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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弃妇!拜托她可是鉴宝大师苏青稚顾寒前文+后续

明婳 著

玄幻奇幻连载

以为顾寒出事了,苏青稚抓着外套站起来,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往外走。沈淮和她同桌吃饭,见她神色不对,拿起车钥匙,追上去,问:“出什么事了?”苏青稚勉强笑笑,“我去一趟今朝醉,你们慢慢吃。”沈淮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我开车送你。”苏青稚心里着急,不再推辞,轻声道谢。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今朝醉楼下。苏青稚下车,快步朝酒店大门走去,风卷起她的风衣下摆,露出美丽纤细的小腿。乘电梯,匆匆来到三楼醉香阁。苏青稚直接推门进去。正好看到楚锁锁举着汤勺,往顾寒唇边递。两人肩膀挨着肩膀,她双腮泛粉,眼含春水,正喂他喝汤,眉梢眼角间,那叫一个柔情似水。苏青稚定住。抓着门把手的手指,指骨泛白,心里像扎了根刺。血淋淋的,疼。她目光虚浮,朝顾寒看过去。虽然他手里捏...

主角:苏青稚顾寒   更新:2024-09-23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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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稚顾寒的玄幻奇幻小说《豪门弃妇!拜托她可是鉴宝大师苏青稚顾寒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明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为顾寒出事了,苏青稚抓着外套站起来,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往外走。沈淮和她同桌吃饭,见她神色不对,拿起车钥匙,追上去,问:“出什么事了?”苏青稚勉强笑笑,“我去一趟今朝醉,你们慢慢吃。”沈淮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我开车送你。”苏青稚心里着急,不再推辞,轻声道谢。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今朝醉楼下。苏青稚下车,快步朝酒店大门走去,风卷起她的风衣下摆,露出美丽纤细的小腿。乘电梯,匆匆来到三楼醉香阁。苏青稚直接推门进去。正好看到楚锁锁举着汤勺,往顾寒唇边递。两人肩膀挨着肩膀,她双腮泛粉,眼含春水,正喂他喝汤,眉梢眼角间,那叫一个柔情似水。苏青稚定住。抓着门把手的手指,指骨泛白,心里像扎了根刺。血淋淋的,疼。她目光虚浮,朝顾寒看过去。虽然他手里捏...

《豪门弃妇!拜托她可是鉴宝大师苏青稚顾寒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以为顾寒出事了,苏青稚抓着外套站起来,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往外走。


沈淮和她同桌吃饭,见她神色不对,拿起车钥匙,追上去,问:“出什么事了?”


苏青稚勉强笑笑,“我去一趟今朝醉,你们慢慢吃。”


沈淮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我开车送你。”


苏青稚心里着急,不再推辞,轻声道谢。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今朝醉楼下。


苏青稚下车,快步朝酒店大门走去,风卷起她的风衣下摆,露出美丽纤细的小腿。


乘电梯,匆匆来到三楼醉香阁。


苏青稚直接推门进去。


正好看到楚锁锁举着汤勺,往顾寒唇边递。


两人肩膀挨着肩膀,她双腮泛粉,眼含春水,正喂他喝汤,眉梢眼角间,那叫一个柔情似水。


苏青稚定住。


抓着门把手的手指,指骨泛白,心里像扎了根刺。


血淋淋的,疼。


她目光虚浮,朝顾寒看过去。


虽然他手里捏着酒杯,可眉眼清明,风姿朗朗,哪有半分醉意?


楚锁锁见她来了,挑衅似的往顾寒身边挨了挨,脸上的笑容好不得意。


苏青稚自嘲地笑了笑。


“打扰了。”

撂下这句话,她扭头就走。


萧逸连忙推了椅子追上去,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顾寒身边,按在座位上,“嫂子,坐在寒哥身边的应该是你才对,稳住。”


他轻轻拍拍她的肩头,暗示她不要冲动。


顾寒盯着苏青稚被萧逸拍过的肩头,定格一秒,拿起消毒毛巾,在她肩头上擦了擦。


苏青稚笑了。


她的肩头被萧逸拍了一下,他就觉得脏了。


那他呢?


