应多有避讳才是。
如何,就让人记挂上了?
谢长翎暗自摇头,连带对沈姑娘也起了不喜。
他十二岁入京赴考,那时谢府似乎还未有这个沈姑娘,怕又是一个来打秋风的女子。
只这一点,与什么王家、柳家都一样。
若是日后撞见了,躲着些便是。
再说这雨,怕是要下整夜了。
回了谢长翎的听竹院,日头还未曾下去。
正好还有封书信要寄给京城里的父亲,他虽辞官,却不能随意疏忽了京城之事。
唯恐牵一发,而动全身。
纸币铺开,一侧的白芍正研着磨,嘴里却莫名嘟囔了一句:“湿了发,溜了肩,别是等着公子撑伞呢!”
白芍与残荷本就是从小贴身伺候谢长翎的丫鬟,按理说,将来是主子收进房里的人。
可谢长翎一心只读圣贤书,未曾多给她们一丝念头。
残荷是个明白人,知晓主子看不上她,早早就另外许嫁了人,等到谢长翎入京时,她便留在了谢家,看顾个院子。
偏白芍不甘心,跟着入京后,只求留在公子身边做个婢女就成。
如今年岁渐长,便是另许人家,也不好找了。
许是这些日子,特地来堵谢长翎的女子多了,白芍偶尔也会随口说上两句,似是抱怨,又似在试探谢长翎的反应。
这没由来的一句,让谢长翎蓦然有些发愣。
等着撑伞?
她的确没带伞。
谢长翎打女子身旁经过时,侧目瞥了一眼,水珠滴落进了衣领,凝脂如玉。
不知是真的忘带伞,还是如何?
就这般手段,实属蠢顿、低劣了些
若是往常,谢长翎决计不会想起来一个陌生女子。
可现在,他想起来了。
“磨墨。”
谢长翎的声调毫无起伏,所谓君子,应当目不斜视。
白芍噤了声,这是公子不喜了。
回谢家时,白芍早早打探了一番,这府里有什么样的姑娘,又是怎样的姿色,于她看来都不值一提,唯今日遇见的女子长相实在狐媚艳丽,便是她见了,也都呆了一瞬。
好在,谢二公子未曾记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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