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的是我门开的不大,那瓶硫酸大部分泼到了门上,只有一些溅到了我的胳膊上。
傅池赶到医院时,我已经包扎好了。
他喘着粗气,衣服凌乱,额前的刘海也胡乱飞着。
他是跑来的。
他焦急又担忧,语气都急促了几分。
“怎么样?
还有没有哪里伤着?”
他前后左右,从上到下的检查着我有没有受伤。
发现我只有胳膊受了灾后,他才松了口气,可眸子里还是控制不住的心疼。
“乖乖,对不起,我又让你受伤了。”
他语气满是自责。
大学时,我和傅池打排球,他力气大,打得又高又远。
有一次,排球不小心落到了我的头上,我被打的一脸懵。
傅池那次心疼坏了,揉着我的头非要带我去医院检查。
我说不去,可他满脸自责的样子又让我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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