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死了又没死,她的躯体死去,蝴蝶飞向了远方,她只需要寻找下一个宿主,不久的将来,我们终会重逢。
我们蝴蝶一族生来就带有一个诅咒,所有后代只能为女子。
当年母亲嫁给父亲后,接连几年肚子都没有动静,父亲想要个儿子,于是父亲勾搭上了自己的小青梅,只可惜生下来的是个女儿。
后来母亲怀孕了,依然是个女儿。
父亲的希望又一次落空。
快了,就快了,明日就是我的及笄礼了。
父亲站在台上迎接宾客,有侍女拿着托盘站在两旁,宾客们坐在台下观礼。
我听着父亲高声诵念着祝词,在宾客们祝福的赞光里走出来,跪坐在垫子上,有温暖的手落在我头上,轻柔的为我梳头。
我挽上新鬓,换上新衣,恭敬的聆听父母教诲,行拜礼,正起身。
我的未婚夫柳家才匆匆前来,柳公子的身旁正跟着我继姐。
他身后跟着众多仆从,或挑着,或抬着,用大红色绸缎绑起来的聘礼,远远望去,整整十八抬。
我与柳家公子订婚两年,他家却从未下聘,我们仅仅是婚书一张,没有良辰吉日,也没有聘礼。
现在这状况谁还不明白,大家都恭贺父亲,在这大好的日子,柳家上门下聘。
父亲爽朗的大笑。
柳公子正义凛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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