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还是太了解我，只是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我要做什么。
“裴玄。”
我的眼睛好酸，好涩，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活下来。
“小的时候，你最喜欢来我家里，那时候我爹经常指导你写字，你还记得吗？”
裴玄拧着眉头，看向我，他的脸上神色复杂，但还是愿意陪我说说话。
在他心里我是例外，我很想要裴玄的偏爱，却也不想他离我太近。
但没事，相爷那个外室兄长还有相府作恶多端的人都死了，宁媛媛能活下来，的确是我失误了。
第一次杀人，没什么经验。
“是，宁伯父的字很好。”
“那你应该记得，我爹是个左撇子吧。”
我笑得淡淡的，“我娘……在自杀之前，他们就说她疯了，她经常说我爹不是从前那个我爹了。”
这话很古怪，从一个疯子的嘴里说出来，不会有人在意。
可在那之前，我娘根本不是疯子。
裴玄见我东一下，西一下说着，他问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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