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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司机:总有女鬼纠缠我齐鸣刘师傅结局+番外

南路河畔的纯爱 著

现代言情连载

对于廖姐,其实那时候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有朝一日自己可以成为有钱人的话,就开着小轿车回来娶她,但是很可惜,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一个人出了村子,我忽然有些茫然,因为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最终想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去刘师傅家里。即使刘师傅只带了一天,但是我还是将这个喜欢睡女人的中年人当成了我的师傅。想到这,我看了一眼天色,就踏步朝着刘师傅家走去。刘师傅的家距离我们村子大概有十几里地的路程,当时的路还没有大面积的修,有些地方还是泥的,尤其是刚下过雨的泥地。但是无奈,我还是一脚深一脚浅地朝着刘师傅的村子走去。说来比较诡异,在天刚擦黑的时候,我终于走到了刘师傅的村子。但是正当我问村口坐着乘凉的老人们刘师傅家在哪以后,他们却整齐划一地都用着一种莫...

主角:齐鸣刘师傅   更新:2024-09-27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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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鸣刘师傅的现代言情小说《午夜司机:总有女鬼纠缠我齐鸣刘师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路河畔的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廖姐,其实那时候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有朝一日自己可以成为有钱人的话,就开着小轿车回来娶她,但是很可惜,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一个人出了村子,我忽然有些茫然,因为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最终想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去刘师傅家里。即使刘师傅只带了一天,但是我还是将这个喜欢睡女人的中年人当成了我的师傅。想到这,我看了一眼天色,就踏步朝着刘师傅家走去。刘师傅的家距离我们村子大概有十几里地的路程,当时的路还没有大面积的修,有些地方还是泥的,尤其是刚下过雨的泥地。但是无奈,我还是一脚深一脚浅地朝着刘师傅的村子走去。说来比较诡异,在天刚擦黑的时候,我终于走到了刘师傅的村子。但是正当我问村口坐着乘凉的老人们刘师傅家在哪以后,他们却整齐划一地都用着一种莫...

《午夜司机:总有女鬼纠缠我齐鸣刘师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对于廖姐,其实那时候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有朝一日自己可以成为有钱人的话,就开着小轿车回来娶她,但是很可惜,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一个人出了村子,我忽然有些茫然,因为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最终想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去刘师傅家里。

即使刘师傅只带了一天,但是我还是将这个喜欢睡女人的中年人当成了我的师傅。


想到这,我看了一眼天色,就踏步朝着刘师傅家走去。


刘师傅的家距离我们村子大概有十几里地的路程,当时的路还没有大面积的修,有些地方还是泥的,尤其是刚下过雨的泥地。

但是无奈,我还是一脚深一脚浅地朝着刘师傅的村子走去。


说来比较诡异,在天刚擦黑的时候,我终于走到了刘师傅的村子。

但是正当我问村口坐着乘凉的老人们刘师傅家在哪以后,他们却整齐划一地都用着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我。


我刚张嘴准备在询问,其中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者对我说道:“刘老拐的家就是进村以后的左边第四家......”

说完这句话后,我看到他身边的人瞬间拍了他一下,吓得他再次闭嘴。


我说了声谢谢,然后走进村子。


但是心里却在腹诽,就算刘师傅意外惨死,但是也不应该让村子里的人这么忌惮才是啊!


只是当我走到门口老头说的第四家时,我就彻底蒙圈了。


因为在这家门口,正在停着几辆警车,在门口还围着十几个村民。


不解地走上前,我瞬间就看到了让我一辈子难以忘怀的事情,就在刘师傅家的老脖子树上,兜兜挂着五六个人,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跟刘师傅和我父母一样的死法,直愣愣地伸着舌头,眼睛鼻子都是黑血流出......

警察此时正在一个个从树上往下送人。


我现在只觉得脑门都是汗,因为这明显就是全家被灭门啊!

而且死相都一模一样。


此时,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脚指头都在打哆嗦。


咽了一口吐沫,我大着胆子对着旁边一位正在看热闹的大叔问道:“叔,刘......这几人是什么情况?”


听到我的询问,大叔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没好气道:“我咋知道,应该是老刘一家的罪人了吧!

否则怎么会被灭门。

忒,不过也活该,天天开个大货车,估计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这下遭报应了吧?”