他和楚锁锁又搂又亲,卿卿我我地喂食,到底谁更脏?


苏青稚紧抿着唇,生怕一张嘴,会冒出各种难听话。


结婚整整三年,她没跟他吵过一次架,没红过一次脸,哪怕前两年他腿站不起来,情绪消沉又暴躁,摔东西发脾气,她都没说什么。


眼下快要离婚了,更没必要破戒了。


她只怪自己。


听到他出事,她就不该慌了阵脚,忙不迭地往这里跑,自取其辱。


僵持片刻。


顾寒偏头对楚锁锁说:“锁锁,你先回去吧。”


楚锁锁嘴唇微微撅着,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站起来,对苏青稚说:“苏青稚姐,你别生气,我和寒哥就只是吃个饭而已,萧逸哥可以作证。”


萧逸坐在一边,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


吃个虾都能吃出一幅活春宫来,又是喂水,又是喂汤的,这叫只是吃个饭而已?


要不是他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俩人迟早得干柴变烈火。


见没人挽留自己,楚锁锁从椅背上拿起大衣就要走。


“哗啦”一声,衣角把桌边的茶杯带到了地上,碎成几片。


楚锁锁忙弯腰去捡,食指蹭到一块锋利的瓷片上,瞬间割出了血。


“啊”的一声尖叫,她握着食指,眼泪涌出眼眶,指尖颤抖。


她扶着桌角,哆嗦着嘴唇对顾寒说:“疼,我的手好疼,寒哥,你送我去医院包扎一下好吗?”


萧逸撇了撇嘴,“我送你去吧。

嫂子在这里,你就别膈应她了。”


楚锁锁眼神一硬,翘起沾满鲜血的手,紧紧抓着顾寒的衣袖不肯松,眼睛通红,奶兔一样盯着他,楚楚可怜,“寒哥,我就要你送嘛。”


顾寒沉默一瞬,站起来,对苏青稚说:“让萧逸送你回去,我把锁锁送到医院就去找你。”


说罢他拿起楚锁锁的包,扶着她的肩膀走了出去。


苏青稚出奇地冷静。


她不慌不忙地叫来服务生,签单。


签好单,还把没动过的菜,一一打了包。


打完包,她彬彬有礼地向服务生道了声谢,给了一百块小费。


拎着打包好的菜,和萧逸一起走出去。


这样做,是为了避开顾寒和楚锁锁。


她不想看到他们俩相依相偎,郎情妾意的模样。


太扎心了。


等电梯的时候,萧逸静默地看着冷静得不像正常人的苏青稚,叹了口气,“嫂子,你是个好女人。”


“谢谢。”

苏青稚站得很直,很优雅,脸上是类似遗像上的永恒微笑。


“好女人什么都好,可是太好了,多少会有点无趣。

男人喜欢女人在外面端庄大方,但是在家里,你最好浪一点,荡一点,心眼要活,要多变,该撒娇时撒娇,该柔弱时柔弱,脸皮该厚时厚,手段该使时使。

嫂子,多花点心思吧,否则你争不过楚锁锁。”

萧逸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楚锁锁浪吗?”

苏青稚轻声问。


“卧槽,浪得飞起。”

一提这个,萧逸就来气,“刚才要不是我在旁边坐着,这俩人恐怕早就天雷勾地火了。

嫂子,你一定要想办法留住寒哥的心啊。”


苏青稚手指用力捏着打包袋的系带,心里五味杂陈。


她以为爱一个人,只要真心实意对他好就可以了,没想到远远不够。


可是让她浪荡,她浪荡不起来。


她从小跟着外公外婆长大,外公严肃认真,外婆端庄得体,母亲更是风风火火,直肠子一个。


浪荡这东西,她从根上就没有。


两人下楼。


顾寒没走,站在车边抽着烟,等她。


看到他们出来,他掐灭烟,迎上来,轻轻握住她的肩膀,略俯身看着她,整个人的神韵格外温柔,“我很快就回来,你别多想。”