我还没说话,他旁边的中年妇女也点点头。


“可不是嘛,说到底不就是个开大货车的?

天天神气什么?”


站在这里,听到满村的村民一个劲地说刘师傅的坏话,其实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是接下来,一位熟悉的女警察从院子里走出来对着人群喊道:你们谁是叫小六,出来一下!

或者是有没有认识叫小六的?”


这句话如同炸雷,将我心里不是滋味的那个瞬间变成了慌张,扭头看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人说自己是小六。


于是我大着胆子,还是缓缓举起了手。


“你叫小六是吧?

行,你跟我进来......咦,怎么是你?”


本身女警察看到有人举手,还挺开心,但是她看到举手人是我后,脸色明显一下子都不好看了。


“你不是叫齐鸣吗?”


女警察黑着脸,质问着我。


没错,这个女警察,就是从医院带我去警局的那个,这时候,我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因为在她的胸口有着一个身份牌——蒋灵儿。


“我是叫齐鸣,但是因为我在家排行老六,他们都叫我小六。”


我挠着头,解释道。


然而蒋灵儿只是皱着眉,若有所思地盯着我。


良久后,她才说道:“那你跟我进来吧!”


我进去以后,下意识地数了数从书上搬运下来的身体,整整七具,有老有少。

看得出来这应该是刘师傅的全家。


不由得,我的脑海里出现了那个红布包裹的样子,心里涌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会不会,我所经历的一切,刘师傅的死,我父母的死,再加上眼前的一切,都会不会是那个红布包裹所惹的。


想到这,我的冷汗开始落下。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把那个包裹烧掉......

跟着蒋灵儿走进里屋,才发现之前的那名中年男人也在,此时的他正拿着一张纸默默发呆。

在看到蒋灵儿和我一起进来的时候,他欣喜地问道:“找到小六了?”


然而仔细看到是我后,他的眉头也如同蒋灵儿一样,深深地皱了起来。


我有点不太理解为什么这两个人都知道我是小六以后,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这时候,中年警察走到我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叫小六?”


我点点头。


把跟蒋灵儿说的话如数说给了中年警察。


中年警察点点头,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好,既然你是小六,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昨天晚上,你在哪?”


“我一直在家啊!”


“哪个家?”


“就是在我父母家啊!”


“有没有证人?”


“我全村人都可以作证。”


我此刻觉得,似乎这个中年警察对我,又开始有了怀疑。


后知后觉间,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警官,你不会怀疑刘师傅他家这个场景跟我有关吧?”


中年警官并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他再次看了一眼手上的纸张,然后抬头对我说道:“我记得你家不是距离这里十几里的吗?

你来这干什么?”


“刘师傅好歹当了我一天的师傅,我来看他最后一眼,有什么错吗?”


我尽力辩解道。


但是好像中年警察并没有理会我的辩论,他冲着蒋灵儿耳语几句,然后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


蒋灵儿点点头,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出去,几秒后,我能听到她开车的声音。


“警官,刘师傅真的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来这里看看刘师傅最后一面,你一定要相信我。”


然而中年警官并没有回答我的话,他一遍给我带上手铐,一遍说道。


“你说给你没关系,行,我有个东西给你看一下。”


“什么东西?”


这时,中年警官直接将他手里的纸张放在了我脸上,而我在看到纸张上面的字时,明显觉得自己身躯瞬间发抖,心脏扑腾扑腾的让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只见这种纸上赫然写着十四个字:

“遗书

小六杀我全家;

货车赠与小六。”


让我顿时感觉如掉冰窟......


“你......你说什么?

那女人死了?

死了一年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昨天晚上还见她呢,怎么可能......”

此时,我已经变得不可置信。


明明我昨天晚上还在旅馆见她,他还对我讲话,怎么可能已经死了一年。


难道?


我突然瞪大眼睛,难道我昨晚遇到的她......是鬼?