苏青稚难过得都笑了。


他还不如彻彻底底地伤害她一次,这样她也好找个理由恨他。


偏偏他这般斯斯文文,礼貌周到,一副温柔多情的模样,她连恨他都恨不起来。


她只能半是贤惠半是赌气地说:“你快送她去医院吧。”


“好。”

见她不在意,顾寒转身上车。


司机发动车子,朝医院方向开去。


苏青稚对萧逸说:“我跟我同事一起来的,聚餐还没结束,不用你送了,你去忙吧。”


“行,别忘记我说的,我们这帮人,就只认你一个嫂子。”


“谢谢。”


苏青稚走到沈淮的车前,上车。


沈淮发动车子,边倒车边问:“那男人是你什么人?”


“哪个?”


“顾氏集团的二公子,顾寒。”


苏青稚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了。


说是前夫吧,两人还没离婚。


说是丈夫吧,他已经提出离婚了,分手费都给了,心也早跑到楚锁锁身上了。


苏青稚沉默了一会儿,说:“亲戚。”


“你姓苏,他姓顾,是你表哥吗?”


苏青稚恍惚嗯一声。


三年前,因为顾寒腿有伤,只能坐轮椅,不方便办婚礼,两人就只领了个证,除了很亲近的人,没人知道他们结婚了。


眼下快要离婚了,更没必要大张旗鼓到处去说了,表哥就表哥吧。


见她情绪低落,沈淮问:“你没事吧?”


“没事。”


“瞎说,明明心事重重。”


“沈少,你们男人都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苏青稚心里窝了个疙瘩。


沈淮笑了笑,“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有人喜欢环肥,有人喜欢燕瘦,至于我......”

他眼角余光偷偷看她的侧脸。


瓜子脸白净匀称,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一双蝴蝶。


路灯透进来的光,细碎地洒在她的脸上,影影绰绰有点失真,她美得像一幅画。


他的心顿了半拍,说:“我欣赏苏小姐这种,温柔沉静,美而不自知,明明一身才华却不张扬,不浮躁。”


苏青稚极浅一笑。


原来还是有男人欣赏她这种的。


原来被人喜欢,也没必要那么累。


她用不着去浪,去荡,去变,去厚脸皮,去使手段,照样有人喜欢她。


“不过是一个修复文物的匠人,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苏青稚心情稍稍好了些。


“毫不夸张地说,你修复古书画的水平,已经达到了业内顶尖。

许多所谓的专家,终其一生,也达不到你的水平。”


“沈少过奖了。

我从几岁起就跟着外公学,他一对一手把手地教我,加上年纪小学东西快,练习的机会也多。

如果还做不好,岂不是太对不起他老人家了?”


“天赋和努力也很重要,还有性格。

修复古书画太磨性子了,现在的年轻人没几个愿学的,都快失传了。”


“倒也是。”


车子拐弯时,苏青稚说:“送我回家好吗?

不想回酒店了。”


“好。”


到达苏家住的小区。


苏青稚拎着打包的菜,下车。


沈淮也跟着下了车,“太晚了,我送你上楼吧。”


“谢谢。”


从苏青稚手中接过打包的菜,沈淮笑了笑,从小到大身边都是富家小姐公子哥儿,第一次见吃饭还打包的。


修复古书画是个冷门但吃香的专业,人才稀缺,他给她开的薪水极高,按说不该这么节俭的。


把苏青稚送到楼下,沈淮不太想走,拉着她说了会儿话,聊工作居多。


月色太美,哪怕只是和她说说话,心情都莫名的好。


忽然,苏青稚眼神一僵。


看到一道颀长笔直的身影,由远及近,朝他们走过来。


那人个子极高,轮廓挺拔,走路生风,颇为魅力,哪怕隔这么远,苏青稚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顾寒。


她暗暗纳闷,他不是送楚锁锁去医院了吗?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察觉她的异常,沈淮扭头去看,笑着说:“你表哥来了。”


苏青稚一顿,淡淡嗯一声。


待顾寒走近,沈淮朝他伸出右手,彬彬有礼道:“你是苏青稚的表哥吧。

表哥你好,我是她的同事,沈淮。”


顾寒垂眸看向苏青稚,眼神凉浸浸的,结了冰,“我是你表哥?”



苏青稚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她缓缓转过头,看向顾寒。


他不常笑,可是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像有春风十里柔情,眼睛漆黑清朗,闪烁着星辰大海。


马上就要和心上人在一起了,他一定很开心吧。


苏青稚也笑起来,是心碎完了的那种笑。


“也祝你幸福。”

说完,她转身上车。


车门一关上,眼泪哗地流下来,新伤加旧痛,疼得她只想蜷着。


司机搬起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上车,发动车子。


看着车子疾驰离去,顾寒唇角的笑直直地僵在那里,眼睛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回到苏家。


苏青稚拉着行李箱进门。


苏佩兰看到她红肿的眼睛,又看看她手里的行李箱,大吃一惊,“闺女,你这是怎么了?”


苏青稚低头换鞋,强装平静地说:“妈,我搬回来住。”


苏佩兰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要和顾寒分居?”


“嗯,他前女友回来了。”


苏佩兰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三年前,顾寒出车祸,医生说他这辈子都离不开轮椅了,他那个前女友扔下他就跑了!

是你陪着他国内国外四处求医问药,给他按摩双腿,帮他做康复,像个保姆一样没日没夜地照顾他!

好家伙,看他能跑能跳了,那女人就回来了,要不要脸啊!

顾寒也是,为了那样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居然不要你了!

眼瞎了吗?”


苏青稚弯腰从行李箱里拿出支票,塞到她手里,“这是他给的补偿。”


苏佩兰盯着支票上一长串的零,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


数了数,一后面足足有八个零!


她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这不是钱的问题,有钱就能这么欺负人吗?”


苏青稚微垂眼帘轻声说:“有多少夫妻离婚,男方一分钱不给,还算计女方。

有的男人为了不分财产,甚至杀妻。

相比之下,顾寒算可以的了。”


“可是,你能咽下这口气吗?”


苏青稚苦笑,“不然呢,一哭二闹三上吊?

闹得那么难看有用吗?

没用的。

他心不在我这里,强留没意思,也留不住。

妈,我困了,想去睡会儿。”


“快去吧。”

苏佩兰心疼地看着她,叹了口气。


这孩子太省事了,省事得让人心酸。


苏青稚转身去了卧室。


这一睡就是两天两夜。


吓得苏佩兰不时进来,试探她的鼻息。


其实苏青稚也没怎么睡着,就是不想动,也不觉得饿,浑身酸软无力,心脏好像缺失了一大块。


天塌了一样难受。


第三天,苏青稚撑着爬起来了。


梳洗干净,她给顾寒去了个电话:“离婚协议准备好了吗?

什么时候去办手续?”


顾寒沉默片刻说:“我出差了,回去再说吧。”


“好,那我去上班了,去时提前给我打电话。”


“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

在哪?”

他关心的口吻问。


“在一家古玩店,之前就一直打电话让我过去。”


“别太拼,缺钱了就跟我说。”

他声音低沉温柔,似掺了月光,惹人贪恋。


苏青稚心里一疼,疏离地说:“不缺的,谢谢你。”


吃过早餐,苏青稚打车来到古宝斋。


接待她的是店里的少当家,沈淮。


穿淡蓝色衬衫卡其长裤,身材高挑修长,气质干净,温润如玉。


把苏青稚介绍给楼下众人后,沈淮带她来到楼上,介绍给店里的资深鉴宝师崔寿生认识。


“崔老,这位是‘修复圣手’苏老的衣钵传人,苏青稚,擅长修复古书画。

以后,就是我们店里的文物修复师了。

您如果有拿不准的,可以找她商量。”


年近六十的崔寿生,透过老花镜,打量着苏青稚。


二十出头的黄毛丫头,能当什么文物修复师?


在她这个年纪,他还在当学徒呢。


少当家的却把她捧得那么高,还让他有事找她商量!