女警察一直眯着眼看着我,随后她默不作声地从手里档案袋里抽出一张案卷,放在我的面前。


“你说的这个女人确实早在一年前就死了。

当时因为和旅客争斗,被人家用撬棍把一对眼睛捅没了。

这个案子还是我操办的。”


然而我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我的目光放在了那张案卷上。


上面是一个双眼血污的死人,我瞪大眼睛靠近,才惊讶地发现,这个人,真的......真的是我昨晚见到的那个女人。


此时我感觉我心脏跳得很快,几乎要从我的嗓子眼里蹦出来。


然而女警察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我毛骨悚然。


“还有你昨晚住的那个旅舍,人家现在的老板根本不知道你们入住。

因为四楼死过人,所以四层楼早就已经不对外开放了。”


“我......我......”

我现在更加确认了,我昨晚遇到这个女人绝对是鬼。


咽了一口吐沫,我看了一眼这个小房间里昏暗的灯光,对着女警察说道:“如果我说......我遇见了鬼,你相信吗?”


女警察没有回答,只是眯着眼看着我。


“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其实到现在,我还是觉得我遇到的事情有点梦幻!

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没有杀刘师傅,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能杀他,我是跟着他赚钱的,怎么会杀掉自己的财神爷.......”

女警察此时应该也是想通了一点儿,她沉思一下,对我说道:“你说的鬼怪我是不信的,不管怎么讲,你现在还是第一嫌疑人。”


听到这一幕,我木然地点点头。


我知道,如果不出意外,我的后半生将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我此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做货车司机,从而把自己整进了监狱。


这可能就是人的特性,总是在一件事出乎意料的时候而产生后悔的情绪。


此时,我的心情此时格外复杂,双手握着拳,我长呼一口气,不知是悔恨还是恐惧的眼泪缓缓流下。


女警察已经出去了,就这样,我就一个人呆着这个小屋子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门再次打开。


只是这次走进来的,是那位中年警察。


进来后,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给我递过来一支烟。


我连忙拿过来点上深吸一大口,微闭着眼感受着尼古丁在我肺里蔓延,但是随即,我就因为承受不住,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刚学会抽烟没多久吧?”


中年警察的声音响起。


我点点头,如同英勇就义地说道:“什么时候枪毙我?”


“枪毙你?

为什么要枪毙你?”


我这时睁开眼睛,看向中年警察。


“凶手已经找到了,你可以走了!”


可能是香烟的原因,一时之间我仿佛没听清楚。

于是我哆嗦嗦地说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可以走了,凶手抓到了!”


一时之间,我很难形容自己的现在的心情,这种大悲大喜的落差感,足以让我眩晕。


“真......真的?”


“真的!

走吧,你父亲在外面等你!”


我忙不迭地点头,但是忽然之间我又想到了什么。

于是我不理会刚刚站起身有些麻木的脚,对着中年警官说道:“那个,警官,我想问一下,真正的凶手是谁吗?”


警官没有理会我的询问,他抬起头看向门口。


我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直到看到门口的那个人影,我直接浑身一颤,呆住了。


“竟......竟然是你!”


之所以这么震惊,是因为门口的那个人,竟然是我和刘师傅在旅馆门口遇到的那个傻子李。


在我说出口的时候,傻子李的目光放在了我身上,原本木讷的脸上突然升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傻子李与我擦肩而过,在这一瞬间,我仿佛听到傻子李用极小的声音对我说了一句话。


我扭头望向他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我原来的位置上,一脸平静地看着我。


恍惚间,我不知道刚刚那句话,是否是自己的幻听。


那句话就是:“ta选中你了!”


脑海里想着,我走出了警局。


此时我父亲在等我,在见到我的时候,我父亲直接上来给了我一脚。


其实在那个年代,爹打儿子是非常普遍的。


但是打完之后,我父亲一言不发的给我塞了一个烧饼,坐在他的三轮车后座上,我的眼泪不停地流。


我已经记不清那时候自己是因为啥哭了,或许是因为劫后余生,或许也有刘师傅这个对我很好的老师傅的死,也或许,只是吃到了这个烧饼。


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已经做了一大桌子菜。


但是我并没有什么胃口,可能是太困了,吃了几口,我就直接进了里屋睡觉了。


这个梦做到很不安稳,我梦到了那个穿着灰布衣服的老太太,梦到了寂静诡异的鬼车。

梦到了那个没有眼黑的女人,梦到了刘师傅惨死在我房门,他的尸体摇摇晃晃的场景,这让我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此时,天外的景色已经黑了。


我刚想下床,却摸到了一个非常柔软的东西。


疑惑的望去,却瞬间如同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我感觉自己的心瞬间提了起来,然后跌跌撞撞地跳下了床。


因为就在我的床头,那个红布包裹的物件就这样静静地放在那里。


我此时都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窒息了。

浑身的汗毛瞬间根根竖起。


这个红布包裹,怎么.....怎么在我的床头?


我刚想呼喊一声,只是刚出里屋,我就看到了一幅让我肝肠寸断的画面。


只见我的父亲和母亲,就如同那晚我见过的刘师傅那样的场景,直勾勾的吊在正堂门口的房梁上,他们的眼睛、鼻子、嘴巴都是黑血......

我只感觉一种巨疼从心脏直冲上我的脑门,我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随后,我的眼泪如同放开了闸,嘶哑的声音如同恶鬼般响起......

“爸......妈......”


“第一,跑长途晚上在路边睡觉绝对不允许下车,就算想拉屎拉尿也必须憋到天亮。”


“第二,遇到隧道口的时候必须鸣笛,圆形鸣笛一次,方形鸣笛三次。”


在说到第三个的时候,刘师傅睡眼朦胧看着我,吐了一口烟圈,幽幽开口。


“这第三,就是无论在路上遇到任何人求助,都不要拉。

不论男女,无论老少。”


这是我初入货车行业时,刘师傅严厉警惕我的三条货车规则。


其实那时候听到第三条规则的时候我还很疑惑,如果说前两条我还能知道理解,或许是为了某种禁忌。

但是这第三条,我真的不太理解。


于是我连忙从兜里拿出临走时我父亲塞给我的大前门,递给刘师傅谄媚地说道。


“刘师傅,这前两条我还能理解,可这第三条,到底是为什么呀?”

刘师傅似乎很受用我这个表现,接过烟顺手揣在兜里,瞥了我一眼,声音悠远且寂寥。


“这是因为你不知道你拉的,到底是人,还是鬼......”

......

我叫齐鸣,男,今年四十一岁,曾是一名货车司机。


为什么说曾呢?

因为就在前天上午,一夜未眠以后,我最终决定卖掉了跟随我十八年的那辆大货车,我本以为就此,可以改变些什么......

如果什么都改变不了,或许在你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我......就已经死了......

记得小时候曾经有算命的说呐,我这个人,出生于阴年阴日阴时,穷极一生都将会与鬼物打交道,终将不能善终......

最初,作为坚定的无神论者,我固然是不信的。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命运的齿轮最终在我二十三岁的时候开始转动,并且在我初入货车行业的时候就直接改变了我的一生......

记得那时候应该是在十八年前的冬天,也就是零六年年底,第一次出车的场景,以及刘师傅三条警告犹如昨夜喃语,幽幽回荡,让我迟迟不能忘怀......

最初我是在父亲的朋友介绍下,我跟随县城一个常年跑长途的老师傅手底下做副驾,记得这个老师傅那时候应该也是四十几岁,姓刘,名字我已经记不大清了,同行一直喊他刘老拐,也可能是谐音,总之我一直喊他刘师傅。


或许很多年轻人并不太了解,其实在很多年以前,货车司机是非常吃香的行业,这也是为什么我父亲非要让我来做大货车司机的原因。


而刘师傅貌似也很喜欢我,在我们相见的第二天,刘师傅就给我父亲打电话,要求我跟他一起去一趟由郑州前往新疆的长途,并且刘师傅承诺父亲,这一趟给我三千块钱,这在当时确实是一个天价,由此我也开始了我的第一次货车之旅。


只是我想不到的是,对于经常跑长途的刘师傅而言,或许这只是一个习以为常的日子。

最开始,我也是这样以为的......

在郑州装完货以后,我和刘师傅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荡开着车朝着新疆方向而去,那时候高速公路其实并不全面,大部分时候我和刘师傅还是以国道为主。

这次新疆之行,不出意外大概要行驶二十多天。


“小六,今年多大了?”

我在家排行老六,当时很多人都是喊我小六。


刘师傅一边开着车一边询问我。


“23岁!”


“结婚了吗?”


“还没有!”


听到我这样说,刘师傅扭头看了我一眼。


这让我其实有点尴尬,因为在那个年代,如果23岁都没有结婚,其实已经算是大龄剩男了,这无疑,也是跟我的家庭比较穷有关,再加上我本人比较木讷。


“二十三还没结婚?