他面上答应得好好的,心里却很不服气!


等沈淮一走,他就问苏青稚:“小苏啊,你这么年轻,从业多少年了?”


苏青稚淡淡一笑,“十多年吧。”


崔寿生难以置信,“你今年才多大?”


“二十三岁。”


崔寿生心想,小丫头年纪不大还挺能吹,就等着打脸吧!


干这行的,靠的是真功夫,光靠耍嘴皮子是不行的!


正说着,楼下伙计上来请人了。


苏青稚和崔寿生下楼。


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幅脏旧的古画,问能不能修复?


崔寿生打眼看过去。


那哪还能称得上画啊,黑乎乎一块,破破烂烂,皱皱巴巴,还满是虫洞。


这种程度的破损,除非是国内顶级修复师才有几分把握。


他幸灾乐祸地看向苏青稚,“小苏啊,大伙儿都盯着你呐,可别让他们失望啊。”


苏青稚走过去,拿起那幅画仔细看了又看,对客人说:“可以修复。”


客人一听,大喜,“谁来修?

多久能好?”


“我,三天就可以。”


“你?”

客人打量着二十出头模样水灵的苏青稚,满腹怀疑。


“这可是明末清初“四王”之一王鉴的真迹!

拍卖价都是上百万起,你可别给我搞坏了!”


众人看向苏青稚也是怀疑的眼神,三天?


这也太狂了吧。


崔寿生咂咂嘴,捻着胡须道:“小苏啊,你们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是好事,但也得量力而行。

你这要是给客人修坏了,毁的可是我们古宝斋的声誉。

这种程度的破损,就是顶级修复师来了,也不敢说三天就能修好。

他们修一幅古画,哪个不得几个月甚至几年?”


言外之意:你不要自不量力!


苏青稚语气坚定:“三天就可以。

修坏了,我按照市价双倍赔偿。”


客人本就想修复好拿去拍卖的,一听还有这种好事,立马答应下来,“口说无凭,咱们签个合同。”


“好。”


估好价格,签了合同,苏青稚拿着古画来到楼上修复室。


推开门。


屋里放着两张半人高的大红色实木桌。


排笔、羊蹄刀、羊肚毛巾、羊毫笔、宣纸等修复工具样样俱全。


古书画修复,主要有“洗揭补全”四道工序。


苏青稚让人烧好一壶开水,用蘸了开水的排笔开始淋洗古画。


每一下都小心翼翼。


既要将污渍淋洗干净,又不能让过大的水流伤了古画脆弱的纸质纤维。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


好在她从小就跟在外公身边修复古画,这种事情早就熟能生巧。


顾寒的爷爷奶奶也酷爱收藏古董,这两年她几乎承包了他们家的古书画修复工作。


别说这种程度的古画了,更古老、破损更厉害的,她都修过。


时间紧迫,接下来几天苏青稚忙得抬不起头。


忙起来挺好的。


忙起来,可以暂时忘记顾寒。


连悲伤都冲淡了。


三天后,客人来取画。


苏青稚把修复好的古画拿到一楼。


那客人看着和以前天差地别的画,惊呆了,“这是我拿来的那幅画吗?

你不会给我调换了吧?”


崔寿生、店长和伙计们纷纷走过来,也是大吃一惊。


古画上山峦起伏,高峰陡峭险峻,山中树木苍翠,栩栩如生。


这还是那幅抹布一样,破破烂烂看不清画面的古画吗?


苏青稚淡淡地说:“可以用仪器检测真假。”


检测完后,客人朝苏青稚竖了竖大拇指,拿着画满意地走了。


自此一传十,十传百。


整个古玩一条街,都知道古宝斋新来了个年轻漂亮的古画修复师。


才二十出头,手艺却堪比国家级的修复大师!


傍晚时分。


顾寒打来电话:“我的车就停在你们店门口,出来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青稚心脏突突地跳着疼。


她抬腕看了看表,轻声说:“天快黑了,现在去民政局来不及了,明早再去好吗?”


顾寒沉默一瞬,“是奶奶要见我们,说有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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