不过问题不大,放心你跟我跑货车跑个一年,我保准明年年底能娶上媳妇。”


刘师傅很大方,他大手一挥,说道。


那时候还没有画大饼一说,所以听到他这样说,让当时本来忧伤的我瞬间变得精神。

不过刘师傅也没有食言,仅仅三个月后他确实让我娶上了媳妇,并且还超额地拥有了一辆自己的货车,只是这个代价.......

几个小时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我们决定前往下一个县城休息,当时没有导航,几乎每一个司机都是活地图,但是我却很无聊。


刘师傅看了看无聊的我,笑着说道:“小六,大概再有一个小时就到县城了,尝过女人的味道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瞬间老脸一红。


“还没有!”


“哈哈哈,没事,等到了县城我让你尝一尝。”


说实话,这个时候我依旧觉得刘师傅算是我货车路上遇到的唯一对我很好的人了。


可是......

事情在刘师傅说完以后,我忽然发现事情开始逐渐变得不对。


因为刘师傅说,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到县城,但是我清晰地看到,随着外面的天逐渐变得漆黑。

我们车链摇摇晃晃,钝得我屁股疼,行驶了不止三个小时,竟然都没有到达刘师傅所说的县城。


路上的行人和车辆逐渐变少,最后,竟然变得一个人都没有,一辆车都没有,仿佛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只有我们一辆车行驶着。


刚开始,我还能看到刘师傅的稳重的面庞。

后来,这个稳重逐渐变得疑惑,再到后面变成了震惊,随后,就是略带惊恐了。


空气忽然都安静了下来。

而我也有一种感觉,仿佛车窗外一直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不知什么时候我看到窗外缓缓下了雪,刘师傅喘息声逐渐加重,于是我准备开口告诉他。


“刘师傅,我感觉窗户外......”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刘师傅就瞪着眼,暴躁地将我打断。


“闭嘴!

小六,把窗户打上来。”


我被刘师傅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将窗户关严。


这时候,我能感受到刘师傅的紧张,还有他一直看后视镜的眼神。

让我也有点莫名的紧张起来。


恍惚间,我忽然看到,在车辆行驶的右前方突然站着一名身穿灰色布衣的老奶奶,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看,面容苍老。

这让我瞬间浑身的汗毛炸起,下意识的把身体往后一仰,哆嗦嗦的。


“刘师傅,有......有......!”


哪知,刘师傅听到我这样说,直接伸出右手甩了我一巴掌,愤怒地对我说道。


“哪有人?

有个屁的人,那是个树杈子,给我老实坐着!”


我被刘师傅的一巴掌打蒙了,一瞬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这时我就又看到了一幅诡异的场景。


就在我们车辆的正前方,迎着夜色有着一辆破的不能再破的萨塔纳,缓缓地开着,而奇怪的点就是,这个萨塔纳虽然一直在行驶,但是他的车灯没有开.......


即使是到了现在,我依然很悲伤。


我不敢想象,仅仅只是因为我干货车司机这一行,就会害死我的父母,如果我早知道的话,打死我,我也不愿意干这一行。


在看到父母的那一刻,我就将他们放了下来。


随后我就急急忙忙的去村东头找了我大哥二哥,他们结婚得早,已经分家住了。


当我断断续续把爹妈都没了的消息告诉他们的时候,最开始他们是不信的,尤其是我大哥,骂道。


“你这兔崽子,怎么能诅咒咱爹妈?”


然而当他们跟我一起回到家的时候,看到那双双躺在地上的身影,还有梁上正在摇摇晃晃地打结绳子,都变得不可置信,随后,我大哥和二哥分别号啕一声大哭出来,几乎都变成了一个泪人......

我父母的丧事我已经记得不大清了,因为那时候都是我大哥操办的。

只是两位老人死得这么不明不白,谁心里都不好受。

虽然最后警察也来了,但是依旧没能找到一点原因,最后只能以自尽了解。


但是只有我知道,那是不会的。


因为就在中午,我母亲还给我做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迎接我回来,仅仅只是我睡了一下午,两位老人竟然会双双自尽。


这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


而我大哥显然也是想到了一些什么,于是在父母死后的第三天,他就去隔壁村找一个阴阳先生。


我老家的地方是河南的小县城,而这位阴阳先生所处的位置,就是我们这座小县城的边际。


等大哥骑着三轮车骑了大半天,才将这位阴阳先生请了过来。


但是,这位阴阳先生在被我大哥请过来的时候,并没有进我家门。

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就死死盯着当时正在好奇看他的我......

“怎么了先生?”


大哥此时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然后询问。


那时候还没有阴阳先生的说法,对于这类人,其实大多数最基本的叫法就是先生,道长等。

如果是女性的话,就叫神婆等。


“这位是谁?”


只见阴阳先生指着我,皱着眉询问道。


“哦,先生,这是我六弟,叫齐鸣。

我们通常喊他小六。”


我大哥适时的解释。


而我此刻,只是好奇地看着这个穿着干净的陌生中年人。


他真奇怪,真的很奇怪。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右手食指少了一截,左手中指少了一截。


但是接下来,他说的话却让我心里猛然一颤。


“你家的事,就是他惹的祸!”


他的这句话一说出,不仅是我的几个哥哥和姐姐,就连村里的人都开始望向我。


他们的眼睛此时此刻,就如同刀子一样让我浑身难受。


虽然他们第一时间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就让我本来难受的心,更加痛苦。


这时候,我大哥说话了,他提出了疑问。


“先生,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啊,小六从小在村里长大,并没有什么不对啊!”

而周围的人听到的我大哥这样说,也是微微点头。


但是此时阴阳先生皱着眉,缓缓开口。


“他之前确实没什么不对,但是因为命格的原因,他把一些脏东西给带回来了。”


而我听到这个回答,猛然抬起头,瞬间想起来了什么。


或许因为父母的死,我已经把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的红布包裹给忘了,而现在,听到这个先生这样说,我瞬间想起来。


而我的表情也应该是被我大哥看到了。


作为兄弟几个最了解我的人,他一瞬间就明白了。


只见大哥怒骂一声,提着铁铲就要上来干我。


“草,你把什么脏东西带回来了,赶紧拿出来,让先生给收了!”


只是他还没有靠近我,就被村里人拦了下来。


这时,阴阳先生对我开口:“你现在已经跟那个东西纠缠很深了,我帮不了你,但是我觉得你如果不想影响村子里的其他亲人,我希望,你离开这里,离开的越远越好!”


我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脑海里想到了刘师傅的死,再加上现在父母的惨死......

“走吧!”


“你走吧,小六.....”

“别在村子里......”

“以前就有人说过他是个丧门星......”

“真吓人啊!

不会波及我们吧?”


这时,村子的碎言碎语不断地传进我的耳朵里,如同最后压死的巨石。


我的眼泪缓缓流下,或许是心里的难受,也或许是此时此刻竟然没一个人安慰我。


艰难的挪起脚步,我直接走进了里屋,将我带回来还没来得及打开的背包背在肩上,走到堂屋,我看着桌子上还摆着我母亲前几天做的午饭,没有一个人收拾。


我的眼泪流淌得更加厉害。


随后,我直接在堂屋跪了下来,朝着我父母的照片狠狠磕了三个响头。

那个红布包裹在我出门的时候,我就找了打火柴给他烧了。


然后我就再次来到了大门口。

怀着最后一丝希冀,我看向了我的哥哥姐姐,但是他们,却扭过头,不看我。


这下,我心里最后一丝柔软都没有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经历的太多事情,现在的我出奇地变得很沉静。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小院子,我背着包,直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我生活无数年的家。


此时我也在心里立誓,不管杀害我父母的是人是鬼,我都要把ta找出来。


只是不知为何,在我从那个阴阳先生身边经过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他轻轻地叹了一句。


是在可怜我吗?


我本以为,在这个村里,再没有在乎我的人。


然而在我走到村口的时候,一个轻灵的声音响起。


“小六!”


听到这个声音,我浑身一震,扭过头看到一个靓丽的身影小跑了过来。


正是廖姐。


“你要走了吗?”


廖姐比我大两岁,此时她神情纠结地看我。


“嗯!”


我点点头。


“你还会回来吗?”


听到这个询问,我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直接转身大步地朝前走,不理会身后的姑娘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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